蘇破告訴洛冰和鴻蒙的消息是說他和楊紫靈去孔文墨家拜訪到他,並且從那里得到消息是說烤尸要帶兵侵略蘭露國,戰爭不遠了。歷史上有濃墨重彩的戰爭,人性的罪惡一面暴露完全,悲慘被人類瀟灑地詮釋。洛冰和鴻蒙听到這個消息首先是沉默,洛冰和鴻蒙都以各自的方式思考著將要降臨的事情,他們依然不說話,只是平靜地下棋。
蘭露國東面臨海,如果烤尸想侵略蘭露國,需要訓練海軍。訓練海軍是難的,即便如此烤尸還是要干,這是他的性格。然而,這件事情只是蘇破听孔文墨說的,到底怎麼著呢,還不知道。
這幾天,歐陽虎一直沒有來找蘇破等人,今天卻來找蘇破喝酒。蘇破對歐陽虎說過,酒要限量,可是歐陽虎就是這不長記性的性格,他抱著蒙有紅色布的一大罐子酒來到蘇破的院子里,見蘇破就喊︰
「我說,你咋不急呢?」
「急?急什麼?」
「哎呀,都說是世界末日啦,你可不知道,要打仗啦。」
「打仗?我怎麼不知道,你听誰說的。」
「你還不知道?听說,要有外族入侵呢。那外族人馬可多,不是,是人獸,听說那些家伙手里拿著蛇,肩膀上臥著鷹,底下是大象,還有騎鱷魚的,真是人獸眾多啊。要是那般,我們蘭露國豈不完啦?」
「你到底听誰說的?」
「你管我听誰說的。你就說你信不信。」
「我只問你听誰說的。說明白,否則我不信。」
「愛信不信,信不信由你。反正是我親眼所見。」
「你親眼所見?快快告訴我你見到什麼啦?」
「不好意思說。」
「你就說,沒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怕說出來影響不好。」
「沒事,你說。」
「有人人。」
「啊?」
「千真萬確。」歐陽虎說道,「我在沙灘上曬太陽,也有一個少婦在沙灘上曬太陽。就有幾個從海面上登陸的黑人,過來搶那少婦,這不強搶民女嗎?!他們就。」
「千真萬確?」
「我騙你是小狗。真的,我騙你不是人。」
「還有什麼?」
「吃西瓜不給錢。吃一個不夠,還要打開其它的瓜,打開不吃,而是砸著玩兒,都浪費啦。你是不知道,好多人都氣得要命,可是拿那些人沒辦法。你說你厲害?那些人更厲害。就有一個膽兒大的,很魯莽,舉著菜刀去和那些人干,那些人難道怕菜刀?把這個魯莽的人打死在地,挖了他的眼珠玩兒彈球。哎呀呀,誰還敢再與他們相抗?那個魯莽的人有一個十三歲的女兒,被幾個外來人致死,外來人又放火燒了他家。誰還敢與他們作對?」
「天地有法。」蘇破說。
「法?沒辦法,哪兒有辦法。」
「這可不行,天地有法,人心不能忘法,人要念法,念法,不停念,時時惦記著法,不致出軌。念法為尊,念念不忘。」
「念法?」歐陽虎瞪大眼楮。
「那些人有多少?」
「沒有多少。但也可能很多,只是比較分散。你千萬別去,他們人多勢重。」
「偏去。」
「他們心狠手辣。」
「偏不怕。」
蘇破去海灘,歐陽虎跟在他的身後,歐陽虎跟不上蘇破,蘇破嫌歐陽虎慢。
海灘上風吹來吹去,蘇破覺得風吹過來了,然後又有風吹過去。蘇破四處望,沒有所謂的外來人。
「我就是外來人。」蘇破說道。
「和你不一樣的外來人。」
「他們在哪兒?」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來了又走,像這吹來吹去的風,無處尋找。」
「他們喜歡什麼?」
「美食,就是好吃的,美女,就是好看的女人。」歐陽虎看著蘇破說,他不知道蘇破心中有什麼盤算。
「嗯。你會做什麼?」蘇破想了想說道,「算了。」
「跟我來。」蘇破說著往回跑。經過彎彎曲曲的小路,過一條木橋,然後往前進入前面的街市,再有三分鐘的腳程就到達蘇破的住處。回到家的蘇破首先找到瑪麗、楊紫靈、谷蝶,他說明有外來惡人來犯,並說他們喜歡美食和美女。
「你們可以誘惑他們出來。」蘇破說。
「我們?」三個人不解,但隨即解了。
三個人不同意,但是,蘇破的勸說很厲害,三個人結果同意。
蘇破帶著瑪麗、楊紫靈、谷蝶來到沙灘,在沙灘支起紅色帳篷,瑪麗、楊紫靈、谷蝶在帳篷里換了衣服,然後走出帳篷。瑪麗穿著泳裝,泳裝的顏色與環境搭配,瑪麗正躺在一個氣墊上休息,上方是一把遮陽傘,顏色也與環境相適宜。楊紫靈穿半袖上衣,是淡灰色短褲,她坐在白色的涼椅上喝一杯牛女乃,遙望大海。谷蝶單穿丁字褲,躺沙灘上,肚臍旁有幾粒沙子。蘇破躺在帳篷里讀書,他看了兩頁,便放下書。他躺在瑪麗等人換衣服的床上,頭枕金磚。
陽光萬丈,都知道,天氣開始變熱。躺在帳篷里的蘇破略有睡意,他緩緩閉上眼楮,旁邊瑪麗等人換下的衣服散發香氣,蘇破可以嗅得到。外面傳來一些嘻嘻哈哈的聲音,這聲音是漢子發出來的,蘇破猛地驚醒。他听聲音,斷定是外來惡人。
原來外面來了三個人,一個黑人,身體高大,一個白人,身體略矮,但也很高大,還一個紅人,身體也高大,但是三個人中最矮的。他們有著同樣的目光,瞅著沙灘上的瑪麗、楊紫靈、谷蝶便口水直流,想著男女之事。
三個男人開始逼近沙灘上的三個女子,那個紅人走近谷蝶,便要伸手按壓谷蝶胸部,谷蝶踢起一只腳,紅人感到眼部熱辣辣疼痛,谷蝶飛起一腳,正踹在紅人喉頭,紅人仰天噴血,血落沙灘,人也倒在沙灘上,顯然已經死亡。
白人手里拿著婬具,就要來與瑪麗共同躺下,他的身子剛低下,瑪麗的拳擊向白人肚月復,瑪麗又踢起一只腳,腳蹬在白人頭上,白人被踹而頭暈,在沙灘上轉圈,肚月復又是疼痛,難以忍受。瑪麗提起埋在沙子里的一把劍,以酒仙劍法上前劈敵,那白人被劈作四瓣,像一朵蓮花開在沙灘上。
來的三個人中死了兩個人,黑人氣憤,這黑人高大,真正的野人。這黑人因為惱怒,所以咆哮。他見還有一個女子在那里喝牛女乃,便咆哮著過去。楊紫靈知道黑人逼近,手起掌落,「啪」的一聲拍碎玻璃杯,玻璃杯竟碎成很多塊長條形的玻璃片,楊紫靈安然無恙的手抓起玻璃片,一揚手,玻璃片如雨打出,野人並不怕,只幾個翻滾就躲過楊紫靈飛過來的玻璃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