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繚繞,連綿起伏的山峰,郁郁蔥蔥,鬼斧神工的懸崖峭壁,飛流直下的瀑布;潺潺的小溪流水,鳥語花香。
清風拂過,盈光點點,朝暉在此時也顯得含蓄,躲在晨霧里,陽光似乎暈開在白靄的縴維上,沾著一點彩色油墨。
一抹的身影緩緩的走在山林間,一襲干淨飄逸的白衫,腰間掛著一塊碧綠色的玉佩,漆黑如緞一般的長發用金絲纏著,白衫隨著他的行走和動作如同煙霧一般在他身上無風而浮,輕輕地蕩漾著,像緩慢變換的霧氣,就算說他是謫仙下凡也不為過
男子走到了誅仙池的邊上,池水碧波蕩漾,池水中間一塊巨大的石頭突兀的矗立在池面上,在石頭的縫隙中竟然長出一株含苞待放的桔花。
白色花瓣緊緊的抱在一起,晶瑩剔透的露珠點綴其中,瑰麗點點。男子望著桔花好久,便轉身離去
燦爛的朝陽在他的身後映入淡淡的金色光暈,看不真切他的容顏,男子望著那株桔花良久,便轉身的離去。
在時光悠悠,男子總是站在誅仙池的旁邊,看著那株石頭縫隙中的桔花,然後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桔花依然含苞待放,沒有盛開的跡象。
那一日,當男子要離開的時候,一股陰寒的風襲來,天空驟然間變了顏色,九天幽幽,紅色的身影出現的那一瞬間,林中的萬物正在迅速的被凍結,紅色與金色的光芒交錯與天空之中。
男子的手腕一轉,一個金色的光圈將桔花籠罩在其中,紅色與金色的光芒如群龍肆虐,漫天轟鳴,驚天徹地。
冰冷的靈魂漫天的凍結著一切,紅袍男子手腕一轉,千萬的亡靈憑空而出,殘忍的哭嚎如九幽之下的厲鬼。如滴血般眼眸射出凶戾之光四野化作一片地獄似的漆黑焦炭。
白袍男子手腕一轉,一個金色的光圈,似火球一般散發灼人般的熱量,頃刻之間,就將那些冰凍的萬物溶解。
緊接著白袍男子手中的金色的光圈似乎越來越大,光芒萬丈。
紅袍男子大驚失色的叫了一聲;「孽火。」便轉身就想逃去。
白袍男子手中金色的光芒便朝著紫色袍子的身影打去,金色的光芒乍現,穿過紅袍男子的胸口,心裂肺的慘叫隨著血腥氣一起擴散在空氣里。
忽然之間,那金色的火球垂直的朝著誅仙池落下,白袍男子手腕流轉,金色的球體被迫停在半空之中,白袍男子微微送一口氣。
金光流轉,火球忽然之間從半空之中爆炸了,金色與紅色融合成彩色的流光落在誅仙池中,龐大的魂力翻涌成巨浪,爆、發出一聲轟隆的悶響。
………………
花清顏只覺得體內有一股難以言說的痛,仿若徹骨的寒冰與炙熱的火不斷的在撕扯著她的身體。
那徹骨的寒氣化作千萬的冰錐,一點一點地刺穿著她的身體,刺進骨髓,那炙熱的火焰一圈一圈地把她捆綁起來,然後漸漸勒緊,身體內的冰錐又爆、發出無數個更尖利的冰錐,腳踝、大腿、手臂、胸膛、小月復,鋒利的冰錐密密麻麻地撕扯開她的身體,把極度的灼熱像是毒液般注射進她的身體,仿若墜入煉獄一般。
忽然之間捆綁著她身體的灼熱將那極寒的冰錐迅速的溶解,一股如凌遲般的灼熱猛地襲卷著她的神經,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苦煎熬,她仿佛,跌入了巨大的火爐中。
而周身那翻滾灼熱的血液要將她極寒的冰錐溶解一般,一股如凌遲般的灼熱猛地襲卷著她的神經,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苦煎熬,她仿佛,跌入了巨大的火爐中,冰與火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而一股琉璃一般的光芒從她的心口也迅速的旋轉,越轉越大。
她的身體承受不住了,一陣一陣地驚鸞,全身劇烈地抽搐起來,仿佛承受毀滅一般的煎熬,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不可抑制的迸出,「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