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宛婷與瀟雲徹和袁天霸一起,出現在通往城郊田家村的小道上等候田狗蛋,卻不曾想到會從他口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消息,這讓三人很是高興
然而,田狗蛋接二連三暴出的消息卻讓人震驚不已,特別是安宛婷。
現在的她,可真相信袁天霸所說的話了,原來這渣人真是跟偷秘方有關,而且可以斷定的是,劉寡婦的死跟他還帶著莫大的關系。怪不得田桃說她娘,就是被眼前這良心被狗吃掉的人渣下的毒。
田村長一把扶住她即將倒在地上的身體,安慰道「丫頭,人死不能復生,你要堅強吶,你還有兄弟要養呢。」
本以為她這輩子再也不會有機會回來到這里,卻沒想到她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站在這里,還能感受這片土地的氣息。
然,二人這才剛回到屋中,外邊就傳來隔壁鄰居熟悉的罵罵咧咧的聲音。「明哥兒,明哥兒你這死小倔驢死哪去啦?哎喲,真是急死人咧…」
只見女子額骨分明,白希一片。面巾下,是張若隱若現的艷麗五官,將地上的灰衣弄得怔怔發神,竟忘了不能直視主子的規矩。
但還算他有骨氣,硬是嘴硬的嚷嚷「我…我不知道什麼…美人東家…」說完又是一陣大哭,那哭聲說多淒厲就有多淒厲。
她的眼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恨,怒眼前這人渣竟然利用一個女人替他做事,事完後還滅口。她恨,恨自己沒能早些發現,制止這些悲劇發生,白生生害虎子現在徹底成了孤兒…
田桃急忙跑出,大聲應道「嬸子,明哥兒在家呢。」
誰人不知道瀟府大少爺習武五年,又是陽安城首富之長孫。而袁天霸更不用說,直接就是他的老大!
她越想越氣,又想到他剛才說的美人東家,語氣瞬間變得異常狠厲,一腳踹在田狗蛋身上,喝道「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做這些事的?還有秘方偷了後,又是誰抄了備份賣給烤肉居的?美人東家又是誰?」
烤肉居里的一間雅間里,一個頭戴面巾的年輕女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冷眼盯著對面的烤肉居,眉羽間帶著勢在必得的狠勁。
「弟弟…」田桃快速奔上前,一把將他抱在懷中,二人同時放聲大哭。
「你不敢什麼?」安宛婷順著他的話接過去,咄咄逼人的語氣嚇得他又一猛後縮,瞳孔跟著放大,似在看怪物般。
「姐…節……?」
兩人剛走出門口,就踫到前來給袁天霸送信的小弟,得到的消息讓他們倍感震驚,看來他們還是慢了一步
田狗蛋…!糟糕!
田何氏也在,但此時已哭得暈死過去,幾個田狗蛋的堂親在一旁守候。田明見此,直接撲上前去跪在他娘身邊,同樣哭得稀哩嘩啦。
她目光堅定,神態怡然,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樣。宛如那剛剛勝開的白蓮花,看得田村長心一個勁的感嘆
‘轟’一聲,田桃只覺得腦袋如被雷擊了般,身體開始搖搖晃晃起來,整個人的血如倒流,臉上一片慘白,嚇得田明一個勁的抱住她腿大喊姐姐…
雖然納悶她為何說這番話,不過她卻感激的朝她跪下一拜後,提腳跑回到現在這個位置。
「我爹他怎麼啦?」估計又是她爹在外闖了禍,所以村長叔才來找她麼?她心中悲涼的想到。
雖然村人對田狗蛋賣掉親閨女的事情不知道,但不代表他這個村長不知道。
響聲傳遍四周,驚得樹上準備歸巢人鳥兒紛紛四竄,不一會兒飛個無影無蹤。
瀟雲徹充滿寒冰的聲音如同冬天里的雪花,冷酷無情的飄落在田狗蛋耳中,同時進入袁天霸耳中。
她拾起地上的油紙包,折開其中一包,拿出里面的糕點捻上一塊塞進田明的嘴里,細聲問道「明哥兒乖,告訴姐姐娘到哪去了?」
田狗蛋手本就被瀟雲徹折斷,這會又被她踢上一腳倒在地上,頓時壓在那只手受傷的手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嚎啕大哭,絲毫無當初那種拽樣。
‘害。死’這兩個字在她腦海里瞬間的跑過,她記得當初田桃也說過,她娘中的毒也要血胭脂,劉寡婦中的也是血胭脂,剛巧這兩人都認識田狗蛋。
婦人一喜,嘴上推月兌到「喲,這咋好意思捏,實在不好意思呢…呵…呵」她嘴上是這麼說,可手卻快速的將東西接過,喜滋滋的又來一句「桃丫頭就是乖,趕明兒上嬸家吃飯去…嬸請你吃玉米大饃。」
一句輕飄飄的仇殺,就將田狗蛋的死因撇得一干二淨…
城郊田家村
田狗蛋正準備魂飛四散的時候,突然發現這一切原來都是假象,是有人故意耍他。頓時怒氣上涌,一把揮掉拽住自己衣領的安宛婷手臂,一手對準她脖子掐去。
她雖然沒親耳听到安宛婷跟她提起劉寡婦的事情,但不是沒听過安家村里那些難听傳聞,還有幾次意外的踫見。
哭夠了,姐弟二人才不舍的分開,田桃這會兒才想起家中無一人。
女子見他這呆樣,倒是輕輕的呵呵笑出聲,那聲音宛如三月里的黃鶯,卻又如加了猛料的毒藥。
最為突出的是他的脖子處,有一個一刀斃命的刀口,應該是被人用刀割斷喉嚨後,出血過多導致死亡。而他那被瀟雲徹折斷的手,此時也成了空蕩蕩,暗沉的血跡沾滿渾身上下,幾乎就一血人…
他一見到田桃姐弟二人,急忙迎上來大聲說道「桃丫頭啊,還好你回來了」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東家長得很美,所以才叫她美人東家,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求各位爺高抬貴手放過小人…」
她哽著聲音,帶著顫抖輕輕回到「嗯,明哥兒,是姐姐,姐姐回來看你了…」
「你爹…」
然而,田桃帶領著田明坐在屋里足足等候了一下午,卻未等回來田狗蛋與田何氏,倒迎來田家村村長的到來。
回到烤貨居,袁天霸借幫忙為由,一頭扎到安秀娣跟前去,狗.腿的哈著臉跟隨她左右,看得安宛婷又是一陣好笑。
田桃目光無神的看向周圍熟悉的環境,這是她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有她,有她娘,還有她爹的影子…
田桃請他坐進里屋,二人寒磣了幾句,田村長他又夸了田桃幾次懂事之類的話,這才臉色凝重的坐在那里不吭聲。
他嘆口氣,想到田狗蛋現在躺在祠堂里的事,心就一陣為難。他支吾半天,最終決定將事情告訴她「桃丫頭,叔有個事要告訴你。」
瀟雲徹和袁天霸听她這麼說,自動感嘆女人就是心軟。
雖然他們待她不義,可終究是她田桃的家人。她這樣想到,深吸一口氣,提起手中買來的東西往家中走去。
估計那只手也光榮的犧牲了。
看到田狗蛋這副孬樣,安宛婷突然想到田桃那個可憐的丫頭。,再怎麼說,他也是她的親爹,不看僧面看佛面吧。今天且饒他一回,如有下回再見,再追究其他的事吧。
她很恨田狗蛋,在安宛婷帶她回來的時候就不想回,卻經不住她軟磨硬催,這才踏上這片土地。
然而,他的手還沒踫到安宛婷分毫,就被一只結實的大手一把捏住,輕輕往後一扭,只听見‘ 嚓’一聲,他的手骨應聲而斷,疼得他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啊…」
年輕女子听罷,終于將頭扭過來將視線對上的灰衣男子。
窩在休息的小房間里,她將頭枕在瀟雲徹的大腿上,黯然的替劉寡婦不值,心想她怎麼就跟這田狗蛋給勾搭在一起,而且還是個想要害死她的人?
小肥腿听到熟悉的聲音,突地嘩一下放聲大哭,踉蹌著腳步朝她跑過來,口齒不清的喊道「節…姐…」
想到田何氏那個撒潑賴皮的樣子,田村長覺得田明跟著她不會有好日子,這才苦口婆心的勸這個不足十五歲的女娃子。
幾個月不見,她這個弟弟可長高不少,身子也吃得肥嘟嘟胖乎乎的,一看平常這田何氏沒少給好東西他吃。不過在衛生上田何氏沒做好,只見他身上與臉上都是髒兮兮的一層灰。
一連串的推測讓她猛一驚醒,訊速的爬起,頭部的速度過快,導致撞上瀟雲徹白尖的下巴,疼得二人同時齜牙。
田桃一臉茫然的盯著眼前這片熟悉的地方,眼中一片恐懼與濕潤。
到底誰是美人東家呢?這個問題在她與袁天霸腦中.出現,而瀟雲徹卻陰沉著臉若有所思,仿佛已知美人東家是何人。
她扭身走進屋中,從桌上拆開一個油包拿出來,遞到婦人手中「嬸子,這是我在城里買的糕點,你帶回去給二丫她們吃。」
還有田狗蛋那句‘不是我害死你’的話…
而在她後面的地上,跪著一個灰布衣服的年輕男子,只見他恭敬的對女子說道「小姐,奴才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那莽夫處理干淨,官府那邊也打點好,請小姐放心。」
「快,咱們快去田家村…」
「找爹?」田桃一愣,不過隨及明白過來自己的老爹為人,經常不著家的,二娘去找他也很正常。
院子門緊閉著,她想大聲喊,又怕沒人來給她開門,于是伸手一推。門‘吱呀’一聲開了,家中無人。熟悉的地方,過去的種種,讓她頓時淚如泉涌,漸漸變成輕泣聲…
袁天霸一听,怒了,忍不住上前再一腳踢在他身上,踢得他一個咕嚕的滾上幾滾,威脅道「再不說實話連手給你砍下來」
田狗蛋疼得額頭直冒著冷汗,待看清來人面孔時,再次倒抽口氣「瀟…瀟大…少爺,袁…袁爺…原來是…是你們啊…?」
她緩緩抬頭對上田村長擔憂的眸子,暗啞的說道「請叔帶我去見我爹」
「你爹他在現在地祠堂」田村長緩緩吞出這句話,眼一直盯著田桃的臉。
現在卻听到她恨的那個人死了,死得干脆利落,讓她還沒來得及加深這個恨,他就走了…原來她並不是恨他,而是恨自己不能歸家…!
田村長急了,這田桃到底遇到了個什麼樣的主家,這才走了幾個月的時間性情就變得如此淡漠?
一听到田桃爹娘,那婦人的臉色突變,語氣也有些支吾起來「那個…你爹…你二娘她…」
田村長依舊嘆氣,覺得田桃的淡漠表現都是田狗蛋整出來的,他當初要是對這個閨女好點,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種下場
見她到來,其中一個衙役站起來對她說了句「這是仇殺,不屬于我們的管轄內…」然後幾人拿著田村長塞給的銀子走了。
過了許久,他才抬起頭來對著田桃姐弟兩人說道「桃丫頭啊,不管你爹之前做過什麼事,叔都希望你能原諒他,畢竟…」
田桃在她背後直直冷笑,這婦人,還是像以前那般喜歡貪小便宜,摳門…想二暴從。
女子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輕輕的回了聲「嗯…」zVXC。
他抖著身體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大少爺,袁爺,請饒過小人的無知,小人再也不敢了…」
這個位置距離她家只有四五米之遠。
田桃娘死後,田狗蛋就讓她喊田何氏為娘,她不肯,于是就喊田何氏為二娘。
田桃知道他要說什麼,目光飄散意有所指的回道「叔哩,我理解…他是我爹,雖然他將了賣掉,但我還是感謝他,不是他的狠心,我田桃今也不會遇到像安家這麼好的主家。」
田桃頓時明白,這農村人就是眼紅,這婦人估計就是看她一身光鮮的,覺得應該付她些東西,當作照看田明的報酬。
她道「灰衣,我好看嗎?」
要是田狗蛋知道自己的閨女現在這麼有出息,是不是該後悔當初的狠心呢。
然而,田桃只當田狗蛋又犯了事,被村人忍無可忍的抓進祠堂關起來而已。過兩天估計村人火氣消了就會放出來,畢竟都一個村兒的,總歸講些情面的。
田明年齡本就小,有什麼事情都大不過嘴里有吃的。這會兒田桃的一塊糕點就將他給收買。他含糊著舌頭道「娘找爹…」
不過他也是個聰明人,才想到這里臉色就突變,扭臉對上安宛婷急迫的臉,見她點點頭,他的眸光往下一沉,二話不說拉上她走人。
灰衣低下頭,連連點頭「好看…」話剛落,他突然感應到上方射來一道狠厲目光,嚇得身子一軟,急忙回道「小姐天人之姿,不是奴才一介賤民肖想,請小姐放心…」
「你若是傷了她半分,必定讓你馬上去見閻王。」
田桃將目光對上他,淺笑道「叔你說。」
一個稚女敕卻語氣不清的童聲在她身後響起,驚得她有半晌的錯愕,伸出袖子將眼角的淚水擦干,慢慢扭頭。
好笑過後,她心中又一陣煩躁無比。
可一到村口,她那顆冰冷的心還是跳躍了起來。就好像在外的游子,忽然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即將要見到父母親的那種無比激動的心情。
想起自己剛才給他定的文弱書生外號,實在是有慚愧呢。霎那間,他看向瀟雲徹的眼神里,多了抹贊賞與佩服。這才是真人不露相啊!
「怎麼啦婷兒?」瀟雲徹急忙抱穩她身形,一臉關切的問道
在眾多村民之中,有一個著灰布衣服,頭蓋個斗笠的人對著祠堂方向冷冷一哼,扭身消失在眾多人群中。
她眉頭一挑,「哦,那有勞叔多關關我爹幾天,讓他好好的反悔反悔,以後別再出來魚肉鄉鄰就是。」
她拉過田明走到水井邊,打來些手將他臉與手都洗個干淨,這才拉著他回屋。
難道她爹這次又跑到安家村去找劉嬸子?所以二娘過去找?可是劉嬸子已經過世了呀…她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透田何氏和田狗蛋到底哪去了。
見此,圍在宗祠外邊的眾田家村村民,低聲議論著他的平常的為人,有的拍掌叫好,有的連連嘆息,有的恨不得千刀萬剮…足見這田狗蛋平常多麼不得鄰居們的心。
好在這個時辰時里,在這個路段沒一個行人在走動,所以任憑他怎麼樣鬼哭狼嚎,也是無人能听見的。
田狗蛋這會兒那個哭聲真叫那個慘,驚得附近鳥兒都不再敢歸。
那個找不到田明的婦人一見出來的是田桃,眼中瞬間煥發出光彩,「喲,桃丫頭回來啦?嘖…嘖…听你二娘說你去哪個大戶人家里當丫環去了,看來你這些日子混得不是錯啊。」說完滿是羨慕的圍著田桃轉了一圈,將她里三層外三層的衣物掀開來看個遍,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給他人造成什麼樣的不適感。
滿室的濃重血腥味燻得田桃想發嘔,她尖著嗓門想讓自己哭出來,卻發現嗓子卻如變啞了般,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她要說不說的口氣,讓田桃突的心一緊,劉寡婦偷人的事情在腦中呈現。
她好幾次在安家村都踫到田狗蛋,但每次都是她看到他,他則沒注意她。她見他每次都趁沒人時偷偷的溜進劉寡婦家中…
安宛婷卻不容他後退,步步跟進「你不敢將親生閨女賣掉?不敢利用安家村劉寡婦偷取烤貨居秘方?不敢下毒害死她?…」
田桃尷尬的任她看完,並不解釋自己這些日子在哪里,僵著笑臉問道「敢問嬸子我爹跟二娘哪去了?怎麼沒見在家?」
田村長今年剛過五十,頭上就已生出不少白發,估計操的心可不少。
在離最遠角落里的一排椅子上,坐著幾個捂著鼻孔,穿著官服的衙役,一臉不耐煩的听著田村長說話。
听到他這麼說,看他神色不像在說謊,三人相互對望一眼。安宛婷嘆口氣,「算了,今天就饒過他一回,咱們走吧。」
婦人見她凝重的神情,心中詫異這丫頭才短短幾個月,這人長漂亮不說,性子倒也變了不少,懂得玩深沉了?
…
田桃只覺得自己的腳如同踩在雲里,一下重一下輕的,卻總是夠不到地。
田狗蛋的死相很難看,雙眼突出老高,仿佛不可置信。那張本就不出眾的臉此時烏黑一片,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一個有錢會武,一個又是自己比不上的人物。難怪他見了這二人會如此驚慌害怕。
田狗蛋的尸體就放在田家村的宗祠里,待田桃與田明跟著田村長到達的時候,姐弟二人再也忍不住沖了進去。
瀟雲徹一挑眉不明白,「去田家村干什麼?」不是才見過田狗蛋麼?而且還是她心軟放走的他
難道…田狗蛋知道真正害死劉寡婦的人?那是不是就說明,真正下毒的人豈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監視著他這顆棋子?
難怪小姐會讓她這個時候回來!起碼她還有兩位小姐和公子關心!她心中無比悲涼的想到,卻也為安宛婷的寬容大度感到絲絲的溫暖。
就在兩時辰前,安宛婷給了她買了不少的東西和一些錢,說是讓她回家來看看,還特意送她回到村口,然她卻不跟著進來,只是說不管看到什麼,都要勇敢堅強,她會等到她出村回安家村…
田桃心中一撇,冷笑,呵呵,我白.面大饃都吃過不少呢,還玉米大饃?不過她嘴上去連連應到「那成啊,趕明兒我可帶著明哥兒一起去了啊」
心中不禁羨慕嫉妒不已,像憋了氣似的,索性不將田狗蛋出事的事情告訴她,說句要走了,眼楮挑一眼田桃,意思很是明確。
婦人一听她要帶明哥兒去,目光閃了閃,隨便應付兩句後急忙走了,那速度快到好像後面有見不得光的東西在追趕般。
估計是那名婦人回去後大張宣肆,村人都知道田桃風光回村,這不到傍晚時就迎來村長的到來。
不過二人也沒發言,臨走前袁天霸氣不過,又一腳踹在田狗蛋另一只手上,結果又 嚓一聲,
她現在終于明白,這連連相扣的事件中,這幕後還有個狠角色存在,那就是他口中的美人東家。
那個在她離家時才一歲多的弟弟,此時正跨著小肥腿朝她小跑過來,讓她驚喜的是他竟然還記得她
「你爹不是被關,而是他走啦,已經走啦…走的意思你懂嗎?就是死啦…」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她那個狠心的親爹,還有對她從不好的二娘與可愛的弟弟,她心中就一片淒苦與期待。
說完她又走到窗戶邊上,朝對面烤貨居看去,停頓兩秒突然笑道「他好像發現了些什麼,呵呵,這樣才會更加有意思…灰衣,我要你再去做件事…」
作者有話說︰故事到了這里,相信越來越精彩,有溫馨的種田,有些許的小斗,雖然寶貝的文筆很欠火候,但請相信,我真的用心在寫,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唯有繼續的堅持,才會有更優秀的作品。
另外,故事算是到達一個中段,在這小斗完了後,將會是男女主正式的情感糾葛。文很慢熱,慢熱到寶貝自己有時候都看不下去,但我卻繼續堅持著,也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寶貝的作品。謝謝大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