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天狼只有在緊急的情況下才會這樣叫她。
因為他聲音比較特別,所以她第一時間就知道他回來了!
「小淘這是中毒了!」
「啥!」柳靜柔後腦勺仿佛一擊悶棍,瞬間雙眼金星。
「我準備給你下藥!讓你吃那些點心!結果小淘他……」
柳靜柔深深的呼吸,再深深的……「你你你、你這個敗類!人間殘次品!小淘要有三長兩短,我一把火燒了你狼窩!」
手里捏著的鑽戒,對著他的身體便扔去。
「你這個暴女人!教育不好你兒子便拿我開刀!」這完全是柳靜柔的問題。
生的那個胖小子,豈是一個調皮能概括的!比他還不怕死!
喜歡什麼就要踫什麼,也不管什麼毒不毒,危不危險。
「他听不懂人話你還听不懂嗎?你要跟他打比那你敢不敢月兌了衣服去果奔?」帶不好孩子,他的罪過,沒帶好孩子,還是他的罪過。不帶孩子,更是罪過!
試問,他不帶孩子誰帶孩子。她可是做大事的人……
檢查了近一個小時,最後醫生出來,一臉的怪異表情,「你們給孩子吃的那種藥差一點害死他。他還這麼小,怎麼能讓他吃那種成人的刺激藥物?」
醫生是對著柳靜柔的。
柳靜柔一手抓著佔天狼的後背,醫生說一句話,她便猛抓他一下。
「好了,孩子留在這里住院觀察,你們去交一下費。」
如果說夜北辰不知道柳靜柔在醫院,有點不太現實。
畢竟這里的醫生都認識柳靜柔,以前在夜家,柳靜柔是如何的得寵,她就是所有醫生護士談論的對象。
在她第一時間出現在醫院後,便有人給夜北辰掛去了電話。
病房里,紹偉在給孩子開了藥哄他喝下後,他臉上的紅潮總算退下去了一點,不過還有點滴要打,所以夜北辰得以仔仔細細的將這個胖小子看清楚。
你知道小淘被放到了哪兒嗎?
手術台!
就是有很多燈對著身體的那種。
「叔叔干嘛這樣看著我?」小淘並沒有睡,因為沒有柳靜柔,他睡不著。
像!太像了!連聲音都感覺像!
夜北辰震驚的怔在一邊,手指想撫模他,可是太怕踫一下他就不見了。
「兒子!」夜北辰雙手將他抱了起來,摟在懷里,緊緊的抱著,表情那叫一個猙獰,「你是我兒子!」
「大哥,你別激動,你看他鼓泡泡了。」紹偉也顯得有些激動,看著這小子,心里那叫一個癢癢。
恨不得自己立馬就有一個這樣大的孩子。
小淘腮幫子鼓著,很不開心,可是在打點滴,不敢亂動。
夜北辰仔細的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最後小心翼翼的將他放了下來。
吸了口氣後,「我不是你叔叔,我是你親爸爸!我是你老子!」
孩子翻了翻白眼,然後閉上了眼。
什麼叫冷艷高貴?這廝全體現了。
「柳靜柔難道都沒告訴他嗎?」夜北辰氣的眉峰高挑,矛頭轉向了紹偉。
「人家都說柳靜柔死了,你覺得她有必要告訴孩子父親是誰?听說已經認賊作父,佔天狼是他爸爸。」
男人的臉一瞬間布滿了黑線。
「我要把孩子搶回來!」良久,夜北辰下定了決心。
紹偉搖了搖頭,「沒用,想要孩子,你必須連著柳靜柔一起要。」
「我要她不就行了?」夜北辰的語氣,十分不善。
這三年,他都不曾提起柳靜柔的名字,他底下的兄弟也都緘口不提。
于是他當做她死了。
「你拿什麼要別人?你可是訂婚了!」紹偉顯得有些為難。
「訂婚算什麼!結了婚都能離,誰規定訂婚非要結婚?」夜北辰那是被舒顏逼上了,舒顏一個勁的說柳靜柔死了,于是他信了,舒顏說如果夜北辰不娶她,她便去出家。
就這樣,兩人訂婚了。
可是,柳靜柔的出現,徹底打亂了他的思維邏輯。
「好吧,舒顏不是問題,可佔天狼是那麼好對付的人嗎?」養了他們三年,這是說還給夜北辰就立馬還的嗎?
而且就算人佔天狼神經不對答應還,可柳靜柔……老大你還真是看見孩子就開始狂亂了!
「有什麼不好對付?大不了真刀真槍的來,我不信一個女人還搶不過來!」夜北辰的紳士,只在女人面前。
紹偉徹底服了,「就算你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阿門。」
經過了那一次的失敗婚姻後,夜北辰得到了啟示。
「我從來不覺得女人的心有多難搞,特別是柳靜柔那種,只要睡幾夜……」
他都跟她兩清了,她還能找出什麼理由拒絕他?
「關鍵是人家讓不讓你睡……」紹偉感覺自己熱汗直流。
在柳靜柔失蹤的這三年里,夜北辰消極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又消沉了一段日子,最後不知道是不是真想通了,又干起了以前的行當。
所以大家現在看到的夜北辰,不是以前那個夜北辰。
可以說,三年前的兩槍,殺死了那個一心想跟她白頭偕老兒孫滿堂的男人。
「這個重要嗎?」夜北辰坐在了手術台上後,一手把玩著小淘的腳,一臉的冷傲不羈。
「哈哈……叔叔你要做壞事了嗎?」小淘自然听懂了他們的話,可這壞叔叔撓他腳心,好癢。
夜北辰點了點頭,「我夜北辰的兒子,只能姓夜。」
「叔叔真是我親爸爸?」小淘突然從手術台上坐了起來。一手揉了揉臉。
夜北辰點頭。
「那我叫什麼呀?今年幾歲?生日哪一天?最喜歡的動畫片是什麼?最喜歡吃什麼水果……最喜歡的人是哪一個呀?……親爸爸,你快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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