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弟兄將那會兒蘇錦與柳靜柔說的話都轉告他了,氣的他抄了家伙就想砍人。
「這是證據。」夜北辰是有備而來,他拿出了柳靜柔以前寫給他的情書,一臉的倨傲,「或許你沒見過她寫的字,我連離婚證都帶了,讓你看看她的字跡。」
就是那封老公我很愛很愛……你的那個。
最後有一個落款,老婆柳靜柔。
字跡確實與離婚證上的字跡吻合。
這個打擊絕對不小。
佔天狼一直以為那個女人冷血,這才知道她有多奔放!
「你也好意思拿結婚時的東西給我看……既然離婚了……」佔天狼大大的不啻,將情書隨手一扔。
「這是她最近寫的,在我與舒顏訂婚之前。」夜北辰的眸子一暗,有幾分自責,「當時手下的弟兄沒有及時給我,等我訂婚之後才發現遲了,她是生我的氣才答應你的求婚!」
靠靠靠……夜北辰你丫的嘴到底是什麼做的!
佔天狼的臉頓時比鍋底還黑一倍,拿了那張紙便放到了眼前。
「……你讓我存在,失去你就無望。放心吧,我的摯愛,唯有靜心思量我們的情感,才能讓我們永世相守。繼續愛我吧!勿懷疑我愛你的真心真意,永遠是你的,永遠是我的,永遠是……」
佔天狼難得好興致,念到了這里,「你們他媽的!fuck!」
「不要嫉妒,這就是事實。」夜北辰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然後快速將信紙抽過,重申,「她愛的人,永遠只有我一個。如果她對你,哪怕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她早就是你的盤中之餐,而不會見到我就失魂落魄!」
是啊,她一見到他就失魂落魄!想著要不要逃離!
「兄弟,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我備了好酒。感激你這三年來對柔柔和孩子的照顧,我夜北辰算是欠了你一個人情,以後有機會,必定雙倍奉還,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佔天狼沒有听進去他的豪情壯語,只是內心苦悶,想喝酒。
這一夜,注定不那麼平凡。
雖然他們明著喝酒,可內心里是怎麼在較量只有彼此知道。
家里的藏酒告罄後,佔天狼堅持要走,夜北辰又偏偏拉著他留宿,于是,就這樣稀里嘩啦不明不白的過了一夜。
上帝作證,他們都醉了,誰也不知道喝完酒之後發生了什麼!
可是,上帝沒用!
清晨,窗外鳥啼花香,朝霞升起,夜家被寧靜籠罩著。
直到佣人推開了夜北辰的臥室門。
因為听說夜北辰的親兒子和前妻睡在這兒,佣人特地來看看那小子,結果……
胖小子最慘有麼有!
他是怎麼爬到了地上又或者被人蹬到了地上?
好在床下面一周有羊毛毯,不然胖小子鐵定得感冒。
胖小子一個人趴在地上的毛毯里,懷里抱著一雙拖鞋,雙腿大開……沒穿衣服啊!
這這這……
佣人很想走過來,將胖小子抱出去,可內心里那個害怕絕不是語言能贅述的!
仿佛床上睡著的不是人!而是一群妖魔鬼怪!
婦人活了這大半輩子,本本分分的,從沒見過這麼香艷的三P場面!
老臉那叫一個羞紅啊!眼楮那叫一個灼熱啊!
呼吸那叫一個衰竭啊……衰竭了!
于是什麼也不管了,撒丫子就跑,只是由于激動,將臥室門帶的有點響。
這時,胖小子醒了。
他媽被扒光了不說,還被兩男人抱著,樣子糾纏曖昧不清,簡直就是活月兌月兌的小電影場景!
胖小子立刻後退,想看的更清楚些。
一定是聞到了什麼風聲,柳靜柔昏昏沉沉的閉著眼動了動四肢,這一動不要緊,怎麼感覺自己被綁著了?
而且還那麼熱!
頭頂是一道熱氣,脖子處又是一道熱氣!
慢著!怎麼會有男人的味道!
啊啊啊……
幾乎見鬼了一般,柳靜柔快速的睜開眼,迅捷的左右轉了一下頭,在看見兩具**果的白色和銅色身體後,立刻做暈厥狀,連著呼吸也快噴出血水來!
「媽媽!你惹上大麻煩啦!」胖小子站在椅子上,身上圍著一條毛巾,十分狗血的對著柳靜柔喊。
這不是見鬼能說清楚的事了,她逃命一樣將阻擋自己跑路的身體奮力的往一邊踢,好不容易翻下床,臥室門外突然響起一陣皮鞋踩地聲。
這是要她死麼?還是死無葬身之地的那種?
她只用了一秒,便快速的從地上跳到了之前被兩男人包裹著的窩窩里!
那個窩窩就像為她量身定做似的!暖暖的熱熱的小小的……
一鑽進去,頭剛到抵到夜北辰的下巴,自己的下巴剛好抵在佔天狼的頭頂……
就在她從某男人身下奮力拉出被子遮住自己不知道何時一絲不掛的身體時,門口響起了一陣類似鬼叫的聲音。
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伙人!
「oh!這是要合並了嗎?」並你大爺啊!
柳靜柔血氣在胸腔里來來回回,終于忍不住,一人一腳,將他們蹬了開。
——「**!」
——「**!」
兩男同時低咒出聲。
然後驀地睜開眼楮。
由于柳靜柔用被子將自己捂住了,而且她體積比較小,導致那兩男人在酒還沒徹底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只看到了對方。
「god!我們倆睡了?」佔天狼一眼看了看自己光著的身子,立刻哽了哽喉嚨,然後接受不了的準備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夜北辰更是覺得惡心。
自己對男人從來沒興趣,竟然讓這匹狼佔了便宜,真是酒後亂‘性’吶!
他也伸出手準備拉被子。
于是兩個男人隔著大半米的距離,開始了爭奪被子的戰爭。
柳靜柔徹底抖了,連呼吸都覺得是奢侈。
上帝,來吧,一刀賜死她,只求讓她清白的下地獄……
還是小淘,氣嘟嘟的從椅子跳了下來,跑到了床邊,夠著床沿,指了指他們中間,「媽媽躲在里面呢!」
混小子!你還想不想吃葡萄了?听到他的聲音就想剁人吶!昨晚是哪個混球說保護她的?就是這樣保護的?
頓時,兩男人傻眼般的松了手,被子落下,浮出一個身體的形狀。
被一個男人睡就已經夠讓她消化不良了,被兩個男人踫了可想而知她現在是什麼樣子。
頭發蓬亂,一臉的蒼白驚恐,脖子以下……
夜北辰壯著膽子一手拉高了被子,眼楮往里面看了看,頓時就火了。
「誰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