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要否認什麼?後來呢?」顧清苑淡淡道。
「後來你跟著一個男人私奔了,而凌菲被你給派回來監督著我,讓我替代你呆在顧家,為你拖延時間,讓你得以逃月兌。顧清苑這就是你的計謀,我沒有污蔑你,更加沒有冤枉你。」顧清素鏗鏘有力道。
顧清苑听了點頭,「很合情合理!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你就算是被易容了,可如果你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向顧老夫人及其府里的人揭發出來,為何卻一直隱而不發呢?」
「你以為我不想說嗎?可凌菲她給我下了藥,她威脅我,她說只要我敢說的話她就殺了我,所以,我才沒敢說的。」顧清素氣憤道。
顧清素的話說完,御書房的幾個人都看著顧清苑,事情說到這里好像沒什麼好說的了吧!她會怎麼做呢?
顧清苑卻只是淡淡一笑,看著主位上的南宮胤波瀾不驚道︰「皇上,顧清素說了這麼多。卻也讓小女證實了一點兒。她沒有親眼看到是被何人打暈的。而後來的所謂的小女被易容她模樣,她亦沒看到,至于小女跟人私奔,她也完全是听那個叫做凌菲的丫頭說的。這些都可以說明,所有的事情她完全沒有一個是親眼所見的。」
「是,我是沒親眼所見,可我所說的全部都是實事。」顧清素怒不可遏道。
「大堂姐,所謂眼見才為實,耳听都為虛!你現在雖然說的頭頭是道,可在我听來卻是完全不足為信。而我能看到的就是因為你這些言辭害的我名譽受損的事實,當然,你所說那些有件事情確實是存在的事實,那就是你確實被人給打暈了。這點兒你稟報于皇上和刑部大人無可厚非。可後來所有的一切卻全部都是猜疑,看你卻說的如此斬釘截鐵,那,就是污蔑!」
顧清苑話出在場的人臉色變得十分古怪,他們是該這位顧小姐牙尖嘴利呢!還是該說她不到黃河心不死!死不承認呢!
南宮胤眼神莫測的看著顧清苑,沉聲道︰「她所說的都不是事實,那,你所謂的事實又是什麼呢?」
「皇上,現在在宗人府的大牢里還關著兩個人,只要把她們帶來,所有的一切皇上就會明了了。」顧清苑恭敬道。
聞言,南宮胤轉頭看了一眼,宗人府劉大人,「你哪里有人?」
「是……」劉大人應著不由的看了一眼夏侯玦弈。
夏侯玦弈淡淡道︰「是本世子給劉大人的,把人帶過來吧!」
「是。」劉浩听言,疾步走了出去,親自去提人了。
南宮胤看著夏侯玦弈道︰「是什麼人?」
「兩個該死之人。」夏侯玦弈說著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顧清素,平淡無波的眼神,讓人心里一抖。
听顧清苑的言辭,再看夏侯玦弈一副萬事了然的樣子。南宮胤揚眉,也許所有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吧!現在這局面他也是早就預料到了,現在只不過是想看看哪些該死的人在折騰罷了吧!
南宮胤想到了,而在場的其他人也多少感覺到了。南宮凌垂下眼里淡淡一笑。看來有些人得意的太早了些。呵呵,自以為聰明的策劃了一切,可那曾想,人家早就撒好了網,就看哪個不安分的會往里面跳罷了。
顧長遠也隱隱明白了什麼,心里驚駭之余,也開始快速的想著後面該如何應對。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劉浩走了進來,後面幾名侍衛帶著兩個頭發凌亂的女子走了進來。
「皇上人帶來了。」劉浩恭敬道︰「這兩名女子是半年多年,夏侯世子交給下官的。」
關押了半年多的人,在今天提了出來,如此說的話,夏侯世子是早就料到有今天了嗎?
顧清苑看著,低頭對著顧清素道︰「大堂姐,這里面有一個人想必你一定認識。」
顧清苑話出,顧清素一怔,轉頭,當看到兩名女子其中一個的面容後,眼眸驟然睜大。
看此,顧清苑緩緩一笑,抬眸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南宮胤道︰「皇上,這兩個其中一個就是顧清素口中的丫頭,也是真實擊昏她的那個人,而另外一個就是所謂的私奔之人……」
听言,南宮胤眼楮眯了起來,在場的幾人心里均是一怔。
「怎麼回事兒?」
「皇上,小女覺得事情的經歷如何,還是讓她們自己說比較好。」
聞言,南宮胤看著低聲跪著的兩個狼狽不堪的女子道︰「說吧!」
南宮胤話出,兩個人並沒有馬上回答,停頓片刻,其中一人才開口,可能是太久沒開口的關系,聲音帶著一絲嘶啞︰「回皇上的話,她確實是擊暈顧清苑的人,而小民就是假扮顧清素私奔的人,不,確切的說我們是準備逃走的。可最後卻出了意外,才會變成是私奔。」
「如此不清不楚,沒頭沒尾到底是什麼說辭。」南宮胤沉聲,皺眉道。
「皇上關于這個下官曾經問過她們。」劉浩適時道︰「這二人在半年多年,以被人追殺的可憐狀巧合的接近李小姐。當時李小姐大概看她們可憐就收留了她們。然,那可憐的身份只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其目的是為了劫持顧大小姐。」
劉浩說著看著李嬌道︰「李小姐你半年多年是否救過兩人。」
李嬌怔了一下,局促道︰「是,我曾經是救過兩個人,不過,那個兩個人長的不是這個樣子……」
劉浩听了淡淡一笑看著皇上︰「皇上有所不知,這兩個人是易容的易容高手,她們可以易容成各種面貌的人,而現在其中一個現在的模樣就是那個叫凌菲丫頭的模樣。要不然,剛才顧清素小姐看到她也不會那麼驚訝了吧!」
「接近李嬌?劫持顧清苑?」南宮胤皺眉。
「接近李小姐,其為的就是以山莊為顧小姐消失的事發點兒,以此,讓人怪罪到李相的身上吧!」劉浩看著地上的兩人道︰「本官說的可對?」
「是,大人說的不錯,但是不是為了怪罪到李相的身上小人不知,小人只是听命行事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