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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丘之貉

不過這名隊長的話沒有來的及叫出來,就給一只靴子塞住嘴巴,那是五皇子諸葛奕隨手在一名倒地的小廝腳上月兌下來的。

這個隊長雖然口不能言,但是行禮磕頭的動作卻不落下,「砰砰」的磕頭,一點作假的意思也沒有,嘴里的鞋子也不敢拿出來,就這樣甚為艱難的磕頭。

嘴里含著鞋子頭磕下去的時候,有鞋子撐著,他只得高高翹著,以頭頂落地磕頭,那個動作惹人發笑。

不過不管這個動作如何艱辛,他還是努力磕頭,現在他只求四皇子諸葛泓他們能饒他不死,磕頭算什麼。

而在他這麼用力下,沒幾下頭就磕破了,刺目的鮮血順著額頭流淌下來,在他的臉上留下幾道蜿蜒的血跡,看著甚是磣人。

而他這讓不要命的磕頭,使得那些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卻知道面前這幾個人不是他們能惹的人,連隊長都磕頭不止,他們怎麼可能置身度外呢,這樣的眼色他們還是有的,當即那些衙役也跟著跪倒磕頭。

一個隊長磕頭已經使得圍觀的群眾驚訝不已,議論聲不斷,現在看到那些衙役們也跟著磕頭求饒,那真是嘆為觀止。

頓時這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少人往這邊趕來。

「現在怎麼辦?」四皇子諸葛泓轉頭望向寧輕玥用眼神無聲的詢問。

而寧輕玥回他一個淡淡的眼神,「你自己喜歡,喜歡怎麼辦就怎麼辦,這里你最大了。」

靠,四皇子諸葛泓差點暴走,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滿腔敢怒不敢言的怒氣,轉而向五皇子諸葛奕,希望五皇子諸葛奕能給他一個主意。

不過五皇子諸葛奕同樣的回他一個面無表情的神情,對于他的視線視而不見。

四皇子諸葛泓欲哭無淚,他招誰惹誰了?這事也不是他鬧出來的,噢,他怎麼忘記綠萼了呢。

「八妹你說怎麼處置他們?」四皇子諸葛泓宛如找到救命稻草般,轉頭詢問綠萼公主。

「當然按照國法處置他們。」綠萼給了四皇子諸葛泓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這樣還用問的,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們是良好市民,怎可以私下動刑,當然交給父母官審理了。

咳咳,剛剛把人揍了一頓不是私下動刑?哦哦,對哦,他們是光明正大動刑,確實不是私下動刑。

「好了,你們起來,他們就交給你們處置,他們不但調戲我們小姐,還欲強搶,強搶不了,還出手傷人,你看,我受傷了,我的鞋子也……破了。」

四皇子諸葛泓氣死人不償命的抬起一腳,把鞋子路露出來,那雙用金線銀線繡了山水紋的黑色高幫鞋,還真的破了一道指甲大小的口子,跟著他還把手背一番,露出一道像似抓痕的血痕。

喬語嫣一看哭笑不得,這個抓痕明明是他剛剛抓癢癢抓出來的,他剛剛出的是腳,手那里動了?

眾人一看,齊齊鄙視,你這叫傷口?那麼他們個個鼻青臉腫的叫啥?

而那名隊長听到四皇子諸葛奕讓他們起來,他頓時松了一口氣,覺得小命終于撿回來了,當即手機並用的爬了起來,吆喝衙役們把鐘公子他們綁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外傳來一道囂張的怒喝,「你們好大的狗膽,我們鐘府的人也敢打。李隊長你來的正好,立即把他們綁起來,給我狠狠地打,就算打死也不用怕,我會跟大人說的,你們不會有事的,快動手啊,誰揍的狠我今晚就請他上百花樓……」

隨著這聲音,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而那些圍著的人群在听到他的聲音的時候,非常習慣的往兩邊閃,自動的給他讓出一條通道來。

看到眾人的臉上露出一抹畏懼,喬語嫣的目光微閃,臉上神情微凝,看來這個人是一個惡霸了,這個鐘府的人在這個阜城真的一手遮天,為所欲為了,這里離京都不遠,為什麼他們鐘府還敢這麼囂張?

這不是有很大的問題嗎?想到這里喬語嫣皺了皺眉,神情也變的嚴肅起來。

同樣的寧輕玥的目光一閃,一抹冷厲從眼底極速劃過。

四皇子諸葛泓在听到這話的時候,也不由的挑起一眉,整個人瞬間變得邪魅起來,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五皇子諸葛奕雙手環胸,冷冷的望向那越眾而出的中年男子。

而那名帶著一名小廝和幾名護衛的中年男子一跨如人群中央,飛快的掃了一眼那名隊長和衙役們,就疾步走向那名被攙扶起來的鐘少爺身邊,著急的詢問,不過他仿佛察覺什麼的望向那名低頭又狼狽的隊長,心底疑心驟起。

要是平常他們听他這麼一說,早就二話不說的奔上前去,狠狠地皺四皇子諸葛泓他們了,就算不上前也早就圍過來,鐘二爺的叫他,討好他,根本不像現在這樣,恨不得他沒有出現或者不認識他一般。

出了什麼事呢?難道是因為他們?他再次掃四皇子諸葛泓他們一眼,除了模樣英俊點外,沒有什麼特別啊,那到底為的是什麼?

這個鐘二爺就是那個鐘少爺的二叔,鐘府的二老爺,也是那昭儀娘娘的二哥。

這個鐘府在阜城可以說比阜城的父母官還要有臉面,這阜城的父母官見到他也要客客氣氣的,對于鐘府的事更是言听計從,奉若聖旨,阜城的人們對他們也是畏懼和害怕的。

他們可以說在阜城是說一無二,一言堂,什麼他們鐘府說了算。

另外還有一條就是鐘府掌管了阜城的經濟命脈,阜城的商家有一半以上都是鐘府的,另外還有三層是租他們檔口的,或者的給鐘府侵吞了,卻仍然留給他們經營的,最多只剩下兩成的商家是其他人的,所以他們鐘府能不囂張?

歷任的知府都把鐘府哄的妥妥當當,也把鐘府的惡行掩飾的妥妥當當,而鐘府也把阜城里的縣官和知府,包括一眾衙役捕快什麼的都收買的服服帖帖,所以他們的惡行一點也沒有驚動京都。

卻不想今天得罪綠萼公主,得罪寧輕玥一行人。

「好大的狗膽?打死也不怕?呵呵,什麼時候天下改姓鐘了?我都不知道,你們知道嗎?」四皇子諸葛泓怒極反而笑了,他冷冷的一字一字的說道。

「是啊,我都不知道天下什麼時候改姓鐘了,什麼時候人的性命如此低賤了,就算打死了,只要跟大人說一聲就沒事了,看來這阜城的大人是鐘府的人了,這阜城也是鐘府的了,什麼都是鐘府說了算了。」就連一直不多話的五皇子諸葛奕也陰沉著臉,冷峻道,眼神非常冷酷的望向鐘二爺。

就憑著你這話,就可以治你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

「是啊,我們是不是也要向鐘府磕頭賠罪啊?」四皇子諸葛泓撇撇嘴不屑道。

「磕頭?他們受的起?」綠萼公主憤怒的接口。

「他連我們都敢罵了,還有什麼受不起的?」四皇子諸葛泓跟著道。

「哼!他敢?」綠萼怒哼了一聲,「來人掌嘴!」

綠萼公主的話才落下,一名護衛立即閃身到了那名鐘二爺的跟前,一手抓著他的衣領,一手 里啪啦的甩著巴掌。

頓時就把那種二爺打蒙了,而他身後的護衛們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齊齊撲了過去。

不過也不見那名護衛怎麼動作,他們跟著和之前那些護院一般,向四周飛過去,和那些掩著被踹腫的臉,爬起來的護院作伴去了。

這一幕的變化讓圍著的人們再次看的目定口呆,那驚駭的眼神如見鬼魅,而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突變,他們根本沒有留意到又有一撥人沖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群衙役,跟在後面的就是這個阜城的父母官,周大人,和阜城附近幾個城市的知府梁大人。

當先一名身穿縣衙縣老爺官服的中年男子著急的大叫,「哎呀!你們是什麼人,還不快點放開鐘二爺,李隊長快救人啊,你們快救人。」

這個周大人指揮著那名額頭血跡已經干枯的李隊長去搶救鐘二爺,但是那名李隊長那里敢過去,他飛快的奔到周大人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的稟報著。

而那邊和周大人一同進來的知府梁大人,第一眼掃過一圈人群中的人們,就把目光停留在寧輕玥的臉上,接著努力想著,他偷偷的往身邊一名穿著師爺服侍的男子低聲問道,「你看看那邊那個穿緋色衣服的,他像不像一個人?」

那名師爺早就把目光落在四皇子諸葛泓等人身上,听到知府梁大人的話之後,即刻把目光望向寧輕玥,越看他覺得寧輕玥像一個人,一個他怎麼猜也猜不到會出現在這里的人,「回大人,是很像他,但是他不是在京都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再則屬下也沒有收過公文,根本沒有听說他要來這里,依屬下看可能不是他。」

這個阜城和京都太近了,一般奉旨出門的人絕對不會在阜城停留,這也是他們不怕鐘府的事傳到京都的原因之一。

「不好!大人他真的……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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