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初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倒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綁住,環顧了一下周圍,類似山洞。舒
「醒了?」容琉璃走過來,抬腳踢了踢秦初暖。
秦初暖抬眸,瞪向她,「容琉璃,趕緊放了我。」
「放了你?我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豈會放了你那麼簡單呢。」說罷,容琉璃勾起唇角,輕蔑的看向秦初暖。
「你到底想做什麼?」
容琉璃撇了撇嘴,坐到一旁,「剛才得到了消息,君洛夜和安柔之舉行了結婚儀式。怎麼樣,你再厲害,也斗不過我吧?」
「這些都是你們刻意安排好的?」
「對啊,看不出來,你也蠻聰明的嘛!」容琉璃輕笑一聲,掏出匕首,隨意的把玩著。
匕首的光芒晃的秦初暖有些的眼疼,索性不去看容琉璃,「今天的事情,容琉璃,我早晚會和你討回來。」
「早晚?呵呵,你能不能活過今天,似乎都是個問題呢。該死的,死到臨頭還這麼逞能。」容琉璃不屑道,對著一旁幾個部下使了個眼色。
幾個男人走向秦初暖,雨點般密集的拳頭就像秦初暖揮來,瞬間,秦初暖身上的各個地方都一陣的疼痛。
秦初暖倒在地上,強忍著不哼一聲,她活該,活該上當!
「喲,還挺有骨氣的啊。」容琉璃走過來,蹲,一把揪住秦初暖的頭發,「秦初暖,我真是殺你一百次都不泄恨……」
語畢,揪住秦初暖頭發的手一用力,就朝地上一砸,瞬間,秦初暖白皙的額頭被血染紅。
秦初暖悶哼一聲,並沒有叫出聲來,更加加劇了容琉璃的恨意,「給我打,打到她叫為止。」
「是,容小姐。」
拳打腳踢再次襲來,秦初暖始終躺在那里,緊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來。
額頭上的血一滴滴流下來,滴在地上,一滴又一滴。
秦初暖強忍著眼眶里的淚,這一切不怪他人,只怪她自作踐,听信了容琉璃的話。
身上的痛楚愈加的清晰,額頭上不斷的滲出血來,不一會兒,秦初暖便覺得精神意識有些的渙散,微微合上了眼。
一旁,容琉璃揮了揮手,示意幾個人停了下來。
「用鹽水潑醒她。」
「嘩——」
一盆刺骨的鹽水澆灌在秦初暖身上,秦初暖只覺得渾身如針扎一般的疼,睜開眼,不停的吸著涼氣。
「秦初暖,如果你現在和我說一句求饒的話,我就暫時放過你。」容琉璃滿意的笑著。
「容琉璃,對不起。」秦初暖道,容琉璃眸間劃過一絲的得意,听到下一句話,瞬間怒火更盛。
只听秦初暖繼續開口道,「容琉璃,對不起,我向來不和狗道歉。」
「該死的,來人,把她給我吊起來!」
……
結束了一天的婚宴以後,君家的人雖然個個都沒有好臉色,卻也勉強認了安柔之這個媳婦。
「爸媽,女乃女乃,柔之以後一定會好好孝順你們的。」安柔之親昵的挽著顏雲的手,輕輕的道。
顏雲點點頭,拍了拍她的手,「恩,好孩子,和洛夜早點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好的,媽媽。」
君家的長輩離開以後,安柔之環顧了一下周圍,君洛夜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去。一轉頭,卻見秦家的人悠悠走出了酒店。
秦家的人見到了安柔之,自然是沒好臉色。
「哼,讓一個戲子佔了便宜!」秦正楊冷哼道,經過安柔之的身邊。
安柔之自然也不甘示弱,「自己的女兒不爭氣怪誰,你們秦家的人臉皮也夠厚的,居然還能在這待上了一天。」
「你放肆,一個小小的戲子,敢這麼和秦氏集團總裁說話!」郭敏麗氣急道。
「戲子?你們莫不是忘記了?我現在可是君家的少夫人。」
「君家少夫人又如何?還不是佔了便宜的?有名無實。」郭敏麗繼續道。
「誰說我老婆有名無實?」一道冷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君洛夜悠悠的走來,隨意的扣開了襯衫扣子,走過來,攬住安柔之的肩膀。
秦正楊嘆了口氣,「洛夜啊,一整天都沒有聯系到暖暖。會不會出事了?」
「這和我有關系麼?你們秦家的人記住,安柔之,我君洛夜的妻子。要是再敢讓我听到你們對她出言不遜,下場你們可要準備好。」
「洛夜啊,暖暖惹毛了你,可不關我們秦家的事情啊。」
君洛夜邪笑一聲,不屑道,「現在,你們還不快滾?」
秦正楊和郭敏麗相視了一眼,隨後拉著身後的秦詩筠和秦雅顏,一同離開。
安柔之站在原地,望著君洛夜攬住自己的手,眸間劃過一絲的得逞,終于,她是名正言順的君太太了。
「夜,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還有些事,你先回去吧。」君洛夜抽回手,走到一旁,坐進車里,頭也不回的離開。
安柔之站在原地,咬了咬唇,撥通了容琉璃的號碼,「你在哪里?我過去找你。」
車內,君洛夜一手撐著頭,面色不佳,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還沒查到麼?」
「是的,殿下。動用了所有的情報組,暫時還沒找到七小姐的下落。」
「一群廢物,繼續找。」
「是,殿下。」
「12小時內,還沒找到,以後統統別來見我了。」
「遵命,殿下。」
掛斷電話後,君洛夜緊繃著臉,不耐煩的將車轉了個彎,一路奔向慕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