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露國的一處海岸附近,有一座山,山上雲游霧繞,在雲霧游弋的地方,放有好多張開的網,這網攔截雲霧,雲霧在網上形成水珠,人們便聚集這些水珠食用。這里的人們大都以這種方法取水飲用。山腳下的人們居住比較集中,一家有什麼事情,家家來幫忙。
這里有一個叫歐陽虎的人,他有一個老婆,這個老婆是個潑婦。歐陽虎的老婆為歐陽虎生了一個女兒,女兒今年方八歲。這一天天氣晴朗,歐陽虎躺在藤椅上抽煙袋鍋,他享受著自己種的香煙,女兒過來,拉著父親的衣服,口中乞求地說道︰「爸爸,我想吃魚。」
「滾開!」歐陽虎一腳將女兒踹倒在地上,「昨天才吃了魚,今天又拉著我要魚吃,就不怕吃死你。這個家我是主人,我說吃什麼就吃什麼,我說一不能二,我說東不能西。」
「我就是想吃魚。」女孩兒咧開嘴哇哇哭起來。
「再說吃再說吃。」歐陽虎吼著,沖到女兒面前,用煙袋鍋戳著女兒面頰,「再說再說。」歐陽虎的煙袋鍋發燙,再加上狠狠戳在小女孩兒臉上,小女孩兒的臉登時出現血泡。由于疼,小女孩兒哇哇地哭得更厲害。
「我就見不得你哭,你哭起來像老鼠叫。」歐陽虎吼著,「**給老子立馬忍住,能忍住嗎?忍住。」說話將煙袋鍋敲打女兒的頭部。女兒為了不繼續受到父親的打罵,只好強忍著不哭。她雖然沒有哭聲,眼淚卻撲簌簌落下來。
女兒想要吃魚,他其實是餓了。小女孩兒每天睡下,到第二天很晚才起來。家里沒人叫她起床,她也就起的晚。這對母親來說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用做早飯。有時侯,小女孩兒起來,想要吃飯,母親說道︰「吃什麼早飯,我就不吃早飯。」因為母親不吃早飯,所以小女孩兒也跟著不吃早飯。今天小女孩兒很餓,她想要吃魚,她向父親提出來時,卻遭到父親的毒打。小女孩兒只要到了房間里,趴在床上睡覺。每次餓的時侯,小女孩兒就躺到床上,她試圖讓自己睡著,以這樣的方式來躲避饑餓。
母親在屋子里刺繡,她譏諷女兒說道︰「怎麼了小母雞?」母親稱女兒為小母雞。「小母雞怎麼了?你那老虎爹又打你了吧?是你賤,你以後別那麼賤了,餓了趴床上去。」
「你幫我打爸爸。」小女孩說。
「反了你了,你敢這樣說,」母親過來,用簪子戳小女孩兒的嘴唇,很快,小女孩兒的嘴唇被戳流血,「讓你說讓你說,嘴賤嘴賤。」
小女孩兒哭起來,母親拽過門角後頭的笤帚,用笤帚把抽小女孩兒的頭,小女孩兒的頭被抽打出一個大疙瘩。小女孩兒再也不敢在家里呆,往遠處跑,他不想呆在家里。
小女孩兒跑到海邊上,對著大海哭,大海的聲音淹沒了小女孩兒的哭聲。海風吹在小女孩兒的臉上,吹干臉上的淚水,又有新的淚水涌下來。臉開始疼,風一吹更疼。小女孩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母親打,父親打,她每天都被打,身上永遠有新鮮的傷口。
絕望的小女孩走上一塊石頭,奮身跳了下去,她尋求死亡。
蘇破站在船頭上,望著藍天白雲,心里有說不出的自在。而在這個時侯,他看見不遠處的海面上漂浮著一個人。蘇破迅速跳下船,腳踏海水如履平地,過去低身一挽,將那個人救起。原來是一個小女孩兒。蘇破二話不說回轉身,腳踏海水如履平地,猛地一躍身,已是到了船上。
「這女圭女圭,好生可憐。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擔心的蘇破忙將女女圭女圭放在甲板上,擠出女圭女圭月復中水,將女圭女圭扶起來,開始調動真力來為女女圭女圭醫治。女圭女圭頭上冒了一股子熱氣,這才醒過來。
「你是誰窩娃,咋掉進水里的?」蘇破關心地問。
小女孩兒並沒答話,而是嗚嗚地哭起來。
「你是誰家娃,咋掉進水里的?」蘇破又問一句。
小女孩兒這才哭哭哼哼地一是一二是二講起在家里的種種遭遇︰「爸爸打我,媽媽打我……」蘇破這才發現小女孩兒身上的傷痕,很多已經流膿。
「蘇大哥。」瑪麗跑過來,突然發現一個小女孩,「她,她是誰?」
「是我從水里救上來的。你快去問楊紫靈拿藥來。」蘇破很著急地說道。
「哦。」瑪麗應著,急忙跑進屋。
過了一會兒,楊紫靈和其他人都出來,見到眼前的小女孩兒,楊紫靈眉頭微蹙,低身打開藥箱,給小女孩兒敷藥。小女孩兒嘴里吸留著。「別怕,疼一下就沒事了,這藥有點兒蜇。」楊紫靈說道。
大船在海上前行,猶如一座行進的山。很快,大船到達蘭露國。
從船上下來,小女孩兒往前方一指︰「那里就是我的家,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
「回家吧,我們陪你回家。」蘇破說道。
眾人跟著蘇破和小女孩往小女孩家走,不一會兒,到達小女孩兒的家。
「你死哪兒去啦?!這麼半天不見你,你死哪兒去啦?!」歐陽虎一件女兒,立刻罵道。又一抬頭,喊道︰「你們是什麼人?來做什麼?」
「哦。」蘇破淡淡說道,「我是東土磚瓦國來的,這些都是我結識的朋友。這可是你的女兒?」
「是。你們想怎麼樣?」歐陽虎臉不怒而威。
「我們想在這里借宿,不知您願意否?」蘇破淡淡說道。
「你有錢嗎?」歐陽虎突然看到蘇破腰間別的金磚,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可以可以,盡管來住,不就是借住,這有什麼難的?」
「那好,謝謝您了。」蘇破說過,幾個人隨著歐陽虎來到家中。
他們將隨身的行李放在屋子里,只大約一個小時,就已經安置順啦。
歐陽虎沖了咖啡來讓大家喝,大家均端起細致的咖啡杯來品嘗咖啡。
「你們來這里做什麼?」歐陽虎抬頭問道,他那嘴唇上方的胡須很濃,很硬。
「朝聞道,夕死可。我是為了真理游歷遠方,遠方永遠在前方,我要永遠旅行下去。嘿嘿,我發現我已經愛上旅行。」蘇破說道,「這個國度應該不錯,我剛一登陸,就看見那些繁茂的植物。我還見那山上好像有網,那是怎麼回事?」
「那網在山上,雲霧經過網,會在網上留下水珠,我們就飲用那水珠。」歐陽虎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挺有意思。」蘇破贊美了一句。
當晚在這歐陽虎家住下,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