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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司棋,別這樣,我還沒出閣

宗政司棋的劍鋒雖然沒有將那龍爪給削下來,但巨大的沖力也將那龍爪沖擊得偏離了方向,關猛得以安全落地,他抬頭,看到那突然出現的女子,眸子豁然一亮。

「司棋,你怎麼也進來了!」

關猛也是才剛領到了銀兩,便急急地往秘境中來了,但未想到竟然誤入了傳說中亞龍獸的領地,憑著玄火‘粉魅’和那藍階亞龍獸斗了半天,本以為在劫難逃了,沒想到居然遇到了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此時滿頭大汗,身上汗流浹背,如水里撈出來的一般,她不看關猛,目光一直落在那亞龍獸身上。

「你有傷,躲到後面去。」

關猛起身相助她一臂之力,但奈何背上已經被亞龍獸對穿了,雖未傷及要害,但是血流如注,衣衫全被血水沁濕,根本挪不動身子,更別說與那亞龍獸相爭了。

「司棋,你快走吧!這亞龍獸不是好對付的。」

關猛看宗政司棋握緊了噬天,知道她是想冒險與那亞龍獸一斗,雖然亞龍獸的速度奇快,但若是宗政司棋使出全力逃到出口處,驚動了守門的紫階高手,那亞龍獸便奈何她不得,但關猛卻是難逃一劫。

宗政司棋不語,舉劍,一個猛沖,便朝那亞龍獸沖去。

「司棋,亞龍獸的要害在眼楮,眉心才是它最脆弱的地方!」傾修在一邊低聲提醒道。

該教的他都教了,如今宗政司棋已經能獨當一面了,時強時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傾修不想管太多,但是遇到這等凶獸還是得提點一下的。

「嗯。」宗政司棋應一聲,噬天直指亞龍獸的頭顱。

亞龍獸達到了藍階,智力遠遠超過了普通的藍階玄獸,當下自然是明白宗政司棋的目標。

小小人類竟然敢觸其鋒芒,亞龍獸長吼一聲,嘯聲中滿是憤怒。

它張大了血盆大口,迎上了猛沖而上的宗政司棋,那幽深如山洞的口腔帶著一陣猛烈的腥風,利齒近在眼前。

「司棋小心!」

眼看著宗政司棋快沖進了那亞龍獸的巨口,關猛一聲大喝,心都提上了嗓子眼。

而宗政司棋則是一陣冷笑,推掌相應,兩道九炙神火‘噗’地一聲噴向了那龍口,直沖進亞龍獸的嗓子眼,讓它的嗓子冒出一陣陣黑煙。

亞龍獸也會噴火,雖然這火不能將它的嘴巴烤糊,也讓它痛苦了一番,條件反射性的往後大退幾步,宗政司棋見此,一腳踢在它兩顆門牙上,強大的反沖力將她的身子彈回半空,又是凌空一個漂亮的轉體,持劍朝亞龍獸追去。

人未到,一股九炙神火先到,嘴巴里的灼痛感還沒消去,眼前又是火光突現,轉眼就要燒到眼楮了,亞龍獸被那灼熱的火浪撩得眨了一下眼,但就這一眨眼,一個劍已經穿透了火光,直沖它的眉心而來!

呲!

噬天破入亞龍獸的眉心,瞬間將亞龍獸腦心里的獸丹一分為二,一股鮮血成噴射狀噴出來,將宗政司棋染成了血人。

亞龍獸瞪大了眼楮,已經死亡,但是那雙龍爪卻是鍥而不舍地合攏而來,將殺害它的人捏住,動作永遠凝固在那一刻。

「啊!」

利齒穿透了身體,宗政司棋渾身刺痛,不禁發出了一聲痛呼,而後忍痛將噬天抽出龍頭,一劍砍掉了將自己掐住的龍爪,身子緩緩落地。

同時,那亞龍獸巨大的身子轟然倒下,永遠維持著雙爪合在眼前的動作,眼楮瞪得大大地,似乎死也不相信自己被一個人類如此輕松秒殺。

宗政司棋才落地,關猛便艱難地挪動著身子過來,他傷得比宗政司棋重得多了,面色都開始蒼白不堪,「司棋,你怎麼了?你受傷了,快去療傷!」

宗政司棋不答,此時的她渾身是血,自己的也有,但還是龍血的居多,方才看似輕松,但是每一步她都是深思熟慮的,若不是關猛先前已經與這亞龍獸斗了一番,消耗了它的力氣,讓它沒有平日迅猛的反應力,她也不會如此輕松取勝。

她轉到關猛的身後,瞧著他那背上破損的衣衫,眉心一聚,從隨身的口袋中掏出了方才采到的止血草藥,放入口中嚼碎了。

一邊嚼著,一邊兩手左右開弓,沿著關猛被亞龍獸刺穿身體處破碎的衣衫將他整個上衣撕開。

撕拉——

精致的上身全部露了出來,有幾分陰柔精致之美,如溫潤白玉,宗政司棋不禁多看了兩眼,但是那背上幾道深深的傷口卻真是觸目驚心,讓宗政司棋不禁倒抽了兩口涼氣

關猛卻是大驚忙極速挪開了身子,用手捂住胸部,面紅如血,萬分嬌羞地回眸,如水道,「司棋,我、我還是未出閣的男子,你不能——」

宗政司棋才不管這麼多,嘴巴里嚼著藥草,含糊不清地道,「我知道啊!我是女人都不害羞,你個男人還害什麼羞!」

「我是女尊國的男子!」關猛急切地道,胸前捂得更緊了。

「那不都一樣嗎!」

關猛無地自容——那差別大了去了!

說話間,宗政司棋已經將口中的嚼成了糊糊的藥草都吐了出來,在手心里用手指攤平了,將之小心翼翼地敷到關猛的傷口上。他已經將大穴止住,血流止住了,到傷口須得處理,宗政司棋順利地上了藥,將從關猛身上撕下來的衣裳撕成了小塊,給他好好地包上。

一系列動作快速且熟練,宗政司棋目不斜視,專注著手中的活計,反觀關猛,那張俊臉都紅成了隻果,額頭都緊張得出了汗,身上更是泛出不正常的紅暈,雙手一直緊緊地抱著胸,生怕被宗政司棋瞧見了似的。

方才宗政司棋那句話,更讓他羞得無地自容。

女尊國的男子,便等于男尊國的女子,男人的胸如女子的胸一般私密,除了自家的妻主外,其余女人是堅決不能看的!

此時關猛心里那叫一個小鹿亂撞啊!他的身子還是第一次被女子看到,雖然知道男尊國的女子不是如他們那里一般,但是關猛還是一時間難以接受。

為關猛包扎好了,宗政司棋又當著關猛的面一下子扒開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背上也被刺了幾個洞,雖然血止住了,但是就這樣血肉模糊也不行。

她身穿著一件鮮紅的肚兜,一點也不覺得忌諱,反正又沒被看光了。

她絞碎了草藥,想反手卻為自己上藥,但傷口在背上,不是很容易,無奈,她只得叫關猛。

「關猛幫我上一下藥。」

「額,」還神游天外,羞羞答答地關猛驚醒,忙應了聲,扭扭捏捏地轉過身來,平日里他不是這樣的,在男尊國四處游歷,他的行為舉止如一般男子豁達陽剛,但在宗政司棋面前,他卻是經常露出他‘小男人’嬌羞的一面,一听宗政司棋喊幫忙,他回過神來,正看到宗政司棋的玉背。

臉更紅了。

女尊國的女子如男尊國的男子,上身是很常見的事情,雖然有傷風雅,但也不是沒人敢,關猛以前也瞧見過,但是此時看到宗政司棋僅僅一個果背,便無地自容,羞愧滿面。

宗政司棋等不得他的扭捏,將自己嚼碎的藥材一股腦地放進他的手中,「幫我敷在傷口上。」

關猛伸手,屏住了呼吸,將藥輕輕地敷在宗政司棋背上那幾道傷口之上。

幾道傷口不深不淺,但是皮肉外翻,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見此,關猛的心一陣陣抽痛。

她是為了救他受了傷,若是這如凝脂般的玉背因為自己而留下疤痕,他該如何的愧疚啊!

關猛在為她小心翼翼敷藥,宗政司棋將布條遞到他手中,一邊對旁邊的噬天道,「噬天!」

噬天仍然在激動地顫抖著,方才飲了這麼多的亞龍獸血,它越發的亢奮了,甚至發出嗡嗡之聲,一听宗政司棋叫它,立馬直起了劍身,做恭听狀。

「去把獸丹挖出來,還有亞龍獸的門牙爪子都給我撬下來。」

噬天得令,劍身‘齜流’一聲就沖向了亞龍獸的腦袋,一劍將腦袋劃開,將里面的獸丹刨出來,但是獸丹已經一分為二,其中蘊含的玄力早已經被天地吸收,但獸丹仍然是煉丹的上好原料,噬天劍身上發出一陣光茫,如有磁性般,將那獸丹吸附在劍身之上,朝著宗政司棋飛來,將獸丹放下,又沖過去撬門牙,砍龍爪,忙得不亦樂乎。

關猛一邊給宗政司棋包扎傷口,一邊好奇地瞧著噬天,和宗政司棋相處這麼久了,他自然知道噬天的特殊之處,但此時還是一樣地好奇,看著噬天忙碌的身影,真如人一般的靈巧。

撬了牙,砍了爪,不用宗政司棋吩咐,噬天已經開始忙不跌地刮取龍鱗。

亞龍獸的龍鱗也是好東西啊!結識耐用,要是能用來作件衣服就好了!

噬天想著,刮得越發起勁了,還懂得逆著刮,很快就刮下一大堆龍鱗,宗政司棋的傷口也包扎好了,她穿好了衣服,見那如山般的一大堆龍鱗,而噬天仍然像打了雞血一樣刮鱗,她滿意地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

噬天得意地揚揚劍身,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似地,突然朝遠方破空而去。

「噬天,你干什麼去?」宗政司棋想喊住它,奈何噬天跑得奇快,眨眼就沒影兒了,宗政司棋無奈,只得低頭去拾地上的獸爪和龍牙,關猛已經拿了一件衣服穿好,見宗政司棋對著一大堆龍鱗發愁,知曉她是在愁龍鱗的運輸問題,便上前道,「司棋,放我的袋子里吧。」

關猛的袋子自然就是萬物袋了,可以裝下世間萬物的東西,宗政司棋恍然想起,大喜,將戰利品小心翼翼地收入了萬物袋中。

忙完了,便抬頭,日頭已經快下沉下了,關猛自袋中取出兩顆丹藥,兩人吃了丹藥,傷口好得越發地快了,她整頓了東西,等噬天回來便走。

遠方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龍嘯——「哦吼——」

兩人本來就慘白的臉色瞬間白如宣紙!

那絕對是屬于亞龍獸的吼聲!還是紫階的!

這里竟然真有紫階亞龍獸!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的驚恐匯成同樣的兩個字——完了!

莫說此時兩人都有傷在身,就算沒傷,和紫階亞龍獸對上,那也是死無葬身之地,完全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紫階亞龍獸啊!那可是這世間最強的玄獸!

沒想到還真是能夠遇上!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不用多說,宗政司棋已經摻起走動不便的關猛,兩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出口奔去,此時騰空不得,只得在灌木間借著葉子掩藏著身子,期望不被那亞龍獸看到。

亞龍獸的吼聲越來越近,似乎便是朝這個方向來的,那吼聲中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絕對憤怒,仿佛在追一個殺父劫子的驚天大仇人!

宗政司棋逃跑之余,回頭悄悄地瞄了一眼,立時嚇得七魂去了六魄!

紫階的亞龍獸如山岳般巨大,凡人在它眼中真是如螞蟻一樣渺小無力,遮天蔽日投下大片的陰影,而那亞龍獸此時正是雙目噴火,極速狂奔,追著一個小小的東西在跑。

被它追的那個東西,細細小小,也在破空飛速逃跑,宗政司棋定楮一瞧,那竟然是噬天,而噬天的劍身上正吸附著幾枚晶瑩的蛋,亡命奔逃!

紫階亞龍獸的蛋!

而噬天逃跑的方向正是宗政司棋這邊!

「草!」

宗政司棋罵了一聲,眼前一陣發黑,噬天居然去掏龍蛋!沒龍灝的賊,還學龍灝偷龍蛋!活膩了吧!

她真想破口大罵,這噬天平日里比人還精,怎麼到這關鍵時刻就犯二呢!

亞龍獸的蛋是能輕易偷的嗎!它還真以為它是龍灝那變態?

但不等宗政司棋大罵,噬天已經到了近前,一抖劍身,將幾枚龍蛋齊齊抖落,宗政司棋忙兜起裙子將蛋接住,而罪魁禍首噬天卻是‘突’一聲,就一頭鑽進腰間劍鞘中,瑟瑟發抖,將殘局交給宗政司棋處理。

那亞龍獸一見噬天將那蛋全部給了宗政司棋,立馬斷定了就是宗政司棋指使了噬天去偷蛋,一時間怒火滔天。

「可惡的人類!今日本龍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紫階亞龍獸口吐人語,目中沒有半點感情,是打定了注意,就算不要那幾個蛋,也要將宗政司棋一爪拍碎。

因為前一窩蛋便是無緣無故失蹤了,想必就是這人類偷的!

「神龍老兄誤會啊!」

宗政司棋拉著關猛艱難地抱頭鼠竄,一邊還要小心翼翼地兜著那幾個蛋,真怕那亞龍獸的爪子一爪拍下,將她拍成肉醬!

「我們只是路過,純粹路過!這蛋不是我要偷的,我馬上還給你!」

「人類,去死!」

亞龍獸完全就是要殺了關猛和宗政司棋,哪里還肯听她半句言。

關猛瞧著那暴怒的亞龍獸,心中升起無邊的無力感,自己的封印的先祖力量在上一次遇襲的時候已經用了,此時他們兩個負傷的藍階武士怎麼可能敵得過紫階的亞龍獸?

難道真是天要亡他二人?

正當二人以為在劫難逃時,一道利光不知從何而來,正被回頭的宗政司棋捕捉到。

那到利光如梭子迅猛,一下子便將那憤怒的亞龍獸眉心刺穿,獸丹飛速破體而出,隨著那利光飛遁而去。

而那紫階亞龍獸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直到獸丹離體老遠,生命力流失,它才喃喃道,「怎麼、可能?」

它完全不知道那個東西什麼時候就近身來奪走了它的獸丹,甚至不知道殺死它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便仰頭栽下,再也沒起來過。

宗政司棋兩人還處于震驚之中,方才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竟然能夠如此輕易地便將紫階亞龍獸秒殺!

兩人揉揉眼,那光芒已經消失不見了,若是方才她沒看錯的話,那是一把劍!一把三四人長的巨劍!

半晌,兩人才回神,那亞龍獸的身軀如山岳般橫陳在兩人面前。

宗政司棋一時還真是沒反應過來,這亞龍獸就這樣死了?紫階的啊!

那背後的高手實在是太強悍了吧!一招致命,甚至連人影都沒見到!

那高手應該是聖光學院的吧!

這就是聖光的真實實力?

宗政司棋嚇得一咽唾沫。

就這樣,拿什麼去跟人家爭玄火啊!

關猛比宗政司棋反應快些,他已經將宗政司棋裙子里兜著的龍蛋裝進了萬物袋里,噬天更是迅猛,那亞龍獸一死,它就鑽了出來,‘跐溜’一聲蹦過去,熟練地撬了牙,砍了爪,正賣力地刮龍鱗!

那都是衣服啊!美美的衣服啊!它早就看宗政司棋給它打造的‘衣服’不順眼了!

的確,宗政司棋腰間那劍鞘還真是黑黑丑丑的,難怪噬天要嫌棄,而當事人宗政司棋卻不知道,與關猛撿拾著從天而降的龍鱗。

最後一合計,兩人將這些東西對半分了,雖然關猛不要,但是宗政司棋還是執意分了他一半,畢竟他為了斗那藍階亞龍獸也是受了重傷。

兩人滿載而歸,特別是噬天,高興得在宗政司棋身邊蹦蹦跳跳,半刻也不想回到那丑丑的劍鞘里,而宗政司棋也沒再因為它將紫階亞龍獸引過來而生它的氣,一邊往回走一邊將路邊的藥材采了裝進自己的布袋里。

關猛身上的傷口還在疼著,宗政司棋只得攙扶著他,兩人慢慢地在密林中走著。

看那天色有些變暗了,宗政司棋腳下的腳步不禁加快了。

「司棋,我連累你了。」關猛滿懷歉意,背後的傷口讓他疼得齜牙咧嘴,冷汗滾滾。

「傻話!」宗政司棋嘟噥一聲,繼續扶著關猛朝出口而去。

關猛虛弱一笑,眼里的幸福掩蓋不下去,他再要強,也是男人,女尊國的男人,都希望被自己心愛的女子保護,這樣的時光,真好!

前面一陣‘嗚嗚’聲,一大片白花花的東西朝這邊涌來了,宗政司棋面色一寒,噬天心領神會,已經扣入她手,劍鋒一出,直指那白花花的獸潮。

「誰敢靠近一步試試!」

無比冷冽的聲音響徹密林,加之渾身的鮮血,宗政司棋滿身的煞氣,說出來的話也滿是煞氣。

那獸潮被她的話嚇得一顫,幾十雙水汪汪靈氣十足的眼楮眨巴著盯著眼前血淋淋的兩人,還真是沒獸敢再前進一步。

這眼前的,不正是方才進來時偷襲宗政司棋的四眼通天獸嗎?

一見自己似乎是鎮住了這群看似可愛,其實性格凶殘的小東西,她便大膽地邁入獸潮中,被幾十雙大眼楮圍觀著。

「滾開!」

一聲如獅子般的爆吼,帶著方才未曾退卻的殺氣,將前面擋路的幾個小獸嚇得一蹦,然後迅速讓開道路。

這兩人的身上都有著它們惹不起的亞龍獸的血腥味,它們從心里害怕,且宗政司棋身上,還有著同族上位者的味道,讓他們從靈魂里懼怕。

宗政司棋手中的布袋,正是西門罄的戰寵通天洗澡用的搓澡布,被宗政司棋廢物利用縫成了袋子,用來裝東西,那上面有通天的味道,進來時隔得遠,那群小獸沒有聞到,如今近距離一聞,便被嚇得魂不附體,乖乖地退到了一邊,再也不敢擋道。

待得他們走後,那群小獸一步步地跟了上來,幾十雙大眼楮好奇地眨著,不知道是想瞧什麼東西。

兩人走遠了,那群小獸還是不肯離去,遠遠地跟著,似乎是想看看同族的味道從何而來。

出口不遠了,宗政司棋咬咬牙,加快了速度,累得額頭大汗淋灕。

「司棋,讓我自己走吧!」關猛作勢要掙開宗政司棋的攙扶。

「少廢話!走!」宗政司棋低喝一聲,帶著命令似的語氣,關猛無奈,只得繼續由她攙著,兩人在夕陽下往出口而去。

又走了半晌,出口所在的山林遙遙在望,宗政司棋大喜,卻听見旁邊一陣張狂的女聲,「王羽靈,現在你也知道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了吧!哈哈!」

宗政司棋探頭,正瞧見不遠處幾個人圍成一圈,當中的正是秦國公主王羽靈,而她的身邊圍著的幾個人正是夢弦音王羽楓和其他幾個狐朋狗友,正嘻嘻哈哈,看著這場姐妹相爭的戲碼。

一眼就知道是王羽楓在刁難王羽靈,但是她也沒心思看這姐妹相爭的戲碼了,加緊了步子,但是某些人偏就不讓她這麼輕松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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