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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不知是誰大喝了一聲,「副城主,城主怎麼沒有出現,是不是背著大家去尋寶去了•••」

「是啊•••是啊•••」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聲符合。舒 

「城主去哪,不要說大家,就是老夫都已經好些年不見著他了,說來幾年前,老夫只是代為管理,誰知道他居然玩失蹤,讓老夫一管就是個五年,老夫管的那叫一個憋屈呀,要是在座的各位誰知道城主的下落,麻煩通知在下,在下一定要一馬當先的把他給捉回來•••」副城主沒有正面回答那位不知名人士的話,而是有意無意的抱怨著自己的苦楚,而這帶著點趣味的抱怨卻平息了坐下的議論聲,這清水城城主很是神秘,這是眾所周知的,五年前出現一面就再也每一個蹤影也是眾所周知的,甚至還有些人想趁城主不在打清水城的主意,雖然結果是注定的沒有成功,但都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城主早就不在了,根本就扯不上什麼背著大家去尋寶了。

「金鳳呢,消失了十幾年的金鳳不是說再清水城出現了嗎,是不是被你們清水城給私吞了,有寶大家一起尋,副城主你說是吧•••」

••••••

緊接著又是一陣陣的附和聲。

听著這些聲音,夙柳柳感覺听到的全是狗叫聲,那些個皇室的主子都不出聲,就听見你們鬼叫鬼叫的,八成是那些人的狗,專門替主人開口咆哮。

待這些聲音平靜之時,副城主開了口,「說來慚愧,這都是在下的錯,在下真該解釋一下,前不久,在下在清水城偏遠的山村救下了一名差點被人糟蹋的少女,當初遇到她之時,她身上的衣衫勉強可以遮體,而那的後背之上有一只展翅的金色鳳凰,其實那只是當地的一個習俗,出生之時,女子身上被紋上鳳凰,男子身上被紋上金龍,依次來表達父母對子女的期待,而那金鳳與金龍乃是高貴的象征,所以,那看似鳳凰其實卻不是,只是一種相近的火鳥而已,而那金龍亦只是一種騰飛的蛇,當時救下此女子之時,有好些人在場,人多嘴雜,這一傳十十傳百就變了味,在下真是慚愧啊,只是好心救那女子一名,卻不想為其惹來禍端。」

副城主說的可是聲情並茂,就差沒有揮淚而下了。

听著這樣的說辭,一時間,宴會上鴉雀無聲。

「我知道,各位不會這麼容易相信的,就讓這位姑娘出來證實一下吧,但是畢竟關系到人家姑娘的清譽,就容許人家遮個面吧,至于在下說的有那個習俗的地方,大家不相信的可以自行去探查。」

說著,副城主拍了拍手,緊接著一個穿著紅色衣衫,卻果著一半背部,遮著面紗的女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那的背部一只翱翔的金色鳳凰色彩鮮明的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仔細一看,的確不是金鳳,只是有些類似的一種火鳥而已。

這戲劇化的一幕,給那些想來一探虛實的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女子只是展示了一下,就悄然退下,畢竟這是關于清譽的問題,總不能讓人家一個黃花閨女果著背給你看吧。

接著,副城主也不再廢話,該說的已經說了,直接告辭離開,扔下一宴會的人。

眾人臉上色彩分明,不管大家心中怎麼想,但此時都默認了這一個解釋,紛紛尋了借口開始離席。

誰都知道今天也就只是走一個禮貌的過場,至于這金鳳之事到底該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夙柳柳不滿的撇了撇嘴,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還以為有什麼重大發現呢,害的她長途跋涉而來,卻不想什麼都沒有,她怎麼感覺自己被人耍了。

不但夙柳柳如此,有很多人都感覺自己被耍了,特別是那皇室之人,但現在在人家的地盤,想發威也發不了,更何況人家又沒有請你們來,是你們自己眼巴巴的跑過來的,這能怪誰。

戲已落幕,留下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

剛要閃身隱進黑暗,就被一聲厲喝制止住了腳步。

「傷了我兒,想走,沒那麼容易。」隨著這厲喝而來的是一陣犀利的掌風。

離開的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那些個大人物還沒有動身,這一次,夙柳柳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只見她像是腳崴了一下一樣,撲通一聲往側邊倒了過去,生生的躲開了那一陣掌風,同時一股藥粉無聲的撒了過去,是你自己送死,可不要怪我。

姚鴻勇撲了一個空,戾氣變得更加的旺盛,直接轉了一個身又對著夙柳柳一掌而去。

周圍的人全部都是冷眼旁觀,沒有任何人出手。

怎麼辦,要不要出手?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股掌風被人給擋了回去。

見此,夙柳柳握在手中的銀針也縮了回去。

抬眸看去,看著那淡青色的身影,夙柳柳笑了,哥哥真是無處不在•••

「哪里來的狂妄小兒,你這是要多管閑事嗎?」姚鴻勇見自己的奮力一擊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擋了下來,很是憤恨,但卻沒有再出手。

「本少素來是惜花之人,實在見不得你一個堂堂的武林北斗對一個柔弱的少女出手。」夙駿馳一副風流才子的模樣,說著,還順手拉起了地上的夙柳柳,一把將她給摟進了懷里。

夙柳柳不但不掙扎,還很是乖巧的趴在夙駿馳的懷里,一雙眸子含著水滴,甚是委屈的看著對面臉色鐵青的姚鴻勇,「這位前輩,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傷得了你兒子那麼健壯的一個男子,你不要污蔑小女子,這樣的罪責,小女子擔當不起。」

「休要狡辯。」姚鴻勇厲喝了一聲,接著拉起了一邊的姚偉昌的左手,只見那只左手就那樣耷拉在手腕上,顯得很是無力,「你看,這手都斷了,難道還有假?」

「這位前輩,那只是月兌臼好不好,稍微使點力就接上去了,怎麼能稱之為斷呢,本少對著接手很有一套,要不,本少就幫個忙?」說著,夙駿馳作勢上前準備替姚偉昌接手。

夙駿馳雖然看上去很是熱情,臉上也掛著洋溢的笑容,但是卻不達眼底,甚至那眸底還閃爍著森森的寒意。

看著上前一步的夙駿馳,姚鴻勇拉著要偉昌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不需要閣下動手,現在不管小兒的手是斷的,還是月兌臼的,必須要這個丫頭償還,我兒如此精貴之人,豈是她一個小小的侍婢能傷的。」

在夙柳柳的眼里,此刻的姚鴻勇就像一只咬著不放的瘋狗一樣,她就納悶了,不就是他兒子的手月兌臼了嗎,他至于如此胡攪蠻纏嗎?

「這位前輩,小女子知道,就算小女子說自己沒有傷你兒子,你也不會相信了,小女子人微言輕,就算前輩顛倒黑白,小女子也無能無力,前輩,你說吧,要小女子怎麼償還,小女子一定照做。」素手在眼角擦了擦,螓首也跟著低了下去,再配上那帶著哭音的聲音,現在的夙柳柳怎麼看怎麼委屈。

听似認命的一段話,卻倒打了姚鴻勇一耙,此刻,姚鴻勇的形象立刻升級了,變成了欺負弱質少女的無恥前輩,更是顛倒事情的黑白,無理取鬧,就連冷眼旁觀的那些個人都開始將心偏向夙柳柳那方了。

議論聲開始紛紛響起。

「我說,不就是手月兌臼了嗎,接一下就好了,做什麼要為難人家小姑娘,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嬌氣。」

「就是,瞧把人家小姑娘給逼的。」

「是不是這對父子圖人家小姑娘什麼,我怎麼瞧著這小姑娘不像能折斷一個男子手腕的人。」

「不會是看小姑娘長得漂亮,找借口擄回去吧。」

「很有可能,你看那斷手的人,一看就是一副猥褻的模樣,八成是垂涎人家的美色了。」

••••••

越說越離譜,姚鴻勇的也越來越黑,夙柳柳被發絲掩蓋的嘴角弧度也越勾越大。

夙駿馳不得不重新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他是不是多管閑事了,瞧人家,幾句話立刻就將風向給轉了,還用得著他出手麼!

實在是,他看到她倒地的那一幕,想起了他不知道在哪里野的妹妹,忍不住就出了手。

然而,那些老謀深算,為權利不惜兄弟相殘的皇室成員,全都將目光射向夙柳柳,他們直覺,這個女子不簡單,而這件事,也不簡單。

這些個侍女都是門外招來的臨時侍女,有許多大家小姐,說白了,就是來掉凱子的,此刻,見夙柳柳依偎在一個俊俏男子的懷中,許多女子都握緊了拳頭,咬碎了一口銀牙,她們怎麼就沒那麼好運,一雙雙嫉妒的眸子同時射向了夙柳柳,真恨不得自己此刻就是夙柳柳,那樣,攀龍附鳳的人就是她們了,她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感受著一道道嫉妒的目光,夙柳柳感覺自己的身上都要被戳出一個洞了,微微的抬起螓首,入眼的是一雙雙嫉妒的美目,夙柳柳狠狠的郁悶了一下,你們至于嗎你們。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僵硬。

姚鴻勇可謂是騎虎難下了,他不知道是開口好還是不開口好,他是武學大家,在江湖上怎麼的還是有點地位的,雖然心疼兒子,可是面子也是要的,要是傳出他欺負一個弱質女子,他以後的面子還往哪里擱,他以為只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哪知道,如此難纏。

但是他開口認錯,那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就在這姚鴻勇躊躇著該如何之時,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其實就是一件小事,大家又何必如此較真,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怎麼說,姚掌門也是一個很有威望的武林北斗,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冤枉一個小姑娘呢,這姑娘都說了,任憑處置,想來姚掌門作為前輩也不可能太計較的。」

當做個聲音響起的時候,夙柳柳有一種被蛇盯上的感覺,很是陰冷,這讓她本能的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她之前看到的那個站在耶律璟身邊的人。

轉眸看去,果然,是那個陰柔的男人,她一看就沒有好感,而且,貌似他們還是仇人。

瞧瞧這話說的,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她身上澆油,讓火燒得更旺一些。

「這位公子說的極是,老夫也不是愛計較之人,只要這姑娘自斷一手,這事就這麼扯平了,老夫在武林中怎麼說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平白無故冤枉一個小姑娘,小姑娘,你就莫要再狡辯了,是自己動手還是要老夫動手。」思緒流轉間,姚鴻勇已經想好了怎麼做,順著那陰柔男子的話,姚鴻勇徑自找了一個台階就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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