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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最慘烈的懲罰【6000+】

凌厲的殺氣也在這時候向遲以軒撲去……一場惡戰即將來臨!遲以軒手指執長劍,頎長的身影游移在紛亂的戰陣中,那批黑衣人招式凌厲,劍勢如虹,招招向遲以軒的方向攻去。舒虺璩

遲以軒的動作行雲流水,出招也霸道有力,基本上能制止住那些黑衣人的進攻。賀景年在邊上看,眼神里露出一抹不耐煩,他舉著手中的長劍,腳尖一點,一招大鵬展翅後,身子已經向遲以軒的身後偷襲了過去。

遲以軒來不及應付他的偷襲,身子被刺了一刀,尖銳的疼痛襲向他全身。他的胸口處立刻被大片的血給染紅。

賀景年目光如毒蛇一般的陰厲,臉上還帶著得意,一陣嗜血的冷笑後,那群黑衣人如惡狼一眼悉數的向著遲以軒的方向撲去。

他們手中的劍散發著最冷酷、最深幽的光芒,恨不得狠狠的撕裂開遲以軒的身體嫦。

大概兩柱香的功夫里,遲以軒已經有些力不從心,手上的招數也變的凝滯生硬起來。眼看著很快就要被賀景年他們給拿下。遲以軒一咬牙,突然孤注一擲的將全部的重心都放在賀景年身上。他忍著痛,拼勁了全身的力氣,手中的長劍一舉刺進賀景年的胸口。

那批黑衣人被這情形給駭住了,攻勢在那一瞬間變的滯凝,遲以軒牟足全力,又將賀景年往人群黑衣人的方向一推,而他則拖著受傷的身體逃出了破廟。

「該死的!」賀景年月兌險後,撫著受傷的胸口破口大罵著軟。

現在遲以軒逃了,慕容冽塵又總是和尹清清形影不離,想要接近尹清清就變的不是那麼容易的。想到這些,賀景年心里就想罵人。

「听我命,務必要抓到遲以軒!」賀景年高聲的命令道。

無論怎麼樣,他們都得抓到遲以軒,至于尹清清那邊,只能現在先派人跟著尹清清,看能不能找到時機對她下手了。

尹清清並不知曉這破廟里發生的事情,遲以軒也沒有再去找她。她和慕容冽塵從破廟里回到府里時,慕容璇璣送的那些侍妾便來求見。見面後,那些侍妾紛紛請辭要離開。原因無他,她們這些日子快要被折磨瘋了,一到晚上她們的屋里總有不干不淨的東西出現。

起先她們也有人認為這事情估計是府里的王妃派人裝神弄鬼做的,但這只是懷疑,她們並沒有證據。而且即便真的是王妃派人做的,也必定是經過慕容冽塵的同意的。她們被折磨的根本睡不好,吃不飽飯,加之又不受慕容冽塵的寵愛,待在王府快一個月,她們的容顏都硬生生的老了許多。與其這樣,還不如主動請辭離開得了。

尹清清自然是笑盈盈的賞了她們每人一些東西。這些侍妾是慕容璇璣送的,他們不好直接送走。不過現在是這些侍妾們要主動離開的,那慕容璇璣再追問下來,他們也有理由搪塞。

待一屋子人都走走,如煙站在那里並未動。她的目光黏在慕容冽塵的身上,盈盈的朝慕容冽塵福了一禮,接著便用脆的如酥梨的聲音道,「十二皇子,婢妾不走。婢妾要留在府里伺候十二皇子您。」

慕容冽塵對她的話也不做回答,只是讓她先下去休息。如煙一步三回頭,目光依舊緊緊的黏在慕容冽塵的身上,一雙秋眸婉轉如波,瀲灩風華。

尹清清面色微微一冷,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等她離開後,她才問道,「相公,你留如煙到底有何作用?」

慕容冽塵眯眼道,「再等等吧,這個如煙放在我手里有些棘手。過段時間要是用上她了,我再來告訴你。」

尹清清沒有再多問,他留下如煙必定有他的打算,她不能吃飛醋。而且,她現在還有比處置如煙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呢。

「相公,我明天要去六皇子的府里走一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他要辦的這件事情,還真離不開慕容雲恆的幫助。

慕容冽塵疑惑的挑了挑眉梢,「為何?」

尹清清咂咂嘴,「你也再等等,等我的事情都順利做好了,你就知道了。」

慕容冽塵捏了捏她秀巧的鼻子,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叮囑她要小心,他會派陸耿跟著她一起去的。尹清清很乖巧的一一點頭。

第二天時,尹清清果然領著陸耿,悄悄的去了慕容雲恆的府院。慕容雲恆听人回稟說尹清清上門來找他,他自然沒有謝客不見的意思,他派人把尹清清請到客廳里。

「真是稀客啊!今天刮的什麼風,把弟妹你給吹到我府里了?」慕容雲恆雙手摩挲著光滑的扳指,嘴角含笑的走進客廳里。

客廳里,尹清清剛端起青色的瓷杯,剛要喝茶,听到慕容雲恆的說話聲,她不緊不慢的放下茶杯,起來給慕容雲恆行了個禮。

慕容雲恆點點頭,將身上穿的袍子一撩,坐在青檀木雕刻而成的椅榻上,開門見山的說道,「弟妹,咱們兩都對對方知根知底了,你也不要跟我兜圈子了。說吧,今天來這里,到底所謂何事?」

尹清清笑著道,「好事!」

「嗯?」慕容雲恆挑挑眉。

尹清清道,「是這樣的,傅家小姐傅新顏之前受了我婆婆的蠱惑,答應嫁給慕容冽塵。我猜想皇上的賜婚聖旨就要下來了,我希望六皇子能夠幫我這個忙。讓皇上的這道聖旨不要下來。」

給慕容冽塵和傅新顏賜婚這事情慕容雲恆是知道的。他和他的父皇觀點一樣,讓傅新顏嫁給慕容冽塵,這樣在王府里尹清清便有了敵手,整個十二皇子府就會斗的不休。

這種方式可以大大的消耗慕容冽塵的戰斗力,是他們都想看到的局面。

現在尹清清竟然讓他去說服他父皇不要賜婚,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慕容雲恆笑了,他摩挲著下巴道,「弟妹,你這個忙本王可以不幫嗎?」

尹清清知道他會這樣說,她端起茶杯,淺淺的飲了一口,唇瓣被茶水打濕,顯得更加的紅潤誘人,「六皇子,這個忙您還真的要幫。因為對你只有百利而無一害。若是你能幫上這個忙,那我保證你可以在三個月之內將太子殿下拉下太子之位。」

慕容雲恆眸子里劃過一抹亮光,他知道尹清清很聰明,鬼點子也多。听到她這樣說,他有些心動了。

「說說看,你的主意是怎樣的?」慕容雲恆饒有興趣的咂唇問道。

不久後,慕容銘的聖旨便下到傅家去,傅新顏跟傅家一幫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此時此刻,她心里告訴自己,等她嫁給慕容冽塵後,她絕對不會讓慕容冽塵和尹清清得意的,她要破壞兩人的感情,然後等慕容冽塵快完蛋時,她再找個比慕容冽塵強一百倍的男人,讓慕容冽塵自個兒後悔去。

只有這樣,才能一雪前恥。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傅家有女賢淑有德……朕特感欣慰,特將傅家千金傅賜婚給太子殿下,為側妃,希望傅新顏與太子殿下能夫妻和睦,喜結連理……」

傅新顏在拿到聖旨的那一刻,她的臉色驟白如紙,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太子殿下?

為什麼會是太子殿下?

錯了!肯定是搞錯了!她要嫁的人是慕容冽塵,不是慕容璇璣。她死死的咬著唇瓣,感覺到一陣絕望。她的世界里,天和地都在傾塌。

她不想嫁給太子慕容璇璣。這大都里的人誰不知道慕容璇璣,他府里的侍妾數都數不清,府外的就更不用說了。這也得虧當今的燕帝也是個之徒,這才不好意思追究太子殿下的失德之舉。

一陣眩暈感襲來,傅新顏在宣旨太監離開後,她突然就一頭栽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慕容璇璣自從在傅府見過尹清清潑辣的一面後,他回去後,也一改往日的習性,開始喜歡那些性子潑辣的侍妾,用他的話來說,跟這樣的女人玩一起,比較有「情、趣」。

可在宣旨太監宣完他和傅新顏婚訊消息後,慕容璇璣頓感到不悅。傅新顏,他印象中也見過幾次面,世家大小姐,長的倒是貌美,只不過他討厭這種一本正經的世家大小姐。就像他的太子妃,他也討厭。但娶了她,他就得到了他岳丈的支持。所以,平日里他的太子妃只要不來過問他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他都會讓人每個月送些賞賜的東西給她的。

到現在為止,他的太子妃還算是知趣,從來都不會過問他的事。

慕容璇璣接過太監手里的聖旨,他壓下心中的不悅,讓人打賞了宣旨太監。等宣旨太監走後,他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

他想的很開,反正是白來的女人,多一個不算多,他干嘛不要。

若是她能知趣些,他就寵著她一些,可如果她不識抬舉,那就休怪他無情了。

燕帝慕容銘只給了兩家三天的時間來籌備婚禮,三天後,慕容璇璣便穿著喜袍騎著高頭大馬去傅府接了傅新顏。傅新顏坐在轎子里,偶爾掀簾偷看慕容璇璣,看到他頎長的背影,她便一直安慰自己,能嫁給太子殿下做側妃也不錯的。

哪日慕容銘若是駕崩了,慕容璇璣登基為帝,那她也就有可能問鼎後宮之位?這不就正好符合了她「虛凰待鳳」的命格了嗎?所以她要忍,爭取得到慕容璇璣的眷寵,將來生個孩子。她在太子府的地位就能牢靠了。

而且若是慕容璇璣最後真的登上皇位,她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羞辱慕容冽塵和慕容雲恆。這兩個男人都不拿她當一回事,幸好她爭氣,她嫁的男人比他們兩個強幾百倍。她正好可以讓慕容冽塵和慕容雲恆後悔去。

尹清清和慕容冽塵也去參加了慕容璇璣的婚禮,作為新郎官的慕容璇璣喝的酩酊大醉,然後在一眾人的攙扶下去了洞房。

喜房里,紅燭跳躍。慕容璇璣打了個酒嗝,然後便虛步來到了床前。他迫不及待的直接掀開罩在傅新顏頭上的紅蓋頭。紅蓋頭下,傅新顏笑靨迷人,晃花了慕容璇璣的眼楮。

「殿下……」她輕喚了一聲,聲若鶯歌。慕容璇璣喝了酒,被她這麼一喚,身體的某處就開始蓬、發了,他口干舌燥,輕咽了一口津沫後,突然就撲向她,直接撕扯開她身上穿著的喜服,上演一出餓狼撲食的戲。

第二天清晨,慕容璇璣饜足的離開了傅新顏的新房。傅新顏打扮一番後,去拜見太子妃。太子妃卻閉門不見。傅新顏在她那里吃了癟後,便打道回府回了自己的院子。

慕容璇璣下了早朝,去了傅新顏的屋里。傅新顏趁機告了王妃的狀,慕容璇璣並沒有如傅新顏所想那般替她出頭教訓太子妃。他只淡淡道,「渺渺是本王的太子妃,她一向很懂事,既然她說不見你,那必定是她生病了或者其他原因。你做側妃的就不要那麼小肚雞腸跟她計較什麼了。」

傅新顏心里不悅,本以為慕容璇璣是個色胚,她用自己的身體滿足了他,他便會對她多加照拂,哪成想,這太子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原來這麼重。

慕容璇璣又在她院子里小待了片刻,便離開了。後來她從丫鬟那里听到的消息是慕容璇璣離開她這里後,便去了太子妃的院子。

太子妃殷緲緲虛弱的躺在床榻上,臉色白如紙,看到慕容璇璣後,掙扎著要從床上起身給他行禮。慕容璇璣趕緊的又把她按住,他很少來自己這個太子妃的院子,今天也只不過是在听到傅新顏的嘮叨後,偶爾來看下而已,沒有想到她竟然病的這般嚴重。

「你都病成這樣了,怎麼不讓人跟本殿下說呢?」慕容璇璣微微有些責怪。

殷渺渺臉上滿是病態的愁容,「妾身這只是小病,不敢叨擾太子您。」

這時正好有老婆子端藥上來,慕容璇璣良心發現了一回,從老婆子的手里接過滾燙的藥湯,輕舀了一口,放在嘴里吹了吹,待溫度適宜了,才送到殷渺渺的嘴里。

殷渺渺受寵若驚,張嘴含住那苦澀的藥湯,藥湯滾入肚子里,卻比蜜還要甜,沁的她心脾豁然開朗。慕容璇璣這一天,便沒有再離開太子妃的院子。

待到晚上,慕容璇璣要離開之際,殷渺渺卻讓老婆子帶了兩個姿色靚麗的丫鬟走了進來。殷渺渺大方的說道,「殿下,妾身有病在身,不能伺候你。這兩個丫鬟是妾身很早就給您準備的,殿下今夜就留在妾身院子里吧。」

慕容璇璣的目光從屋里正中央的兩個丫鬟臉上掃過,這兩個丫鬟都長的不錯。而在他打量那兩個丫鬟時,那兩個丫鬟中的其中一個更是膽大的向他直接拋了個媚眼。他現在轉性了,就喜歡這種帶著潑辣性格的女人,所以慕容璇璣心里只猶豫了片刻,便點頭答應下。

殷渺渺很快的就安排人去做準備,沒有多久,慕容璇璣和兩個丫鬟浪|蕩的嬉笑聲便從隔壁屋里傳來,殷渺渺躺在床榻上,眼楮半闔,雙手緊攥著身上蓋著的被單,眼里冰寒一片。

之前慕容璇璣雖然胡鬧,但在這王府里,她是唯一的女主人。那些女人再得寵又能怎麼樣,她們卑微的出生決定了她們卑賤的地位。這個太子府,只有她才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沒有人的家世可以和她比擬,也不會有人能把她拉下去。

但現在府里來了個傅新顏。傅家的家世不錯,傅新顏長的比她好看,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她有了對手,自然得開始琢磨著讓慕容璇璣留在她屋里了。

新婚第二天晚上,慕容璇璣就沒有在傅新顏的屋里過夜,這對傅新顏來說簡直就是羞辱。傅新顏牟足了勁頭,心里也把太子妃殷渺渺當成她的敵人。

但這場戰斗的結果,必定是以傅新顏的失敗而告終的。殷渺渺是太子妃,只要她不犯什麼錯,即便她暫時還沒有替慕容璇璣開枝散葉,她也穩坐太子妃之位。她在認識了慕容璇璣的薄涼後,可以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而她則體貼在旁邊安排著一切。她要的只是慕容璇璣偶爾的回頭,能看到她。

可傅新顏要的是孩子。只有她給慕容璇璣生下子嗣,她才能在這府里站穩腳跟。她使出渾身的解數,恨不得將慕容璇璣夜夜的綁在她的屋里。慕容璇璣從來都是個喜新厭舊的男人,他對傅新顏的新鮮勁並沒有維持多久,便興致缺缺了。

慕容璇璣越來越喜歡往太子妃殷渺渺的屋里去跑了,留在她院子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傅新顏在使勁渾身解數都不挽回慕容璇璣的心後,她開始也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咽,學起了太子妃殷渺渺。也開始用一些美貌的丫鬟來籠絡慕容璇璣的心。

太子妃和側王妃對峙的局面就這樣開始了。慕容璇璣其實很喜歡這樣的局面,因為他可以享用更多的女人。

不僅這樣,傅新顏開始讓家里的人打听一些催孕的方法,傅新顏都有按照法子來執行。

新婚一個月多後,傅新顏開始犯嘔、嗜睡、還食欲不振……她讓宮里的御醫給她診了脈,御醫診脈的結果是,她的確是懷孕了。

傅新顏在得到御醫肯定的答案後,喜的眼淚都直接流了下來。有了月復中的這個孩子,她終于可以在府里站穩腳跟,即便是太子妃,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慕容璇璣在得知傅新顏懷孕後,大賞了傅新顏一回,各種珍稀的珠寶像水一樣流進傅新顏的院子里。傅新顏自此更是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肚子,越發的矜貴起來。

慕容冽塵這一個月里,一擲千金在城郊買了一片山頭,並且在山頭上蓋了一座宅院,當禮物送給尹清清,只為她能在酷暑中有個納涼的地方。

這件事情,被市井的百姓傳了一段時間,他們都說慕容冽塵是瘋了,要不然為什麼一改往日低調的性子,專做這種沒譜的事情。

殊不知,在這一個月里,慕容冽塵利用城郊的這片宅院做掩人的耳目,已經秘密的訓練出一批死士。不僅這樣,這里也成了他和手下聚首,秘密商談事情的地方。

七月初的一天。

慕容雲恆主動登門拜訪,慕容冽塵去了城郊的府院,尹清清一個人在樹下納涼,听管家說慕容雲恆來訪,自然是連忙請人過來。

慕容雲恆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他見到尹清清後,便淡淡問道,「弟妹,之前你可說讓傅新顏嫁給太子殿下,會對本王有大大的益處。現在這日子都過了這麼久,本王听說傅新顏懷孕了,那你的計劃?」

尹清清不咸不淡道,「六皇子放心。你們男人能在戰場上殺敵,我們女人能在後院里斗。按理說太子殿下這麼迷戀花叢,這些年應該早就子嗣繁盛了,可為什麼太子殿下寵幸過的女人中,只有傅新顏可以懷上孩子。我這邊的人打听到,她可是用了很多催孕的方法……」

ps︰傅新顏會有點慘,但她是除掉慕容璇璣的契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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