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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輕玥微微低頭由高往下俯視諸葛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後,接著狐疑的挑眉,用著非常疑惑的表情抬頭看向諸葛璋,「阿璋,你真的確定他不是娘們?你看過他下面有沒有帶把子?」說著他的目光還往下瞟,大有想看看模模的姿態。舒殢獍

咳咳,太子諸葛溟一听,滿臉黑線,這里還有幾名小姐啊,寧王你不要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好不。

而那些小姐們則眼觀鼻,鼻觀心,裝著什麼也沒有听到一般。

寧輕玥的動作神態嚇得諸葛珣雙腿一夾,臉上的神情比那遭受惡霸欺凌的弱女子更為之動人,和更為之令人產生憐惜憐憫之心,比那十一公主的神情更令人相信他才是最最最受委屈可憐之人。

喬語嫣看了暗暗咂舌,這麼好戲怎麼不去唱戲?

接著更令人喬語嫣叫絕的來了,只見那諸葛珣翹起蘭花指,指著寧輕玥用著,咳咳,讓人一听就想把他狠狠蹂躪一番的誘人的聲音,似撒嬌又似嬌嗔的道,「你……你……你不準過來,你……你要是逼我,我……我……」

他說話間,那雙妖媚的鳳眼還四處瞟,好像在尋找什麼,接著好像沒有找到能要挾寧輕玥的事物,不得不硬著頭皮道,「我跳湖!」

四少爺諸葛璋聞言一拍額頭,天啊,你來到雷劈了他好了,不要讓他再丟人現眼了,「他五歲之前是帶把子的,我以前是跟他一起洗澡,所以確定,不過五歲之後,不知道有沒有被狗吃了。」

「你才被狗吃了。」諸葛璋的話惹來諸葛珣很不文明的一踹。

不過四少爺諸葛璋也不是繡花枕頭,輕輕松松的就躲了過去。

而因為諸葛珣的這麼一打岔,原本已經想好說辭的十一公主因為專心看諸葛珣的表演,硬是把自己的說辭忘的一干二淨,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因為她听到太子諸葛溟朝著湖心亭外招招手,「來人,把她押到母後宮中讓母後定奪。」

太子諸葛溟根本不用指名道姓,那些侍衛也知道要押的是誰,他們大步走了進來一人扭著十一公主一只胳膊,把雙腿已經發軟無力的十一公主提了起來。

「太子哥哥,我冤枉,她們冤枉我,我……」十一公主的叫聲戛然而止,因為她的嘴巴被堵了起來,讓她這樣叫嚷著到皇後娘娘的宮中去,他們也不用在皇宮里混了。

當然蘭慧郡主和**郡主,九公主也一同被送了過去,九公主更是一臉的灰白,臨走出湖心亭的時候,她踫的一聲跪倒在太子諸葛溟面前,「太子哥哥,妹妹願意做證人,證明蘭慧說的都是真的,請太子哥哥饒了妹妹,嗚嗚,妹妹以後不敢了,請太子哥哥不要讓我母親知道,她會打死我的,嗚嗚……」

她要是被皇後娘娘處罰,連累母親,到時候就算不死,回到宮里也會被母親打斷雙腿的。

「我可以答應你,如實稟報,但是至于如何處置,你等下求母後吧。」太子諸葛溟面無表情的說到,剛剛他已經給了她一個機會,她自己沒有抓住他也沒辦法,剛剛她要是肯第一個說出實話,他會跟母後求情的,但是現在他覺得沒有必要了。

一個能為了一己私欲而置人生死不顧的人,一個連一點親情也不念的人,一個連半點悔改之心也沒有的人,根本不值得他救。不錯,她是求饒了,不過為的是怕自己的母親打死她,這是悔改嗎?

從這里他算是看穿九公主自私自利的本質了,同時也對她大失所望,接著不再管他,帶著一群人大步離開。

他們一個個從淚流滿面的九公主身邊走過,卻沒有一個低頭看一眼,筆直的越過她,只留給她一個決然的背影。

隨後他們一行人往皇後娘娘的鳳棲宮而去,一則是擔心綠萼公主的情況,二則也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皇後娘娘稟報。

之後皇後娘娘以十一公主行為不端、心腸狠毒、品性不正,有失皇家公主鳳儀,特送到清心庵待發修行,陶冶性情,什麼時候悔改了,什麼時候回宮。

清心庵,皇家專有庵堂,在那里修行的都是犯錯,或者有心長伴青燈古佛的宮妃,進的那里的都別想再有機會出來。

十一公主一听到這個處置當即暈死過去,就連還在禁足中的趙婕妤也不顧禁足之令,跑來向皇後娘娘求情,但是皇後娘娘連宮門也不給她進,最後還定了她一個抗旨的罪名,從婕妤降封為美人。

美人雖然只比婕妤低一級,屬于正四品,但是待遇卻差多了,因為婕妤是一宮之主,有自己的宮殿,但是美人卻是沒有的,只得跟著各宮主子居住。

隨著趙婕妤降封的旨意,還有一道晉封的旨意,那就是原本居住含翠宮東側殿的裴美人,晉封為裴婕妤,特賜住含翠宮,也就是趙婕妤的正殿。

原本被趙婕妤打壓之人,現在卻反過來當了一宮之主,趙婕妤,不對,現在是趙美人以後的日子,能好過嗎?

這是不是應了那句,「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做事不要做絕了,凡事留一手。

這消息一傳出來,眾人無不唏噓不已,喬語嫣更是對皇後娘娘敬佩不已,強!不愧是後宮之主,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後,這宮斗之術一個字,強!

**、蘭慧、九公主等人雖然沒有被處以大過,但是全部都給皇後娘娘罰回去抄寫「道德經」千遍。

道德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五千來字,但是千遍啊,這就是一個強大的工程了,還有字體不能潦草,否從重寫,紙張要干淨,不干淨的重寫……

這麼算下來,她起碼有幾個月不用面對她們幾個,一想到不用見到她們幾個的嘴臉,喬語嫣就高興不已。

而綠萼公主落水後,雖然病了幾天,不過在得知眾人的處罰之後,她的病好了一半,沒幾天就活蹦活跳的,不過也不知道是誰授意她了,她的病反反復復的拖了一個月才稍微好轉。

而她這麼一病,讓原本對皇後娘娘處罰十一公主一事覺得有點過的建元帝,頓時一句說情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一夜,喬語嫣在清風朗月的陪伴下,隨意的躺在屋頂,也不知道她打哪里拔了一根小草叼在嘴里,狀似無意的問道,「上次在天馬寺的時候,那個蘭慧郡主摔了一個狗吃屎,還有這次綠萼公主落水都是你所為吧。」

她說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而被她詢問之人也不隱瞞,坦坦蕩蕩的點頭,「是的。」

寧輕玥看到喬語嫣這般隨意,他也不管身下瓦片干不干淨,像喬語嫣般,也在屋頂上躺下,望著頭頂宛如銀盤的圓月,再掃了一眼隨性又慵懶的喬語嫣,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弧度,越和喬語嫣相處,他越來越被喬語嫣多變的性格吸引,到底那一面是真實的她?他非常好奇。

「噢,對了我明天要去看看那酒家裝修的怎麼樣了,你去不去?」喬語嫣好像想到什麼般,轉頭問道,不管怎麼說出錢的是這位大爺,詢問一下還是需要的。

「嗯,明天早朝後,我自個過去。你不會一早就過去吧?課不用上了?」寧輕玥疑惑的挑眉。

「嗯,這段時間的課改為布置作業回家做,因為缺席的太多了,並且綠萼公主病倒了,皇後娘娘下懿旨,等綠萼公主病好之後,和再找一批大臣的女兒加入一起讀書,課程再開。」不用上也好,她能有時間做自己的事,她現在要做的事太多了,並且時間不多,不能浪費,喬語嫣暗暗握了握拳頭,有了諸葛珣逃過一劫,想必他也應該能逃過那一劫才對。

一想到前世他被困死在雨林地帶,她就覺得今生她一定要做點什麼避免這個情況。

現在有了鬼谷子前輩的傳承,雨林內的瘴氣應該可以解,那麼就差要適應那里的地理壞境了。

要適應那里的地理環境,肯定要到那里生活或者熟悉一段時間才行,看來她還要找一個機會去那里才行。

噢,對了,她怎麼忘記安平縣主了呢?由她出面邀請我們過去不正好?

就在她思索著怎麼辦的時候,寧輕玥听了點點頭,「嗯,對了,你被冊封一事,護國公府不準備宴請?」

「這個祖母和父親已經商量過了,再過不久就是我十四歲生辰,他們想留著一起辦,並且疫情才剛處理完畢,但是受災的百姓還沒有安頓好,我們要是大擺宴席也不好,所以才留著下個月一起辦好了。」她可不想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好名聲,因為一次宴席敗了,所以她一解釋,祖母和父親立即贊同她的說法,留著下個月在辦。

「嗯,這樣也好,天色不早了,你早點歇息,明天酒樓見。」寧輕玥的耳朵突然動了動,他側耳听了一下,就以天色不早了,讓喬語嫣回去歇息,接著讓逐月送喬語嫣回府,而他則往另一個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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