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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竟然是神侯高手!

他負手而立,白衣隨夜風舞動,一頭齊腰的白發只拴著一條簡易發帶,清冷的絕色容顏之上被鍍上了一層白色的光輝,宛若天人下凡。舒鄢

這男人,是誰?

翠花懶得想,而是拼命地朝他爬去,她似乎知道,他能保護她!

而那男子看到她朝自己這邊一步步爬來,似乎未曾察覺,而是一直盯著那神王高手看。

神王高手看到那白發男子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雖然想扭頭就跑,但翠花便在眼前,他實在是不甘心。

思來想去,還是恭敬出口道︰「若有冒犯,實屬無奈,但請尊駕一定要將那女子交予在下,在下定當感激不盡!」

那男子不語,還是一直盯著那神王,讓他如坐針氈,額上驚起一陣冷汗,被這山風一吹,馬上便干了。

翠花還是一直往那男子的方向爬著,身下一串血色,渾身的刺痛她都已經感應不到,只知道機械地重復著爬動的動作。

終于到了男子的腳下了,翠花伸手便是抓住了那男子毛茸茸的雪白長袍下擺,印上了一團黑色的污跡。

而那男子依舊是未曾看到,還是一直盯著那神王男子。

神王高手再次硬著頭皮出口了,「不知道尊駕意下如何?」

那白衣白發的男子再看看那神王男子,終于緩緩出口,朱唇之中,竟然溢出一個肅殺字眼,「殺!」

殺?

殺翠花還是神王高手?

神王高手還沒會意,後心突然一涼,便見胸前一把長劍離體而去,而自己已經被那劍刺了個對穿!

神王高手眼中只剩下了不可置信,但生命力已經完全消失,仰面栽倒在地。

而那把劍,竟然便是方才眾多人追尋的那把九彩神兵!

見那神王高手身隕,翠花舒了一口氣,看向這白發男子,直覺上,這男人很安全。

她好累,好想閉眼睡一覺。

這段時間不眠不休的追蹤,現在終于大仇得報,瞬間她所有的支撐都沒了,身子一下子便是軟了下去,真想長睡不醒。

但此時,耳邊想起一陣驚喜的聲音,「司棋,我終于找到你了!」

司棋?是誰?

翠花無力地睜開眼,見不知道何時,自己面前正蹲著一個絕色小少年,約莫十一二歲的模樣。

「司棋,我就知道,我都活著,你不可能死的!嗚嗚,我找了你十年,找得我好苦啊!」

那小少年干脆直接便撲進了她懷中,哇哇大哭。

而翠花也回神,這少年的聲音,怎麼跟方才那把神劍如此相像。

且方才她明明看到,那把劍突然出現將那神王高手一劍殺了,現在左右瞧著,卻無劍影,但看那白發男子也在一直盯著她看,似乎那目中也有驚喜。

那小少年還在抱著她哭,翠花終究還是不耐了。

「你們是誰?你們難道認識我嗎?」

司棋?難道是自己原來的名字?

那小少年總算是將她放開了,擦了把眼淚,見她嘴角流著血,渾身也被血色遍布,大驚失色,忙道︰「大白狼,你快給司棋瞧瞧!」

大白狼?

難道是說那白發男子?

只見那白發男子應聲而動,俯,將翠花扶起,一掌托著她,一掌在她的後背之上攤開,綠色的力量從掌心溢出,將她的整個身體包圍。

瞬間,一股涼氣涌進了心中,就如干涸的土地突然之間被雨水充盈一般舒暢。

那方才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心肝脾胃,也一陣舒爽。

「只是被摔了,沒有內傷。」

那白發男子冷清道。

「我們離開這里,三大宗門的人可能會找來。」

那小少年說罷,便化成了一把丈長的巨劍,閃耀著金光,正是方才眾多高手爭搶的那把。

翠花瞪大了眼,一時間還不能從這小少年‘齜流’一聲化成一把劍的劇變中回神。

那白發男子也是將翠花抱著,兩人一劍便飛身而去。

待得離開了許久,翠花突然發出一聲爆喝!

「我的劍!我的劍還沒拿!」

那把藍階長劍還在那草地上躺著呢!居然掉了!翠花很是著急,撲騰著要去拿那劍。

一見她對別的劍如此在意,那小少年化身成的長劍,發出陰森森酸溜溜的聲音︰「不許想別的劍!」

說罷,也不管翠花反應如何,快速消失在碧空之中。

翠花不依了,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在那白發男子的懷中憤怒地扭動著。

「我要我的劍!你把我的劍還給我!」

那劍神頓住,發出一聲爆喝,「我就是你的劍!你的劍就在這里!不許想別的劍!」

翠花閉了嘴巴,疑惑地瞧著她。

他方才說了什麼,他便是她的劍?這三大宗門都搶奪不到的劍神竟然是自己的劍?

看那劍在前,陰沉著‘劍’臉,似乎很不高興的模樣,翠花看看那白發的男子,也似乎不願意說話。

不知道他們要帶她去哪里,但她只知道,他們定然不會害她的,便也放心了。

這藍階長劍,便也無心顧及了。

精神一放松,困意便不禁提了上來。

為了殺楚育報仇,她已經跟在他們身後一個月了,整整一個月沒有休息,還不吃不喝,若是常人肯定扛不住,但翠花的體質特殊,似乎是修煉過,便也扛過來了,但此時,很快便在那白衣男子的懷中疲憊地睡了過去。

醒來時,自己身處一個山洞之中,正睡在一張石床上。

那穿著黃金色褂子的絕色小少年便在自己的床邊,見她醒來,立馬驚喜道︰「司棋,你醒了!」

翠花起身,思維還是很迷茫,很久才想起,自己已經殺了楚育,然後,被他們所救。

腦袋底下一陣陣溫暖和舒適,她一模,便模了一手的毛,回頭就見自己方才枕的竟然是一頭白色的狼,與一般的狼差不多大,但混體雪白高貴無比,最奇怪的是還有九個腦袋!

九頭天狼!

難道,這便是那個神侯的男子?

這九頭天狼是他的本體。

見翠花醒來,那九頭天狼也站起了身,甩了甩身上的毛發,便溫順地坐到了一邊。

翠花再看了看他,實在不能將那偉岸冷清的男子與這殘暴血腥的九頭天狼相比。

「司棋,我好想你!」

那小少年又撲了上來,撲得翠花滿懷,她忙推開她,嚴肅道︰「我受了傷,什麼都忘記了,你能給我說說我過去的事情嗎?」

那少年疑惑地看看翠花,又看看她旁邊的九頭天狼。

那九頭天狼道︰「她的靈魂被重新修補過,很多記憶一時間難以想起。」

小少年眨巴著眼,看了翠花半晌,終于還是相信了她真是失憶了,便道︰「你叫宗政司棋,我叫你的寶劍噬天,他是九頭天狼白闕……」

那叫噬天的劍神幾語,簡短地將翠花,也就是宗政司棋的過去說起。

原來,她真的是人界飛升而來的強者,剛入天界,便被仇敵所殺,當場灰飛煙滅。

這噬天是用她的精血打造,等同于她的分身,與她一同灰飛煙滅。

後來,噬天突然詭異復活,他便知曉,宗政司棋也一定復活了,便一直在尋找她。

宗政司棋有一頭契約的玄獸,便是這頭九頭天狼,名為白闕,他只是與她簽訂了主僕契約,就算宗政司棋死,白闕依舊是活著,但是靈魂的連接徹底斷了。

但是噬天是宗政司棋的分身,白闕與宗政司棋斷了聯系,卻與噬天未斷聯系,噬天便很快找到了白闕。

他們一同游歷天界,整整十年,總算是將宗政司棋尋到了。

這次還真是巧合,噬天尋到這迷亂森林,便突然要破入神侯了,便在那山洞之中,由九頭天狼守護,不想引來了人類的修者搶奪,一劍一狼將那三大高手甩了,正巧遇見森林之中有殺局,便過來瞧個究竟。

沒想到,竟然尋到了宗政司棋!

說起這十年的辛酸,那小少年又淚眼滂沱地撲進了宗政司棋的懷中,「嗚嗚,我找得你好苦啊!我走遍了天界,找不到你,更找不到他們,只找到了大白狼——」

見噬天哭得傷心,宗政司棋不禁也揪心起來,雖然記憶沒了,但是她能感覺到這小少年這十年的辛酸。

不禁模模他的腦袋。

這時候,那白闕也說話了,「主人,你是否記得是誰將你救活?」

宗政司棋茫然地搖搖頭,她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那白闕驚疑道︰「噬天說你被人當場灰飛煙滅,就連他也是隨你身死,但後來便又詭異地復活了,且現在的你,與我的契約已經完全斷了,宛若一個新生的生命,我實在想不通,誰有這麼大的手筆,能夠救活你。」

宗政司棋也疑惑,道︰「可是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大約十年前,我在迷亂森林之中醒來,便一直在那里生活,後來被老獵戶夫婦收養——」

她將前後之事與他們說了,包括方才誅殺楚育。

一听她的事情,那噬天瞬間便怒了,忙跳上了石床,上下左右地看著她,關切道︰「那你有沒有怎麼樣?」

宗政司棋搖搖頭,模模噬天的頭發,道︰「沒事,我已經將那楚育給殺了,只是爹娘他們——」

說著,她有著哽咽,雖然老獵戶夫婦並非她的生身父母大,但終究是五年的溫情。

白闕還在疑惑,從噬天的口中,他知曉了傾修也飛升上來了,為何這麼多年了,傾修還是沒有找到宗政司棋?

憑傾修的測算之術,應該很快便能測算到的。

或許,是有人用**力,將她的命格改變了!就連傾修也算不到!

模著噬天的腦袋,宗政司棋還有些不確定,「你真的是我的劍嗎?」

噬天點頭如搗蒜︰「我還是你的夫君!」

啥?

夫君?

宗政司棋不可置信地將這小少年從頭到尾地看了看,「你,是我的夫君?」

噬天誠懇地點點頭。

她哭笑不得,自己的夫君會是這麼一個小少年?

這把劍竟然是她的夫君?

這十一二歲的小少年,這麼柔弱的小鳥,能滿足以前的自己?

亦或者說,他們是指月復為婚的未婚夫妻?

她還在猥瑣地思考著,那噬天已經急不可耐地抱住她,重復道︰「我真的是你的夫君,是咱爹親自訂下的!」

「咱爹?我還有爹!」

宗政司棋大驚道。

「是啊,咱爹在你的內天地里呢,快把內天地打開,我要見見咱爹!」

「額?內天地?」宗政司棋更疑惑了,她從一些武者的口中知道了有內天地這麼回事,某些天賦高強的武者會祭練出自己的內天地來裝東西或者是人。

難道自己也有那玩意?

一邊的白闕見宗政司棋那疑惑的模樣,不由得提醒道︰「她什麼都忘記了。」

經他這一提醒,噬天也是想起了,忙對她道︰「你閉目凝神,我教你打開內天地!」

宗政司棋似信非信,但還是盤腿坐好,跟著那噬天學著,將自己的思緒沉斂了。

她似乎是長了一張內視眼,竟然能看清自己體內的東西,以前的自己怎麼沒有發覺?

她將自己的身體內部瞧了一遍,越看越是興奮,她竟然發現自己有丹田!

那丹田之中存儲著強大的玄力。

很快,她便也發現了自己的身體之中,有一個陌生的點,她沖破那個點,竟然進了一個奇異的空間之內,身邊,已無噬天與白闕,她身處另一個世界,這里宛若仙境,靈氣濃郁,鳥語花香,只是沒有半點人煙。

這便是自己的內天地?

某些記憶似乎是被勾起,她心中下意識一動,便見白闕和噬天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噬天一進來,便喊了一聲,「爹!」

沒有回應。

他騰空而去,往一處樓閣去了,宗政司棋與白闕也跟著過去了。

最後,在一個叫養魂池的池子邊上,終于尋到了噬天口中的爹。

竟然是一個靈魂體,在那養魂池中靜靜地懸浮著。

白闕看了看,道︰「他也受了傷,目前還不能和我們說話。」

宗政司棋也看著那靈魂體,心中涌起血脈相連的感覺來。

那就是自己的爹,沒錯的!

出了養魂池,噬天便與宗政司棋說起了她的過去。

包括她的父親如何身死,她飛升之中,如何被人所殺。

她的仇敵乃是一個叫風族的大勢力,母親便是那風族的聖女。

听罷,宗政司棋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想不到自己身上還有如此重擔。

許久,她才道︰「那你能幫助我恢復以前的修為嗎?」

以前的記憶或許很重要,但是她現在還不是很迫切地需要,現在她需要的是修為,以前的修為!

她不想當弱者任人欺凌,她要做強者,保護身邊一切值得保護的人!

噬天道︰「沒問題!」

便領著她,到了藏書閣,找出了宗政司棋以前修煉過的功法,包括那馭風訣、控雨訣和九炙神功,以及御劍家族的劍招。

宗政司棋迫切不已,一進了藏書閣,便忘我地看著書,一點點恢復以前的修為。

噬天與白闕退了出來,不去打擾她。

而這時候,白闕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方才為何不與她說,她還有五個夫君和一個孩子的事實。」

噬天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好不容易能和她單獨相處,我才不會去找那些人來打擾我們!」

就算是要找,那也尋不到,除了一個龍灝在龍山好找之外,其余的都沒了蹤跡,這十年來他們也在留意那幾人的去向,卻始終毫無蹤跡。

天界實在太大了,最不缺的便是土地與人,縱然他們已經到神侯修為,連續找了十年,依舊只是走了天界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白闕那臉更冷清了,「她目前的實力太弱了,找到龍灝,對她有幫助。」

噬天一口回絕,嚴肅道︰「不行,既然有人幫她逆天改命,讓風族的人都尋不到她,那她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

白闕也恍然,突然覺得這小少年在這十年之中長大了不少。

風族的實力實在太強悍了,保不準便是隨時在盯著那幾人,若是貿然找上去,反而是暴露了宗政司棋,將她陷入危險之中。

這樣靜悄悄地活著也好。

等實力強大一些再找回去也不遲。

白闕去了靈根之下修煉,噬天便是一直守在這藏經閣的大門。

過了一個月,宗政司棋才從藏經閣里走出。

現在的她,與那迎風樓之中的翠花,已經是判若兩人。

唇邊含著高深的笑意,眼中帶著銳利的鋒芒,舉手投足間也有了高手的風範。

噬天大喜,擁上去,道︰「司棋,你恢復修為了?」

宗政司棋點頭,表示肯定。

雖然記憶沒了,但是她的戰斗本能還在,許多功法只要看一遍,便是熟記在心,施展兩次,便已經爐火純青了,這是身體的戰斗本能。

噬天高興了,在原地蹦蹦跳跳。

白闕也來了,瞧著如今的宗政司棋,也是欣喜。

此時,宗政司棋突然將那噬天往手中一拉,噬天隨著她的心意,化成了丈長的寶劍在手。

她持劍去空,眸中鋒芒不減。

「風動乾坤!」

風暴起,將她的身影湮滅。

「劍刃風暴!」

那風暴突變,成了劍影,組成一道強力的劍刃風暴,秒殺一切!

「雨碎天地!」

她將自己所能用的所有武技都打了一遍,那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白闕那目中也有著贊嘆——她竟然到了神兵七星的修為!

這十年時間,她就算沒有修煉,但那修為也在緩慢地增長著。

這天界不比人界,以她的資質,想必突破神將便在近日。

這時候,宗政司棋眸中不再有方才的隨意,而是謹慎地使出了另外一招。

「焚盡九天!」

只見噬天的劍身之中,竟然升起了火紅之色,劍氣竟然成了火紅的九炙神火,成龍鳳之形沸騰而去,若是對手被那九炙神火包裹,定然身死當場!

好強大的劍招!

這似乎是九炙神功里面的招式?

白闕不解了,他與宗政司棋簽訂了契約之後,她的某些武技他便是自然也會了,其中包括一些控雨訣和完整的九炙神功。

但這招,他確實是沒見過。

宗政司棋收好了劍,緩緩落地,見白闕那疑惑的眼神,便道︰「我的實力又上了一個新台階,藏經閣里很多以前不能看的東西也可以看了,其中便有那九炙神火的下半部!」

九炙神功,乃是天地之間最早關于修煉內火的功法,更是鑄劍師祖師上古大魔上邪所創,仙人之境以下修煉的,不過只是粗淺的內火,用于鑄劍或者煉丹,還不能發揮內火的全部效用。

但了墨階之上,神兵之境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開始入門修煉九炙神功,將內火轉化為強大的武技,焚燒一切!

若是強大的九炙神火再加上強大的武技,其威力定然不凡,要不然也不可能流傳千古!

鑄劍師祖師的杰作,怎麼可能止步于墨階!

白闕明了,這他倒是沒有注意過。

宗政司棋初試九炙武技,也只是學了一招‘焚盡天下’而已,現在她迫切地想要一試。

而且,她也將九炙神功與其他兩種功法完美融合,修煉快速!

與噬天和白闕將前後之事說了一遍。

兩人也為她恢復修為而高興。

白闕不禁問道︰「那你現在有何打算?」

宗政司棋雖然忘記了以前的記憶,但是關于這修煉的直覺卻是沒有忘卻。

「在內天地里閉門造車,那是不可能修煉成功的,必須要去外面不斷地與敵人戰斗,在戰斗之中才能獲得上升的契機。」

白闕表示贊同,修煉不是盤腿一坐將功法武技心中演練一遍便可的,那只是紙上談兵,到了實戰之中根本討不到好。

噬天思忖了片刻,便道︰「你若是出世,可以選擇做散修,或者是加入宗門學院,但是現在你已經得罪了上陽宮和大食國,必須得找一個強大得能與他們分庭抗禮的後盾!」

楚育乃是上陽宮的得意弟子,又是大食國的皇子,此番被自己斬殺了,在場的很多侍衛都看見的。

若是出去,定然讓那兩大勢力追殺,而宗政司棋身邊不過噬天和白闕兩個神侯,想要和這兩大勢力抗衡,還是弱了一些。

加入宗派或者學院,得到他們的庇護未嘗不是好事。

想想,宗政司棋便道︰「我想加入御劍門。」

從噬天的口中,她已經知曉了自己並非御劍門人,但也算和御劍門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此時加入御劍門,確實是個好主意,且御劍門強大的劍招她也非常感興趣。

最重要的是,那御劍門也有和上陽宮大食國分庭抗禮的力量!

眾人商量罷,便決定動身前去尋找御劍門。

御劍門五年收一次徒,離最近收徒的時間還有半年,正好可以去一踫運氣,以宗政司棋的資質,定然是沒問題的。

但是她一直想不通,這名叫噬天的絕色小少年,真的是自己的夫君?

自己的夫君,真的是一把劍?

出發的前夜,她正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便見那絕色小少年滿臉堆笑的來了。

見到她,討好不斷,搓著一雙小手,紅光滿面地道︰「司棋,天色暗了,咱們睡吧!」

噬天很是期待!

他在天界修煉十年了,這修為見漲,身體也是長高了一些,原來只有十歲的身子,現在肯定有十二歲了!

十二歲!肯定行了!

他上下看著宗政司棋那嬌弱的腰身,很是激動!

他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多年了!

宗政司棋眼珠子轉轉,似乎是猜到了噬天的想法,不由得將目光往下猥瑣地偏了一點。

他真的是她的夫君嗎?

以前的自己,也未免太饑渴了吧?這麼嬌弱的小少年都不放過?

她還未思考透徹,噬天已經撲了上來,將她放倒了,便來解她的衣裳。

「來,寶貝,想死我了!」

宗政司棋哭笑不得,看著噬天那小身子騎在自己的身上,張狂地寬衣解帶。

她忙推開他,「你還小,這事不急。」

想來,以前的自己也定然沒有跟他圓過房,而且現在自己失憶了,很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這可以算是頭一遭。

縱然他真是自己的夫君,這都還不熟,她怎麼放得開。

噬天可不听她的話,猴急地拉扯著她的衣裳。

縱然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少年,可是那實力也是神侯級的。

宗政司棋就算是想掙扎也掙扎不了,便無奈地從了噬天。

可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要給這麼一把劍,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小屁孩!

她就渾身的不舒服。

眼看著自己已經被月兌光了,寸絲不掛的模樣,可是在這麼一個小屁孩的面前,宗政司棋愣是升不起半點的羞澀之感。

只是覺得好笑。

噬天迫不及待地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將自己的腰身往那中間一擠——

宗政司棋也終于體會到了一點緊張,不由得閉上眼,但沒等到預期的異物入侵的感覺。

不由得低頭一瞧。

軟的!

噬天漲紅了臉,道︰「咱不急,慢慢來。」

說著,便俯來,將宗政司棋的唇含住,生澀地挑逗著她的唇瓣。

想來,自己這定然不是頭一遭了,宗政司棋對這吻一點也不生澀,反而是下意思地回應她。

但思及現在自己身上趴著的這個小少年,才不過十一二歲而已,突生罪惡之感。

這是勾引未成年啊!

忙推推他,但噬天可不願了,低頭,吻得如痴如醉。

怪不得那些個‘兄弟’們平時里都愛干這種勾當,原來,這感覺,真是如升入天堂般美妙。

但奮斗了半天,噬天還是發現自己沒有大振雄風的傾向。

小鳥依舊是小鳥,變不得大雕。

夜半,噬天一個人躲在那角落里靜靜地抹淚。

宗政司棋坐起了身,將衣裳披好,看噬天一個人在那角落之中哭得傷心,心也不由得糾結。

想安慰安慰他,又實在是找不出合適的話來。

沒想到,一會兒,噬天便一抹淚,重新上了床,沖著宗政司棋來了,抱著她,道︰「司棋,我用手也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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