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壓抑住心中的憤怒,把白通留給他的金牌隨意的扔了過去,正如他所說,如果這塊金牌不能為免除這些麻煩,他不介意今天在這里大開殺戒!
那個小統領見白良隨意的扔來一塊金色的小牌子,以為不是什麼稀罕玩意,用手隨意的一抓,拿到之後,就想往口袋里塞,但是,當他無意間撇到上面的字樣時,眼珠子差點蹦出來!
無極宮主管令!
竟然是無極宮主管大人的金字令牌!那小統領傻眼了,本來以為白良只是一個外來戶,不懂規矩,可以隨意拿捏,沒想到竟然有如此硬的後台!
無極宮主管,據他所知,在這穆庚王城只有一個,那就是主管白通!掌管著穆庚王城中無極宮的所有大小事務!連城主,都必須讓他三分!甚至,在某些時候,他的權力,比城主還大,畢竟穆庚城主背後的靠山是無極宮,而白通恰好,掌管著這個王城的無極宮。
「這……這是!」小統領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半天,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他真的嚇怕了,本來以為這是個好機會,沒想到惹到一個來頭更大的。他只是一個小統領,如何敢藐視無極宮主管的金字令牌!
「誤會,純屬誤會!呵呵……」小統領的臉色迅速轉變過來,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對著白良賠笑道。
「誤會?如果不是有這塊牌子,下一刻,你們是不是已經不顧法紀,直接將我們帶走了!」白良生氣的道。
「額……這個,不敢,不敢,真的不敢!」小統領吞吞吐吐道。
「鄙人範狙!剛才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白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面色不悅的道︰「今天沒空理你,改天再給你算賬,如果沒什麼事,就趕快滾,別在這里礙眼!」
範狙听說白良讓自己離開,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對方沒有現在找麻煩,說明他還沒有氣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以後有的是時間,還可以慢慢彌補。
範狙把金字令牌,雙手奉還給白良,隨後笑著和白良告辭。
「撤!」範狙向手下一揮手,然後不顧章野的阻攔,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離開之際,範狙附在章野耳邊低聲道︰「少爺對不住了,這人有些來頭,不是我能招惹的,我勸少爺你還是先忍一忍,這件事等以後再說吧。」
「混蛋!」看著好不容易趕到的近衛軍,來到這里之後,竟然連個屁都沒放,竟然就撤退了,章野不禁氣急敗壞的大吼一句。
「有些來頭?哼!我不管他是什麼來頭,惹了我,就別想好過!」章野心中怒吼一句,隨後,怨毒的瞪了白良一眼,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旁邊的那些普通民眾,見白良打了小霸王章野,而那些近衛軍,竟然也還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拿他怎麼樣,不禁私下里議論紛紛,猜測他的身份。
白良也不管他們如何議論,在眾人敬畏和艷羨的目光中,扶著安若琴的母親,朝著安若琴的家里走去。
安若琴的家,很狹小很簡陋!
只是趁著樓道,壘砌一道牆而成的小屋。小屋中低矮而又昏暗,由于常年得不到陽光,屋中散發出重重的霉味。
小屋的里面,有一張小床,上面躺著一個瘦弱不堪的年輕人。昏暗的燈光,映照出他蒼白病態的臉。
「想必這就是若琴的弟弟了!自己當初恐怕也是這個樣子。只是,最終自己醒了過來,而他卻沒有這麼幸運!」白良看著安若琴的弟弟心中想到。
「大人,來!您坐!」安若琴的母親,敬畏而又感激的對著白良說道。
在她的眼中,剛剛那些人都已經是天大的人物了,可是白良似乎比他們還要厲害。而且,還救了自己一家,此刻,面對白良顯得有些拘謹和不知所措。
「伯母,我是若琴的大學同學,您不必給我客氣的。」白良笑著說道。
「若琴的大學同學?」安若琴的母親微微有些錯愕,隨後臉上又驚又喜!想不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還有這麼有本事的同學。
「若琴,你先給大人聊著吧,我出去買點東西,今天讓你同學在咱家吃飯。」安若琴的母親笑著對安若琴說道。
「伯母,您剛剛受了傷,行動不便,您先歇著,還是我們出去買吧。」白良道。
安若琴的母親笑著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說道︰「也好,若琴,你問問你同學都喜歡吃啥,買回來,媽給你們做,好好的感謝一下你的同學。」
安若琴陪著白良出門,向著市場走去。
「你有了麻煩,怎麼不給我說一聲?」白良有些責怪的道。
如果不是自己來的及時,不知道安若琴一家要遭遇什麼厄運。
「你剛剛來到這來,還沒有立足,不宜樹敵,而且,你也看到了,章野的勢力有多大!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受到牽連!」安若琴沉默了片刻說道。
「無論如何,多個人總是好的!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許再給我見外!」白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安若琴听了之後,腳步頓了頓,嘴角掛起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容。
「王叔,給我來十斤豪豬五花肉!」安若琴帶著白良走到一家肉鋪旁邊,對著老板說道。
「好 」那老板抬頭看到是安若琴,笑呵呵的回答。可是一轉眼看到白良,眼神之中立刻充滿了敬畏!
「厲害!」老板用他那油乎乎的大手,對著白良豎起了大拇指。認真的說道「老王我這輩子很少服人,可是看你今天教訓那些王八羔子,我服你!」而後,對著安若琴道︰「今天這頓肉算是我請的!」老板豪爽的道。
「這怎麼行?王叔您上有老下有小,一個人撐著這個家,多不容易,您要是不要錢,我不能要!」安若琴為難的道。
生活在這里,大家相互了解,知道各自的難處。
「你要是不要,我可急眼了!以後,再也別想從我這里買肉!」老板故意冷著臉說道。
「既然是老板一番心意,我們也不要拒絕了。」白良笑著說道。
「這就對了嘛,哈哈……」王老板笑著說道。
「老板,我看你手臂揮舞時有些僵硬不自然,是不是有什麼暗傷?」白良看著王老板砍肉的右手問道。
「你怎麼知道?」王老板一听,驚詫不已。
「核戰爆發時,有一次與一頭變異獸搏斗,用力過猛傷著了,從此以後,就常常疼痛,最近更加嚴重了。連附近的關節也有些僵硬。去醫院檢查了一次,也沒查出什麼毛病?給我拿了點藥,花了不少錢不說,還沒治好病。」王老板無奈的說道。
「唔,這樣啊。我略懂一些推拿之術,如果王老板信得過我,不如讓我試試吧?」
「那就麻煩大人了!」
白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將手搭在老板的傷臂之上,微微探查一番,發現,他這是用力過猛上了經脈,因為長期得不到疏通,經脈淤積越來越嚴重,如果再不治療,以後肯定會殘廢!
白良微微用力,手心中散發出一股微不可見的金色毫光。
「好了!」白良笑著說道。
「這就好了?」安若琴疑惑的道。
王老板也感覺驚詫,感受了一下,和剛才沒什麼不一樣!但是顧忌白良的情面,他還是說︰「比剛才好多了!」
「呵呵……沒有這麼快,我只是幫你打通了經脈,以前經脈不通造成的傷害還沒有治愈,所以你現在還是感覺以前沒什麼不一樣。不過等你溫養三五天,應該好得出不多了。」白良笑著說道。
他本想連那些經脈淤積造成的創傷也一並治好,可是如果那樣,動靜太大,金色波動必然會被人發覺,他不願意這樣做。
對于白良的話,王老板和安若琴二人心中都是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