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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人也敢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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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我•••」聲音有些嘶啞,想開口解釋些什麼,可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薄唇更是被一只滿是暖意的素手給按住,一時間,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害怕,一種已經消失了十幾年的那種感覺。

「什麼都不要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听。」夙柳柳覺得自己的思緒很是煩亂,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是不敢听對方說些什麼,她怕听到自己不願意听的話,可不可以讓她的夢不要這麼快就破碎,她告訴自己,不就是一幅畫而已,不就是一雙相像的眼眸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的告訴自己,這些都像一根刺一般扎在她的心上,讓她不想理會都會都不行,她的心很小,很小,她只想他的心里裝下她一個人就好。

「素素,你不要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鳳玄冥拿開堵著他嘴的手,開口極力的辯解道,他不想她誤會他,其實那幅畫只是•••

「凰,不用解釋,我相信你,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我不喜歡糾結過去,我只談現在和未來,你是真的愛我,愛的是我殷璃素,對不對?」身子有些顫抖,但是她卻極力控制住自己,她相信她的凰是愛她的。

「傻丫頭,我•••」

鳳玄冥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牆外再次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只不過這一次卻少了些許的平和,多了幾分肅殺的氣息,就連那隔著牆的空氣都變得稀薄,頓時,不管是想解釋的還是想听的都在瞬間繃緊了身子。

「這個拿好了,今天放在宴會的酒壇里。」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知道了,每次都神神秘秘的,煩不煩。」這是一個尖細的如太監一般的聲音。

「自己小心些,別莽撞了。」

「知道了,你也保重好自己,還有,主子讓你給冥王下藥,你下了沒有,你要是再解決不了他,主子會要你命的。」

「知道了,你操心好自己就好,我會解決的。」這個時候換成那個女音變得不耐煩了。

而相對于這個女音的不耐煩,牆內的夙柳柳渾身散發出不可磨滅的殺氣,竟然有人要對付她的凰,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誰。」在夙柳柳發出殺氣的那一瞬間,那個女音高聲喝道,緊接著就是破窗而入的聲音。

鳳玄冥見此,眸中閃過一抹殺氣,隨即低頭吻住了懷中之人的唇瓣,此刻,他們兩人全無衣衫,就算有,那也只剩下外衣,素素是他的,怎麼可能讓別人看了去。

夙柳柳的殺氣在鳳玄冥吻上她的那一刻頓時消散,而此刻,她更是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自己的殺氣在發出的瞬間就被人給察覺,由此可見對方的厲害性,那麼,她的凰豈不是很危險。

「追。」

她只是思緒翻轉了一下,那個聲音已經遠去,還多了一個追字,看來是找到了目標,難道這屋子里還有其他的人?

「凰•••」夙柳柳有些擔憂的開口叫道。

「沒事,素素,我們先出去,那人追不到人一定會回來的,我可不想我的素素被人給看來去。」鳳玄冥語帶調侃的說道,之前那因為鳳天瑞留下的話而產生的詭異氣氛此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或者說,是兩個人故意去忽略,又或者說,此刻不是一個解釋的最好時機。

「要你管。」夙柳柳氣憤的推囊了鳳玄冥一下,起身剛想穿衣服,才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被扯得支離破碎,一個氣惱一個羞憤,直接將手上的衣衫給扔到了對方之人的臉上,「該死的,都是你干的好事,這還讓我怎麼見人,我還要不要出去了,就不能溫柔一點。」

「那就不要見人了,見我就好。」嬉笑著,鳳玄冥一個伸手將那赤|果的人兒給摟在了懷中,低首就吻上了那白皙的脖頸。

「不要鬧了,你還要不要參加宴會了,不是說剛剛那兩個人還會回來嗎,快點離開啊,還有那什麼在酒里下藥,要是四國使臣出了事情,你這個冥王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冥王了。」

「那素素要陪我一起我,不然我怕自己黃泉路上會孤單。」

「美得你,你死了,我就重新找一個人嫁了,誰還要記得你,所以,為了讓我記得你,你一定要給我活好了,別忘了你的命早已經給了我,所以,沒有我的允許,記得給我好好的活著。」

「遵命。」

••••••

當夙柳柳再一次站在燭火之下時,而她已經換了一副容貌,換了一身衣衫,沒辦法,那件衣衫被這個男人給扯得不能穿了,雖然說,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但是也不能這樣粗暴啊,不過,唔,她喜歡。

至于容貌,不用說了,仇家太多,還是換個容貌比較好,當然,這樣也會方便一些。

一身翠綠色的湖水色衣衫掩去了那嫵媚,增添了幾許天真與純淨。一張美艷的臉在夙柳柳的巧手之下瞬間變成了一張符合那湖水色衣衫的清秀小臉,轉眼間,一個美艷的人兒就變成了那不起眼的眾千宮女的中的一員。

燈火交錯,人影重疊的大殿之外,一銀白,一湖水,一冷傲,一謙卑,兩人一前一後,一個睥睨天下孤傲一世的冥王,一個長相平凡身份低微的宮女,赫然出現在了那人潮洶涌的大殿之中。

「冥王殿下到•••」

隨著這一聲高喊,人潮在瞬間靜默了下來,各色的目光從四周傳來,敬畏的,艷羨的,愛慕的,恐懼的•••由此可見,鳳玄冥在西域的影響力。

不管那些目光究竟為何,她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最好做一個透明人,低眉順眼的跟著前方的那抹銀白,盡一切能力讓自己被眾人忽略。

大臣們一一上來行禮寒暄,但是卻無人敢靠近鳳玄冥周身一米之內,而鳳玄冥直接傲視的點了一下頭算是回應了他們,就直接向前方自己的位置走去,連半個字都吝嗇留下。

坐在正上方故作正經的鳳天瑞在看到鳳玄冥的第一瞬間眸中閃過一絲激動與欣喜,更是不自覺的向他身後看了看,但是無論他怎麼看除了一個清秀的湖水色小宮女之外,沒有看到半點小紫的身影,頓時眸中閃過一抹失落。

低眸掩去眸中的情緒,鳳天瑞抬眸對著那迎面而來的鳳玄冥有些嬉笑的開口叫道︰「皇叔。」

「恩。」鳳玄冥輕輕的應了一聲,不再吝嗇半個字的走到一邊屬于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看著轉身的鳳玄冥,鳳天瑞張了張嘴想問些什麼卻最終抑制在了嘴邊。

鳳玄冥冷傲的坐在那里就像一座冰雕一般,周身三米之內幾乎無人,只除了那個夙柳柳假扮的宮女,她的存在有些突兀,但卻又是那麼的自然,畢竟就算冥王再冷漠,身邊也不能少了一個端茶送酒的。

不過只是片刻,鳳玄冥就不再是這個宴會的焦點,只因在他到來不久之後,其他三國來使相繼到來。

「北羽太子攜北羽四王爺到•••」

「南武太子攜南武七王爺到•••」

「東灣太子攜東灣五王爺到•••」

「北羽晴雨公主,南武長風公主到•••」

隨著這一聲聲叫喚,一群美男美女相繼而來,直接亮瞎了在場的那些官員和家眷的眼,看著那些美男,那些個宮女和那些個官家千金個個瞪直了眼楮,恨不得粘上去才甘心,而那兩個如花的公主更是讓在場的那些個官員直流口水,男人嗎,有幾個見到漂亮女人沒反應的•••

和其他宮女不同的是,夙柳柳抬起的眸光中不是艷羨和愛慕,而是震驚,警惕和冷漠,但僅是一眼她就垂下了眸子,她不能讓人察覺出她的情緒,那些個都是人中龍鳳,哪一個不是人精,一不小心就會惹上大麻煩,更何況,那里面還有幾個熟人,她更不能掉以輕心。

在看到那出現的幾個人之時,鳳玄冥的眸子也不自覺的暗了暗,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對那些來人仿似視若無睹一般。

而那些個俊男倩女哪個不是尊貴的人,那傲慢的態度絕對不亞于鳳玄冥半分,相互意思一下的寒暄幾句就各自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等待著宴會的開始。

調子最高的要屬太後了,她是最後一個來的,領著後宮的一幫女眷,頗有氣勢。

高調也好,氣勢也罷,招待四國使臣的宴會帷幕在各自寒暄的言語中掀了開來。

開場白無非就是一些道賀之內感謝之內的話,對于這些,夙柳柳是半分興趣都沒有,包括接下來的那些個節目,也就是些塵俗濫調,絲竹歌舞而已。

夙柳柳半眯著眼楮,低垂著頭,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然而那雙半眯著的眼眸卻絲毫沒有錯過周身的情況,她可沒有忘記之前听到的話,什麼往酒里下藥,這會子她看著個個喝的那麼歡,她真懷疑,他們會不會當場死翹翹,不過,有她的凰在,她想,應該不會出現那麼狗血的事情,想到凰,夙柳柳的心中一陣酸澀,半眯著的眸子瞥了一眼坐在正前方冷傲著把玩著酒杯的那個男人,這個人,真的是她的凰嗎?之前小皇帝的那些話,她怎麼會不在意,只是她膽怯的不想知道答案而已,即使想知道,也希望可以久一點,久一點•••

「小女子長風,初到西域,沒有什麼新奇禮物可送,願獻上一支舞來聊表長風的心意。」瓜子臉,杏眸,清純中帶著些許的嫵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長風公主客氣了,早听聞長風公主能文善舞,能得見公主一舞,是哀家和皇上的榮幸,也是我西域的榮幸,皇上你說是不是?」看著站在那大殿中央一身水藍色衣衫的女子,慕容熙晚言笑晏晏的開口道,一副慈愛長輩的模樣。

「是,是,母後說的是,就有勞長風公主了。」有些走神的鳳天瑞听聞慕容熙晚的話立刻連聲應和道。

「長風獻丑了。」長風對著那高位福了福身,隨即對著身後的樂隊揮了一下手,頓時空曠的大廳之上響起了空靈美妙的音樂,而那水藍色的身影也隨著那音樂開始翩翩起舞,即使只是一個一抬一轉的動作,也足以將剛剛的那些個胭脂俗粉給比了下去。

本纏繞在那縴縴玉臂上的水藍色絲帶瞬間變成了長風手中的綢帶,那綢帶隨著長風一個旋繞一個跳躍的動作跟著起舞,此刻,長風就像是被包裹在一層有一層的海水中一般,就如那自由自在的魚兒,歡快的游玩著,嬉戲著,給那觀賞的人帶來了快樂,更帶來了美感和身心的享受。

頓時,周圍的目光又開始了千變萬化,男人的垂涎,女人的嫉妒,這些都是稀疏平常,不平常的,就是那些個看不清情緒的眸光了。

公主兩個字讓夙柳柳稍微抬了一下眸子,看著那被一團水藍包圍著的身影,夙柳柳只能贊一聲,腰真是柔軟,隨即又低下了眸子,她沒有忘記,此刻,她只是一個宮女,要做的就是眼觀鼻鼻觀心,其余的都不再她的管轄範圍之內,又或者,即使讓她看,她也不會看,她見過更唯美的,所以這在他人眼中唯美的舞蹈,在她的眼中也就稀疏平常了。

然而,她想忽視不見,別人卻不願意,那道圍繞著那水藍色身影的同系色綢帶居然在夙柳柳垂眸的幾秒之後瞬間映入了她的眼簾,又或者是披撒到了離她一米之遠的那抹銀白之人的身上。

她的男人也有人敢染指,是不是當她是擺設?

一股無言的殺氣頓時從夙柳柳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她這里一直就窩著火,她不介意有人給她做炮灰,不爽的時候,誰惹著她誰倒霉,但是,那殺氣卻只是一閃而過,只因為,她不想給那個男人惹麻煩,又或者,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整人的方法有很多不是嗎,而她一向喜歡用暗的。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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