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甜蜜而短暫,畢竟房內還有清綢在,貫墨在床沿坐好,沖著清綢道︰「清綢,剛誰打破了院子里的大缸,你下去看看。舒駑襻」
清綢憋著話沒說完,打定主意就不離開︰「公子,您不去替奚小姐請脈麼?別擔心,我會看著駱大哥喝完藥粥的。」
「半夏一人去了後山,不知天黑之前能不能采完藥草,依他的性子定是邊走邊玩,可別被被野狼叼走了。清綢,你要不要去幫幫他?」貫墨幫著駱錫岩活絡筋骨,探了脈息,發覺真氣恢復涌動,不覺鎖緊眉頭。
清綢也不甘示弱地捏了拳頭捶著駱錫岩肩背︰「我陪會駱大哥再去,行麼公子?」那帶著商量的語氣,細微的討好,讓人不忍心拒絕。
「昨日的草藥切的不是很細,我在想磨成粉是不是好用一些。那都是給錫岩用的,半夏毛手毛腳的,清綢你去辦,我也放心些。」貫墨試著催動真氣,不料那內力像燃盡還帶著余溫的炭火,一撥就著,簇起幾焰火苗。
「嗯,我等下拿到屋子里來,邊陪駱大哥說話邊磨,公子放心,我定磨的細細的。」清綢仰著天真的小臉,誠摯地說。
「呃……」被嗆到無話反駁了。
結果是貫墨極力思索中敗下陣來,可原因不是清綢。而是每日一催的小侍女,屁顛屁顛地跑來,魔音入耳︰「公子,我家小姐……」
「成了,我這就來。錫岩,你今日若有些力氣了,便下床走動走動吧,清綢,你好好照看著!」貫墨何時與一小孩在這事上起爭執,懊惱自己沉不住氣,摔了袖子薄怒而去。
「哈哈哈哈。」駱錫岩率先笑了出來,看到貫墨吃癟的樣子,忍不住樂開懷。清綢也笑作一團,撫著胸口直樂呵。
貫墨這一去,直到夜晚也沒回,駱錫岩早上被撥了些真氣,果然如貫墨所言在地上轉悠著。
清綢邊磨著藥邊念坊間雜聞,駱錫岩活動著手腳一直念叨著︰「誒,貫墨被咱氣走再不來了?」
「可能是有什麼事吧。」清綢挑眉應著聲。
「唉,也不回來吃飯了,真是的。啊,不會是奚家小姐怎麼了吧?」
「不會,听半夏說奚小姐每年都是這般,老毛病了,沒多大問題。其實啊,听說是耐不得熱。」清綢起身遞了水杯過去︰「駱大哥,喝點水吧,里面泡的是消暑的茶。」
「嗯,千金小姐自然是嬌弱些,女孩子嘛。」接過水杯給清綢也倒上一杯︰「清綢,你說我這病來的快去的也快,現在真氣好像一點點回來了,好生奇怪啊。」
「駱大哥,你別亂動了。你都不知道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有多嚇人。」清綢作勢要去攙扶。
駱錫岩輕跳兩步躲開︰「不是,昨日我還不能下地呢,今個手腳都有些力氣呀。」
「是不是說書人常念叨的打通了任督二脈?」清綢也有些好奇。
「哈哈哈,我全身經脈都通了,何須等到現在。」駱錫岩覺得體內真氣愈來愈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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