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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挨了一拳後,司機心里就有些害怕了,雖然在大街上,但他還是沒敢大聲叫喚,因為他已經從這個年輕人眼里看到了一絲濃濃的殺氣!

這時被獵小彪用刀逼著脖子,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地問︰「兄弟,有話好說,我就是一個開車的,也沒得罪你!你可別……」

「別跟我廢話!我讓你把車開到郊區去!」獵小彪看著前方冷冷地說。舒虺璩

「你想干什麼?告訴你,如果你現在下車我就不計較了,否則有你後悔的!」車後排座上的瓜子臉女孩竟然表現得很鎮靜,根本無視這種持刀劫車的事情。

獵小彪沒有搭理她,這時司機一踩油門,車子飛快地朝郊區馳去嫦。

瓜子臉女孩說不害怕是假的1雖然她在西都市有著強大的靠山,但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妙,于是厲聲對司機嚷道︰「停車!」

司機哪敢停車,脖子上那冰涼的刀子貼得緊緊地,據他估計,只要他敢踩一下剎車,那鋒利的刀刃肯定會切進脖子里!

女孩見此情況,立即拿出手機撥了個號︰「喂……軟」

不過,沒等她說第二個字,手機就被獵小彪一把奪了過去,同時伸手在她胸前大穴上一點,女孩立即不能動了,只是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獵小彪︰「把電話還給我!」

「等一下我會讓你打電話的!」獵小彪手里玩弄著手機,頭也不回地說。

現在他心里非常痛快,多虧上街轉悠,竟然踫見了司馬平平!這可是意外的收獲啊!雖然自己只和司馬平平見過兩、三次,但當時自己作為剛入幫的小弟,能見到幫主的千金,那是何等的福份!而且這個幫主千金長得極為漂亮!

不光是自己,凡見過司馬平平的空手幫弟子,都會在一瞬間將她的長相牢牢記住,再加上司馬平平和陸小小長得非常像,所以被獵小彪一眼認出。

在大街上抽司機耳光時,完全是因為司機罵自己,氣憤而為,但當司馬平平從後車窗里露出臉說話時,他眼前一亮,一個念頭迅速在心中升起,當下就決定劫持她,然後和司馬笑天進行談判交換。

要說司馬平平也夠倒霉的,聞听爸爸媽媽之間鬧矛盾,而且是不可調和的矛盾,自己哪能在英國安心地上學,于是向學校告了假,然後馬不停蹄地乘坐飛機飛了回來,誰知剛上車沒走多遠就被人劫持了,雖然她還弄不清這個劫持者到底是不是沖著自己來的,但此時的心里充滿了恐懼!

手機被搶走的同時,胸前還挨了一點,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她從小到大,除了爸爸司馬笑天在自己小的時候抱過自己,長大後最大拍拍自己的小腦瓜外,哪個男人敢踫自己一下?所以此時她在害怕的同時,心里充滿了對獵小彪的憤恨,暗想到,哼,只要我見到爸爸,一定要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時,獵小彪手里的電話響了,他摁了接听鍵︰「你誰呀?」

「你是誰?這是我女兒的電話,怎麼會在你手里?」听筒里傳來了司馬笑天憤怒的聲音。

獵小彪淡淡地說︰「等會兒你女兒會給你打過去的!」說完後就掛了電話。

當司馬笑天再次打來時,獵小彪直接就摁掛了。

通往郊區的路有些長,半個小時以後出租車出了市區,在獵小彪的指示下,車子開進了一片偏僻茂密的樹林,當車子剛剛停下來,獵小彪一個掌刀將司機打暈,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司馬平平說︰「老實給我呆著!」

「你會後悔的!」司馬平平雖然手腳不能動,但嘴里還是氣憤地嚷著。

獵小彪根本不理她,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在離車比較遠的地方靠著一棵大樹,然後拿出手機給陸小小等人打了個電話,自己這里的情況說了一下,然後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陸小小和「二指禪」、「鬼手」商量了一會兒,對獵小彪的計劃進行了補充,然後同意了他的作法,在掛電話之前,陸小小再三叮囑獵小彪不要傷了司馬平平,獵小彪自然滿口答應,其實就是陸小小不說,獵小彪也不會傷害司馬平平的,因為他也知道,這個司馬平平是「二指禪」的親生女兒!飄哥的親女兒,自己保護她還來不及呢!

但是,為了救出花姐,不得已的情況下,也不排除用一些技巧性的非常手段!

陸小小听到女兒回來了,而且還被獵小彪「劫持」了,心中很想讓女兒見自己,但「二指禪」卻制止了她︰「小小,平娃雖然長大了,但恐怕一時之間還不能適應目前的情況,如果她不認我這個爸爸,豈不是大家都難堪,還是給她一段考慮的時間吧!」

陸小小一听飄哥說的也有道理,于是打消了和女兒見面的想法,然後三人根據和獵小彪商量好的計劃,準備救回「一把刀」和「一捧雪」。

在獵小彪想來,救回「一把刀」是沒有啥問題的,但要救回「一捧雪」估計不太好辦,因為「一捧雪」是司馬笑天修煉魔工的成熟輔助體,離了她司馬笑天肯定不會答應;第二則是,「一捧雪」也就是「鬼手」二十多年前的未婚妻,可是一直處于失憶狀態,目前只認司馬笑天這個幫主,肯定不會配合陸小小等人的營救方案。

在這種情況下,獵小彪等人只能抱著救一個是一個的想法。

「鬼手」並沒有把找到香草的事向代惠珍和代琳琳說,雖然香草是他以前的未婚妻,但畢竟過了二十多年了,而且現在還被司馬笑天所控制,就是讓她恢復記憶,恐怕也不會和二十多年前的香草一樣了;而且如果此事被代惠珍和代琳琳知道了,即使代惠珍不說什麼,代琳琳那兒就不好辦了,弄不好不認自己這個爸爸,那損失就大了。

代琳琳的脾性「鬼手」到現在才算是模清了,敢說敢做,非常潑辣,但「鬼手」還是非常喜歡,尤其是她已經開口叫自己爸爸了!

所以「鬼手」決定,即使救出了「一捧雪」,也要瞞著代惠珍和代琳琳,找個隱蔽的地方把香草先安頓下來,然後再慢慢想辦法。

獵小彪回到車里,關上車門後,看到後座上的司馬平平依舊是一臉的憤怒,他朝她笑了笑。

「笑什麼笑?你以為你長得比查爾斯王子還好看嗎?」司馬平平一臉的譏諷。

獵小彪沒有在意她的話語,他對她說︰「接下來你必須得听我的,完事後我就放了你,保證不傷你一分一毫,如果你敢有其他的配合的行動,那你的安全可就不好說了,听明白了沒有?」

「哼!」司馬平平負氣般地把眼楮一閉,看都不看獵小彪,其實她想轉頭來著,但穴位受制根本動彈不了,因此只得用能動的眼皮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滿。

就在這時,駕駛座上被打暈的司機醒了過來,不過他剛剛抬起了頭,還沒等張口說話,只覺得後腦一痛,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醒來的真不是時候!」獵小彪再次打暈司機後,用司馬平平的電話打了起來︰「喂,是司馬幫主嗎?」

「是我,獵小彪,我女兒怎麼樣了?」司馬笑天說。

「噢,你女兒很好,現在就在我身邊!」獵小彪說。

「我要和平平說話!」司馬笑天作為一個老/江湖,他必須驗證獵小彪的話是真是假。

獵小彪把電話放在司馬平平的嘴邊,然後自己也湊到電話邊說︰「和你女兒說話吧!」

司馬平平看著獵小彪貌似親密地挨近自己,心中一陣厭惡,這時電話里傳來了司馬笑天的聲音︰「平娃,你還好吧?」

「我沒事,爸爸,快點來救我!」司馬平平說。

「放心,有爸爸在,誰也不敢傷害你!」司馬笑天听到女兒的聲音,確認她平安無事時,懸在半空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獵小彪拿回電話道︰「我沒騙你吧?」

「說條件吧?」司馬笑天很痛快,雖然他知道獵小彪等人的意思,但還是問了一句,同時心里相當責怪女兒,上次打電話時就對她說過,讓她回來時給自己打個電話,然後好去機場接她,如果自己親自接她,哪有被綁架的事呢?

其實司馬笑天責怪司馬平平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如果他親自接回司馬平平,然後想辦法驗一下她的dna,看看是不是和自己一樣,這事他已經給王院長說好了,讓他拿著血本樣,親自去一趟上海去化驗。如果dna一樣,那麼陸小小這輩子也別想見平平了,如果不一樣,那就另當別論了!

「明知故問!」獵小彪說︰「放了花姐和‘一捧雪’,噢,不對,應該叫香草!然後我也會放了你女兒!」

司馬笑天沉吟了一下,說︰「放了‘一把刀’可以,但‘一捧雪’是我養了這麼多年的部下,說實話,也是我極為重要的練功輔助體,所以她就不能放了!」

「你說啥?不能放‘一捧雪’?」獵小彪說話的語氣里帶著一股威脅之意。

「不能放!」司馬笑天說。

「好,不給你點顏色你真不知道彩虹是七色的!」獵小彪說完後,一手伸向司馬平平的前胸。

看到這只突然伸過來的咸豬手,司馬平平立即尖叫道︰「流氓,你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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