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勾唇一笑,帶著一絲壞壞的意味,接著說道,「此消息一出,那人一定安奈不住,到時如果有人冒頭,不管他們是不是幕後指使,也是心存異心的,大可除之而後快!算是震懾他們一下,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不安分的人在你我回來之前能暫時有所忌憚。」
夜離洛听著若離的表述十分的認真,最後見若離說完,見若離勾出了一抹興奮的笑意,這抹笑意一直暖到他的心里。
他也隨著她露出一絲贊賞的笑意,不過他不太善于表達自己的愛意,最後還是只輕微的點點頭,算是贊同。
若離見他同意,大喜過望,雖然知道這男人對她是喜歡的,可是這廝太悶騷,所以有些時候她還是得小心翼翼些,省的一不小心踩到他的大尾巴,把自己賠進去,讓他得了便宜賣乖。
「你喜歡就好。」一句淺淺淡淡的話,卻一瞬間打掉了若離心里所有的顧慮,她淺笑一下,看著身後慵懶的某妖孽,只覺得心里暖暖的。
兩人相視一笑,只是最後若離怎麼覺得這夜妖孽笑的有些曖昧,果真,他隨即傾身過來,薄唇差點挨上若離的小嘴兒,他幽幽的說道,「既然爺都听小若離的,今兒的晚安吻就長一些吧,如何?」
「……」若離看著她心中的夜妖孽一副妖媚的樣子,瞬間無語,她就知道這廝就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主兒。
……
仙界。
天帝端坐在書房中,突然他側目看著自己的右邊,似是有些不滿的蹙了一下眉頭,頓時右側暗處便流出白色的血跡,來人急忙跪下,一臉的面無表情,仿佛受傷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
「第一次失敗,下次只會更難。」天帝平淡的說道,說著話時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意,可是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冷。
他沒想到一直統領暗衛的他居然會做出如此雲愚蠢之事,居然輕視暗衛,那個妖界神話一般的存在。
那暗衛深深的低著頭,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其實他也是有些低估了夜離洛的勢力,不過他派去的那一批暗衛也是百里挑一的,算得上是二類里的精英了。
「屬下失職!」說著那男子手起成刀,向自己的左臂看去,便自斷一臂,手臂一掉地上,血流如注,可是他依舊面不改色,只是蒼白的臉透露了他有多麼的疼痛。
天帝看著還在動的手臂,覺得它弄髒了他的地面,眉頭又皺了一下,一揮手,那手臂便瞬間腐爛起來,然後漸漸地消失。
「稟告天帝,之前還有一批妖界本族的刺客,不知道他們所謂何意。」暗衛首領稟報道,他們去時已經有一批刺客被三大護法纏住,所以他們才得以直接刺殺暗王和若離,只是沒想到實力相差如此之大。
「哦?」天帝似是來了興趣,他眼楮微微轉動一下,然後露出一絲笑意,「看來不用仙界明著出手了,和他們不和的很顯然是豹族,狐族,豺族。」
「你派人暗中找他們,透露願意支持他們,如果那些刺客本來就是他們派去的,自然省事兒,如果不是,便挑撥他們出動自己的勢力,本仙要妖界大亂!」
這四界本就是他覬覦的,在他看來,他們仙在天上居住,本就是凌駕于其他三界的,一個個仙力超群,又一派潔淨。
可是他卻不知道,他們在其他界的眼中只是一群縮在天上,多少年不出來一只的一群膽小鬼。仙,也不過如此。
「是,屬下遵命!」那暗衛首領,捂著斷臂,強忍著流血過多的虛弱,強撐著應下,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一次機會。
「下次再這樣,就不用來了!」天帝溫和的說道,說完便又拿起一旁的書,全神貫注的看了起來。
只是在那暗衛首領要走之時,他似是突然想起什麼,有些不放心,怕他再弄砸了,又補充了一句,「暗王不可小覷,認真對待。」
天帝如今也看不透現任妖皇是不是若離,因為那日知情的天兵全都被暗王所殺,如今的妖皇雖然看似像仙狐,可是隨著探子來報說她並沒有仙氣,而是純正的妖氣,讓他更加的捉模不透。
不過不管是不是暗王布下的陷阱,引誘他前去,這個妖皇他是一定要除去的,如今她不可能再為己用,而他又找到了下一個仙狐的替代,所以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
豺妖侯王的臨時駐地中,豺妖侯王的帳篷里。
一個黑影隱在暗處,似是有些暴怒,他盡量壓低這聲音說道,「沒想到會全軍覆沒,要不要再派出第二批?」
豺妖侯王面色不改,他端坐在正坐里,安靜的飲著酒,微微蒼老的臉上,一雙藍色的豹眼微微眯起來。
過了半響,在隱在暗處的人要暴怒之時,終于開了口,「那些刺客都被送入了窯/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什麼,這妖皇是不是瘋了?」那人似是十分的不相信,就算沒露出面目,也可以猜到他必定是滿臉的驚訝。
「如今,本王倒真是看不清她怎麼想的了,似乎,她真的沒有你我想的那般簡單,她的行動不可以按正常的來計算。」豺妖侯王不知不覺露出一抹興奮的神態,這樣的對手,才激得起他的斗志。
「要是這樣說,她的身份還真是個迷,單單就她帶的那個上古神玉去妖玉,就讓人琢磨不透。」暗處的那位似乎沒了主意,他也沒想過這個新任的妖皇會如此的難搞,本以為只是一個簡單的傀儡,看如今他也搞不清她到底隱藏了多少,「現在該怎麼辦?」
「明天看看她弄出什麼說法,再定下一部計劃。」豹妖侯王模索著酒杯,如今只能敵不動我不動,否則到會打草驚蛇暴露了自己。
暗處的來人頓了一下,似是也想不出什麼再好的辦法,自顧自的點了一下頭,算是同意他的說完,然後一閃身便消失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