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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一會兒指頭,夙柳柳感覺熱的難受,忍不住伸出左手扯了扯衣衫,本來就岌岌可危的右肩就那樣毫無征兆的露了出來,連帶著胸前那一團白布也有些若隱若現。舒 

「該死的,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明凰終于忍受不住,一個憤怒上前將她的衣衫給拉了上去。

看著近在眼前的明凰,夙柳柳一把抱了上去,「混蛋,你真討厭,為什麼要跑,我好熱的,你這麼涼快,都不給我降溫,我討厭你。」雖然嘴上說著討厭,但是夙柳柳卻是不停的蹭著明凰的胸膛,唔,好涼快。

「你叫我什麼?」明凰雙手挾持著夙柳柳的雙肩,將她推離自己一點,很是認真的看著夙柳柳。

「混蛋呀?」夙柳柳不滿的掙扎著想要靠近明凰。

「名字,我的名字。」明凰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

「混蛋,你傻了吧,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了嗎?」夙柳柳嗤嗤的笑出了聲,那個樣子說不出的妖嬈。

「乖,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只要你說了,我就讓你靠,再也不阻止你。」明凰知道,跟一個腦子燒糊涂的人來硬的是不行的,所以,他輕聲的誘哄著。

「真的嗎?」夙柳柳甜甜的笑了笑,「明凰,你是明凰。」說著,直接就撲進了他的懷中,她熱死了。

這一次,明凰沒有阻止夙柳柳的靠近,那微抿的嘴角很明顯的展開了一個弧度,在她說出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心中的那股子悶氣突然的就那樣的消失了,他就那樣任由胸前的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胡亂的蹭動。

昨夜,他就知道自己的心亂了。

如果那個偷听的人不是她,他真的會殺了她,即使她不是有意偷听的都不行,所謂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然,當他看到是她的時候,他猶豫了,卻依舊逼著自己去殺她,卻發現,不管如何他都下不了手,最終還是放了手。

心,亂了。

今夜,他是準備來試試這個女人的態度的,卻不曾想,她居然病了,看著她那迷糊的樣子,他既生氣又心疼,有些東西不一樣了,不一樣了。

當明凰回過神來的時候,夙柳柳的雙臂已經伸進了他的衣衫,模上了他的胸膛,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涼快涼快,這個時候,他真有些哭笑不得。

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夙柳柳的嘴里,可誰知,那丫頭居然不肯吃,最後,他不得不含進自己的嘴里喂她。

本來只是單純的喂藥,可最後,他卻舍不得放開那份甜美,此刻的她那麼的溫順,完全不如平時那般張牙舞爪,他一點一點的攝取她口中的香甜,直到呼吸快要停滯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

看著依舊攀附著自己不肯松手的小家伙,明凰無奈的躺在了床榻的另一側,任由她抱著自己,雖然她的樣子看上去那麼的可口,但是,除了簡單的親吻和擁抱之外,他是什麼都不會對她做的,就算他再饑不擇食,也不能要她要的那麼的糊涂,他要她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給他。

而他亦需要時間去探測自己的心。

帶著薄繭的指月復輕輕的摩挲著那張清秀的臉龐,小家伙,我等著你給我看你真面目的那一天。

翌日,當晨曦的日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的時候,夙柳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

伸手撫了撫額頭,唔,有些頭疼,嗓子也有些癢,想要喝水。

這樣想著,夙柳柳已經起身下了床,徑自的倒了一杯水,腦子里有些模糊的記憶,似乎有誰,對自己很溫柔,甩了甩腦袋,頭好疼,還有些重,趕快配些藥,八成是淋雨發燒了,至于那些模糊的記憶,因為想不起來,索性就被夙柳柳給拋到腦後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沒必要記著。

吃了些藥,看著半空中的太陽,模了模肚子,夙柳柳覺得有些餓,隨即踏著步子向院子外面走去。

剛出院子,就撞上了門前的人。

模著被撞痛的額頭,夙柳柳皺了皺眉,「煜,你搞什麼,捂在我門口做什麼,撞得我頭好痛,你是石頭做的嗎?」

「你沒事吧。」荀郝煜上前兩步,幫著夙柳柳揉起了額頭。

「沒事,就是餓了,我要去找些吃的。」夙柳柳揮開了荀郝煜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溯。」

「什麼事?」

「方向錯了,食堂不在那邊。」

額,夙柳柳拍了拍腦袋,自己真是燒糊涂了。

轉過了身子,夙柳柳對著荀郝煜笑了笑,「謝謝哦,我餓昏了。」

「溯,你昨天一天都沒有出現,連飯都沒有吃,是有什麼事嗎?」荀郝煜抬腳跟上了夙柳柳的腳步,本來,他就是準備來叫她吃飯的,可是考慮到上一次夙柳柳不讓隨便進她的院子,他就站在門外徘徊了一會,沒想到她倒是自己出來了。

「昨天?」夙柳柳疑惑了一下,這麼說來,自己睡了一天一夜了,她還以為只是睡了一小會呢,「昨天研制新藥,忘了時間了,這不剛剛弄好了,才知道餓嘛,好了,我餓死了,沒有力氣和你多說,我要去吃飯。」說著,夙柳柳揮了揮手,踩著步子向食堂的方向而去。

看著夙柳柳小跑離開的身影,荀郝煜的眸光閃了閃,不再說話,也抬腳跟了上去。

當夙柳柳吃完飯回到小院的時候,就見到一抹紫衣正靠在自己的院門之上,就那樣邪邪的看著自己,一雙桃花眸子滿是波光瀲灩,有著她看不懂的色彩。

「呦,這不是師叔嗎,你真是貴人呀,怎麼有空到我的小廟來。」一開口,就是挑釁的話,就算她知道自己喜歡他又怎麼樣,她就是不喜歡好好的跟他說話,她就是喜歡惹毛她,只有這樣,她才會感覺真實。

「子溯師佷,你忘了師叔說的寸步不離了嗎?」明凰依舊斜靠在院門上,只是那說出的話,怎麼听,怎麼曖昧。

小家伙,一恢復正常就變得一點也不可愛了。

听聞明凰的話,夙柳柳的笑僵硬了一下,握在袖中的拳頭緊了緊,隨即開口道︰「那師叔,你來,是想怎樣?」

「瞧小師佷你說的話,好像師叔是老虎一樣,師叔明日要下山,只是听說某人沒事喜歡四處亂蹦,所以特地來看看,某人有沒有興趣下山的,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說著,明凰站好身子,拍了拍手掌,作勢要轉身離開。

下山?

「等一下。」一個激靈,夙柳柳反應了過來,直接跑上前拉住了明凰的衣袖,「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願意帶我下山,你讓我師父騙走我的通行令,不就是不讓我下山麼,怎麼突然這麼好心。」夙柳柳有些懷疑的看向明凰。

更何況,她下山只是為了躲開他而已,既然他要離開,她為什麼還要走。

明凰仿似知道夙柳柳想什麼似的,低垂下頭顱,靠近夙柳柳的耳側,輕聲道︰「小家伙,你想走也得走,不想走也得走,別忘了,你吃了我的藥,必須每個月都要吃我的解藥,不然,後果會很痛苦的,還有,你師父沒有一個一年半載是回不來的,你確定,你要在這山上呆上個一年半載,你確定,你受得了?」

聞言,夙柳柳轉眸憤恨的瞪著眼前這個一臉得意之色的男子。

「乖,好好收拾一下,師叔明天早上來接你。」明凰伸手拍了拍夙柳柳的頭,直接抬腳走人。

「你個混蛋。」看著明凰走遠的身影,夙柳柳憤恨的爆吼了一聲,隨即踩著重重的步子走進了自己的院子,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居然將自己給套的死死的,真是氣死她了,哼,一起走就一起走,她怕他不成,她會讓他後悔今日的決定的。

小院的拐角處,一雙眸子靜靜的將這一切收進了眸底的深處。

當翌日的清晨來臨的時候,夙柳柳已經跟著明凰踏上了征程。

她想哥哥告別來著,可是哥哥卻是比她先消失,可能是她發燒的那一天離開的吧,真是的,一點都不仗義,走都不通知她一聲。

馬車上,夙柳柳與明凰各佔據一塊地方。

「哎,你要帶著我去哪里?」夙柳柳靠著車壁,有些防備的問著那個有些慵懶的男人。

「小家伙,要叫師叔,還有,是你跟著我,不是我要帶著你。」明凰眉眼帶笑的糾正道。

「真嗦,不管誰要跟著誰,你總得告訴我要去哪里吧。」

「清風城。」吐出三個字,明凰將視線轉向了車窗外,掩去了眸中的一切情緒。

清風城?

這個名字貌似有些熟悉。

額,是那個**于四國中央的一座城市,是國與國之間交流的一座中介城市,據說。城主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沒面目。

清風城,妖嬈富庶,是交道要道,對于每一個國家來說,都是一塊肥肉,然而,不管是哪一國,都沒有那個能力吃得下來,以至于,它成了一個**的存在。

據說,曾經北羽對清風城發動過攻擊,最終不但沒有吃掉清風城,反而使得它的國力由第二降到了第四,至此以後,沒有人敢打清風城的主意。

傳言,清風城的背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至于事實究竟是什麼,無從考證。

清風城?金鳳?外戚,政權?

他是不是為了金鳳而去?

想到這里,夙柳柳的心突然有點涼,不著痕跡的模了模自己的左肩,夙柳柳狀似不經意的問道︰「你是不是為了金鳳而去,傳言,得金鳳者,得天下,你是不是•••」

然而,不等夙柳柳將話說完,他的脖子就被一只手給抑制住了。

「你怎麼知道的?」明凰閃著危險的目光看著夙柳柳,她的身份就像一個謎,他從沒有派人去查過她,因為他只當她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具,可是今日,她說出的這番話就不得不讓他深思,不得不讓他懷疑她是不是誰派過來的奸細,這金鳳關系到一個人的安危,馬虎不得,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那個人,即使是這個自己有些心動的女人也不行。

殺氣,夙柳柳再一次感到了殺氣,比上一次在後山要重得多,自己是說到他的痛處了嗎?

她怎麼知道,是哥哥告訴她的,而且那只金鳳就在她的左肩上,她能不知道嗎?

心,有些涼。

緩緩的閉上了眸子,夙柳柳沒有絲毫的掙扎,這樣的男人她該喜歡嗎,如果有一天,讓他在天下和自己之間選擇,他會選擇什麼?

呵呵,該是天下吧,這樣的男人,她能再繼續淪陷嗎?

不能。

那麼,就讓他殺了她吧,省的到那一天,她的心跟著碎掉,現在的她至少可以保持著一顆完整的心,不是嗎?

看著那決然的面龐,明凰的心為之一顫,一個用力,他將她狠狠的甩在了馬車上。

「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也不管你是誰的人,你要相信,如果你做出什麼讓我不高興的事,我只要動一下手,你就休想呼吸到明天的空氣,所以,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自己搞清楚。」

冷峻,凜冽,沒有一絲暖意的聲音就這樣砸向了夙柳柳。

半趴在馬車上的夙柳柳低垂著眸子,輕輕的撫著自己的脖頸,真痛,素手慢移,最後停在了左心房處,這里,更痛。

他懷疑她,呵呵,他竟然懷疑她,他是否知道,他想要的東西就在她的身上。

她想離開,她不想呆在他的身邊受辱,管他什麼毒藥,命可以不要,但是自尊絕對不容踐踏。

慢慢的起身,乖乖的窩在馬車的一角,雙手抱膝,將螓首埋了進去,夙柳柳什麼也沒有說,就那樣靜靜的坐著,坐著。

她,一定會找機會離開。

看著那個蜷縮的人兒,再看了看自己剛剛握著她脖頸的手,明凰的眸中閃過一絲懊惱,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但不管如何,傷了總比死了的好。

他真怕她某一天做出什麼他不能忍受的事情,然後一刀就殺了她,相比于殺了她,他寧願只是傷了她。

至此之後,夙柳柳與明凰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兩人不再像從前一般斗嘴,基本上都不說話,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

在僵持了五日之後,明凰終于受不了夙柳柳那愛理不理的模樣。

下榻的客棧里︰

明凰一把將夙柳柳推到在床榻之上,一拳砸在了她耳側的床板上,「女人,你究竟想怎麼樣,整天板著一張臉,給誰給看,對誰都笑眯眯的,唯獨對著我就是一張死人臉,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沒有想怎麼樣啊。」夙柳柳很是無辜的眨巴著眼楮說道,那眸光要多無辜就無辜,「我怕一不小心就惹你不高興,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被你給殺了,我很惜命的,所以,我什麼都不做,就什麼都不會錯,那樣我的小命不就保住了麼!」說著,夙柳柳自鳴得意的對著明凰笑了笑,她是不是很聰明啊。

「女人,你居然敢跟我裝傻,你已經惹我不高興了,就不怕現在殺了你。」

「你已經不高興了嗎?可我什麼都沒有做啊?」夙柳柳繼續眨巴著無辜的大眼。

‘砰’的一聲,明凰又對著床板砸了一拳。

下一秒,明凰直接低下了頭吻住了那張惹人厭煩的紅唇,不似曾經的溫柔,倒像是發泄似的啃咬著,先是唇,後是脖頸,緊接著就是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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