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了天色暗沉下來,幾個人才游向岸邊,可能是剛才玩的太開心了,所以南惠沒長心,忘記了地面很滑,大咧咧的就和韓怡潔邊說笑邊往上走。
悲劇發生了,南惠腳底下不穩,整個狼狽的跌倒在了書面上。
更為悲劇的是韓怡潔在她滑到的那瞬下意識的要拉她,結果,結果,沒拉住人拉住的是她比基尼的系帶。
而最為悲劇的是南惠沒發現比基尼的系帶給解開了,就那樣滿臉尷尬笑容的抱怨著地面滑,從水里站了起來。
那兩坨已經發育的非常完美的肉肉,就這樣躍入了四雙,八只眼楮里。
南惠發現的時候,大驚失色,本能的護住胸前,真巴不得找條地縫鑽。
「南惠,對不起,對不起!」
韓怡潔一臉失措不停的道歉,南惠臉紅的想一頭撞死過去算了。
「啊!」腰上,忽然感觸到一陣強力的拉扯,下一個,她整個人觸不及防的跌入了一個溫暖的胸膛,而柔軟的胸口,不偏不倚的,正好壓在了那個寬厚的胸膛上。
明顯感覺到那個胸膛一緊,她嚇的怔忡在了原地,而邊上的三個人,卻是各自各樣的表情。
西博眸子里,帶著分明的妒忌和憤怒。
寧非則是淡淡的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至于韓怡潔,滿目震驚。
「西,西爵,你干嘛,你放開我!」
幾乎是赤果果的被他抱著,南惠氣急敗壞。
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那樣貼面將她抱離了水面,一步步往岸上走。
「西爵!」
西博臉色不大好看,冷冷的望著西爵︰「你干什麼?」
西爵依舊一言不發,氣氛瞬間冰冷到了極點。
「你們都轉過身去嗎,西爵你把南惠放下,讓她把衣服穿好就行了。」
韓怡潔開的口,似乎想緩和一下氣氛。
西爵卻我行我素的抱著南惠,直到了上了岸,將南惠丟進了她在帳篷,他轉頭,一臉冷漠的看著大家,道︰「你們在想什麼?哼,都別想太多,只是一個尋常不過的擁抱而已,她是我兄弟。」
帳篷里,南惠捂著被他壓的生疼的兩坨肉,只覺得心髒噗噗跳的無法平靜下來。
帳篷外西爵的聲音她听見了,此刻恨不得一腳踹出去讓他摔個狗啃泥。
她已經分不清他剛才舉動是為了她好還是想害死她。
雖然他用胸膛和手臂遮住了她胸口的春光,可是顯而易見,他轉過身去她把衣服穿好就可以解決這件事。
這樣一個擁抱,韓怡潔肯定誤會了。
而西博哥和寧非姐也在場呢,她們又會怎麼想?
她真是見她們的臉都沒了。
頹然的坐在帳篷里,她真快哭了。
西爵這人怎麼這樣,他大爺的做事怎麼就不能為她考慮考慮。
終于還是要出來的,換好衣服後,她再度後悔不該上山的。
一出去,不是她多心,而是很明顯的,韓怡潔看著她的目光,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之前一直和她套近乎,和她嬉鬧玩笑,可現在,韓怡潔的眸子里,分明的帶著恨。
那種恨,讓南惠不敢正視她的目光。
而恰是南惠的不敢正視,韓怡潔眼底的恨意更濃了。
心虛了,所以才不敢面對她是嗎?
韓怡潔不是傻子,她不會看錯的,剛才西爵疾步湯水過來將南惠壓在胸口的時候,臉上寫著的是什麼表情。
那表情分明是她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許覬覦,也別想偷窺。
那是男人對女人的表情,那是愛慕和霸道的表情。
要不是天色已經黑了,南惠真想打包下山算了,在這里,徒惹尷尬。
還好,寧非姐似乎沒多想,對她一如既往,淡淡的笑。
而西博哥,也還好並沒有太大的異常,只是臉色不是很好看,和西爵並排坐著,卻一句話也不同西爵說。
大家圍著在生活,南惠撿著韓怡潔和寧非中間的位置坐下,韓怡潔眼底里分明是嫌棄,往西爵邊上挪了挪。
南惠心里一陣受傷,還好寧非的問話,化解了她此刻心里的小受傷。
「你不是說做了餅干嗎?拿出來大家先填填肚子,我們把烤架支起來,一會兒燒了柴就有炭了。就可以烤肉了。」
「哦,好,我去拿!」南惠總算找到點事做,這樣不至于傻傻的坐在那里一身的別扭。
回去帳篷拿了餅干,她做的是曲奇,很精致,很香甜,她的手藝繼承了南媽媽的,烹飪方面有絕對的天賦,只是可惜她沒有太大的興趣,平常住外面,是從來不做飯的,出租公寓的廚房只是個擺設而已。
她很貼心的拿了五個飯盒,剛好一人一盒餅干,送到寧非,西博,西爵手里都算順利,可是韓怡潔。
「我不愛吃。」
被直白的拒絕,送過去的餅干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南惠心里的小受傷,有擴大的趨勢,卻見西博伸手過來,拿了屬于韓怡潔的那份︰「給我吧,我正好餓了。」
「西博哥,我還做了一些蛋卷,你餓了我再去拿。」
西博溫暖一笑︰「嗯,你做的都好吃。」
西博的笑意,讓南惠心里好受了許多,忙起來去拿蛋卷,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剛才坐的地方,放著個籃子,就是韓怡潔提上山的食品籃。
沒地方坐了,韓怡潔顯然是故意的。
南惠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
「怡潔,把籃子拿開!」冷冷開口的,是西爵。
南惠寧可西爵不說話,一說話,分明的韓怡潔眼底的恨意和厭惡更濃了。
「那里不是能坐,非要坐這。」
她指代的是寧非斜後方。
「我讓你拿開。」西爵一個眼刀打過來,韓怡潔氣惱的和他大眼對小眼,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來,心不甘情不願賭氣的一把推開了竹籃子,籃子都打翻了,撒了好些壽司出來。
南惠閉上眼楮,她沒想要這樣,韓怡潔真的是誤會了。
再睜開眼,她努力讓自己臉上掛上笑容,其實早就心酸的不行。
「都撒了,沒事,其實我帳篷里留了東西吃,剛才玩水可能有些感冒了,我頭有點痛,想進去睡會兒,呵呵,你們不介意我坐享其成,等你們烤好了肉再起來吃吧。」
她說的故作輕松,心里卻全是委屈,雖然西博哥和西爵那個混蛋都對她還好,寧非姐也沒表現出不友善,可是韓怡潔的處處排擠,南惠真心受不了。
其實不該的,她那刻小心肝早在做經紀人的那天就打磨的刀槍不入了。
臉皮也早就厚的可以開坦克車了。
可是,現在卻格外的難過,很難過,很難過。
一種如果不逃開,眼淚隨時就會掉下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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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電一整天,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