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自己的臣民他們都保護不了,那他們兄弟倆有何顏面再統領這個國家?到時民怨四起,加上他國的
侵犯,就算他們有能力保命,也保不了父皇用心血打下的江山。
月彤剛開始不滿殷止軒的禁錮,但漸漸的也從兄弟倆的談話和表情中看出不少端倪。
大批百姓失蹤?江山?難道對面的那個男人是……當今皇上?她想開口說什麼,突然殷止軒接著又說道︰
"還有件事,據探子回報,失蹤人口的當地,有一部分刑獄之人也在一夜之間突然不見,去向不明。我懷
疑當地的府衙有問題!"
"難道這次的事件有朝廷的人在參與其中?"殷天勤很是驚訝的又听到這麼一個消息。
"不無可能!"
"依你看有沒有可能是那只狡猾的老狐狸?"
"是狐狸終有露出尾巴的時候,我們現在逮不到他的尾巴,只能等待!"
"看來這次要你多冒一份危險了……"
殷朝炫擔憂的看著殷止軒,俊臉很是沉重,不似之前到來時的"陽光明媚"。
他知道如果要跟那只老狐狸斗,他們兄弟倆之中最有可能受傷害的就是他這個皇弟。畢竟他在皇宮,守衛
還算森嚴,想殺他也沒那麼容易。但殷止軒就不一樣,他的王府就那麼大個地方,而且敵人處在暗處,隨時都
有可能暗箭傷人。更何況他現在有了身邊的那個弱點。
于是他忍不住的提醒道︰
"什麼時候,把你跟弟妹的婚事辦了?這樣我心也安了一些。"
月彤一看某人的視線朝著她,立馬將心中的疑惑先拋開,不滿的嚷嚷道︰
"啥弟妹,誰是你弟妹了?把話說清楚啊!"
她的話頓時讓殷朝炫拋開那嚴肅的神色,當即又咧開那幅度優美的嘴唇,對殷止軒挑了挑眉,說道︰
"皇弟,她還不是你的女人嗎!"
看自己兄弟那霸道又親密的控制著懷里不安分的女人,打死他也不相信自己兄弟還沒把她吃掉。
"是他女人又怎樣?是他女人就一定要嫁給他這個面癱的?"
當即又是某人的一陣狂笑,還有某人的吃人的眼神。
"面癱?哈哈……你不嫁他嫁誰啊?"
"我沒那種被虐的傾向,天天一起床就對著一面癱的男人,你說惡心不惡心?"某女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
壓根沒注意到一雙帶冰刀的眼神殺向自己。
殷止軒恨不得一把掐死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
被虐?他有虐過她嗎?
面癱?她以為他想這樣嗎?還說自己這個樣子惡心!
不等殷天勤繼續調侃,他陰冷著臉,一把將懷里的女人抗在肩上,無視某人炙熱的笑聲,還有某人憤怒的
抗議,飛速的朝門外走去。
"王八蛋,你放我下來——把老娘頭都晃暈了,混蛋,放我下來——"
月彤幾乎是被扔上馬車的。
挨著坐墊,她就忍不住捂著被摔疼的。
"姓殷的,你別太過分!敢這樣對老娘,你信不信老娘跟你拼了!"
殷止軒直接闊刀大馬的坐下,將怒罵中的女人像擰小雞一樣的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但是並不是讓她坐著
,而是讓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後只听"啪——"的一聲。
渾厚的大掌落在了某人的pp上。緊接著是一聲淒慘的哀鳴。
"啊——"
一種從未有過的委屈從月彤心中升起,慘烈的一聲大叫以後,隨即而來的是她那如洪鐘般的哭嚎。
"哇——嗚嗚嗚——"長這麼大,都是她欺負別人,還從來沒被人這麼打過,而且還是個男人。
20歲了,還被人打,傳出去了,她以後怎麼做人?
而且她根本沒犯錯,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任誰被打不管多疼,可能都會哭的吧。
殷止軒在听到她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哭以後,就開始後悔了。擱在半空中的手頓時僵住,不知該往哪放。
她剛才口無遮攔的在皇兄面前說那些,讓皇兄看了自己這麼大的笑話,這口氣他怎麼忍的下去!
更過分的她竟然在自己兄長面前拒絕嫁給他,還把他評論稱面癱男,說他惡心。有這種形容自己男人的女
人嗎?
她是該罰!可是罵她,自己跟她吵架似乎又吵不過她,這小東西根本就不是認理的主;
打她,打到哪他都心疼!不得已,只能拿她軟軟的出氣。
可哪想,他也沒用多大的力,她竟然哭成了那樣。
受委屈的可是他啊!
無奈的嘆了口氣,殷止軒將她翻過身,小心翼翼的想用手擦掉她臉上的淚。
但有些人偏偏就不識好歹。
"混蛋,離我遠點,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吼完,月彤就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她的好痛!
"說什麼!"
天知道他最不喜歡听的就是她說那樣的話。
"我說,我再也不想看到——唔——!"
俊臉壓來,密實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襲來,帶著壓抑的怒氣,侵略著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最後卷起她的丁
香小舌,有些蠻力的吸允起來。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這麼一直把她嘴巴給封住,免得她總是把離開放在嘴邊,還總是跟她無禮的斗嘴來勁
感覺到他的不善,月彤腦中又忍不住的想罵,可無奈她開不了口。
該死的混球,整天就想著吃她的豆腐,吃她的肉!
這可是在馬車上,隔著一層簾子之外,還有一馬夫在啊。
她才不想跟他玩什麼-車震-,更不想被外人免費的看他們表演活!
使出這輩子最大的蠻力,月彤將他腦袋搬離開,一抬眼,對上一雙炙熱的眸子,眸里的火光倒影著她的影
子,急促燥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稚女敕的臉上,像羽毛一般拂過,讓人感覺酥酥麻麻的,本就性感的薄唇沾著濕濕
的液體,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到嘴的罵聲在仔細的看到這張俊美又充滿某種qingyu的神色時,月彤有那麼一瞬的痴迷,兩人緊緊鎖在一起
的視線讓彼此的呼吸都變得燥熱起來,似乎有怎麼在她的心口蕩漾,但她有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
腰上某人不自覺的手讓她微微拉回理智,反應過來他們現在的狀態後,月彤尷尬的側過腦袋,有些想跳車
的沖動。
該死的,她才挨打了,不是嗎?
她應該生氣罵人的,不是嗎?
那自己干嘛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去看著人家?
糗死了,這輩子沒見過帥哥嗎!
殷止軒看著她那白女敕的臉龐漸漸泛紅,又別扭的扭過頭躲開他的視線。身體的某種隱忍讓他將堵在心口的
話對著她敏感的耳廓說了出來。
那聲低沉沙啞的嗓音听在月彤耳朵里,像是直接對著她施媚一樣。
"我想要你……我想踫你……小東西……這幾日我都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