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從一早到夜晚,步妘都被衛靈關在凌霧閣中,學習宮中規矩,學得她無聊透頂,這些比天庭的規矩有過之而無不及,還好曾經也隨花母上過天庭,有些相通之地,倒是學的快。舒
夜深,她趁著樂班之人睡熟,再次偷溜出凌霧閣。
她想,雪後的家宴設在碧波殿,那麼雪後會不會就住在那附近?所謂家宴,難道不是應該在家里嗎?她決定到碧波殿附近轉轉。
可來到碧波殿她才知道,一個大殿要被分成若干個小殿,還要分幾院。
碧波殿里,入夜依然燈火通明,院子內載種著數株杏花樹,三月杏花天,淡淡香氣隨杏花雪紛紛而落。
想想月底,亦該是梨花盛開的時節了。
她一時興起,只顧著賞花,竟忘記身在何處。
「你為何在這里?」
身後傳來女子聲音,步妘回頭看去,大吃一驚,只見雪後不知何時,已端端站在她身後。
才學了規矩,步妘連忙低身道︰「參見皇後娘娘。」
「免禮吧,規矩倒是學的挺快的。」雪後溫潤的臉嚴肅起來,亦有些怕人,她上下打量她,眉心微蹙,「你到底是什麼人?」
步妘心想,莫非她看出了她並非凡人?
「民女……步妘,是樂班新來的……舞姬。」步妘鎮靜道。
「哦?是嗎?」雪後忽然輕輕抬起步妘的下巴,仔細看她的臉,步妘這才發覺雪後的手指竟如冰一般冷,沒有一絲一點的溫度,她不由一驚。
「我看……到是不像,那日……見你一舞,蕭山王便對你無法忘懷,今兒個便請我代為向北帝轉達,將你賜他為妾,你……究竟是誰?」雪後溫婉的面容忽然冷若冰霜,原本柔和的眉目亦頃刻變得如刀如箭。
步妘心想,如此面貌才是花母口中所說的樣子。
雪後手上加力︰「你不是凡人。」
步妘不語,雪後繼續道︰「那天,我便看了出來,只是礙于蕭山王,我不曾言明。」
何止不曾言明,你根本就是聲色不露。
步妘如今後悔,怎麼沒有想到,雪後既然那麼高深的道行,如何看不出她是仙非人?
「你昨夜就四處不知在找什麼,今天又來!說!誰派你來的?」
「沒……沒人派我來……我……我的確不是人!我只不過……只不過是……山里修煉的一支梨花而已。」步妘將自己的事說的半真半假,她一雙水靈靈的眼楮望著雪後。
雪後冷笑一聲︰「小東西,還跟我玩花樣是不是?」
說著,放開她的下巴卻又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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