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掐指一算,我們四個總有一天會分開的,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你也不要難過,我會永遠記得你是我的好基友,也是我的三個好基友里頭最不伶俐的那個的。寶寶,真再見了,記住哦,好基友是一輩子的事。我這人想法簡單,寶寶,咱不要什麼大戶人家,找到一個真心對你好的男人,你就嫁了吧,好嗎?」言畢松開了付寶寶,昔顏慢吞吞地朝著苦逼花的方向去了。
李長歌和付寶寶的交情還不至于到和苦逼花和昔顏兩人的地步,是以她只是招招手,難得大聲地喊了一句︰「寶寶,要好好的。」
「我會的。」看著三個好朋友進了安檢口,付寶寶眼里微微泛紅了起來。為什麼總會有一種,她們三人一旦走了,自己便再也沒有機會了和她們相見了的感覺呢?
走出機場時付寶寶還很是迷惘。打了車,她報了個地點,之後便眯了眼,覺得疲憊得很。
半睡半醒間隱約覺得不對勁,付寶寶倏忽一下掙了眼,這才見車子根本不是朝著家里的方向去。
「司機,你開錯方向了?」一顆心霎時間懸得老高,付寶寶看著這坑坑窪窪的路,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滋生了出來。
前頭的司機聞言只哼哼地回了一聲︰「哪里錯了?小姑娘,坐好你的,我老楊開了這麼多年的車,哪里可能連路都不認得了……」
司機說完便開了車內的音響,那些所謂的流行歌曲吵得付寶寶耳膜發痛。晃了晃腦袋,付寶寶知曉自己定然是被人給惦記上了。不然有什麼理由,車子要開到這樣的小路上?
「司機,你要送我去哪?」有些抓狂地狠狠敲了兩把車門,付寶寶歇聲吼道。
「別吵了,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臭娘們,給臉不要臉,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大家閨秀不成?我告訴你,你安分些等會還能少吃點苦頭,你要是再這麼折騰,待會有你哭的!」‘啪’的一下關了音樂,車子打了個彎,司機一踩油門,登時車子的碼數提高了幾檔。
不能束手就擒,付寶寶掏出手機飛速撥了通電話,她下意識地便打了段允琛的號碼。司機發現了她的動機後霎時間一個猛剎車,付寶寶的身子往前沖去。
「妞兒,怎麼了,有空想……」段允琛的聲音已自手機那頭傳來,而此時後車門猛地被人打開,幾名大漢來勢洶洶。
「救命啊,段允琛,救……」一句求救尚未說完,付寶寶被人壓制,于是她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手機被奪走並摔了個粉碎。
不是全無身手的人,付寶寶找準時機便是將扣著她的兩個莽漢給撂倒了。其余人見狀不約而同地朝著她沖了上來。
跑不過人家,付寶寶只能仔細回想著自己曾經練過的柔道,來回應付著這五六號人。後頸處驀然間傳來了一陣鈍痛,付寶寶眼前一黑,整個身子的氣力瞬間被抽了個干淨。
醒來時是在一間破房子里頭,看起來像是什麼廢棄的小工場。付寶寶的雙手雙腳均是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倒在了地上,她才一睜眼,便見有兩條腿正在朝著她的方向靠近。
「你們究竟是誰?」唇瓣干燥得厲害,付寶寶此間頸子處還很是發著疼。想要揉一揉,雙手卻不能夠自由活動。
蹲,一頭發染成了金黃色的混混吐了個煙圈,眯了眯眼,他道︰「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來了這里,你只有乖乖做階下囚的份就行了。」
濃烈的煙味嗆得付寶寶禁不住低咳了兩聲,身子扭動掙扎了一會兒,她又是問道︰「那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是誰指使你們的?若是無人指使,那麼無怨無仇的,你們又為何要針對我?」
不是沒有恐懼的,而今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肉,人家要怎麼著她她根本就斗不過人家。更何況,她還對人家一無所知!
「老三,別和那娘們說那麼多,拿錢辦事,不該說的話一句話都不要多說,別忘了我們的規矩。」就在那金發混混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粗獷剛烈的男音橫空插入,付寶寶仔細想了想,覺著那聲音很是像方才那司機的聲音。
被喚老三的男人像是有些敗興,隨手將煙頭扔到了地上,他又是挑起了付寶寶的下顎,語露謔弄,「嘖嘖嘖,果然是個小美人,怪不得會得罪人家。小美人,婚配了沒有啊?」
听起來這些人對她並不了解,這樣的話他們只是拿人錢財幫人辦事?
「你們幕後那個人給了你們多少錢?你們放我走,我可以給你們更多。」心知要是不早些跑出去,那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付寶寶告訴自己,為今之計只有想法設法早些離開這危險的地兒了。時間越長,希望越渺茫,也不知道段允琛听到了她的求助沒有?更有甚者,他把她的求助當真了沒有?
只事情哪能那麼容易,小混混咧嘴笑了笑,再是拍了拍付寶寶的臉頰,「小美人,這一行有一行的生存法則,再說那人我們得罪不起,所以你就別想著離開了。落到我們手下,任你再怎麼八面玲瓏也只能老老實實在這呆著。要是不想斷水斷糧的,勸你還是老實听話些。」
「老三,你話真的太多了。」听得出來,那司機已是不悅。
「好了,知道了知道了,反正我又沒暴露說什麼機密,用得著這麼不放心麼?」煩躁地低聲回應了一句,小混混似有幾分驕躁。站起身,看也不看那司機,他徑直便朝著外頭去了。
炎炎夏日,連風中都攜帶著濃濃的熱氣。幾個小時沒有進水,付寶寶這會兒覺得胃中有些難受。迷糊間又是睡了一小陣子,醒來時已是黃昏。
算得上挺寬敞的房屋內,此時正擺放著一張麻將桌,麻將踫撞的聲音不時響起,洗牌時的聲響擾得付寶寶很是心神不寧。
不明白對方到底有什麼打算,這會兒付寶寶努力了許久,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身子坐直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不遠開外那幾名正熱烈地賭著錢的混混,付寶寶只覺人家未免松懈了些。只不過想來他們也是覺得自己還構不成什麼威脅的吧,確實,一個身無幾兩力氣的女人,人家會把她放在眼中才怪!
麻將桌邊的幾人忽然間便是停頓了下來,付寶寶大致看到了其中一人接了通電話。
不多時,五名莽漢一齊朝著付寶寶圍了過來,付寶寶心下一驚。
「小美人,雇主下了命令,說是要你配合一下拍點東西,你最好就听話識相些,免得受皮肉之苦。」說話的是先前的那個小混混,只這會兒他沒了先前的吊兒郎當,反而是多了幾分陰戾。
一句話才說完,立馬上前兩人開始撕扯付寶寶的衣料。衣帛碎裂的聲響擦響,驚動了室內的空氣,付寶寶畏懼地驚叫出聲,「你們放開我,你們想做什麼,瘋子,放開……啊……」
手臂上被擰得發紅,付寶寶平生從未遭遇過這樣的屈辱,這會兒她喉口處疼得厲害,卻還是半點不配合,「你們放開我,你們今天要是敢踫我一根毫毛,我保證你們會死得很慘。你們……」
不停地動作著,付寶寶身上僅剩的氣力漸漸消失。身前一涼,破碎的衣物被隨手丟擲在了她的腳邊,付寶寶想去勾著它,卻被一個臉露凶相的男子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付寶寶唇角有血花在漾開。耳中有一瞬間的轟鳴,付寶寶頹然間慢慢沒了反抗。
有人的眼里開始蘊出貪婪,付寶寶連連搖頭。一人拽住了她老長的發絲,頭皮嘶疼,她被迫往後仰去,便見一個渾壯的男子眼里有**的流光在閃爍,。
男子一只大掌在付寶寶的下頷處摩挲了幾把,付寶寶盈眸中有恨意在燎原,「別踫我,惡心。」
男人的眼神驟變,冷冷哼了一聲後,他凶狠地道了聲︰「小美人,喲,惡心呢?等會我們弟兄幾個好好伺候伺候你,你就知道什麼叫做醉仙欲死了。」
說完男子便給另外幾人打了個眼色,付寶寶的手腳被牽制。全身不著一物,幾道火熱的視線讓她猝不及防地干嘔了起來。
「你們會不得好死的,你們這些人渣,你們最好現在就收手……」話未完,一道閃光亮起,緊接著 嚓 嚓的聲響不絕于耳。
付寶寶喊到最後只覺得悲涼絕望,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沒有人來救她,段允琛呢,他為什麼不來,為什麼……她從來沒有想要害任何人的,沒有的……
「夠了吧,有四五十張了,足夠交差了。」意識漸漸遠去,迷蒙間付寶寶听到那個金發小混混這麼道了一聲。
「那頭還有什麼指示沒有?」有人在付寶寶的小月復處掐了一把,同時他還有些迫不及待地發問了一句。
身子戰栗,付寶寶想讓那人去死。她想剁了那人的爪子,可她只能想想,只能想……
別踫她,不要踫她,她無法接受,無法接受。好髒,好髒……
「有了,雇主說讓我們隨便玩,只要不弄出人命就可以了,玩夠了就把她送回去。最好快點,萬一警方找過來了……」又是誰回應了一句。付寶寶無暇去想那是誰的聲音了,她只知道,自己的整個世界,天崩地坼。
七手八腳地有人按住了付寶寶,她整個身子癱軟,眼角的淚卻是越涌越多。合了眼,她不願意再看著這罪惡的一幕了。從未有一刻,她覺得這個世界這樣的不公平。憑什麼,憑什麼別人可以隨意拿捏她的命運,憑什麼……究竟是誰,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她?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了?
不知自己為何會在這樣的時刻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自己的孩子,想到苦逼花和離去時一臉哀傷的昔顏,還有才相處了幾天的長歌,還有……這一生的經歷歷歷在眼,走馬觀花式地回憶著自己這些年見過的人,付寶寶挑了挑唇,粉唇便那抹血絲妖嬈。
是不是,她已經快死了呢?人家不都說回光返照嗎?若不是壽命將至,她怎麼會想起這麼多的往事呢?
‘踫’的一聲槍響劃起,付寶寶的身側倒了個人。有鮮血的味道在泛濫開來,還有幾道驚恐的嘶吼聲,付寶寶不管,什麼也不想管了。不想知道是誰來了,不想知道而今的自己有多麼難堪。
接連而來的四聲槍響,每一槍,必命中一人。地上橫躺了五個哀哀嚎叫著的人,有人快步走到了付寶寶身邊,再是月兌下外套將她給裹了抱起。
平穩的心跳聲,張弛有力,付寶寶不知道是誰在擁著她,但她知道,這個男人,她一定不認識。有人擦拭著她眼角的淚,還笨拙地安慰了她一句「付小姐,你別難過,我們會幫你報仇的」。
昏睡了過去,車內的冷氣也被調高了些溫度。付寶寶沒有半點的安全感,只能緊緊拽住了身前男人的衣料。
付寶寶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場幻境里。
幻境里有她渴望的一切——一個溫暖的家,可愛的寶寶,她的好朋友,她喜歡的網文,還有一個,願意和她走完一生的男子。
清早起來的時候,小娃兒爬上了她的床,並親了親她的臉道︰「媽咪,爹地準備了早餐,你快點起來哦。」
「爹地,誰是你的爹地呢?」她巧笑問問,又是有些迷惘。述兒,你不是只有娘親的嗎,你怎麼會有爹地呢?
「媽咪,述兒的爹地不就是……」小娃兒漸漸沒了聲音。
「述兒,你還沒告訴媽咪呢?你的爹地是哪位呀?對了,是修澈是嗎?」她望向床側,哪里還有小娃兒的身影。
「述兒,述兒,你去哪了?」付寶寶冷汗淋灕。
這時候,梁思慧走到了她的身邊替她抹了抹汗水道︰「寶寶丫頭,做噩夢了吧?小孩子還在床上睡著呢?乖,天還早,你也多睡一會啊,媽咪等會喊你起來。」
她合了眼,依稀听到門外媽咪對著熊爸爸說道︰「大熊,寶寶的生日快到了,趕明兒咱們幾個合計合計,看看給寶寶準備些什麼好。」
睡衣朦朧之際場景轉換,段允琛正站在了一座跳台前,她的身邊是一襲墨發飄揚的江心透。蹦極,付寶寶看著他們牽著手,一起從高台上躍下。風中灑下了幾許歡樂笑聲,抵達地面時,他們緊緊相擁。
付寶寶歪著腦袋,依稀覺得對于他們這對璧人而言,自己只是個外人,一個永遠無法插進去的外人。
一個人走走停停,不多時付寶寶來到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地方,而苦逼花還有昔顏李長歌都在這里。
面前是一架很像潛水艇的機器,而苦逼花正沿著那傾斜的鐵梯,一步一步朝著那機艙里走了進去。隨後昔顏走到了另一架機艙前,這是個圓形的機艙,她才一走了進去,機艙前的玻璃門便自動闔上了。
李長歌則是猶豫得很。這篇基地里頭還有許許多多正在記錄著數據的人,其中一人跑到了李長歌的身邊,似是在拽著她。
李長歌突然便是轉身朝外頭跑去了,而苦逼花所在的機艙這時候通體變白,不過須臾功夫,一個巨大的光球在原地消失了,連帶著失蹤的還有苦逼花。
昔顏見李長歌逃開了似是很慌張,開了機艙門,她不多時也便追了出來。
付寶寶來不及思考苦逼花的去向,朝著李長歌兩人的方向追去。跑著跑著,她卻見自己走入了一汪沙漠。
貧瘠的地,炎炎烈日,體內的水分似乎一瞬間全被蒸光了,付寶寶呢喃了一句︰「渴,好渴……」
「付小姐,你醒了。」一道低沉男音中似是透著幾分驚喜。付寶寶腦袋昏沉,舌忝了舌忝唇瓣,她繼續道︰「我渴,我要水……」
一杯溫水不多時便遞到了付寶寶的唇邊,身著黑色襯衣的男子將付寶寶扶起,再是將水一點一點喂給了她。
久旱逢甘霖說的大抵是眼前的情景,付寶寶多喝了幾口後,一杯水已是見底。咂咂嘴,她兩葉挺翹的睫毛翹了翹,一對美眸霎時睜了開來。
眼里有水盈迷離的光,付寶寶望了幾眼男子,臉上抖現驚惶,「不,別踫我,別踫我,走開,走開,嗚嗚……嗚啊走開……」
賀安見狀眼里不自覺地閃爍過了點點擔憂,點點頭,他不靠近付寶寶,只好生安撫道︰「付小姐,已經沒事了,你別怕,我這就出去。」
走到門口時,賀安卻又是听身後女子微弱的嗓音漾開,「這里是哪里?」
「付小姐,你放心,這里很安全,等你身體好一點了,我會把你送回付家的。」賀安言不及問。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要走,我要立刻走。」說話間付寶寶掀了被子就要往下去,腳步一個踩空,她整個人摔坐到了地上。
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她驚懼地瑟抖著,不久前那一幕不停地沖擊著她的腦門。那一張張猙獰的臉,一句句粗鄙的唾罵……
「不啊,嗚嗚……」眼角落滿了淚,付寶寶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只覺得自己哪都不干不淨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要啊嗚嗚……」
賀安微微皺了皺眉,遲疑了片刻,他終于還是回了身朝著付寶寶走去。
蹲子,將水杯順手遞到了床邊的桌子上,賀安這才踟躕著搭上了付寶寶的肩頭,「付小姐,听我說,你很好,你沒事,你只是受了一點驚嚇而已。都會過去的,忘了吧,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忘掉。」
付寶寶還在自顧自地發泄著自己情緒,哪里有去注意到賀安的舉動?想到自己以那樣卑劣的姿勢被人強制著拍下了一張張的照片,她心頭一顫,指節蒼白。
賀安察覺不對扣起了付寶寶的下頷時,才見她眼中全是死寂。
安靜,可為何是要以這樣絕望的姿態?
「付小姐,你還好嗎?沒事的,相信我,不會有任何的事情了,所有的一切,我都會讓人處理得干干靜靜的。」饒是這樣許諾著,賀安心里仍舊淌開了幾分憂緒。看來昨天那件事對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影響極大,可惡,要是他們早點找到她就好了。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許久,就在賀安雙腿有些麻木,想著要攙著付寶寶站起身來之際,付寶寶拍開了他搭在她肩頭的手,惡狠狠地哭訴著吼道︰「我連自己都不信,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賀安怔然,是啊,人家為什麼要相信他?因為他說自己值得相信了,所以人家就要無條件地信任他了?
自小在部隊中長大,賀安向來都崇尚用行動說話。這會兒付寶寶一嗆聲,他臉上也是多了幾分為難。
疲憊地將頭抵在了床沿,付寶寶呆愣愣地斜望著天花板,依然靜靜地落著淚。
賀安默然,他的生活中太少有女人的存在,以至于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應付一個傷心欲絕的女子。看來段爺爺這回真是給他找了件不小的事,不過女孩子哭這麼多,似乎不是很好?
「付小姐,你不要再哭了,水分鹽分流失太多不好,我先帶你下去吃點東西好嗎?或者你更願意我將東西拿到房間里給你?」賀安說罷站起身,再是探了只手給付寶寶。
靜謐,氣氛詭妙異常,到底是賀安遷就了付寶寶。
端上來的食物是一碗米線,香味彌散在整個房間里頭,光靠聞的也可知這玩意滋味不錯。
付寶寶全無食欲,她不想說話,不想吃東西,只想獨自一個人在這個並不寬廣的空間里,小心翼翼地尋求著那一點微薄可笑的安全感。
一只鐵臂猝然間伸到了付寶寶的身前,付寶寶無動于衷。
「付小姐,若是你苦你痛,那麼我讓你咬一口吧。你就把我當作你憎恨的對象,你心里頭積聚著的不滿仇恨,全都往我身上發泄就是了。等氣完了怕完了,我帶你去吃東西,帶你回家,好不好?」這樣溫存的話很有幾分情意繚亂,賀安卻未細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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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貨愛正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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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二貨,二貨一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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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貨︰剛發現有個讀者叫做‘小說免費看嗎’~
基友︰擦,這馬甲听起來怎麼那麼像盜文的?
二貨︰我發現▔□▔∣∣人家全訂了我的文。
基友︰(挺尸)(輸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