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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又是一個打玉佩主意的人

"哎喲……這丫頭……輕點."司徒松苦塌著臉.好不痛苦的樣子.可眼里的笑意比進門的時候還多.嘴里

說出的話有耳朵的人都可以听出那是怎樣的寵溺.

月彤抬眼看著面前老人本該痛苦卻還樂呵呵的模樣.不解的問道︰"老人家.我跟你很熟嗎.你怎麼知道

我是女的."她的女扮男裝為什麼都這麼失敗.幾乎每次都被人點破看穿.那她以後干脆還是別穿了.自找沒

趣.

司徒松身體一頓.朝殷止軒挑了挑白眉.再轉頭看向月彤.面露慈祥.但笑不語.

熟.如果玉佩是這丫頭的.那麼她就可能是幫主的遺月復子.怎麼可能不熟呢.

"我都不認識你.為什麼你不生氣."這可不是陌生人該表現的態度啊.

"那為何你敢揪我眉須."要喚作其他人.敢在他司徒松頭頂拔毛.那只有當場斃命的份.這丫頭.膽子夠

大.惹了人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覺得特別所以揪來看看.長長見識罷了."不是她有膽子卻撥人家的毛.而是從這老人進來那聲招呼開始.

她就听出來了.這一身白的老人跟她的男人認識.而且似乎還不是一般的認識.就像那次見他皇兄一樣.雖

然他們的話語都帶著調侃的意味.但語氣很清和.是真正是親人之間的那種味道.

所以她才敢大著膽子玩弄人家的眉毛.她肯定.只要是自己的男人在身邊.一般的阿毛阿狗是欺負不了她

的.

司徒松面色有些黑.也只是那麼一瞬.隨即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勺.一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這丫頭.跟當年

幫主肆意妄為的性子一模一樣啊.再看那輕佻的嘴角.雖說是女相.但也多少透露出來些幫主的影子.

殷止軒見月彤又有鬧場的趨勢.這才走到他們身前.對司徒松頷首說道︰"司徒叔叔依舊是老當益壯.不

減當年.軒失禮了."

月彤看著殷止軒清冷肅嚴的面容.但話里卻是敬重的意味讓她好奇起來.這白發老人看來來頭不小.

不過她也就只見過殷止軒的兩個人熟人.一個是他哥哥.一個就是面前這位.

"殷止軒.他是誰啊.找你什麼事."

"丫頭.我不是來找他的.來找你的."司徒松一語點破來意.

"找我.我認識你嗎."她什麼時候跟這老頭認識了.好像自打她來這里以後.攀關系的人還真不少.

"丫頭.為何你會有-玄月."司徒松探究的眼神一直放在月彤身上.不想錯過她絲毫的神色.

"玄月.是什麼東西."月彤睜大眼楮望著身邊沉默的男人.這個老頭一說是來找她的.為什麼她就感覺到

毛毛的.說些話也莫名其妙的.她只能試圖向自己的男人尋求幫助.

"就是被犬子搶去的那枚玉佩.老夫想知道你怎麼得來的.為何玄月會在你身上."

司徒松主動的替她解釋了一下.但也沒忘記問關鍵的問題.

月彤這一听.哪里還會去管什麼玄月.白月的.當即就皺著小臉火冒起來︰

"原來搶我東西的是你兒子啊.怎麼看你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沒想到兒子是干這行的.哼."氣憤肯定是

有的.誰叫自己擔心又難過了一天.原來全都是他兒子弄出來的啊.

上午是兒子來搶.那這老頭晚上出來.難道是來哄的.

原來他們都是一伙的.都為了她的寶貝而來.算起來.她在這地方也不過就幾個月.人沒認識幾個.到莫

名其妙的成了搶手貨.敢情都是朝著她的玉佩而來.

這些人到底要干嘛.

先是因為這塊玉佩被綁架.然後又遇到一個女人來認親.再來就是被突然襲擊遭搶.接著又來一個頭發花

白的老頭向她詢問.

這都是些狗血情節啊.她的行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沒錯.這玉佩是比較值錢.在現代有人出價20萬向她買.但她找過專家認定.這塊玉佩價值可是在百萬以

上.想起這個.她更氣憤.

比起這個社會的人.現代的人看來還要講點理.就算吃定她不懂行情.也多少開了個價.可現在這些一個

二個冒出來的人.連開價都省了.坑蒙拐搶啥手段都用盡了.

她還真佩服他們的膽識和臉皮.

司徒松听她直白的嘲諷.原本明朗的神情頓時黯淡下去.他這兒子是他一生的恥辱.既然不忍除去骨肉.

那也就只能痛心的承受.這還不是他自找的.能怨得了別人嗎.

殷止軒見氣氛一下緊繃起來.朝月彤冷冷的瞪了過去.試圖叫她平息情緒.

他知道.這丫頭脾性說變就會變的.可也沒料到只是一句話就可以讓她挑起不愉快的氣憤.

月彤收到那一抹警告的視線.心里憤憤不平.虎著小臉給他瞪了回去.

"干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今天本來好心情的跟你一起出門玩.哪知道會遇到那樣的事.害我擔心了好

半天.原來都是他兒子搞出來的事.你說.我能不火嗎."說完她轉頭朝著司徒松的臉."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

什麼用意.為什麼都要沖著我的玉佩來.但是我現在必須給你說明白.這玉佩是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賣的.不

管你跟殷止軒什麼關系.不管你出多少錢.我都不會賣.勸你死了這條心."

在她的推測里.這老頭肯定是見兒子沒搶成.所以來這里跟殷止軒攀附關系.然後找機會詢價.正大光明

的收購.畢竟什麼手段她都見了.只差有人跟她談判了.

"丫頭.你錯了.我不是來買你的玉佩.犬子的事.我代他向你說聲抱歉.看在老夫和王爺的薄面上.饒

恕他一次.老夫回去定會好生管教.絕不讓他再生事端."司徒松的臉上盡是愧疚和難堪.

"算了.你老人家年紀大了.我也不會為難你.東西反正已經回來了.我也沒什麼好追究的了.要管兒子

那是你們家的事.跟我這外人無關.既然你不是來買玉佩的.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月彤回到矮塌上.決定還是不給他置氣.畢竟年紀一大把的人了.她的氣也只是一時的.最重要的是沒什

麼重要傷害.玉也在.人也平安著.現在她不想多惹事.只想把這老人家打發走.

誰叫這些人都沒安好心.她是真的厭煩又害怕.

"丫頭.這玉佩你是從哪的來的.我只想弄清楚它的來由.並無奪取之意."司徒松斂去愧色.平和的說道

"怎麼.難不成你懷疑我去偷的別人的啊.我倒是有心.可卻沒那個本事.這玉佩跟了我20年.從未離過

身.不能因為它上面沒有我的名字.你們就說它來歷不明吧."月彤從懷里模出玉佩.有些諷刺的說道.

來找她的人都心心念念惦記著她的寶貝.她是真沒辦法讓臉色好起來.

司徒松一看那久違了20年的東西.松弛的眼簾不由的為之動容.黑澤的眸子頃刻間像是霧上了一層晶瑩的

霞光.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不由的低下頭.將那即將涌出來的熱氣憋了回去.

他這樣子.到讓月彤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她承認她是有些無良.是有些壞.但也不至于要去惹一個老人家哭吧.別說她是瞎子.那老人家的

神色明顯就是差點掉淚.天地良心.她是真的不是惡劣的人.

是他們自己找來的好不好.之前那個女人也是.在她面前哭嚷著.非說她是她的孩子.天底下怎麼會有這

麼搞笑的事情.她不過就是隨便給人這麼一看.都會讓人掉淚.

是她融入不了這個社會.還是這個社會的人淚點太低.

好半響.司徒松才抬起頭.但那微微抖動的肩膀和起伏的胸口.還是不能掩飾他故作的平靜."你說這玉

佩你從小就攜帶在身.那敢問你的父母是何人."

問出的問題雖然像是質問.可那哽咽的語氣月彤還是知道他並非是要追究這玉佩的來歷.那般小心翼翼的

語氣.只是想多了解些東西而已.

只可惜.這小心翼翼的探究.觸踫到她心中那一根深埋的弦.苦澀的滋味也隨之翻涌出來.

不是她討厭被人提起自己在乎的事.而是這些事太失落.太讓她無助了.

將玉佩緊緊的握在手心.她垂頭不語.如果可以.她真不希望听見別人提起這些讓她自卑了20年的事.特

別是在這陌生的社會.

她知道.以前可能還有機會用余生去尋找父母.但現在.只怕是只能在夢中想想.在夢中去想象他們的樣

子.

殷止軒心口繃緊.有那麼一剎那覺得呼吸變短.

他從來不知道這小東西還會有這麼讓人心疼的一面.眼眸里飄散的光澤.失去原本的晶亮色澤.紅潤的臉

蛋泛著青白.郁色再明顯不過.

這讓他很不喜.是的.他不要她有這樣的神情.不要這樣無助的氣息.他寧願她時時刻刻大嚷大叫.寧願

她口無遮攔的說話.寧願她沒大沒小的稱呼.寧願她肆意妄為的想做啥就做啥.就是不願她有這樣讓人感覺心

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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