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麼覺得,某人現在已經支撐不住了呢?」
紫煞嘴角微微勾起,意有深味的盯著紫瞳,這瓶藥里已經被他放了一些劑量強大的催請藥進去,不出半刻,藥效一定會發作。
而他現在的辦法就是激怒紫瞳,讓藥效發揮的更加極致。
「我在說一遍,滾。」
紫瞳咬著貝齒,忍著後背傳來的痛,突然感覺身體燥熱無比,體內好像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小手不安份的抓著衣服,身上後背,香汗淋灕,眸一凌,在看到紫煞把玩的小瓷瓶,頓時了解,他加了媚藥進去。
「該死。」
低吼一聲,眸也在瞬間變得迷離,紫瞳怒,他加大的劑量,該死。
就算是用內力也逼迫不出來。
紫煞看出紫瞳的想法,不由的笑出聲。
「沒有用的,就算是宮主也沒有把握會化解,更何況是你。」笑著走進紫瞳,大手抓著紫瞳衣服的一角,猛地一拉,紫瞳整個人已經撞進紫煞的懷里。
低首,男人嘶啞的聲音響起。
「你可知道我喜歡你很久了。」
喜歡?紫瞳笑,他的喜歡就是研究,就是虐待。
「我不需要。」
紫瞳被禁錮著,想要掙月兌卻發現,他的手已經慢慢的伸進她的胸前,那種冰冰涼的觸感,讓她不僅想要更多。
情yu控制理智。
紫瞳身體軟軟的靠近紫煞的懷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見藥效上來,紫煞滿意的看著紫瞳軟軟的我在自己的懷里。
嘴角往上一勾,要知道,他是多麼的喜歡這副完美的嬌軀。低頭重重的吻上細長的脖頸,輕輕的撕咬,引得懷里人的一陣嬌喘。
的重大視乎已經不滿足于這些,大手抓著紫瞳的中衣,一個用力,衣服被猛然間撕裂,紫瞳猛地驚叫。
「紫煞,放開,你給我放開/」
紫瞳羞得紅著一張小臉,內心深處卻無比渴望他的觸踫。
「紫瞳,我要你。」
紫煞低喃,帶著男人的隱忍,輕輕的抱起紫瞳走到床邊,因為後背有傷,紫煞讓紫瞳趴在床上背對自己。
低頭輕輕的吻著後背的鞭痕,眼中一冷,看著這錯亂縱橫的鞭痕,紫煞緊緊的握著拳頭,若她不是宮主心心念的人,紫煞一定會第一時間殺了她。
心疼的吻著,紫煞快速的月兌下自己的衣服。
蓄勢待發的碩大在秘密花園入口處摩擦,直到感覺到那潺潺小溪時,猛地一挺,貫穿了進去/
「啊……」
紫瞳忍不住疼痛大叫一聲。
紫煞在感覺到阻礙,眸中一喜,動作瞬間慢的緩慢,直到彼此適應,才加快身下的動作,一遍一遍不知疲倦。
藥似乎是真的下重了,兩人整整一天一夜都沒有下床。
也幸好王府中的人都知道紫瞳挨打了,所以也沒有任何人前去打擾。
紫瞳不知道被要了多久,只感覺自己渾身酸痛無力,練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伸出手模了模一旁,空空如也。
睜眸,床上此刻已經沒了紫煞的身影。
苦澀的一笑,紫瞳接著繼續睡覺。
「小白這是哪啊?」
夏暖心睜開眸,看見的就是小白趴在自己的床前小憩,夏暖心知道,她們一定是從小島上逃出來了。
抬眸看了看,口干干的,有些沙啞。
想要喝水,卻有些不忍心打擾小白。
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興許是睡得久了,身體都有些麻木了,抬手附上已經有些高聳的小月復,夏暖心拍了拍小白的肩膀開口。
「啊~~~~夏暖心,你醒了。」
小白驚呼,都昏迷快半個月了,終于醒了。
「夏暖心,你醒了就不會在昏迷了吧。」
「小白。」
一聲嬌呵,夏暖心十分的不滿︰「你丫的難道還想本小姐再次昏迷?」
夏暖心不淡定了。
「當然不是。」小白微微一笑,端起一旁的水杯遞給夏暖心,無比狗腿︰「來,喝水。」
「哼……」
接過水杯,夏暖心冷哼一聲,仰頭一飲而盡,但似乎這一杯水根本就解不了自己的口渴︰「再來。」
「好的。」
這次小白拿了一個茶壺給夏暖心倒水,直到夏暖心喊停小白才接過夏暖心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喝過水,夏暖心接著小白的力起身,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微微的笑了笑。
「應該快有六個月了吧?」
「什麼?」
「寶寶。」
夏暖心扶額,無語。
「寶寶已經六個月了,我前幾天找了千聖鬼醫給你看過了,寶寶很好,很乖。」小白如實的回答,夏暖心肚子里的小寶寶,他也喜歡的緊。
在夏暖心昏迷的這些日子里,他甚至可以看到這個調皮的小家伙在夏暖心肚子里亂動,一會兒這鼓一下,一會兒那鼓一下,先前他害怕的要命。
叫來千聖鬼醫時,才知道那是寶寶在肚子里做游戲,也就是所謂的胎動。
「千聖鬼醫,司徒鈺?」
夏暖心驚叫的問出口,見小白點頭,夏暖心懸著的一顆心慢慢的升起︰「我們現在在哪里?」
「希爾部落。」
「離夏國遠嗎?」夏暖心不安的問,希爾部落,她怎麼覺得像是草原里部落游民呢。
「大概要半個月的路程。」司徒鈺外出回來,一進門就听見夏暖心的話,心中甚是激動,可激動的同時心里又有些酸酸的。
「可是以你現在的身子,不宜車馬勞頓,最少要一個月才能到夏國墨城。」
一抹大紅色出現在夏暖心的眼前,看著這個依舊意氣風發的司徒鈺,痞痞的樣子,夏暖心感覺出來真好。
「你……」
「我是被他強行壓著來給你醫治的。」
沒有說更多,但夏暖心知道,司徒鈺當時被小白壓著一定很狼狽。
「我餓了。」
瞄著司徒鈺手中的食物,夏暖心緩緩的開口,要知道在小島上,她吃了三個多月的烤肉,現在都膩了。
「正好是給你準備的,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