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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慕容冥睡得正熟,一陣「嗚嗚」的哭聲幽幽地傳入他的耳中,一向淺眠的他「蹭」地一下坐了起來,睜開睡眼惺忪的眼楮,閃過一絲亮光待發覺並無危險後,懸在心上的石頭才落下來,尋著哭聲發現是身旁的小人兒發出的,連忙打開床頭燈,映入眼簾的是他家小人兒正閉著眼楮瞎哭得歡。那個誰能告訴他發生什麼了,慕容冥一個頭兩個大。難道是餓了?把手指放到小老婆的嘴邊並不見她有吃的意味,感冒了嗎?伸出手探了探某幽光潔的額頭,不燙呀!那到底咋啦?慕容冥撫著額頭苦惱中。

他百思不得其解,剛想發飆,一陣濕濕的冰涼涼的感覺從他的腳底傳來。咦?床怎麼濕了,下雨了?不對,就算下雨以他家房子的質量那是絕對不可能漏雨的,這時,一股騷味撲鼻而來。等等,下雨!怪味!某冥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嘩」地一聲掀開被子。果然,某幽華麗麗的尿床了。她的褲子全被黃色的尿液浸濕了,多余的液體還浸透了一小塊床單,更,更可氣的是還給慕容冥免費泡了次腳。某冥頭上冒黑線鳥!尿床就算了,有必要禍及他人嗎,慕容冥無語望青天。這可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哎!尿都尿了,他難不成還能把小人兒抓起來在她那女敕白的小屁屁上「啪啪」地打上兩下嗎?這想法我看也只能在他心里晃晃,縱使他恨得牙癢癢他寧願甩自己一巴掌也下不了手踫下他的小老婆滴。可憐的慕容冥唯一能干的事就是任命地做事後工作。

其實這不能怪慕容幽,哈,為啥呢?剛剛小幽幽可是很乖地用她嗚嗚的哭聲告訴慕容冥她要尿尿來著的,怪只怪某人沒听懂。那什麼「狗急了還跳牆」,某小人兒憋急了自然就尿鳥。所以,小幽幽很委屈。

「打盆水進來。」慕容冥拿起床頭的座機不善的吼道。沒辦法,某人一肚子火無處發泄,無辜的佣人撞槍口了。

慕容家的佣人分白天班和晚上班,隨時待命。巡邏的警衛也輪流換班24小時守衛著慕容山莊,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啟動1級警備,進入戰斗狀態,誓死護衛慕容冥。

「是!」門外守夜的女僕正打著盹呢,被他家少爺這麼一河東獅吼,打了個激靈,再濃厚的睡意也被驅散光了。照著指示去打了盆溫水,輕敲房門。因為在慕容家哪都可以隨意去,唯獨少爺的臥室和書房沒有經過同意是不能隨意進出的,少爺不喜歡別人亂動他的東西所以他的臥室都是指定人定時打掃,除此之外不管誰都不能進,違者家法伺候鞭杖50不死也得去半條命,至于書房那更是「軍事」重地,許多商業機密都在那,閑雜人等怎可隨意進入。所以,雖然慕容冥叫她打水進去,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先敲了門。

「進來」聲音里少了些怒氣。

女僕躡手躡腳地端著水進去,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她怕呀,要是看到不該看的,那她不死才怪。「少爺,水。」

「嗯,放著,拿一套少夫人的衣服過來。」女僕來的時候,慕容冥月兌小老婆的褲子月兌到一半,嘻嘻,表要想歪了,褲子濕了當然要月兌了。月兌完接過女僕放在床邊的臉盆,「毛巾!」這女僕也不忒懂事了,怎麼連毛巾都不懂得放一條,慕容冥好看的眉頭皺了皺,決定叫管家好好管教管教她。

女僕年齡小十六七歲,好奇心總是有的,懷著僥幸的心理瞟了眼床上,這不瞟不要緊,一瞟就瞟到他家少爺正幫小夫人月兌褲子,那個震撼哪,他,他家少……少爺,要不要這麼辣手摧花呀?看吧,某女僕不知道歪歪到哪去了,听到命令才渾渾噩噩地回過神來,知道自己犯錯了,」嗖」地跪在了地板上,額頭直冒冷汗,哆哆嗦嗦請求︰「少爺,饒命啊,我知道錯了。」

「先拿毛巾再說。」慕容冥是想治某人罪的,苦于一心都撲在小老婆身上了,哪有空管她,再不拿毛巾來,指不定把心愛的小老婆凍著了,到時候女佣死一萬次都不夠。

「是。」女僕慶幸暫時逃過一劫,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奔到浴室選了條干淨的毛巾,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慕容冥手中,希望能將功補過。

慕容冥扯過毛巾,掃也沒掃女僕一眼,狠厲地吐了個「滾!」轉頭面對小老婆是馬上換了副溫情的臉孔,伸手試了試水溫,放入毛巾,稍微擰干,它很溫柔的擦洗著小人兒的身體。將小人兒身上黃色的尿液擦盡,再次把毛巾放入水中蕩滌了幾下又擦洗了幾遍,直到聞著沒了異味才罷休。最後自己重新拿了條干毛巾把小人兒擦干。

女僕雖一心想著早點逃離是非之地但還是記得到衣櫃里挑了套小夫人的衣服放在床頭。慕容冥對此還算滿意,迅速幫小老婆穿戴好,抱起小老婆到浴室把自己的腳洗干淨,準備去客房將就半夜,方正那床他今晚不會再

睡了,出了臥室門對一旁低著頭的女僕下令︰「床上的東西全部換了,另外那個‘尿不濕’到客房來。」

女僕見少爺並沒有秋後算賬,十分感激連聲應︰「是,是。」先去拿了紙尿褲給慕容冥送去,之後回到主臥收拾「殘局」,他家少爺有輕微的潔癖,要是收拾得不夠干淨整潔,那她真的只有卷鋪蓋走人的份了。

慕容冥一進客房就先給小人兒換上了「尿不濕」,以防再遭不測,還親自泡了瓶女乃粉並叫廚房煮份夜宵上來。廚房師傅大半夜起床做點心,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怨氣,這不是折騰人嘛。但一想到是給少爺做的,什麼不快都見鬼去了,能做A市的天才兒童加商業巨星做飯,那是他三生有幸好不好,別人想做還沒機會不是。再說在慕容家當差,那給的薪水,他要敢說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這麼一想,某師傅心情好多了。在好心情下做出來的飯菜要比平常可口,師傅自己看著都特自豪。

慕容冥喂飽了小人兒,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會心一笑。那笑容很邪魅,迷得送菜上來的小女佣臉頰緋紅,眼冒桃花,手腳都軟了,差點沒穩住托盤,把飯菜給灑了。還好清醒得快,不然就算沒被迷暈也會被罰得生不如死。瞟了眼熟睡的小夫人,女佣很知趣地默默放下飯菜,悄悄滴離開了。

慕容冥早在女佣進門的那刻就知道了她的存在,礙于正拍打著小老婆的背哄她入睡,不敢停下來就沒理會女佣,待確定小老婆入睡後,端過飯菜優雅地吃起來。某冥折騰了大半個小時,餓得饑腸轆轆,很想狼吞虎咽來著,但自小養成的習慣,可不是那麼容易改滴!優哉游哉地吃晚飯,伸了個懶腰倒頭就睡了。白天為了商業上的事費盡腦筋,晚上還要伺候老婆,是個人都會累得,散架,何況慕容冥只有七歲,他又不是神。事事親力親為,能不見床就趴才怪呢!——

那啥,俺不是後媽,咱冥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而且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說不定某人還很享受呢!最近半個月忙,不一定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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