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惠沐浴完,只系了一條浴巾就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床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禮盒,里面是一件裹胸的白色蕾絲小禮服。
她解開腰間的浴巾,正欲換上禮服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
她瞠眸,驚愕,不悅地瞪大了雙眸,「你怎麼進來了?」
西爵邪魅地勾唇一笑,「這是我家,我想進來就進來!難道還要怔求你的同意?」
南惠微惱地斜了他一眼,「你沒看見我在換衣服麼!快點出去!」
西爵關上房間的門,並且反鎖好,挑眉,玩味地笑著走到了她的面前,「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有看過?有什麼關系!」他說的理所當然。
南惠眼看著他步步緊逼,雙手連忙系好身上的浴巾,「西爵……」
她的話還在嘴邊沒有說完,他就抓住她的雙腕,壓著她,俯身倒在了床上。
南惠微微掙扎著,他幾番鉗制,頓時令她不能動彈。
西爵濃厚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種熟悉的感覺令她有一些迷離,心仿佛也跟著飄飄蕩蕩起來。
「西爵……」
「不要說話,讓我好好看看你!」西爵輕喃,聲音低沉而又沉魅,眼神中夾雜著情迷色彩。
南惠不是傻子,一抬眸,望進他那雙深邃的黑眸里布滿了情愫,心中不由一緊,「你不要這樣,你讓開,你讓我把衣服穿好……」
他的吻全數吞沒了她的話,溫柔而又不失霸道地吻著她的唇與舌,緩緩放開了她的手,大掌襲向她柔軟的雪白白上。
「嗚嗯……」她驚呼,頓時瞠大了雙眼,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
因為,這時的他已經完全撩開了浴巾。
如果就這樣任由他肆虐,將會一發不可收拾,她……現在根本還沒有做好準備接受他。
「南惠!我親你,你竟敢走神?」突然,頭頂響起一道咬牙切齒地低吼聲。
「我……我沒……沒有……」
「說!剛才在想誰?」西爵的俊臉陰沉的猶如那千年冰山一樣,瞬間冰凍住了四周圍的空氣。
「……」
她還來不及解釋,他就已經果斷地給她降了罪,「是裴佳俊還是我哥西博?」他的聲音又冷又沉。
南惠有些生氣,轉過了頭,冷冷地撇了撇嘴,「既然你都給我定罪了,干嘛還要問我?」
西爵看著她倔強的樣子,愈加地憤怒,心中地火苗一觸即發,直沖腦門,手指粗魯地掐住她的下巴,「好你個南惠!膽子越來越大了!」
南惠冷冷地瞪著他,「解釋就是演飾,演飾就是事實!」
她故意地,她就是故意地,誰叫他西爵平時橫行霸道慣了,她今天就要他嘗嘗那種煎熬痛苦地滋味。
西爵臉色陡然一沉,鷹眉緊蹙,陰鷙地黑眸泛過一道凜光,性感的唇角微微揚起。
下一秒,他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嗚嗯!」這一次,他的吻不再溫柔,狂絹地宛如暴風雨一般侵略著她的唇舌,唇瓣和舌頭被他吻得生生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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