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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騷包祁然

喬語嫣這不豫的神色看在那小廝的眼里,和他心目中的第九局中人的形象,像個十足十,原本還有的一絲懷疑也統統消除了。

「何事,何人,何時,不要讓我說第三遍。」喬語嫣望著神游不知道去哪里的小廝,不悅的再說一次,這次她是真的不悅外加心急,拜托,這位大哥,人家就快回來了,你要裝深沉也麻煩你看看這是什麼時辰啊,只是人家哪里知道你是冒牌貨,害怕被拆穿呢。

不過喬語嫣這毫不掩飾的怒意真的把那小廝嚇到了,這時他才想起,外人道第九局的人冷酷無情,不管是誰,只有出的起價錢,管你是天皇老子,還是地痞流氓,照殺不誤,所以他縮了縮脖子,唯唯諾諾的說道︰「要一個人消失,名叫寧輕玥,盡快。」

這次他一點也不敢嗦了,極快有簡要的說了出來。

喬語嫣低掩眼簾,掩去眼底驟然而顯的銳芒,雖然是早有所料,但是明明白白的听著有人請殺手來殺自己的未來相公,那個心情真的無法形容,真真是五感交集,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還是該惱,還是該畏,還是該哀。

「寧輕玥,寧王府的王爺,還要盡快,這個價錢可不低,不知道……」喬語嫣微微低吟,她冷冷抬眸望著對面的小廝。

「不知道需要多少?」那名小廝也很上道,立即問道。

喬語嫣伸出手右手,在那名小廝的面前翻了翻。

「是不是……五……五千?」那名小廝忐忑不安的問道。

喬語嫣沒有說話,只是把手再次翻了翻。

「那是不是,五萬?」那小廝雖然早就知道至少要幾萬兩,但是在說道五萬兩時,還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照著一般的幾口之家,一年也不過花個十兩二十兩,一般的富裕人家,就算帶有幾個下人,一兩百兩也就可以了,就算是西府這樣人口眾多,再加上人情往來,也不過四五千兩銀兩一年,而現在不過收買一條人命就要五萬兩,那可是一個府十年的生活費啊。

雖然那人是寧王,但是這命也太值錢了。

喬語嫣這個翻了翻手可不是五萬,而是兩個五萬,那就是十萬兩,不過她也知道西府有多少身家,也知道這小廝身上有多少身家,所以點了點頭,好吧,寧輕玥可不要怪我了,我原本想著給你長點的,但是我怎麼也要看菜下飯吧,他身上就那麼多錢,我怎麼好意思獅子開大口呢。

而看到喬語嫣點點頭後,那名小廝終于松了口氣,他要是再說多點,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不知道這錢怎麼給?還有以什麼為憑?」那小廝偷偷的看了喬語嫣一下,雖然有一層黑紗擋著,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他還是憑著本能偷看,就怕不小心得罪了她。

「哼,我們從來沒有給過什麼憑證,你要憑證就不要來找我們。」喬語嫣冷冷一哼。

其實讓她交憑證,她拿什麼交?她有沒有第九局的令牌什麼的,當下裝出非常傲慢的模樣。

而她這冷冷一哼,還真的把那小廝唬住了,因為也沒有誰告訴過他,到底有沒有憑證,好吧,死就死了,想著人家是有名的組織,不會這麼沒信用吧?再者要是惹火了她,他的小命交代在這里也不出奇,為了小命早想,還是盡快辦好走人為好。

「大人不計小人過,小的什麼都不懂,小的任憑大人做主。」小廝就差沒有跪下來求饒了。

「若是不限時間的,我們收一半訂金,事成之後收另外一半,而你這個要盡快的,我們則要收八成,要是辦不好,或者沒有完成任務,照著訂金賠償雙倍。」

那小廝一听暗暗送了口氣,還好她沒有說要全部,他就只要四萬兩,當即他二話不說的奉上四萬兩銀票。

喬語嫣不慌不忙的接了過來,她隨便的翻了翻,全部是五千兩一張的銀票,一共八張,她點點頭,就把銀票收進懷里。

那名小廝看到銀票被收,心上吊著的一塊大石頭立即送了下來,他忽地想到這個盡快到底是多快?他連忙低聲問了一句,「不知道多久才有消息?」

他可不敢直接問他們要多長時間殺寧王。

「不超過十天。」喬語嫣想也不想的說道,說太少她怕人家懷疑,說太多了,又顯得他們第九局無能了,所以說了一個自認為合適的時間。

「哦哦,小的知道了,小的這就回去等大人的好消息。」他還是盡快走人的好,這樣的人物可不是他能惹的,當即他拱拱手快速離開。

而喬語嫣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依然筆直的坐在那里,她要等隱衛給她消息,免得她一離開,那小廝又偷偷回來,還是確定他離開,她再走為好。

她雖然端坐著,卻如探射燈幫打量四周的環境,街上人來人往,一派欣欣向榮的繁榮景象。

忽地她的面前憑空出現兩道人影。

為什麼說憑空呢,那是因為喬語嫣的目光剛剛從左邊滑向右邊,當她跟著再從右邊滑回左邊時,剛剛還無人的右方憑空出現兩道人影。

照著她剛剛所看,右邊的街道上,剛剛不敢是前還是後,都沒有看到這兩個人走過,不是憑空是什麼?

只是當她回眸看清這兩人時,她差點蹦了起來,直想奔回去,告訴諸葛珣,有人要跟你搶生意了。

原因無他,因為她的面前正中那道人影正以自認為的最為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風流瀟灑……皎如玉樹臨風前的身姿,頭以四十五度角微側,長眉如鬢,眼角上挑,挑出一抹驚艷,眼簾低垂,只看到兩排濃密如扇子的密睫,和筆挺高挺的鼻梁,還有一把書寫著「我本風流」四個顏體大字的扇子。(這個角度如無法想象,就去看雨化田公公,對他這一幕印象深刻。)

顏體形顧之簇新、法度之嚴峻、氣勢之磅礡前無古人。從美學上論,顏體端莊美、陽剛美、人工美,數美並舉,幽為後世立則,總得來說就是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而氣概凜然。

只是這四個字配上那令人驚艷的顏色,再配上一身紅衣,怎麼也和氣勢恢宏、氣概凜然、端莊美、陽剛美扯不上半點關系,所以這一幕雖然令喬語嫣印象深刻,但是同時也給喬語嫣留下一個騷包的形象。

再則當她再看到那名騷包男,慢慢的搖著扇子,(這還是二月底,有多熱?)故作深沉的抬眸看她時,她差點跳起來沖過去,一巴掌拍死這個愛搖紙扇的家伙。

她對于這種自認風流倜儻,故作姿態,自認為有一副好皮囊就可以為所欲為,作奸犯科,誘拐良家婦女的人非常的厭惡痛恨。

在喬語嫣的眼里,眼前這騷包男這樣在她的面前擺普,就是想誘拐她,她那里會給他好臉色瞧呢,當即不屑的轉過頭去。

卻不想她這一轉頭,就看漏了那人在看到她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覺悟,和認知時,眼底滑過的一抹殺意,一抹興趣,那眼神就像獵豹看到獵物時的眼神,有著**果的殺意,也有著先玩弄一番,再整死的惡意趣味。

在這麼名紅衣男子旁邊是一名全身黑衣,渾身上下都閃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只是這氣場在那名紅衣男子比他強大不知道百倍還是千倍的騷包氣場之下,他直接被無視了。

他也看到喬語嫣冷漠又不屑的鄙視和轉頭,他跨了一步,張嘴就欲呵斥,卻不想旁邊那名騷包男只是微抬左手,(右手正拼命扇著扇子沒空。)冷然的氣息外放,那名黑衣男子就無聲的退了回去,再次當他的布景。

如果現在還是莫語的妹妹莫淺語在,遠遠地在看到這名騷包男時,絕對不會像喬語嫣這般視若無睹,外加厭惡。

不但不會視若無睹,還會肅然起立,恭恭敬敬的行禮,更不會轉過頭去了。

因為這名紅衣騷包別人可以不知道,可以不認識,但是身為第九局的聯絡人絕對認識。

因為他就是第九局的主子——祁然!

外面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祁然,就算是第九局中的殺手也未必認識,但是不認識祁然的人卻應該認識他旁邊那名黑衣人。

就算不認識這黑衣人,也該認識黑衣人身上腰間掛著的一塊牌子,那可以他們第九局長老的令牌。

一塊沒有誰不認識的令牌(不過這個誰指的是第九局中的人)。

第九局中人,可以不認識人,但是第九局中的令牌一定要認識,尤其是長老的令牌,長老的令牌不多,只有三塊。

這黑衣人一塊,主子一塊,不對,主子兩塊,因為祁然一個身份是沒幾個認識的主子,一個身份是長老。

而他這長老的身份象征無他,就是那把寫著「我本風流」的扇子,一把看似一般的紙扇子。

這把紙扇子有什麼特色呢?

那就是這四個字後面的背景,那圖案就是他拿塊令牌的圖案,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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