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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爵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紫,深邃的黑眸里盛滿了陰鷙,「你有膽子再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

現在她膽兒,真是越來越肥了!

那種話竟敢隨口就說出來,裴佳俊這個男人,他真是不容小視!

南惠亂吼,「怎樣?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好!那我就再說一遍!我除了是你的經紀人以外,我們什麼關系也不是!你沒權干涉我,我跟誰在一起更是我的自由!就算我現在隨便去找個男人……」

‘上床’二字還未月兌出口,他就用吻吞沒了一切,這個吻粗魯地磕踫到了她的貝齒和唇舌,她痛得拼命掙扎反抗起來。

「西爵!你混蛋!」南惠剛一掙月兌開他,還沒呼吸幾口,嘴巴又被他狠狠地啃了住。

霸道如西爵,他的吻比狂風暴雨還要來得猛烈,根本不關場合和地點,壓抑已久的渴望突然找到宣泄口,如決水決堤,狂絹地侵略著她的唇與舌……

南惠用盡全力反抗,可他的力氣太大,最終除了讓手腕更疼,他把自己禁錮得更緊以外,別無他用。

毒辣的太陽正惹火地照耀著他們,雖然小花園沒什麼人來往,也只有西爵知道這是她最愛來的地方,但是還是被路過的女佣給看見了。

不知吻了多久的多久,西爵終于舍得放開了她,他憤憤地瞪著她,這時她的嘴唇已然被他啃咬得紅腫不堪,「以後你再說一次這種話,我立馬削了你!」

「王八蛋!混蛋!」南惠眼含淚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後,用力掙月兌開他,轉身就走。

一轉身,眼淚唰地一下子掉了下來,她很少哭,因為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哭不能解決問題,可是此時此刻,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堅韌不拔,她竟然會暗暗流淚。

南惠!南惠!什麼時候起,你變得這麼軟弱了?!

西爵及時追上了她,從背後攬住了她,雙掌緊緊地圈住她的細腰,「不要走!」他心中有不忍,有懊悔。

他也想盡力克制自己不要發怒,可是每一次一遇上她,他所有的自制力全都拋之腦後。

只要一想到,她在和別的男人談笑風聲,他的妒火就猶如那波濤洶涌的海浪般,一發不可收拾。

「放手!」南惠惱羞成怒地大吼。

下一秒,西爵伸手扳過她的身子,緊緊地將她擁入了懷中,「我不會放你走!」他知道,如果放開她的手,他有可能再也不會得到她的原諒,至少,會很長一段時間,她不會再理他。

他對她太了解了!

「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你喜歡的地方!」西爵這時說話的語氣終于軟了下來,帶著絲絲的溫柔。

西爵不顧她的掙扎,霸道的牽著她走到了車庫,抱著她把她塞進了車里,然後,他坐進了駕駛位上,轉瞬,風馳電掣的開出了別墅。

「你瘋了!今天是西博哥哥的訂婚宴!你要帶我去哪里?」南惠不解地瞪著他,對于他如此的速度,心不由得跟著驚跳了起來。

「今天是老頭最開心的日子,他早就忙得不亦樂乎,不會在乎少一個兒子!」西爵隨口回道。

語氣有點酸酸的,在他眼里,他從來都只是可有可無,而那個一向順他意的大兒子才是寶貝。

訂婚宴,少他一個,又有何妨!

「喂!你就不能開慢點兒?」南惠惱了。

西爵戲謔地勾起了唇角,跟著,狂踩下了油門,猶如閃電般馳聘在高速公路上。

進入市區以後,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準備好了嗎?」

「嗯!」

「那我過來了!」

「是!」

南惠不知道他在跟誰講電話,也沒有興趣知道。

她只知道如果再不停車,她快要吐了!

沒過多久之後,他的跑車停在了某棟高樓大廈前,南惠難受地走下了車,腦袋依然還在眩暈中。

「你的身子這麼脆弱怎麼跟我混啊?」西爵單手摟住她的縴腰,玩味地笑著開了口。

南惠沒有力氣跟他斗嘴,只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西爵戲謔地笑了笑,單手攬腰將她抱了起來,南惠嚇得花容失色,「你干什麼?放我下來!你現在是明星,如果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怎麼辦?」

對于一個明星,緋聞可以把他捧上天,也可以把他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我不在乎!」只要有她陪在身邊,就算退出娛樂圈也沒有關系。

西爵就這樣不顧她的反抗,硬是抱著她走進了旋轉門,大廳,然後乘上電梯。

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南惠的臉頰局促地泛起了紅暈,「你到底還要抱多久?快放開我下來!」

西爵戲謔地勾起唇角,「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輩子!」這是他在戲中的台詞。

南惠不領情地朝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硬是掙月兌開他的懷抱,跳了下來。

下一秒,西爵推著她將她抵到了牆角,令她不能動彈之後,俯身低頭,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嘴巴。

他的吻又狠又急,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舌尖狂掃著她的唇舌,纏綿,舌忝舐,各種吻……

至到,她的呼吸淺薄,他才舍得放開她,「你是豬麼?不會呼吸啊?」

南惠恨恨地推開了他,不悅地白了他一眼,到底誰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竟敢賊喊捉賊!

她的堅強,她的矜持,她的自尊心,她的驕傲……她的一切在他的面前宛如蕩然無存,那般不堪一擊。

西爵抬起雙手溫柔地捧住了她的臉頰,心疼地握在手中,額頭輕輕地靠著她的額頭,鼻尖踫鼻尖,「惠,我愛你!」

女人似乎對這三個字都像過敏一般,很快她就有了反應,鼻子一陣酸楚,難受地吸了吸鼻子,眼淚瞬間在眼眶中打轉。

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那般狼狽,她故意不屑一顧地嗔道,「這種話你去對葉子歡說就好了!不要對我說!我才不吃你這一套!」美男計?他以為用美男計就可以讓她忘記剛才他所做的一切?

休想!做夢!

她的確是這樣想的,可是西爵卻戲謔地勾起了唇,「你想怎樣都可以!只要你能解氣!」這會兒,抱得美人歸,親也親了,模也模了……

他心里是各種舒坦,剛才的那些不悅,盛怒早已拋之腦後。

南惠硬是將眼淚給逼了回去,恨恨地瞪著他,「滾開!就你這種皮相,我才沒興趣!」

她不是追星族,若真要她說出個自己欣賞的明星來,那布拉德皮特算一個。

「你知道我喜歡怎樣的麼?我喜歡像布拉德皮特那樣擁有一身的肌肉,金色的頭發,深……」她本來想說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迷人的薄唇,瞬間閉上了嘴。

因為這些,他都有。

除了金色的頭發以外,他都有,只是肌肉不像布拉德皮特那般發達。

西爵戲謔地調笑道,「他都老了!你確定他能給你想要的?你青春年華,他已年過半百……」

「你懂什麼,那才叫有魅力!」南惠依然不退步。

「不許想別的男人,你的這里只能想我,我一個人!」突然,西爵的俊臉陡然陰沉了下來,霸道冷鷙地恐嚇道。

她用力掙,也掙不開他的鉗制,他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

沒過多久後,電梯‘叮’地一聲響了,西爵才舍得放開她,「下次再敢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我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輕饒你!」

「無恥!西爵你不是人!」南惠咬牙切齒地低咒。

「像我這種高級動物若是一般的常人,你還會好端端地站在這里?」西爵意味深長地調笑道。

下一秒,他牽著她走出了電梯,他牽著她走到了樓梯上。

南惠不解,「你要帶我去哪里?我要回去!」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能清楚地感受到接下來沒好事。

因為這是要去頂樓天台的路……

西爵硬是牽著她走到了天台上,不一會兒,一陣狂風呼嘯,她身上的禮服和頭發被狂風吹得撩亂不堪。

「呼呼!」一陣刺耳地呼嘯聲從頭頂上傳來。

南惠瞬間咋舌,直升飛機?

這不是她第一次親眼目睹,因為從前在西家別墅里能經常見到,有時候,西老爺要去省外開會,全都是坐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停在了天台上,西爵拉起她就走,南惠不願跟他走,「我不去!」

西爵擰眉,睨著她,幾秒鐘過後,他攬腰抱起她就坐進了直升飛機里。

他給她系好安全帶,很快,直升飛機就朝目的地飛了去。

這是她第一次坐直升飛機,渾身都不舒服,一看到腳下的都市,整個都眩暈起來。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暈機吧!

西爵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枝,抱著她的頭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南惠一陣惡心,最終還是給忍了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

正如他所說,到了就知道了!

三個多小時後,直升飛機停在了一座小島上。

這是一座連Google地圖都搜索不到的小島,也只有當地的本地人才知道。

西爵抱著睡著的南惠走下了直升飛機,雙腳走在松軟的沙子上,看著懷中睡著的人兒,心中有說不出的喜悅。

陽光明媚,藍天碧海,微風呼呼,海面很平靜,眼前一片美好風景。

他抱著她走進了渡假村,服務人員給他打開了房門,他抱著她將她平放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邊,滿是情愫地看著她熟睡的容顏,不由嗔道,「豬!還真能睡!這麼大動靜,她也睡得著!」

下一秒鐘,他的大腦瞬間邪惡了,如若他把她吃干抹淨,也說不定還在睡。

一想到此,他渾身不由一緊,起身走出了房間。

他走到了大廳,詢問著櫃台人員幾句,然後跟著就走出了小別墅。

這是一棟靠海的小別墅,環境優美,空氣清新,一打開窗戶就能吹到海風,看到美景,聞到專屬于大海的味道。

無不是一個渡假的好地方!

西家別墅,依然賓客雲雲,西家老爺也沒有注意到小兒子的出逃,對于這種,他早已早怪不怪了!並沒有多想。

只是二太太著急地問著佣人,而這時,南媽媽上前說了幾句之後,二太太就不再多憂。

南惠醒來已經是下午傍晚了,或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她一邊要面對西博的那些話,一邊要給西爵接戲,還有奉承那些導演,制片人……

這一睡,她渾身酸軟,使不上力氣!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她心中不由一驚,這是哪里?她不是坐在直升飛機上嗎?怎麼會又睡到床上?

一瞬間,她連忙下意識低頭去看身上的衣物,還好,禮服依然穿在身上。

只是帶她走的人不見了!

她起身在房間里尋視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西爵的人影。

沒過一會兒,房間門就被推了開來,西爵一身休閑且異國風情地走了進來。

白色的背心,花色短褲,一雙人字拖,要多休閑有多休閑!要多帥氣有多帥氣!

南惠看得不由詫了神,西爵走到她的面前,雙掌很自然地摟住了她的細腰,「你醒了?」

「對不起,沒能讓你醒來第一眼就看見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西爵溫柔地道。

「這是哪里?」南惠將目光轉移到了四周圍。

「泰國!」西爵笑道。

「什……什麼?」南惠瞬間驚得咋舌,他有沒有搞錯,為什麼會帶她來這里?

「上一次,那個姓裴的不是帶你來吃真正的泰餐?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西爵一副沾沾自喜地說著。

「你瘋了!」南惠並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吃驚完後抱住他,沒有熱吻,只有埋怨地責備。

「什麼?我瘋了?」西爵俊臉陡然一沉,他費盡心思,只想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想找一個能讓兩個人舒緩一下的地方。

他沒有想到換來的是她如此的責罵,他真的是瘋了!

「你不喜歡嗎?」他竭盡全力地強忍著不要發飆,因為不想破壞了如此美好的假期。

「中國也有大海啊!干嘛要帶我來這里?你跟二太太說了嗎?過兩天劇組開戲……」

西爵沒等南惠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這些都不是你該擔心的,那個戲我已經請好假了,就算我不在,他們也會先拍別的人!省了我等戲的時間!」

南惠擰眉,「西爵你還沒有紅呢就開始耍大牌,你要是紅了……」

西爵調笑道,「我不在乎!」

「南惠,你就不能解風情一點,浪漫一點?」他如此花心思只是想看見她笑,好好地渡一個假,沒想到她如此不配合,心頓時涼了一大半。

「風情?浪漫是有錢人的小調調!我沒興趣!」南惠隨口回道。

「南惠!」西爵緊蹙起眉。

「好了!好了!來都來了我還能怎樣?」她又沒有長翅膀,也沒有哪吒地風火輪,只能既來之則安之。

西爵拿起手中買回來的衣服遞到了她的手上,「那你去洗澡吧!這是我買的內衣和裙子!洗完澡之後換上,我們去吃飯!」

南惠微囧,臉色唰地一下紅透了,他竟然去給她買這種東東?

她囧囧地抓起衣物,匆匆逃進了浴室里。

記憶一下子回到了許多年前,她第一次來初潮的時候。

那時候,南媽媽隨二太太去歐洲旅游了。

那天正好放假,她肚子疼得在床上翻來復去的打滾,他給她買了止疼藥吃了之後,肚子還是疼,而且還有一股洶涌地潮流從某個地方流出。

那個時候,南惠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能是因為當時營養太好,那時她才十歲,十歲就來了初潮。

她對此一無所知,而陪在她身邊的就是西爵。

西爵看她疼得這樣,在心中暗自算了算她的年紀,在看著她已然發育的胸部,一下子就想到了某個東東,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回來時,他的手上多了某個含棉的東東,衛生巾。

他跑得氣喘吁吁,手里抱著一大口袋衛生巾,有日用的,有夜用加長的,還有護墊。

他將口袋扔到地上,這時,南惠躺在床上,緊縮成一團,面色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額頭上還冒著細細的汗珠。

「還是很疼嗎?你起來讓我看看!」西爵輕聲問道。

「又不你疼,你當然不懂了!你走開!我不想說話!」南惠惱羞成怒地推開了他。

西爵被他推了開,很快,跳上床,抱起她,他轉眸去看她身下,床單上如玫瑰花綻放一般暈染了開來。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真的是來初潮了。

他正欲解開她的衣服,南惠虛弱地抓住了他的手,「你想干嘛?」她嚇壞了,雖然沒有力氣,但是還是防備地瞪著他。

西爵不顧她的掙扎硬是將她剝光了,一看到她光潔的身子,他的臉瞬間紅了。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身體,但是第一次看活生生的嬌體,還是忍不信害羞了。

他轉眼去了浴室,回頭轉回來時,多了一盆熱水和毛巾。

「西爵,我是不是要死了?」她弱弱地問著。

「瞎說什麼!」他嗔道。

「可是我流了好多血,媽媽在歐洲,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她癟起了小嘴。

「豬頭!」

由于南媽媽一直忙于工作,再加上她年齡小,各方面意識都不強。

而西爵跟她沒差幾歲,雖然兩人從小就斗來斗去,但是關系好的時候很好,壞的時候……

西爵給她擦好身子之後,拆開衛生巾墊到了內內上,然後給她穿上。

拿出睡衣給她換上,接著,他就抱著她去了他的房間里。

後面的當然是女佣來收拾……

西爵把她放在了床上,南惠的臉蛋紅得像個隻果一樣,誘人又可口。

西爵忍不住地怦然心動,看著她通紅的臉蛋,迅速躲開了臉,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自制力不親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打開電腦,打印好一份東東,然後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道,「看到這里沒有?這是女人的子宮!這兩邊是卵巢,這條長長的是陰dao……」

南惠囧的臉又紅又燙,硬著頭皮听完他的講解,似懂非懂地怔了住。

「這是女人的內部架構圖,大概就是這樣了!初潮也就是女人的初經,也叫月經,第一次月經說明子宮內膜受到雌激素刺激而發育了,也代表從子宮到子宮頸到陰dao的‘通路’打開了。這個時候,小月復處會有疼痛是正常的,一種生理表現,不過也是因人而異。胸部也會因此漸漸發育變大……」

南惠越听越囧,他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地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

西爵尷尬地怔了住,「因為我比你聰明!當然什麼都知道了!」打死他,他也不會告訴她,他有專門的去杳過資料。

南惠不屑地撇了撇嘴,「呿!門門功課都掛科,比我聰明?」

一想到當年囧囧地自己,南惠不由面色一熱。

洗完澡之後,她拿出了他買的內衣,盡寸剛剛好,34B,內內是她最喜歡的白色,而且還是蕾絲的,裙子穿在身上也很合身。

南惠看著鏡中清秀的自己,心中不由一陣寒栗,渾身不自在,似乎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

尤其是現在,他對她的Size竟然如此清楚,比她自己還要清楚,只要一想到他走進女人內衣店為她買這些,她的臉頰禁不住地泛起了紅暈。

她不停地拍著自己的臉蛋,在心中反復地告訴自己,「我不喜歡他!不喜歡他,不可以喜歡他,不可以喜歡他!」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南惠,你還要洗多久?天都黑了!我肚子餓了,你快點!」

「好了!」

南惠局促地打開門走了出去,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上,身上穿著艷麗的碎花長裙,美麗得令他移不開眼。

西爵霸道地抱住了她,「南惠……」你真美!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南惠微怔,尷尬地推開了他,「你干什麼?不是說餓了嗎?還不走?」說真的,她肚子也餓了。

西爵輕笑,牽著她走出了房間。

他帶她去了一家正宗地道的泰式餐廳,異國風情十足,他點的全都是按照她的口味點的菜。

菜一上桌之後,她不禁咋舌,「西爵,你請了幾個人吃飯?還有人沒到嗎?」

西爵臉色一沉,「就我們兩個人!」不解風情地女人,對她真是無語!

南惠撇了撇嘴,「那你干嘛點這麼多?我們兩個人吃得完嗎?」

西爵一哼,「很平常啊!上次裴佳俊不是專門帶你來泰國,他點的有這麼多嗎?」

南惠白了他一眼,「不要老是跟佳俊比好不好!」那一次她也很意外啊!她也不知道裴佳俊會帶她來泰國吃泰餐。

有錢人還真是鋪張浪費!

西爵本來心情好好地,因為她美美地穿上了他精心為她挑選的裙子,心里填滿了幸福。

他一惱,氣得扔下巾布,起身就走。

南惠不解地瞪著他,「喂!你去哪里?」

「回家!」

「回家?回中國嗎?」南惠不由一急,她還沒有吃飯呢,他怎麼說走就走,「西爵,你等等我?」她儼然不知,她那一句‘佳俊’著實把他給氣著了。

南惠好不容易追上了他,西爵面無表情,一聲不吭,南惠不解地打量著他,「你不是說餓了嗎?我們一口都還沒有吃呢!」

「我現在沒有胃口了!」坐在車上,他眼楮看著窗外,只留給他一個冷默地背影。

「哦!」可是她有胃口啊,那麼一大桌美食,聞絲不動,會不會太浪費了?!

混蛋!錢多也不能這樣浪費啊!

回到房間里後,西爵就走進了浴室里,完全不顧南惠。

南惠癟起嘴,肚子餓得咕咕叫,這時,房間里的電話響了,是酒店的溫馨服務。

不一會兒,服務人員就送來了精致的晚餐。

既來之,則安之!

她怎麼可以讓自己餓到肚子,她雙手合掌,微笑道,「Thank。you。very。much!」

西爵在浴室里沖涼水澡,她愜意地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的時候,西爵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南惠吃驚得嗆了起來,她難受地著咳著,慌張地擦著嘴,「我餓了!」他沒胃口吃飯,她還餓著呢!

她見他面無表情又補了一句,「這個冬陰功湯真的好好喝,我也給你點了份!」

西爵已經不能用氣來形容此刻的情緒,南惠察覺到了氣氛不對,「我也去洗澡!」

她匆匆躲進了浴室里,免掉了一場災難。

西爵看著餐桌上豐盛的美食,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或許是因為冰冷的涼水已經充去了他體內的怒火,或許是因為剛才她那不知所措的表情逗笑了他。

晚上,尷尬的時刻到了!

南惠掃視著奢華的房間,只有一張大床,她不由怔了住,「那……那……那那那個……西爵……我今晚睡……睡哪里?你只訂了這麼一個房間嗎?」

西爵優雅地躺在床上,抬眸,輕瞟著她,「當然是和我睡!」兩個人的渡假,兩個人的浪漫,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如此大好的機會。

南惠瞠目結舌,「你……你做夢!」

接著,她又補充道,「我要睡……睡別的房間!」

西爵戲謔地勾起唇角,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把她拉進了懷里,「南惠,你什麼時候有結巴的毛病了?」

南惠猛然一怔,杏眸瞠得如銅鈴一般大。

西爵笑道,「你剛才是不是往邪惡的方向想了?」

南惠連忙反駁,「我才沒有!」很快,臉紅出賣了她。

西爵抱著她俯身將她壓倒在了床上,他的手指輕撩去她臉上的發絲,她嚇得閉上了雙眼,他輕笑,「南惠,你怎麼還像個小chu女一樣!」如果他沒猜錯,她應該還是。

南惠猛地睜開了雙眼,狠狠地瞪著他,還沒來得開口,他就戲謔問道,「你跟裴佳俊這麼久,難道他還沒有踫過你?」

南惠氣得暗暗咬牙,「我在你心中是那麼隨便的人麼?」

西爵挑了挑眉,「不知道!」

南惠憤憤地推了他一把,「裴佳俊才不是你想的那種壞男人!他從來都沒有對我有非分之想!他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的多少倍!」她氣他如此看待自己,心涼了一大半。

西爵頓時俊臉一沉,深邃的黑眸里盈滿了憤怒,「你有膽再說一遍!」

有了上幾次的經驗,她也學乖了,「憑什麼!你要我說我就說麼!我偏不說!」

西爵狠狠地瞪著她,那種眼神赤果果,似乎要將她活剝了一樣。

雖然她身上穿著裙子,但是似乎被她看透了一般,渾身不舒服。

她下意識地想要逃,他卻毫不溫柔地按住了她,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南惠啊南惠!怎麼就不能學聰明一點?少說一句會死啊!

這下激怒他好了吧?!

她嗚嗚地在心底自責著,小手拍打著他的肩膀,「嗚嗯……西爵你放開我!」她剛一推開他,嘴巴又被他封了住。

他的手還罩住了她的胸部,大力地揉著,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手指蠻橫地扯著她身上的裙子。

南惠嚇得急了,雙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撐開了他,「西爵,我錯了!你最好了!不要這樣對我!」

西爵剛開始真的是氣紅了眼,可是這會兒真的是被慾望給填滿了。

「我知道,你最好了!」南惠局促地笑著,而身子也在一點一點地逃開。

「南惠,我想要你!」西爵冷不防地蹦出一句。

他的話著實將她雷得外焦里女敕,如雷一擊。

南惠驚得語塞,「……」

西爵抓住了好不容易才移出他身子外的南惠,翻身壓住了她,「南惠,我想要你!就現在,給我好嗎?」

他低頭吻了下來,南惠迅速別開了臉,手指撐住了他的下巴,「西爵!你是不是喝醉了!」滿口的酒味,肯定是燒壞腦子了!

「我沒有,我現在清醒的很,南惠,我想要你,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這麼想了!南惠,我愛你,我愛你!」西爵雙眸布滿了情愫還有沸騰的情慾。

男人這種時候說的‘我愛你’無非是為了想要得到想要的女人,南惠不傻,她當然不會相信!

「西爵,不要這樣!」

「南惠,我是認真的,我知道大哥也對你說過這這樣子的話,今天上午我在房間外都听見了!」

「他要你等他三年,你真的要等他嗎?」

「啊?」南惠蒙了,頓了一頓之後,她別開了臉,「我不知道!」不要再問她了,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南惠,我不要你等我,只要你願意,我現在就可以帶你飛回去,我會告訴我媽,我想要娶的人是你,我愛的人是你……他西博在乎西家的財產,我不在乎,只要有你就可以!」西爵認真深情地說著。

南惠瞬間怔住了,西博是對她說過,給他三年的時間,他會守護她,給她想要的一切……

可是他真的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現如今,西爵對她說,他不在乎西博所在乎的一切,真的不在乎?只因為她?

南惠淡淡地笑了,「西爵,不要這樣好麼?」太突然了,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西爵手指輕撫著她的臉蛋,「南惠,我知道你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可以等!等你真正的接受我的那一天!」他強壓下了體內難耐地火苗。

西爵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迅猛地起身走進了浴室里。

很快,浴室里就響起了流水聲。

南惠大驚失色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剛才的西爵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西爵……

她該怎麼辦?

她的心髒猶如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激動得似乎要跳出來了一樣。

她動心了,因為他的那番話,真正的動心了!

待浴室門拉開時,她連忙裹起被子倒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後,西爵渾身冰冷地躺到床上。

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枝,南惠的身子整個一緊,西爵輕喃,「不要怕,我只是想抱著你!你放心,我不會踫你!」

隨後,他又道,「不要亂動!男人的自制力一向都很差!」更何況是他,壓抑了這麼多年。

南惠緊張地咬起唇瓣,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腦海中一直盤旋著那句‘男人的自制力一向都很差’這句話。

西爵的女友,她全都知道,除了韓怡潔和葉子歡以外,多的十個手指頭數都數不清。

他這方面的經驗肯定是身經百戰了,他的自制力很差,他也像這樣踫過葉子歡和韓怡潔了嗎?

一想這里,她渾身都不舒服,尤其是心髒,宛如受了極刑一般,絞痛得揪了起來。

南惠裹起被子突然睡到了床邊上,遠離開了他的懷抱,西爵睜開雙眸,微愣,跟著又粘上了前。

他很自然地將手搭在了她的腰間,南惠再一次準備移動時,西爵用力握住了她的腰際,「你再移就要滾到床下去了!」

南惠緊咬住了牙,懊惱地閉上了雙眼。

西爵幽幽地開了口,「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

南惠一驚,猛然張開了雙眼,他知道?知道她在想什麼?

過了好大一會兒,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西爵猛地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他凝眸,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上下打量。

南惠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由一惱,「你干嘛這樣盯著我?」

西爵似笑非笑地開了口,「南惠,你明明就喜歡我,可以不要再這麼矯情了嗎?」

南惠微怔,「什麼?我矯情?」轉瞬,她就推開了他,「你滾開!」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說不出的莫名不知所謂。

西爵戲謔地緊抱住了她,「現在又開始矯情了!」

南惠氣得大叫,「西爵你混蛋!」

西爵玩味地笑道,「明明就很喜歡我,卻總是裝做一副漠不關心,漠不在乎的樣子!你敢說你剛才沒有胡思亂想?」

「……」她保持沉默地選擇閉住了嘴巴,因為她知道,她只要一開口就會越描越黑。

西爵笑著抱住了她,「你在我心中是唯一的……」

南惠面紅耳赤地靠在他的懷里,不知所措。

這個夜晚注定了是個美好,浪漫的夜晚。

次日,兩人睡到了日曬三竿。

南惠醒來時,腰酸背痛,因為一個晚上就那麼一個姿勢,不管她怎麼睡,他都喜歡抱著她,她睡是睡好了,可是很累。

她睜開惺忪地睡眼,抬眸不由一驚,西爵俊美的臉龐就在自己的眼前,而此刻自己正睡在他的臂彎里。

而某個位置上正一點一點地傳來熱度,她下意識地垂眸瞟了一眼。

她的內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易而飛了,最恐怖的就是他的大掌此刻正緊緊地罩在她的胸部上。

兩個人的姿勢暖昧得像情侶一般……

下一秒,回過神來後,她迅速地躲開。

西爵的身子動了動,他打著哈欠睜開了雙眼,溫柔地朝她一笑,「南惠,早安!」

南惠擰眉,「西爵你……你怎麼可以……」

西爵剛睡醒,全然不知她在說什麼,「怎麼了?」

南惠羞于啟齒,氣得正欲下床,身子卻被他從後面給摟抱了住,「惠,再讓我抱一會兒嘛!」

一晚上還沒有抱夠?!

南惠扳開了他的手指,果斷跳下床,奔進了浴室。

確定好反鎖好門之後,她才開始走到鏡子面前。

兩人都洗漱好之後,或許是因為一種微妙在他兩人之間蔓延。

西爵很粘她,出門吃早餐前,他突然將她按在牆上狂吻了起來。

她根本防不及防,一開始她會掙扎,卻不由自主地陷了進去。

幸好這是國外,如果要是在國內,兩人或許早就被八卦媒體亂寫一通。

他享受地親完之後,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南惠,你現在怎麼越看你越誘人了?真想一口把你吃了!」赤果果地誘哄,赤果果地挑釁。

南惠面色一紅,心中頓時揪了起來,別扭地推開他轉過了身子。

西爵笑著牽起她走出了房間,在酒店人員眼里,他們就像一對親密無間的新婚夫婦一樣。

兩個人甜蜜地吃完早餐之後,西爵帶著她在集市上大逛了起來。

兩個人一人一個冰淇淋,他牽著她的手,浪漫地走在大街上,惹來過路女人的艷羨。

快中午的時候,兩人吃完海鮮大餐之後,他就帶她去了海邊。

西爵在海邊玩沖浪,而南惠卻是一臉苦瓜地坐在太陽傘下面。

前半個小時,西爵提出去海邊,她立馬高興得樂翻了,一想到可以泡在海水里,果斷走進了泳衣店。

西爵卻把她給拉了出來,他說,「就你那身材撐得起泳衣嗎?」他一句冰冷的話將她瞬間打入了冰河世紀。

南惠一想起來就是氣,這時,有幾個女人走了過來,全是穿著顏色各異的比基尼。

她們走到了西爵的面前,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幾個女人頓時將他圍成了一團。

南惠看著她們火辣的身材,再看向自己,不由碎了碎嘴,「她又不是飛機場,怎麼撐不起來了?她也胸的好好!」

她正打量著自己的時候,那幾個女人一臉失色地從她身邊走過,她不解地看了看她們,又再看了看從海邊走過來的男人。

她知道那些女人走過去無非就是借著沖浪想要跟他搭訕,她以為他會教她們沖浪什麼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散了。

「你怎麼一直坐在這里?走,我教你沖浪!」西爵笑著拉起她。

「我不要!裙子會被打濕的!」南惠甩開了他的手。

「都來到了海邊,你還怕這個!」

「為什麼不要我穿泳衣?我穿成這樣能下海嗎?我不喜歡裙子濕噠噠地粘在身上!」南惠撅起嘴巴,她的胸雖然沒有她們的傲人,但是也沒那麼不起眼。

「那我也陪你坐著!」西爵放下了沖浪板,坐到了她的身邊。

西爵吸了一口果汁,然後悠哉地躺在太陽椅上,南惠心中不由一暖,他現在也學會遷就人了?

南惠看著他用太陽帽遮住臉龐,不由微微一笑。

這個下午就這麼輕松地渡過,沒有了那些需要面對的人,海風吹在臉上,暖暖地,咸咸地,那種感覺很清新,很怡人。

她不由自主的睡著了,而醒來時則是躺在床上。

晚餐是在床上吃的,因為上午逛了一上午的街,她腳疼。

晚上睡覺的時候,西爵刻意與她保持著距離,背對著她躺在床邊上。

由于睡了一個下午,南惠有些睡不著,她坐了起來。

她轉眸看了他一眼,然後起身走下了床。

西爵猛然回轉過頭來,「你要去哪里?」

南惠不由一怔,「我睡不著,想出去走走!」

西爵拉住了她,「這麼晚不許出去瞎逛!」說完,他就把她抱在了懷里。

過了半晌之後,他突然冒出一句,「你睡不著,不如我們來做件事情吧!」

南惠的腦子沒有他轉得快,不解地問道,「做什麼?」

下一秒,西爵猛然翻身壓住了她,「做一件愛做的事情!」

南惠看到他性感唇角邊不懷好意的笑意,心中不由一緊,連忙伸手推開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臉頰頓時泛起了熱意,西爵也跟著坐起了身來,扳過她的身子,「女人,你不是睡不著嗎?」

南惠尷尬地一笑,「我突然好困!我要睡了!」

西爵沒打算放過她,「你知道我要做什麼?我保證一次之後你就會愛上的!」

南惠惱羞成怒地推開了他,「西爵你再這樣我就翻臉了!」

西爵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南惠,你在想什麼?我說愛做的事情就是給你按摩!你不是腿酸腳疼麼?」

南惠驚得一怔,「啊?不用……不用了!」真是汗滴滴啊!

西爵玩味地笑著,而且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了,「南惠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南惠趕緊矢口否認,「我才沒有!」

「你還敢不承認,明明就是想到某個地方去了……」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之後,他抓起她的小腿就給按了起來,南惠驚聲大叫,「疼……疼……疼啊!」

「你就不能輕一點!」

「這樣才能舒緩肌肉!」

「不要你按了!」她臉更加囧了。

「……」

不知過了多久的多久,南惠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西爵睡到了她的身邊,把她抱在了懷里,看著她誘人的身子,伸手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大掌撩開她的裙子緩緩伸了進去。

西爵看著她甜美的睡顏,身子不由得灼熱起來,渾身一緊,緩緩開了口,「南惠……南惠……南惠……」

「南惠,你睡了嗎?」他試著輕問。

「……」半晌,南惠都沒有反應。

西爵最終嘆了嘆,放開她的身子,轉身睡到了床邊上,閉上眼楮背起了清心咒。

夜晚如此美好,他卻如此寂寞。

……

西家別墅。

西博無數次詢問南媽媽,「南媽媽,南惠昨晚沒有回家嗎?」

南媽媽微笑著回,「沒有!應該是留劇組了吧!」

西博淡笑,南媽媽笑了笑,「那我先去忙了!」

「嗯!」

西博的眸光不由更加深邃了,不久之後,他拿出手機,「林助理,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

林助理回,「華宇經紀公司已經收購了!」

西博擰眉,「很好!對了,你順便幫我問一下,西爵最近有沒有到劇組拍戲!」

「好,總裁,過一會兒,給您答復!」

西博緊握著手機,眸光掠過一道寒光。

不到十分鐘,林助理的電話就打了進來,「總裁,西爵少爺已經向劇組請了假,現在不在劇組!」

「我知道了,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還有封鎖這個消息!不能讓媒體知道!」

「好的,總裁。」

西博駕車揚長而去,開出了別墅。

……

這天,西爵親自駕船帶南惠出海。

南惠從早上起就覺得肚子不舒服,她提前買了必需品,果然不出所料,她的親戚來了。

她臉色淡淡地,走到甲板上,吹著海風,心情沒有昨日那般暢快。

「怎麼了?」西爵看出了她的臉色不對勁。

「沒什麼!」

「我們還要在泰國待多久?」南惠輕問,雖然他說向劇組請了假,可是他們已經來泰國三天了。

這樣一直玩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畢竟他現在還是個新人,如果這樣一直請假,如若給導演留下不好的印象,換掉他就不妙了!

一想到其中的厲害,她就沒了心思。

「怎麼?你想我哥了還是裴佳俊了?」西爵煞風景地戲謔道。

「西爵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無聊!我是正經問你的!我擔心劇組會把你開除!」

「怕什麼!現在已經是我們家公司旗下了!」西爵隨口說道。

「華娛被西家收購了?」南惠吃驚地問。

「嗯,昨天國內各大報紙都在報料!你看吧!」西爵把手機遞給了她。

她的手機被他扔進泳池里了,看過新聞之後,她不由一怔,「你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來這里的對嗎?」

「這里難道不好嗎?一來到這里,我就有了想要定居下來的念頭!南惠我們不要回去了,在這里生活一輩子怎麼樣?」西爵魅笑道。

「西爵你瘋了!」南惠驚叫,「你又在說什麼胡話,我媽媽還在國內,我怎麼可能把我媽媽一個人丟在那里!」

「那把南媽媽也接過來啊!」

「懶得理你!」

「我是說真的!」

「……」

這些天來,西爵總是會說出一些出奇不意的話,她的小心髒也是一撥一撥地跟著狂跳。

晚上,船就這樣停在大海中,西爵從船艙里拿出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他抱著她,兩個人緊緊依偎著,看著天上繁星點點的美麗星空。

這是他們第一次像這樣靜靜地相擁看星星……

這幾天在泰國,兩個人有太多的第一次發生……

南惠靜靜地看著星空,終于明白了白天西爵說的話,像這樣靜靜地,沒有任何人打擾,他跟她的關系也變得越來越微妙,越來越自然。

她不用擔心別人怎麼看她,她也不用擔心狗仔亂寫一通,更不用擔心被西家的人責備。

各種寧靜,各種美好……

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停止那該有多好……

晚上,西爵抱著她回到了船艙里。

他把她放到床上時,南惠突然醒了過來,她驚恐地抓住西爵的衣服,「不要走!」

西爵挑眉,輕笑,「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南惠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的確是做了一個惡夢,很可怕,很可怕的夢。

她夢見她和二太太找到了他們,二太太不允許她跟西爵在一起,狂風驟起,兩個人同時落進了海里。

西爵救了二太太,而她被大白鯊給撕碎了。

西爵看出她的驚慌,將她抱在了懷里,「傻瓜!我怎麼會舍得走呢!」

南惠的手指依然緊緊地抓著他身上的Tee恤,心依然還在狂亂地跳動著。

西爵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夢是反的!笨蛋!」

南惠怔了一怔,久久之後,南惠幽幽地開了口,「西爵,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

現在,他們這樣不清不楚地在泰國渡假。

一回國,他們是不是又回到了起點?

他們之間不光是有二太太還有葉子歡,韓怡潔,或許有很多個葉子歡和韓怡潔會夾在他們之間。

而他……

她根本不敢去想,一想頭就很疼。

西爵輕抬起她的下巴,「南惠,你是我的女人!」

南惠面色一熱,「你忘了,你還有葉子歡和韓怡潔!」那日,她不在,根本不知道他已經跟韓怡潔say—byebye了!

西爵挑眉,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南惠,你吃醋了?」

南惠沒有矢口否認,也沒有承認,「西爵,你這樣做,同時傷害了她們兩個女人!你知道嗎?」她心里有愧疚感,有一種第三者介入的感覺,而她就是那個第三者。

西爵冷冷地掀唇,「我不在乎!」他只在乎她的感受。

「不要再亂想了,一回國,我就會把我們的事情告訴老頭,不管他答不答應,我都只要你!這一輩子我都要定你了!」

這算是訂情嗎?

在泰國的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是七天過去了。

這晚,西爵在床上翻來復去的睡不著。

有一句話,再正常的男的在月圓之夜也會幻化成狼。

今晚,月正圓,高掛夜空中。

這些天夜里,夜夜抱在懷里,只能看不能吃,他再壓制下去,極有可能爆血管,再清高的聖人也難忍如此誘人可口的美人在懷吧!

他翻身摟著她纏綿地吻了起來,南惠正在用他的手機玩連連看,他突然這麼靠近來,游戲瞬間歇菜了。

「西爵你……」

「南惠,我想要你!」

他的手急切地去撩她身上的裙子,他給她買的全都是裙子,每天晚上他都是背心短褲,她則是內衣,裙子。

可是每天早上起來,她都內衣要麼在床上,要麼在地上,反正不在她身上。

西爵渾身滾燙,可能今晚吃烤牡蠣吃多了。

前幾天晚上,他都是一直忍著,抱抱,親親,然後睡覺。

可是今晚,他的手不規矩地開始月兌她身上的裙子,南惠驚恐地急了,「西爵……我……」

「我等不了了!」他本來想等她能接受他的那一天再要她,可是今晚,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渾身上下都熱得像要爆炸了一樣,牡蠣在某些時候的確是個好東東……

西爵狂絹地親吻著她的唇瓣,輾轉又親吻著她的耳垂,還有頸項間,一直主攻她的敏感點。

她受不住地嬌吟起來,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西爵……」

「南惠,我要你……」

他的手迅速地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滑去了她肩上的吊帶。

她被他吻得暈了,完全忘記了掙扎與反抗。

當他的手滑到她的小月復處,探進小內內後,他猛然一驚,「你來MC了?」

南惠頓時如雷驚醒,她MC已經來五天了,她看著他,他的眼中盈滿了各種挫敗,各種受傷,然後她弱弱地應了一聲,「嗯!」

西爵一臉苦色地躺到了床上,然後背對著她躺下,「南惠,你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妖精!」

南惠怔了怔,忍不住地噗哧笑出了聲,她穿好身上的裙子,抿唇輕笑,「……」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西爵緊咬著牙。

「你也沒有給我機會說啊!能怪我嗎?」南惠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的背影。

西爵此刻蜷縮成一團,南惠一想到他剛才那苦瓜臉就忍不住地偷笑了起來。

原來,看他挫敗的感覺是如此的好!

「哈哈!」

西爵起身無語又恨恨地睨著她,「南惠,你給我記住了,日後我定當百倍千倍地討回來!」

接著,他跑進了浴室里,很快就從浴室里傳來了沐浴聲。

這幾天晚上,他躺在身邊時,皮膚都是冰涼涼地。

她知道,他是去沖涼水澡了!

「哈哈!」

……

西家別墅。

南媽媽正準備去樓上叫二太太起床吃早餐,突然她被一個女佣拉到了角落里,接著,女佣塞給她一個東西。

南媽媽看著手中的手機,這個手機不陌生,正是她女兒南惠的手機。

「這個……你是從哪里撿來的?」南媽媽驚問。

「這是我從泳池里撿來的!這是你女兒的手機對不對?」女佣反問道。

西家別墅所有佣人都認識南惠,那日,南惠與西爵兩人爭吵正好被她撞見。

「是小惠的手機不錯!怎麼掉到泳池里去了啊!」南媽媽不解地怔了住。

「本來前些天我就想找你,一直沒找準時間。那天我看見小惠跟二少爺在泳池邊吵架,二少爺把小惠的手機扔到了泳池里,然後兩個人就吵了起來,接著……接著……」

「接著就怎樣?」南媽媽急了。

「接著二少爺就親了小惠,二少爺還抱住她了呢!真是太romantic了!」

「什麼?你確定你看到的是西爵少爺?不是西博少爺?」南媽媽不由得怔了。

「我記得很清楚啊!那天是西博少爺的訂婚宴,西博少爺那時候應該是在應付客人,哪來的分身術去小花園那邊啊!我確定是西爵少爺!」女佣篤定的回道。

「這件事情,你還對誰講了?」南媽媽不由緊張起來。

「就對你講了!這不一直沒找準時間把手機還給你!」

「噓!以後這話不要再對人說了,除了你我之外,不要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南媽媽緊張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把她拉到了一邊。

「就連二太太也不可以嗎?」女佣怔怔地問道。

「當然不可以,尤其是二太太絕對不能跟她講!」南媽媽嚴肅地道。

「那好吧!」女佣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時,突然一道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是什麼秘密絕對不能對我講啊?」

南媽媽和女佣頓時一驚,兩人面面相覷地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然後就低下了頭,「沒有什麼,二太太。」

「是麼!」二太太挑眉,冷聲一哼,一臉狐疑地打量著南媽媽,跟著又將目光落在了渾身發抖的女佣身上,「你說!我要你如實地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啊……」女佣頓時嚇得驚叫,「沒……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啊!二太太您要我說什麼?」

「剛才你們兩個人的話,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現在坦白從寬還有機會!」二太太冷冷地瞥了女佣一眼。

------題外話------

——親愛的們,悲了個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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