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把小姐給奴婢的東西弄不見了」冰玲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萱兒見她這個樣子,笑著拍了拍了她的肩膀「沒事的,不就是一枚玉佩嗎,大不了改天在給你一塊就好了嘛,還有不許稱自己為奴婢,本小姐說了可不止一次了」萱兒到現在為止只給過她一樣東西就是一枚雪色的玉佩,自然也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東西了。
「是,冰玲知道了」听到萱兒這麼說,她也終于破涕為笑,與萱兒一起笑了起來。
「對了,你這肚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萱兒看著她這像是有八個月身孕的肚子,不禁皺起了好看的秀眉。
「是這樣的……」冰玲還沒說完,便被遠處走來的唐夙打斷了。
「萱兒,還有這位姑娘,現在太陽真的是大的很,要不,先找家客棧休息一下在談如何?況且這兩個孩子也吃不消」唐夙先是看著她們兩人在看了看在一邊快昏昏欲睡的兩孩子說道。
「嗯,那就听你說的做吧」萱兒在一邊點頭復合到,然後走到蔣愛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要走了。
而唐夙走到冰玲的身邊對她抱拳說道「在下唐門唐夙」
冰玲點了點頭也說道「冰玲」兩人便並肩跟著萱兒走,打算到客棧在把所以的事都一下子說清楚。
幾人來到皇城,走進了皇城中最大的酒樓傾城閣,並沒有要雅閣只是在一樓的角落處坐下了,原因很簡單,這兒人多有什麼消息都可以快速的知道。
剛落座的萱兒就「迫不及待」的給冰玲介紹起了一臉興奮的桃子等人,而冰玲也把她的經歷都一一說了出來。
從許文琴燕到上吊,原來冰玲上吊未遂,反而被那個一直都冷冰冰的男子錦程救了去,並且兩個人日久生情最後在一起,而冰玲也懷了孕,原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的兩人,突然有一日,有幾個黑衣人沖進了他們住的房子,說是有人買了他們的命,要殺了他們,而錦程是殺手,肯定會有仇家,後來錦程為了她們母子,纏住了那幾個黑衣人,到現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冰玲雖然是逃了出去,但是一直被他們追殺著,幸虧今天遇到冰玲等人,不然她早就被那幾個黑衣人殺了。
萱兒本來想要去替冰玲報仇的,但是听到許文琴燕已經死了,此刻恨不得去挖她的墳墓挫骨揚灰。
「冰玲放心,以後有姐保護你,姐現在可是很厲害的」萱兒一拍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如果沒錯的小姐應該比冰玲小吧,可不是冰玲的姐姐哦」冰玲看著氣氛融融的,便也一起打趣道。
「冰玲,你就拆我的台吧」萱兒不滿的說道,眾人也都全都笑了起來。
「我看這三年一度的奪寶大賽的今年是懸了」突然有幾個人聲音插了進來。
「哦?如何說?」
「今年所有的寶物都是稀品啊」一個老道撫著那白花花的胡子,慢悠悠的說道。
「哦?那你知不知道都有那幾樣啊」他周圍的人眼楮立刻發光,急忙問道。
「這老朽還真不知,老朽只知今年的奪寶大賽上會出現萬年才會產一根的鳳羽」說道這里,那老道自己的眼里也冒出的金光。
這樣周圍的幾人就不明白了「誒,那你為什麼說今年的奪寶大賽懸了?」
「你們有所不知啊,這稀品一多,高手也就多了起來,這下我們這些不高也不低的人,不是就不行了嘛」老道嘆了口氣。
「是啊,是啊」周圍的人都點頭復合道。
而萱兒這邊也將他們對話听的一清二楚,面面相視,萱兒、蔣愛還有桃子是完全不知道這什麼三年一度的奪寶大賽的,但是唐夙和冰玲是知道的,當唐夙听到這次的奪寶大賽中有鳳羽時,差點沒激動的跳起來,而冰玲雖然知道,但是她對這種也不感興趣的,所以听到了和沒听到沒多大差別。
抱歉哈,這幾天糖糖一直在走親戚,電腦完全不在糖糖手里,只能看有沒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