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姐。舒蝤裻」
一個伊寧露有些熟悉的的女子聲音響起,她回過神順著聲音望去,入眼的便是之前曾經見過的那個白衣中年婦女。
只見她操一份標準的職業性微笑,向著莫馭天還有伊寧露點了點頭。
「去,替小姐換一套艷一點的衣服。」莫馭天用力將伊寧露向前一推,沉聲吩咐。
一下失去平穩,伊寧露來不及反應,已經傾身撞在大廳里擺放的茶幾之上,一條鮮紅的血印瞬間在她額前顯現出來。
伊寧露吃痛,只是悶聲驚呼一聲,卻不流露出半點痛意,掙扎著自己起身,回頭漠然望著莫馭天,「除去素色、白色、黑色,其它顏色的衣服我不穿。」
她倔強的神色挑戰著莫馭天忍耐的極限,他只覺得這一刻的怒意如何也壓制不住,上前拉住伊寧露的手,也不管她額頭前那條醒目的血痕,向二樓奔去,「在我這里,你就得听我的!」
他就是不想伊寧露穿這種充滿哀傷的衣服,雖然很適合她,他只是討厭伊寧露不像以往任何一個情人一樣,順從他的話,而是倔強的保持自己的意見。
即使在之前,他已經非常了解伊寧露的性格……
伊寧露漠然跟隨在莫馭天身後,與他一路向上,到了兩層樓一門前,推門而入。
室內的布局有些似曾相識︰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面整齊的鋪著一套深藍色的高檔錦被,床頭前一邊放有一個乳白色櫃台,上面放有一瓶鮮艷的百合花,上面滴著水珠,看樣子應該是不久前剛換上去的;室內還放有一張同是乳白色的梳妝台,梳妝台上有一道寬大的玻璃境,桌上卻是空無一物;寬敞的落地窗前,掛著一塊淡藍色窗簾——所有的布局,居然與伊寧露之前**的那間套房里一模一樣……
正當伊寧露暗自猜測,那面空蕩蕩的牆壁里,是不是也與套房里一樣,擁有一個內鉗式衣櫃時,莫馭天果然拉著她行到那塊牆壁面前,用力推開。
一樣是衣櫃,只是這里的衣櫃再也不是那種內鉗式,而是一間明亮的房間,比她自己老房的臥室還要大上幾倍,里面擺放的全是各式各樣的鮮艷服飾、鞋、配飾、與一些女性必備品。
「你最好乖乖去換上一件讓我滿意的衣服,將這身素衣和孝帶給我換下來。」莫馭天將伊寧露用力推進換衣間,沉聲吩咐。
他深邃迷人的眼眸透著絲絲怒意,靜靜凝視著伊寧露,不容她半點反抗。
伊寧露輕輕一笑,撫手模了模額前那道血痕,待那鑽心的痛傳入她心間,她才輕吸一口冷氣挑釁一笑,「莫馭天,你還有父母嗎?」
她不等莫馭天回答,在他的怒目而視中轉身背對他,「難道……你連穿孝服的機會也沒有過?怎麼會理解我現在的心情,這衣服,我不換。」
父母……
莫馭天緊咬牙關,眼底閃過一絲暴戾之氣︰居然跟他提父母……這女人,有資格麼!
莫馭天上前一步將伊寧露扳回身,望著她唇邊那抹淡漠的笑,不由怒極反笑,「你不換?你不換那我就幫你換。」
他說到做到,伸手便去解伊寧露衣服前的紐扣。
「你有幾個像我這樣的女人?」
伊寧露不阻止,卻問了個與這不相干的話題。
莫馭天手停頓在女子胸前,听到這話微挑俊眉,輕然一笑「多少女人?這不是你該知道的東西,你只需要乖乖的……」
她向後退了一步,與莫馭天保持一定距離,「你若想要一個乖乖听話的奴隸,應該去找你以前那些女人,這塊孝布,我說過我會配戴一年。」
「一年?」莫馭天輕蔑一笑,一把將伊寧露拉進懷里,死死鉗住,一手用力一拉,將伊寧露素衣前的紐扣齊齊拉下,叮咚跌落在腳下的地板之上,露出她里面雪白的肌膚,「我會讓你月兌下這身衣服的,伊寧露……」
他絲毫沒有愛惜的粗暴動作引得伊寧露一陣皺眉,卻不願意反抗,「月兌了,我再穿上就是。」
她倔強的脾氣引得莫馭天氣惱至極,用力將她向室內拉去跌倒在床,俯身壓了下來,悶聲冷喚,「伊寧露!伊-寧-露!」
他手攀上伊寧露傲人的雙峰,在她的驚呼之下用力扯下那道圈禁著柔軟的罩衣,露出其中的雪白柔軟……
伊寧露忍不住開始掙扎,「你起來!莫馭天!」
可是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有些心慌,她伸手用力抵在兩人之間,不讓莫馭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處。
可是男人的力量超乎她的想象,當雙手被齊齊禁錮在頭頂時,那種無力挫敗感瞬間包裹著伊寧露,讓她無助至極。
「我說過,你現在必須听我的,是你自己不乖乖听話的,伊寧露!」莫馭天一手著那抹柔軟,一手緊緊壓住伊寧露雙手。
沒有了紐扣的束縛,女子的素衣被散向兩邊,傲人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我到現在連你一分錢也沒有動,我要為母親守孝,你沒資格管,莫馭天!」伊寧露輕呻一聲,努力克制住自己被挑逗起來的火熱**。
身上的男子身形一頓,他抬頭望著伊寧露眼底那一抹異樣眼神,忽然反常的溫柔一笑,「沒資格?你看我有沒有資格。」
他再次低下頭,在伊寧露雪白的肌膚上緩慢游走,火熱的氣息噴灑在伊寧露身體上,將她引得全身異樣無比,更讓她驚恐的是,男人那灼熱的手掌,已經不再滿足于她的柔軟之前,而是順著細女敕的肌膚一路向下,來到小月復間,將褲前的拉鏈拉開……
「不要……」伊寧露驀然驚呼一聲,輕顫著嬌軀,閉目輕言,「好,我答應你,以後在你面前,就穿你喜歡的衣服,在學校我就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