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知覺的被接近,直到刀刃抵在他頸部,才察覺的那壓縮至極的殺意。
殺氣喧天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能將殺氣隱藏起來,並聚集在一點。
「刀下留人。」張月雖然未慌亂,但也唯恐身後之人不由分說便斬了自己。
「你是誰。」聲音如風雪和刀尖一樣,冰冷,卻讓張月納悶——
這聲音……彌休隊長……是個女的?
「我是張月,受總帥之命,來拜訪暗閣五隊。」說完後,刀刃仍未撤離。彌休絲毫未放松警惕,沉默了片刻,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到張月耳邊︰「怎麼證明。」
「我左手有枚戒指,用來和暗閣六隊通訊之用。」張月說著,平平的伸出左手︰「你可以聯系他們,以此驗證我的身份。」
張月背著身子,頭也不敢側偏,卻感覺到左手手背被滑-女敕冰冷的指尖觸踫,反復劃過,不明其意。
但幾秒鐘後,彌休的苦無從張月頸部撤,張月卻還不敢放松警惕,只是問道︰「我能轉個身說話麼?」
「嗯。」原本毫無情感的聲音也似暖了幾分。張月回過身來,心頭就是一顫……
「母……母親!」張月瞪大眼楮,又搖了搖頭︰「不是……母親沒有這麼年輕的……你長得好像……」
「母親?」彌休雖然帶著黑色輕紗,但那雙美目卻讓張月一瞬間慌亂,和母親一別十年,如今見到彌休,她的那雙眉眼竟和櫻雪如此相似。
「我原名羽爻……現在是張月,我母親名叫櫻雪……和你長得……好像……」張月想起布達隆臨行前所說的話,知道彌休隊長和母親曾經有過淵源,兩人眉目如此相似,難道有著血緣?
「羽爻……」彌休沉默了片刻,緩緩將黑紗摘去,張月盯著彌休看了好久,卻被彌休輕輕彈了下額頭︰「傻子……別看了……跟我來。」
這個動作略有曖昧,卻讓張月想起了母親,記得小時候,母親就常常會用中指彈他的額頭,雖然會有微微的痛,但卻是母親對他最大的懲罰了。
跟在彌休身後,張月還是忍不住打量著她。一身黑色忍者裝,緊身衣和鎖帷子將少女玲瓏的曲線裹了出來,從背後看著很是誘人。但張月卻不敢有絲毫褻瀆的想法。只是暗自覺得好笑——未見到她前,一直以為彌休隊長是個一把年紀的老忍者,如今看來,她的年齡是否比在自己大都是個未知數。
跟這彌休來到大殿,房間四周都是佛掌燈,大殿正位,立著彌勒菩薩。張月知道,伊賀族最早是誕生于「伊賀四十九院」,供奉的便是彌勒菩薩。此時來到大殿,見彌休對著佛像拜了拜,自己也就跟著拜了拜。
「我閉關近半年,外面發生什麼絲毫不知曉。你仔細講給我听。」說著,拉過兩個蒲團,自己跪坐上面。
張月不習慣日本人的那種跪姿,只好盤腿坐在蒲團上,大殿四角都生著火爐,很是暖和,理了理思緒,把從自己卷入暗醫以後發生的事件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期間彌休有什麼不明白的,偶爾會問,張月便一一解答。只講了一個多小時,才將這半年發生的事理順下來。
「他們全部叛逃好像不太可能。」彌休說道︰「本部這樣說,可能只是為了掩護某些人混入渾水,去做內應。」
「要想騙他人,先騙自己人。」張月不置可否︰「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講了,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些事情?」
「櫻雪是我姑姑。」彌休不用張月去問,也知道他想知道什麼︰「她是上代伊賀忍者的首領。女乃女乃則是上上一代的首領。」
「這麼說來,我和彌休隊長應該是表親同輩……」張月這麼說著,自嘲的笑了笑︰「只是我才26歲,應該喊你一聲表姐了吧……」
「不,你是表哥。」彌休臉色微紅,低頭道︰「我小你三歲。」
「這,這樣啊……那我……」張月話未說完,就听彌休說道︰「你可以喊我表妹。這個並不過分。」
剛才還一副冷血女殺手的樣子,這會再看彌休,怎麼都是個溫柔可愛楚楚動人的少女。
「這麼小就做了隊長……」張月喜得表妹,有些意外︰「我現在卻只是個尚未在編的下級暗醫。」
「你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那時候的你劍眉星宇,渾身散發著傲氣。現在卻是清秀文靜,看起來柔柔弱弱。不但臉型換了,連性格也都變了。」彌休抬臉看著張月,似是想到了小時候,忍不住掩唇偷笑了幾聲。
「小時候……」自從暗月腥天後,張月所有關于暗醫的記憶都被洗去,如今僅記得和死鬼老爹以及母親生活的時光,卻對彌休並無印象。
「恩,小時候我總是輸給你。」彌休笑道︰「後來就很是不服氣,一直刻苦修煉。誰知道我11歲的那年,你去了戰場,臨行前還告訴我說你天下無敵。我就那麼崇拜著目送你而去。誰知卻一別12年。如今我成為了暗閣五隊的隊長,再和你相見,你卻變了個人似的。若不是當年我在你左手手背留下相思蟲的印記,任你怎麼說,也不會相信你就是當年的羽爻哥哥。」
「相思蟲?」張月看了看左手,並不覺得左手上有什麼印記,但是想起剛才彌休用手指反復觸模自己左手手背,料想便和這個有關。
「相思蟲是伊賀忍術中蟲術的一種。兩人分別前,公蟲和母蟲在對方身上各咬上一口,便會保留最痛的記憶。如果他日相見,用被公蟲咬到的地方踫觸母蟲所留下的印記,就會回憶起當年那種鑽心的疼痛。」彌休說著,豎起左手食指︰「十指連心,剛才,我已經確切的痛到心扉了。」
「可是……為什麼是相思蟲?」張月本能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哥哥……難道……你真的不記得……答應妹妹的事情了麼……」彌休左手伸向腦後,把扎起的頭發散開,瀑布般的秀發垂至腰際,借著佛掌的燈光,美目流蘇,俏面緋紅,紅唇微顫,酥胸起伏,只看的張月心跳加速,心說︰忍術里……不會也有色誘術吧……為嘛我開始不淡定了呢……
「我……答應你……什麼了……」張月吞了口唾沫,心里開始罵爹︰死鬼!你消記憶也就罷了,之前的什麼事至少也告訴我一聲啊!誰知道彌休是個女人啊!還是我表妹……還是個貌似跟我有過什麼的表妹!你坑死我了啊……
刀架在脖子上,張月沒緊張,隨著彌休的身子緩緩向前傾倒,跪爬著湊向胸口,他卻緊張了。
彌休仰著臉,目中含著濃濃情意,繼續逼近;張月身子後傾,雙手在身後撐著地,面對這種咄咄逼人式的美色,不敢正視,只是把目光機械的斜向了那尊彌勒菩薩的身上
彌勒腆著肚皮,咧著大嘴,一副孬樣。好似在對他說︰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笑口常開,笑天下可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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