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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床上的脅迫

蘭珂一怔,不著痕跡地挪了一子,想調整到一個相對舒適的位置,「那晚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房間還有別人?」

楚暄輕抬一下胳膊,改作摟她的肩,把她的臉扶正,一瞬不瞬地看著這個一直逃避話題的女人。|

病房太過安靜,一切聲響都被放大到極致,蘭珂側身翻轉,絲滑的床單發出動听的細微摩擦聲,他的手卡住她的肩膀,力道不小,一點也不像一個大傷初愈的人,蘭珂知道他看出了自己對那個問題的回避。

「因為你和我說話從來都是理直氣壯,那晚卻很溫柔。」楚暄突然不想和她計較下去了,順著她的思路,輕笑著回答她執著的問題,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

蘭珂咬牙,他倒是會挖苦人,偏頭看向他,很認真地問道,「你已經報了警,干嘛就那麼傻兮兮地沖進來,不等他們來了後一起……」

楚暄的手卻撫上她的臉頰,手指在耳際流連,輕輕摩挲,低頭吻著她的嘴角呢喃著,「我不敢拿你做賭注。」

真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蘭珂勾起嘴角,幾乎要譏諷他一句,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尖尖都顫抖了。

楚暄輕笑著注視著蘭珂失神的模樣,手迅速滑進她的手心,五指從指縫中插過,牢牢的抓住,連一絲回旋的余地也沒有。

「嫁給我,你也不吃虧,起碼令人頭疼的婆媳關系你不會遇到,有時候我真的很奇怪,我媽怎麼就那麼喜歡你,按理說你這個人又別扭,又倔強,絕對是讓人抓狂的那種。|還有表姐,她那個人也很挑剔,就你這樣的竟然也能入她的法眼。」

竟然又被他損了,蘭珂小女人性子上來,狠狠去拽他的衣角,順便抓他癢,他居然笑起來,眉眼彎彎的,「不要回避我的問題,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楚暄邊說邊懲罰性地咬上了蘭珂的耳垂。

蘭珂一個瑟縮,避開他惱人的輕咬,順勢環住了他的腰,透過玻璃窗,抬頭看外面漂亮的白雲,覺得整個人沉浸一片純淨的虛空里。忽然間心口涌上一陣酸澀,把臉埋進了楚暄的胸口,努力了幾次也沒辦法順利喘氣,只好憋聲憋氣地擠出了一句,「我不兜著走,你幫我用塑料袋打包吧。」

楚暄大笑著從她身上撐起來,「怎麼樣,考慮一下,否則誰還能听懂你這些莫名其妙的冷笑話?」

蘭珂意識到他這是在嘲笑自己說話月兌線,極為不爽,從他懷中鑽出來,突然揚起臉來,張口便咬上了他漂亮的鎖骨,就像他剛才咬她的耳朵一樣,但是她用了很大的力氣。

咬過後蘭珂就一副大無畏地望向他,卻發現他眸色看起來是笑意,但那里面似乎正醞釀著暴風雨,令她不安的危險,她感到胸口的壓抑與沉悶。

她慌忙閉上眼,屏住呼吸,胸口像是因缺癢而劇烈起伏,踫觸到他伏得很低的從衣襟中坦露出的胸膛。

楚暄突然將全身重量壓到她身上,張口咬她縴細而敏感的鎖骨。蘭珂受驚睜開眼楮的同時,他已經扯開了她的衣服,輕輕一扯她的腰,迅速攻陷了她。

她的身體一時不能適應他這麼直接的方式,痛得把身體弓成蝦米狀,他撫著她的脊和腰,吻著她的額頭與嘴唇,但另一只手依舊牢牢地十指相扣,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們一開始結合得不怎麼順利,她的身體起初是排斥的,她一直僵硬著,而他在床下的優雅與紳士,並沒體現在床上,只攻不退。

蘭珂好像突然被人推著掉下了懸崖一般,一驚之下伸開雙臂死死地摟上了他的頸。

當她覺得不妥後想改成抓扯床單時,他又一輪攻城略地地襲來,她反射性地掐他,將指甲深深地陷進他肩膀和後背。

蘭珂後悔了,為什麼說著說著,她要去咬他呢,現下變成這種狀況,都怪她自己引火燒身,楚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為堅持,每進入她的身體一次,她都以為下一個瞬間自己便會因為無法呼吸而死掉。

也許因為她掐他掐得太用力,也弄疼了他,專注于某項運動的人終于忍無可忍,將她的雙手從自己背上用力地抓下來,牢牢地將它們按在她的頭的兩側,阻止她繼續去掐他。

蘭珂感覺自己產生了幻覺,覺得自己像波濤翻騰的海面上一葉失控顛簸的小舟,隨時都可能被他這股巨浪掀翻,被可怕的旋渦卷入死寂的海底。

「阿珂,阿珂……」在與她交纏的時刻,楚暄在叫她的名字,囈語一般。

蘭珂皺眉,心口軟軟的,就被這樣侵蝕了,卻被他再次推向極致,忘掉現實,沉緬于虛幻的冥想狀態,然後她在一陣劇烈的顫粟中仿佛見到了絢爛的煙火,在荒蕪的思緒里肆意地綻放。

一切總歸是幻覺,當蘭珂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來時,她仍然與楚暄密密地貼合著,上半身伏在他懷中,攬著他的腰,全身是汗,像剛從水中被撈出來一般,仿佛全部被水浸濕了一般,蘊進了她的眼底。

她的大腦仿佛被抽空了,有一點迷糊,分不清眼前的是夢還是現實,繼續閉著眼楮一動不動,楚暄在她被逼到了癲狂的邊緣時突然停了下來,把頭抵在她的胸前,抑著呼吸說,「阿珂,嫁給我。」

「嗯……」他抽離的瞬間,她難抑地哼了一聲。

「你答應了?」他聲音里有一絲欣喜。

「嗯」蘭珂看見自己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從臉頰上滑落,伸手輕輕踫觸他月復部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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