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疼!你做什麼,我沒有跟你的好兄弟關系密切!」伊寧露用力地掰扯著下巴上那鐵鉗似的手指,卻怎麼也掰不開,疼痛加上猶如蚍蜉撼樹的無力感讓她氣惱不已。舒蝤裻
「怎麼,難道你想跟我說剛才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眼神一肅,項勝成一副要把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剝的樣子,手上不知不覺地加上了力道,通紅的眼楮死死地盯著伊寧露淚眼蒙蒙的雙眼。
看著這張臉就讓他心頭的那團火莫名地越燒越旺,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被怒火燒掉了理智!
是該說眼前這個女人厲害還是說她該死好呢?!
「你放手,項勝成,你放開……我!」臉色憋得通紅,因為下巴被捏得生疼,伊寧露聲音含糊,奮力地掙扎著,被緊緊勒住的腰月復部無法喘息,好像肺里的氧氣全都被擠了出來一樣地難受,下巴上的疼痛在接近窒息的感覺對比下反而沒有那麼強烈。
她只知道,如果再不掙月兌開來,也許下一秒鐘她就因為窒息而英年早逝了。
此時的她,甚至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理會項勝成話里的意思,如果她靜下心來想一想,就不會是現在這樣地氣憤了,取而代之的應該是驚恐!
項勝成此刻已經被怒火燒紅了眼。
這個女人犯了他的大忌!不單是跟他的好兄弟夾纏不清,而且……
她居然敢在他的床上溜走!!!
因為國外投資的事情他忙得焦頭爛額,疲倦的他在**之後陷入了沉睡,夢里環抱著她的那種溫軟舒服讓他心情舒爽,可是當他在睡夢中滿足地醒來時,身邊卻空空如也!
不,還有一張寫著幾行字的便條!
這只是個意外,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不用對我負責。——伊
該死地!
她就這樣留下一張便條就灑月兌地走了,甚至想要跟他撇清關系,難道在她眼底的他就是這樣的人嗎?他是那種吃干抹淨不願意負責的男人嗎?
枉他連在夢里都是抱著她入睡的,而她居然連名字都不願留,只寫了一個姓!!
只要是個男人,在經過了一番巫山**之後,即使跟那女人再怎麼沒有感情,都不希望自己身邊躺著的女人無故地消失了,而且是留下一紙劃清界限的便條後離開。
去他媽的負責!
抿著雙唇,項勝成放開手上被自己捏得通紅的下巴,用力地將伊寧露攔腰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反抗,邁開步子就往公寓大樓里走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項勝成,你放我下來……」橫臥在項勝成肩頭的伊寧露揮舞著四肢,嘴里胡亂地喊著,肌肉骨骼跟項勝成肩膀的踫撞讓她疼得差點背過氣去,月復部的空氣更像是被擠出了大半,連喊聲都變得嘶啞。
項勝成卻像是沒有听到耳邊的吼叫,緊緊地箍筋伊寧露晃動的雙腿,目不斜視地走進電梯,按下公寓所在的樓層,一言不發地看著顯示板上紅色數字的跳躍變動。
「項勝成,你放我下來,
將伊寧露一把扔在臥室的大床上,面罩寒霜的項勝成一顆顆地接著身上襯衫的扣子,既然這個女人不上道,那他就教教她,什麼叫做男人尊嚴不能侵犯!
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伊寧露掙扎著爬了起來,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疼痛不堪,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下午本就不舒服的喉嚨經過剛才一路上的嘶喊,此刻更是感覺火辣辣地疼痛,就連原本只是輕微發重的腦袋此刻也變得昏昏沉沉了起來,現在的她顧不得好好休息,只想好好質問一下那個男人到底是發什麼瘋。
「你想干什麼!」一聲怒火高漲的質問從伊寧露不假思索的嘴里吐了出來。
可是一轉頭看到項勝成動作的她腦袋卻在一瞬間陷入了空白,看著他臉上那陰狠的表情,慢慢恢復運作的腦袋轟地一聲巨響。
「你要干什麼?!」這一次卻沒有了剛才的底氣,聲音帶著些微顫抖,伊寧露一手抓住一路掙扎過後變得凌亂的領口,睜著一雙驚惶的大眼,下意識地往一邊躲去。
這個男人瘋了嗎?他……他要做什麼!
「你該好好認清一下現實,今晚我會讓你知道怎麼樣當好我的女人。」扔上的最後一件障礙物,項勝成面無表情地緩緩逼近伊寧露,一眼深邃的眼楮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人兒,抿成一條線的嘴角勾出了殘忍嗜血的味道。
伊寧露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大眼,咬緊牙關,死死地瞪著房間里正在穿衣打扮神清氣爽的男人,那個折騰了她一夜之後卻不見絲毫疲態的男人!
感覺到了伊寧露太過于刺背的怨毒目光,項勝成停下了走動的身形,站在寬大的床邊,一邊扣著袖子的紐扣,一邊不以為意地掃了蜷縮在床角的伊寧露,嘴角勾起一絲已有所指的邪笑,「這麼看著我,是還想要讓我帶你領略那噬魂的滋味?」
「下流!」聞言,伊寧露俏臉愀然變色,恨恨地指著男人輕浮的笑臉嘶喊,看著他那一臉毫無歉疚之意的表情,她在薄絲被之外的女敕白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緊緊抓住被沿的雙手瞬間用力,像是掐在手里的是面前那個可惡的男人,而不是無辜的絲被。
「下流?我以為你一直都很享受,你不記得你一直都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嗎?」俯子,將兩手撐在伊寧露身後床頭靠背上,項勝成深邃的眼楮直直地看進伊寧露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美眸里,輕描淡寫地輕啟薄唇,「你是我的女人,我是提醒你記住這個事實,別的男人即使多麼優秀,都與你無關!現在,你唯一該做的是,學會怎麼做我的女人,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