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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輾轉成傷(8)

未央的後背抵在門板上,雙手微微顫抖的看著他的雙肩,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最終沒說出來。

簡奕維看著她愈加白皙的臉,心驀地一疼,他抿唇,憶起簡以菱告訴他的一切,撫上她的臉頰,「寶貝,我知道,一個男人無論何時都要在一個女人的身後,為她遮風擋雨,這些年我不在你的身邊,我知道,你的身上多了些英氣少了些柔軟,這些都怪我……你說的對,我不該自私的替你做決定,以為什麼對你是最好的……但是,你想過沒有,造成今天這個局面,是我一個人造成的嗎?」他問,低沉的嗓音里氳開些無奈與嘆息丫。

未央不說話,他看著她,「央兒……自從你肯回來,我很高興,就算當時我們有誤會,我仍然欣喜,可你不曾信任過我,我知道,這個怪我,怨不得別人……可你要些什麼,都不曾告訴過我,你不曾對我要過什麼,別說是什麼東西了,就算是我這個人,你都想要敬而遠之了……你不要,我便給你我認為對你好的……我有錯嗎?」

未央抿唇,的確,他說得很對,造成今天這種局面的,的確不是他自己,而是他們,六年後相遇,這段感情對于她來說是隨時可以倒塌的,的確,因為她不曾努力的去維持,而是告訴自己何時要撤出來,這樣一方努力的感情,怎麼會牢固呢。

未央默然不語,微微螓首媲。

那天,她的話來得急,話有些重,也難為這些天他還能軟子來,給她做飯,這麼些年來,他的性子,他清楚的很,清冷的對誰都不曾親近過,或許真的只有她吧,能讓這男人變得不像他自己。

她抿著唇,始終不肯開口。

他知道,她動容了,吻著她的鼻尖,「寶貝,過去的事情就它們過去,過不去的,我們也想辦法讓它過去,好不好?」

可……怎麼過去?

過去,談何容易?

她別開眼,他卻不許,深深吻住她的唇,重重的吮了一口,溫柔道︰「一個人過不去的坎,我陪著你一塊,好不好?」

她說不出話來,他確實也再沒讓她說,吻住她的唇,不允許再對她說不,她仰首,並未拒絕她的索吻。

而是,細細斟酌他剛剛所說的一切,閉上眼楮,如何過去?

唇上一重,有人似乎在懲罰她的不專注,他的唇,吮住她唇,他吻得極深、極徹底,舌尖纏著舌尖,直要吞噬她每一分氣息、每一分柔軟甜美。

「你是我的,每一寸都是,旁人想動你分毫,你也不能允,往後只管躲到我後頭,其他的事情我自會應付,听懂沒?」意猶未盡地又啄了啄,滿意地看著水灩紅腫的唇上,淨是專屬于他的印記。

她的眼驀地一紅,淚珠也在打轉,其實多年來,等得何嘗不是這句話,不就是那男人在他面前遮風擋雨呢!

「……懂。」

他放開她,她驀地一怔,剛剛,這是對她方才不听話的懲罰嗎?現在,就這樣了嗎?

他放下她的裙擺,讓她站好,未央沒說話,只是情急之下,一條腿便勾上去環住她的腰,纏的緊。

雖然,這種事情略略羞澀,但是她是樂未央,只要她想做的事情,便沒什麼不敢的,這無聲的挑釁,讓男人眉不由的往上挑。

男人從來接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挑釁,更何況是在這方面。

簡奕維欲放下她的手,挽住她的腰,抱著她走到書桌前,拿起電話,「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我的辦公室。」

未央的臉紅透,頭歪在他的肩頭,不言語。

簡奕維壓上去,撫著她的腰輕輕一個用力,她增高身體就被完全抬上了寬大的書桌,她正慌亂之際,他的手已探入衣底疼愛著她的一雙柔軟,她一緊張,只得緊緊扣住他的肩。

她永遠沒有表現的那般鎮定自若,對這種事情,她雖有心嘗試,卻也羞澀,這樣的親密,她便受不住,下意識的她就想躲。

這樣的小動作,讓他的心,驀地涌動,他喜愛極了她如此的模樣,這身子從開始就是他的,雖說,他不是那種有情結的男人,但是自己最珍愛的女子在兜兜轉轉一圈後,仍舊屬于自己,那種心中的喜悅是無法形容的,這身子,他要慢慢的教……

只是多日不曾親近,難免會有些急切與粗暴。

兩人的衣服愈加的凌亂,嘶啦一聲,她身上的連衣長裙,從領口被他撕壞……記得前幾次在她的辦公室,雖然沒有什麼,好像也是這般狼狽的……

他的瞳眸,沿著優美的頸子拂試而下,撕裂開來的襟口隱約可見以及若隱若現、那雪女敕的溝壑曲線——

他下月復驀地一緊。

幾乎是有些控制不住,就想這麼撕裂她的衣服,埋入她的身體里去。

他呼吸一緊,放肆吮咬,存心弄疼她的唇,留下幾處牙印。

她實在忍不住,索性撕了她的衣服,月兌下她最後一層隱秘,便扶著自己的強悍地進入。

他進的深,頻率掌握的極好,他有些急進,抵著她敏感的一點死命的沖撞,又在她快要到達的時候放慢了速度,綿長而深的佔有,每一次都逼出她的叫聲,未央她咬住他的肩膀,只是這樣的角度,讓她有些不舒服,她扭著腰,沒成想,這樣的動作,反而讓他愈加快四,他又來回動了幾十下,手壓住她與他到了極致。

他的衣服未月兌,而她的衣服也凌亂的掛在身上,這樣的反差讓她臉紅得臉卻也尤為敏感。

他有些急,見著就托著她的身子,與她緊密相連的朝沙發走去,休息室里,兒子在睡覺,自是不能去。

只是,這美人在懷,可不是幾分鐘能了的事情。

辦公室大的很,從書桌到沙發卻不過短短幾步路,這樣的走動間,他不忘疼愛她,未央沒想過他這次如此,上次,想必是他顧慮她心中陰影,溫柔了很多,可現在,他可勁兒律.動,未央甚至就覺得,這樣死在他的懷里。

身子在觸到沙發的時候,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抱著她坐下,褪去她的衣服,的他身上此時僅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半敞開的襯衣露出他幾乎完美的身材,她的手臂扣住他的脖子,他然後就這樣無助隨著他的動作顛簸,上下的起伏著。

她愈發叫的失了分寸,就連聲音里都多了些許的顫抖,只是這樣聲音在他耳邊無疑是一種毒藥,讓已經上了癮,怎可能停下來,簡奕維低吼著,仰起頭,緊緊將她扣在懷里,享受著那釋放帶來的快感。

未央細細喘息,根本就沒有力氣跟他抗衡,他滿眼的情.欲,她自知,這一時半會是喂不飽她。

可是,這在辦公室里,也不好待一下午吧……

她悶哼著,吻上他的唇,他順勢抱著她翻身,她的身子抵靠在沙發背,他們熱切深吻著,他的手繞到前端,揉捏著。

敏感的身子,在這一刻輕顫著,唇畔也溢出勾人的吟哦,閉上眼楮,放任吧……一切就交給他吧……

六年多了吧,離開了,思念過,痛苦過,也傷害過,既然,對他依然心存希望,那就……沉淪吧,只是,這沉淪的同時,也不能將所有主動權放在他身上……

她突然用力翻身,天翻地覆,她已凌駕于他之上,突如其來的角色變幻,讓簡奕維一怔,卻也疑惑。

唇齒的糾纏間,她奪去主動權的瞬間,他不禁低喘出聲,迫不及待的挽住他的腰,雙臂一合,看著她。

以為要費些時日,她才能這般主動。

她趴在他的身上,滿眼的紅暈,雙手推著他著她,讓他躺在長長的沙發桑,他笑,卻依著她,她長發如簾如幕般籠住他的整個世界。

這,果真是他的世界,如同懷中的人,對他一般。

她技巧欠缺,卻有一顆勇敢探索嘗試的心,簡奕維被他撩.撥的痛苦不堪,這女人完全陌生的一面,讓他心動,她跨坐在他的月復肌上,貼合地卻不是地方,柔軟的濕潤幾乎要把她逼瘋了。

視線交織,似乎看到了對方的情意。

這樣的折磨,讓簡奕維喉結滾動。

再加之,這樣仰視的角度,讓他嘆,想要控回主動,卻也隨了她的心願,算了,這輩子他只曾仰視過這跟女人,何妨呢!

「動啊!」他啞著嗓子道。

她倒是有些黔驢技窮,面色為難,「可是,動不了……」他重重吐了口氣,緊緊抱著她,撐起身子,頭埋在她溫潤的柔軟里,緊緊一扣,他滑入她的身體里。

「嗯……」

他有些不管不顧,一手往下探撫而去,與此同時享受著這具身子帶給他的***滋味。

「啊!」她驚呼,將臉埋在他肩處,細聲輕喃。「疼——」

簡奕維心動,這樣的模樣是取悅了他的,雖然,小小的心疼。

但這樣的她,讓他更愛,柔弱惹人憐,「是我太急了。」他安撫地哄她兩句,勾來麗容吻了吻。「誰要你惹我。」

「我——」何時?

他大力一動,低問,「想起來了嗎?」

未央手抬起,撫上他郁悶臉容,她傾前吻了吻他,鼻尖觸著鼻尖,親昵廝磨。「你喜歡我惹你嗎?」

哼了哼,不甘心,卻又萬般稀罕地仰著臉湊去,索過更多的柔情蜜意,看得她不由自主揚起唇角。

她——笑了。

雖然極淡,這樣算是再不生他氣了。

他傾前,掬吮尋抹萬般珍貴的笑靨,廝磨律動,再次加深溫存快意。

她眉心蹙著,雙手緊緊抓住的肩,氣息淺促,似在隱忍什麼。

「喊出來,我想听你的聲音,剛剛不是喊得很好嗎?」

「你……可是……嗯……壞死了!」

「小四……」收緊臂膀,那喂入他耳際的嬌喃,極軟、極媚。

「好乖,我的寶貝!」箍緊縴腰,再次加重襲擊力道,頂弄得她幾乎招架不住,逼出了聲聲嬌吟。

「小四、小四……」

他心里果然高興,力道也愈加深了幾分,他有些失控的抓疼了她的背,他悶哼一聲,卻持續探入。

只是,房中睡著的小少爺,睡意朦朧去開門。

無奈,這門,怎麼擰都擰不開。

激情持續中的兩人,莫不是一怔,只是這樣的刺激,讓男人更加愈加不能,未央卻羞得不能。

「停下!」

「不行!」

未央快急哭了,「典典在里面。」

他笑的邪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在里面!」未央,拍打著他的背,「求你……」

他低吼,圈住她,一手拿起衣服裹住她,拐進與他辦公室相連的私人會議室。

「待著……嗯?」

她赤果果的站著,他笑,「我錯,若對你不動心,我才是有問題了呢!」

可是,那也不能如此這般啊!

他的外套護住她,人就旋身出去,他迅速收拾好「戰場」,不知道對兒子說了些什麼,兒子就出去了。

他的休息室里,留著她的衣服,前一段時間,因為冷陌告訴她,要多與他親近,留下了不少衣服。

她拿出嶄新的衣服,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卻攔腰抱起她,與他一同進了浴室。

在浴室,他倒是安分,給她搓澡。

抱著她出來,兩人躺在床上。

他張臂摟緊,緩緩地,調勻氣息。

「那天……」她張口欲解釋,他抿唇,一口吮住,「那天怎麼了,我們一直很好,對嗎?」

她沒說話,只是安心在他懷里。

輕撫著他的發,吻著她,「什麼都別說,這樣就好!」

難得的溫馨,他不想破壞著情境,也不想因為任何人,讓他們變得沉重起來,他們之間的事情他會去解決的。

相信,以他,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她枕著他的手臂,他親吻著她的臉頰,這些天,她沒怎麼睡好,不知不覺間,他就窩在他的懷里睡得安穩。

起了身,換了衣服,他就走出休息室,去處理公務。

敲門聲響起,「進!」

張行進門,聲音有些焦急,「總裁……」

「嗯?」他們面前,他依舊是諱莫如深,冷靜深奧的簡奕維。

這就是簡奕維本身的樣子,只是,這樣的男人,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以前,他是這樣想過的,但是,現在不這樣想,英雄往往難過美人關。

他將文件放在桌上,簡奕維細細看著文件。

「什麼時候的事情?」

「今天一早。」

「把人找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什麼人那麼有本事!」簡奕維的聲音極冷,張秘書在他身邊多年了,沒人能看出他的心思,他或冷靜、或慵懶、或談笑風生間就愛決斷,卻從未及拿過他眼中有那麼強烈的殺意。

喬之鶴抱著樂典出現在辦公室的時候,看著他臉色不對,又看到張行,其實張行很少出現在公司里,他自由他的事情要做,可見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見著樂典,簡奕維臉上斂去戾氣,撫著兒子的臉,「怎麼了,皺眉怎麼了?」

樂典歪在他的肩上,「其實,我在想,你跟媽媽的事情。」

他捏了捏他的鼻子,眉眼不動將東西甩給喬之鶴,卻與兒子溫柔相向。

喬之鶴的臉色也一變。

「我想,不會是她吧?」

簡奕維並未接話,仍然對兒子笑著,「你不必擔心媽媽,媽媽在休息室睡著了。」

樂典眉開眼笑,就朝著休息室跑去。

兒子離開,他眼里最後一抹溫和也斂去,漠寒如冰的眼楮落在喬之鶴的身上,他眯起眼楮,眼里有著太多的東西,有幾分無奈,似更多是惋惜。

喬之鶴別開眼。

張行看著苗頭不對,「總裁……海外的那個項目突然撤資,我想……」

簡奕維點頭,「張行,你先回去,關于那個項目的後續問題,你去訂機票,我會去親自處理,這件事情,先這樣!」

張行離去,簡奕維起了身,西裝月兌下,隨意的扔在高背椅上,一件黑色的西裝馬甲,襯著他修身比例完美的身形,他解開扣子,將白色的襯衣挽到手肘。

喬之鶴抿唇不語,知道自己又會被收拾了。

他跟著出去,兩人攀上頂層的露台,俯瞰整個城市,一切都在腳下,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一樣。

喬之鶴跟在他的身後,簡奕維背手而立,「之鶴,你我從小如兄弟,你的事情,我從未去過問過,對不對?」

是,他從不過問。

「可是,你可曾想過,你如此對白筠一往情深,將淘淘置于何地?」

「我對不起她!」

「是,你對不起她,你從未將她的心放在心上,之鶴……你看看,淘淘已經多少天不曾出過門了,你那一門心思撂在那個女人身上,我可以這麼說,她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就算是你把命給她,她也不會……」

喬之鶴沒說話,只是沉默著。

「你知道嗎,我為什麼一直把白筠綁在身邊,只有把她綁在身邊,因為她在我的身邊,你就算是有心,也會逼著自己,一點點的忘記她,還有……是為了未央,白筠她……愛的從來就不是我!」

「我知道!」喬之鶴道。

「她愛的是,未央!」

喬之鶴驀地後退一步,露天陽台上的風,在此時變得凜冽無比,亂了兩人的發。

「你以為,他當初接近你是為了什麼?」他問,聲音听在耳里是那樣無情,「白家也簡家一向有意聯姻,但是……我都不曾答應過,白筠之所以接觸你,無法是因為你住在簡家,與你出入,她可以名正言順的的見到她……她這樣一份心思,你想到過嗎?」

【昨天沒更新,今天補上,這是六千字,還有一萬四撒,大家稍等,麼麼,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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