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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世子夫人中毒

夜色已深.窗外風雨不停.輕細的雨聲沙沙的打在窗邊.平添一絲靜謐.房內.紅色的帷幔隨風飄蕩.遮擋著大床上火熱的春情.

一邊說著.柏懿大手緩慢的撫模著著她修長光潔的**.身體前傾抵住她的柔軟.一邊纏綿悱惻的親吻著她的唇.一邊含糊的笑道︰「娘子等不及了.」

自己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地方與他地只有薄薄的一層布料的阻隔.華月頓時全身一酸.引起陣陣酥麻的顫栗.腰部以下迅速癱軟成一灘春水.

身體卻更加的焦渴難耐.她雙腿夾緊了他健碩的腰.**與他長滿濃密腿毛的粗壯長腿交纏在一起用力磨蹭著.一股異樣熱流從深處緩緩地滲出.微微顫栗地酥麻在小月復滋長擴散.

柏懿像是有幾分滿意松開他的雙唇.順著她嬌女敕的脖頸一路舌忝吻下去.俯下頭一口咬住她胸前粉紅的蓓蕾.修長的大手沿著她的臉頰.脖頸.肩膀.酥胸.細腰一路往下.撫模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漸漸來到了那最曖昧的地方.劃過她如玉柔軟的大腿外側.一遍又一遍的的點燃起她身體更深的渴望.感覺到她身體不安的躁動.他一邊溫聲在她的耳邊安慰著.引出她咬唇強忍的嬌呼.

華月被胸前溫暖酥麻的感覺陶醉的迷迷糊糊.好不易得到一點喘息.忽然感覺身體內部好像多了些什麼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身子在一瞬間僵硬起來.猛然覺察.那是一根修長的手指.

「不.啊.」華月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推卻.然而柏懿那張嘴唇卻又溫柔的貼了上來.片刻她又陷入了一陣暈眩之中.

身子在他不斷的玩捏下溶成一灘漿糊.華月更緊的保住了他的脖子.上抬.想要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濕潤而修長的手指慢慢退出.身下的物件早已頂到那私密的地帶.柏懿卻突然向後一退

華月還沒有反應過來.那被柏懿撩撥得空虛的身體忽地被一股熱量填滿.華月忽地睜開雙眼.連痛都沒有來得及喊一聲.兩人最私密的地方卻以完全的契合在一起.

「啊~」一瞬間身體被撕裂的痛楚和被填滿的充實.逼的她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修長的脖頸向後仰去.胸前的渾圓更加挺起.十指重重的掐入柏懿寬闊厚實紋理清楚的背部.

他緩緩抽動身子的那一瞬.華月疼的連眼淚都寄出來了.

溫熱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順著臉頰滑入發中.柏懿身子微微一顫.伸手身子想要去安撫她.然而卻更加深了兩人之間的契合.

「好……疼.」絕美的柳眉深深蹙緊.華月推著柏懿的身子「相公.相公.你慢些…….」

柏懿有著幾分無奈幾分心疼的不敢再動分毫.硬生生的卡在那里進出兩難.

「娘子.我知道會痛.但要是這麼僵著.會更痛.忍忍.娘子.為我忍忍.」微微的托起她的身子.柏懿一面撥動著她的敏感.雙手不斷揉捏著她胸前的渾圓.撩撥著她的欲念.慢慢等待痛楚的消退.

漸漸地.華月直覺的疼痛慢慢的消失.兩人結合的部位發出一陣陣空虛的瘙癢.清清楚楚的能感到他滾燙的東西含在那里.

華月只覺得身子空虛瘙癢的難受.忍不住輕輕扭了扭腰.

柏懿馬上察覺了她的適應.一邊淺淺的吻著她.擺弄腰部慢慢的動起來.

「恩……啊.不.」華月被一波接著一波襲來的快感弄得全身酥麻不堪.一面緊緊的摟著覆在自己身上健碩的身體.不斷的向他索取著.

在她的緊致里感受著她的溫熱.柏懿摟著她的腰.一次次的開始了更加快速的索要.整個室內充滿了萎靡的踫撞之聲.

大紅的帷幔隨風飄蕩.卻蓋不住那女人嬌軟媚骨的嬌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

夜色正濃.

「恩啊……」最後.在柏懿低低的粗厚重.華月忍不住發出一聲舒爽的吟哦.隨即兩人如同交頸的天鵝般緊緊抱在一起.華月更是忍不住狠狠的咬住了柏懿的肩膀.

空氣中還彌留著歡愛過後的萎靡氣息.柏懿將女子布滿香汗的嬌女敕身軀溫柔的裹在棉被之中.摟在自己胸前.慢慢的平復著急促的呼吸.

華月趴在他的胸前.癱軟著提不起絲毫氣力.身子卻還在快樂的余韻中微微戰栗著.

看著懷中女子溫順的模樣.柏懿滿足的笑起來.親親華月汗濕的額頭.溫柔道.「累了.」

華月覺得精神還好.只是身體還沉浸在微微的酥麻中.分外疲憊.她挽起唇角笑了笑.仰起臉來親親柏懿的下巴.贊道.「相公.你真棒……」

她的聲音微微低啞.帶著些欲念未退的魅惑.惹得柏懿頓時眼神一黯.抱著女子的手臂緊了緊.

然而一低頭.卻見懷中的女子安穩的闔著雙目.呼吸綿長的睡了過去

柏懿低低的一笑.她該是累壞了吧.寵溺的在她額上印下輕輕一吻.抱著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柏懿自睡中醒來.一低頭才發現.華月依然靠在自己懷里睡得正香.想起昨天夜里的纏綿悱惻.他忍不住心頭一陣甜蜜.俯首親了親華月挺翹的小鼻子.听著外面已經有了響動.便笑到「娘子還不起床麼.太陽就要曬了.」

等了一會兒.卻還不見華月有動靜.柏懿心中稍疑.雖然華月平日里總喜歡賴一會兒床.可是她醒的卻很早.今兒個是怎麼了.難道是昨天真的累的狠了.

柏懿抬起身子俯在她的上方.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寵溺道.」小懶蟲.快起……「話未說完.柏懿突然大驚.她的鼻子怎麼這麼燙忙伸手模了模她的臉頰.果然也是火燒火燎的燙.

柏懿被唬了一跳.拍了拍華月的臉.又叫了兩聲.可是華月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柏懿英朗的眉毛緊皺起來.將華月扶在懷里.伸手探上她的脈.話說久病成良醫.他雖然不是良醫.但吃了這麼多年的藥.對于醫理也是稍微懂得一點的.

稍稍一探.柏懿心中便大駭︰怎麼她的脈象.倒是像極了自己發病時的模樣.顧不得多想.忙揚聲道.「解語.快請盧太醫.」

解語聞言微微一怔.因世子爺身上的病十分古怪.聖上早就許了恩典.這盧太醫一直是單獨伺候世子爺的.可是今天並不是世子爺發病的日子呀.再說了.听世子爺這聲音.雖然焦急.但並無病發時候的狂躁.那麼這是為何.

但是世子爺既然吩咐了.解語便是一分也不敢耽誤.忙腳步匆匆的去了.

解語前腳離開.柏懿便叫來海棠服侍他梳洗.並叫人先去備好了自己發病的時候吃的幾位藥材準備著.

他現在心里不由得猜測.娘子之前並無中毒之兆.所食用之物也與平常無二.昨日里唯一與眾不同的.便是喝了那什麼豬血湯.可是那豬血湯他也喝了.里面除了放了許多大補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異常.況且廚娘從自己小時就服侍在旁.應該沒什麼問題.

但是事出突然.柏懿不得不多想一步.自己雖然喝了那湯.但是由于自己身上已經中了毒.是以察覺不出來也是可能的.

另一種可能……便是昨天晚上他們兩人極盡纏綿.極有可能是自己身上的毒過到了華月的身上.想到這種可能性.柏懿的心里便是說不盡的懊悔.

不多時.盧太醫便到了.先是給華月把了脈.確定是中了與柏懿一樣的毒.

柏懿聞言.忙道.「藥材我已經叫人備齊了.既然是一樣的.那叫人快去煎藥吧.盧太醫.娘子身上這毒……可是由我傳過去的.」

「小侯爺莫著急.」盧太醫走到桌前.提筆寫下一個方子.才道.「雖然毒是一樣的.但是這解毒之法卻是不同.」說完.將方子遞給解語.讓她去準備煎藥.

盧太醫轉身向著柏懿做了個揖.面含喜色道.「恭喜小侯爺.對于小侯爺來說.這實在是個好消息呀.」

柏懿心中不悅.怒極而笑.「盧太醫這話我可是不解的很.我娘子中了毒.你竟然說是個好消息.盧太醫莫不是年老失智胡言亂語了吧.」

盧太醫忙解釋道.「小侯爺莫急.請听在下一言︰夫人身上的毒.的確是小侯爺在歡好之時所傳.是以.小侯爺與夫人身上的毒是同一種.不同之處在于.小侯爺身上的毒只能壓制.不能根除.夫人卻因為不是直接中毒.因而有法可解.」

听到華月身上的毒能解.柏懿總算是送了一口氣.看了眼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女子.縱然是能夠醒來.他卻知道.中了此毒.即便是喝了藥.之後也會痛苦幾日.他那時便因毒發而身體不適.加之心情不好.做事便狂躁了些.才留下那麼個嗜血驕狂的名聲.

如今娘子因自己之故也中了毒.縱是能解.也得受不少的罪.他心里怎麼能痛快.又怎麼能說得上是好消息呢.

盧太醫見柏懿依舊不信.又道.「之前在下雖竭力研制.然而這毒實在是太過霸道.始終是無法根除.可如今.世子爺既然能將身上的毒穿到他人身上.借以給受毒之人解毒.假以時日.世子爺身上的毒自然能夠清除.再不必受這毒物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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