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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要利用大殿下或四殿下?」

鄭允鎬起身一禮,恭維道︰「老師高明,學生確實有這般打算。舒駑襻與其自己動手落得嫌疑,不如假手他人,就算日後東窗事發也可借機除去一個覬覦帝位的人,何樂而不為!」頓了頓,他又正色道︰「大殿下雖是個笨蛋,但這幾年來他卻無一絲行差踏錯,可見他的背後必有高人出謀劃策。而四殿下依仗其母妃份位較高,常明里暗里的欲與三殿下一爭高下,況且他為人狂妄自大又最受不得激,只要學生去他府中坐坐,將夏天與夏家姐妹入宮之事告知于他,再略微挑撥幾句,相信四殿下定然不會令我們失望的。至于他的目標是夏雨還是夏天,那便不關我們的事了。」

「哦?你認為他會動夏天?」

嘴角一斜,鄭允鎬翹腿而坐,端起桌上的茶用蓋子劃著茶湯上幾片飄游的茶葉,渾不在意地道︰「若是夏天因三殿下保護不周而遇刺身亡,夏靜庭還會追隨三殿下左右任他驅策嗎?這個道理四殿下不會不懂的。」

「哼哼!夏靜庭!」司徒弼咬牙念了一句,忽然揚起笑臉大聲道︰「來人啊,去將典儀寺卿給本相叫來,本相要與他商議五殿下大婚之事,本相的女兒出嫁定要風光盛大,決不能輸給夏靜庭家的丫頭!」

夏天在床上趴了大半個月,身上的傷好了七八成,心情也不再那般陰郁了。她原本就不是個消極悲觀的人,再加上秀娘、鳳荔不厭其煩的日日開導,她雖有些倔牛脾氣,卻也明白自己生氣不過是對自己的懲罰,袁龍翹可不會因此而有半分的難受。想通了這一點,便立刻丟開了煩惱。

聖旨傳來時,她正側歪在床上跟鳳荔學打絡子。

周宋微垂著頭,畢恭畢敬的將宮中的旨意講了一遍,見夏天眉頭緊皺的盯著他,他連忙解釋︰「宮里並不知道王妃受傷的事,殿下的意思是希望王妃也不要再提起此事。此番進宮一是為了完成家禮,再一則夏將軍與各位公子、小姐也一同被宣召入宮,王妃可與家人一聚。」

又要進宮!夏天拉長了臉沮喪的嘆了口氣,上次入宮的悲催經歷還在眼前,她討厭死了那些虛偽的應酬,以及動輒就要下跪的規矩。只是這一次她仍舊不能拒絕,因為那是封建階級最高統治者——帝君給她的旨意。郁悶!

走出院門,不遠處的莫忘閣中傳出幾聲女子的嬌笑,隱隱的伴著袁龍翹稍嫌清冷的語聲。

戰擎上前拱了拱手,「殿下要事纏身,命屬下先行護送王妃入宮。」

院牆內傳出的嬌笑聲更大,竟像是生怕別人听不到似的。

夏天撇撇嘴。什麼要事纏身,應是美女纏身才對。徑自上了馬車,她才不稀罕袁龍翹會不會陪她一同入宮,不見他最好,居然用板子打了她還不想讓她說出去,哼,不讓說她偏要說,看她不告訴爹爹和大哥。

一想到進了宮就能見到爹爹和大哥,她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夏陽與夏霜騎馬,景霏、夏雨、夏雪同乘一輛馬車,荊楚帶著府中的侍衛環繞在馬車周圍,一隊人馬緩緩向宮城方向走去。

「大哥,」夏霜提馬與夏陽並騎,不解的問,「進宮為何要繞如此遠的路?」

雙唇緊閉,夏陽目不斜視的只望著遠處。

見大哥不答話,夏霜雖覺納悶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閃目間前面街口突然斜刺里又走出一隊人馬,看馬車的華麗程度與隨侍護衛的氣勢顯然是王府的威儀。

「凌王府的馬車!」夏霜愣了愣,扭頭看向夏陽。

夏陽也注意到了,目光一閃,他抓緊手中的韁繩雙腳磕了磕馬肚子,頭也不回的向荊楚做了個手勢,高聲︰「跟上去。」

「大哥!」夏霜老大不情願的隨在他的身後,「咱們干嘛跟在夏天的後面。」

「爹讓我們保護好妹妹們,難道天兒不是你的妹妹?」

夏霜一噎,低頭想了想忽然問︰「大哥,你從前不是也很討厭夏天嗎?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好了?」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夏陽不答反問︰「你可真正的了解天兒?」攢著馬鞭的手指因為抓得太緊而指甲泛白,他雖面上平靜可心里卻因為夏霜的一句話而激起了千層波瀾。

落後夏陽數步,夏霜撅著嘴不忿的小聲嘀咕了句︰「誰要了解她!」

兩隊車馬迤邐而行,街上的行人原本就不多,此刻更是紛紛躲避。天上的雲層很厚,太陽被密密嚴嚴的遮住,陽光一絲也不露。氣壓低得令人有些發悶,霧氣蒸騰,眼看著就是一場大雨。

突然,車馬上方揚起一片黃沙,侍衛們本能的抬起手臂掩住臉。就在這剎那,一群手拿刀劍的蒙面人從街道兩旁的樓閣高處紛紛躍身而下,前面凌王府的隊伍立時亂成了一團。

「保護王妃!」戰擎大喝一聲,飛身撲往揮刀攻向馬車的蒙面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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