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收拾完廚房之後,跟著王丙萌來到離家不遠的城區公園。舒殢獍夜晚,星光燦爛,風兒輕輕;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是要活的瀟灑、活的坦蕩、活的快樂。但一個人,若是真要做到這些,那的確是不容易的,面對社會中復雜的人際關系,面對遇到的很棘手的事情,面對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背後暗算自己,真的是每走一步都要小心慎危。現在王丙萌要勇敢的去面對那些未知的危險。世界上好人很多,可壞人也不少;在這樣的情況下,王丙萌難免時刻的提醒自己遇事情要多個心眼。
風還在輕輕的吹著,看天空星辰似乎更加明亮,可王丙萌還不想休息,他和柳岩眷戀著這夜色的天空。他倆放開手腳,全力殘煙般釋放身體內的能量,直到感覺心靈被淨化了,整個身體感到輕松了,才停下每天的訓練。
王丙萌看著柳岩,感嘆地說道︰「沒辦法啊,已經養成習慣,我必須用殘酷的運動來解決身心的潛力;別看我每天始終笑呵呵的,可是身心有很多困境。就拿今天這事來說吧,別看母親表面高興,實際和我們一樣有說不清的苦楚。我現在面臨著內功的突破,智商的提高,工作的深入;我為什麼又要裝扮成傷病未愈,只是做給對手看罷了。在這個圈子里面始終都要戴著一層一層面具,時間久了,我真怕連自己本來的夢想都忘記。」
柳岩在王丙萌對面的站著,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王丙萌問道︰「你不快樂嗎?」
「無所謂快樂不快樂,這些都是早就注定了;我是一個和平時期打造的特種兵,但是卻背負著父輩的所有擔當。有時候我感覺被這個擔當給壓得喘不過氣來,很想就像普通人一樣活著。但是,我知道平凡的生活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所以,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站在窗口眺望城市的夜景。」王丙萌淡淡的說道驊。
柳岩靜靜的听著王丙萌的話,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沖動將王丙萌擁在懷里。兩人就這樣默默依偎在一起,兩顆心合二為一地跳動。他倆都清楚,選擇了特種兵生活,就是責任和擔當,痛苦而快樂著
「世界很精彩,也因為我們的存在會更精彩;如果我們想擁有它,我們就應該拿出自己的所能去擁有它。我們的行動給國家創造機會,同樣,讓他們領略一下什麼才叫精彩人生。」說完,柳岩邁步向來路走去。
王丙萌知道柳岩剛剛作為棋子,擺在棋面上,不知天高地厚。軍事高科技領域人才濟濟,努力鑽研是大家共有的;為什麼年輕的你會走入人們的視野?不是學識或工作努力,而是靈感注入核心技術或思維的突破。任何東西都是平凡的,因為你給它們注入了靈感,而有了生命。幾十年前科幻的東西,今天成為現實,不是科學進步那麼簡單?王丙萌真的很想告訴柳岩,高智商不是能力,自信說明不了成功。靈感也許就是感覺,捕捉感覺或者跟著感覺走,成功與否才是人們說的能力稻。
王丙萌一直在反思自己一年多來的事情,他承認自己暫時的失敗。他知道自己和柳岩一樣,失敗在自信上。他追上柳岩認真地說道︰「柳岩,我不想給你潑冷水,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作為一個指揮官必須有政治頭腦,懂得政治博弈的規則。自信和工作態度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問題的關鍵是你分管的工作上的事情,是否向著國家和民族崛起最佳走向發展」
柳岩眨了眨漂亮的眼楮,回味著王丙萌的話。她注意到王丙萌把「最佳」一詞語氣加重,說道好人,壞人,她清楚祖師爺的這個「度」。很多人都在揣摩這個「度」,也可以說是人、事、物的底線。觸模底線的人、事、物大有人在,管理者怎麼辦?柳岩默默地和王丙萌回到家。王丙萌在客廳臨時打了一個地鋪,柳岩住進王丙萌原來的房間。兩人各自打坐修煉內功。
第二天早晨,王丙萌和柳岩在公園里各做了1000個引體向上和俯臥撐,回家後又做了半個小時的仰臥起坐。娘三人吃過早餐,一起打的到了王丙萌的外公家。柳岩配合著王丙萌娘倆,做足了人情往來;二位老人加上王丙萌的舅舅、舅媽滿臉風采。
王丙萌和柳岩沒有留下吃中午飯,而是打的到了q市海邊「紅瓦綠樹、碧海藍天」的八大關。「八大關」的建築造型獨特,匯聚了眾多的各國建築風格。這里集中了俄、英、法、德、美、丹麥、希臘、西班牙、瑞士、日本等20多個國家的各式建築風格。西部是線條明快的美國式建築「dhai飯店」;靠近第二海水浴場,是解放後新建的匯泉小禮堂,采用q市特產的花崗岩建造,色彩雅致,造型莊重美觀;再加上一幢幢別具匠心的小別墅,使八大關有了「萬國建築博覽會」的美譽。
兩人走在幽靜清涼的道路上,道路彎彎曲曲縱橫其間。其特點是把公園與庭院融合在一起,到處是郁郁蔥蔥的樹木,四季盛開的鮮花,道路的行道樹品種各異。王丙萌每走一條路都給柳岩講解︰韶關路全植碧桃,春季開花,粉紅如帶;正陽關路遍種紫薇,夏天盛開;居庸關路是五角楓,秋季霜染楓紅,平添美色;紫荊關路兩側是成排的雪松,四季常青;寧武關路則是海棠……從春初到秋末花開不斷。
兩個人陶醉在夏日清涼的海風中,突然,王丙萌的電話響了。他看了看手機屏幕,是乘警甲的電話,隨即按下接听鍵︰「你好,我是王丙萌。」
「王老弟,我想約一下,我們能不能在海邊坐坐;昨天一見,相見恨晚,我和我同事現在在八大關。有時間的話,今天聚一聚。」
王丙萌笑了,爽快地說道︰「我也在八大關,現在已經中午一點了;我們正準備找地方吃飯呢。」乘警甲一听楞了一下,他和同事兩家人正坐在海邊餐廳準備點菜吃飯;他打電話是約晚上大家一起聚一聚,不想王丙萌也在八大關。他趕緊說道︰「我們在海邊餐廳正準備吃飯,你們倆在哪里,我去接你們。」
「不用,我們五分鐘就到。」王丙萌掛掉電話,指著海邊300米處,對柳岩說道︰「我正準備帶你到海邊餐廳吃飯,這電話就到了。」
柳岩看著王丙萌疑惑地道︰「昨天剛剛認識,你就隨便答應和人家吃飯;這樣不符合我們工作性質。」
王丙萌笑得非常燦爛︰「你知道他倆是什麼人嗎?他倆是乘警,也和我們一樣是特種兵。我答應他倆是有事情要辦。」
「你怎麼知道他倆是乘警,又是特種兵?」
「直覺,你沒有這種感覺嗎?你今後要學一些識別知識。」王丙萌詭異地看著柳岩。
柳岩知道王丙萌回家探親是帶著任務的;什麼任務她不知道,但是王丙萌此次一定會高調復出的。她從王丙萌帶著軍裝可以看出,他會到q市海軍艦隊。
王丙萌遠遠看到兩名乘警站在餐廳門口,向自己招手。兩人也招手算是打過招呼,快步來到餐廳。大家一行八人寒暄坐下。各自點了一個自己願意吃的菜,又加了二個海鮮。乘警甲問王丙萌︰「喝點啤酒,還是白酒?」
王丙萌很客氣帶著一點惋惜地道︰「我酒精休克性過敏,不沾一點酒精產品。你們兩個隨便。」
兩名乘警交換了一下眼色,沒有強求,各自要了一扎生啤。這一頓飯吃的沒有一點情趣,兩個小孩子轉著滴溜溜的眼珠,看著大人的表情,拘束地吃著母親夾到眼前小碟里的菜。王丙萌和柳岩吃飯中,沒有一點謙讓的動作,毫不客氣的快速吃完。
王丙萌放下筷子,仔細地觀察兩名乘警,從他倆的內心世界到身體狀況,一一解剖。等到兩家人吃完飯以後,王丙萌才開始說話︰「二位老哥的身體有大問題,如果不及早治療,恐怕要落下殘疾。你倆現在明顯感到身體大不如以前,甚至強烈運動後,疼痛難忍。我來說一下你倆的病癥——甲大哥是二年前上受過槍傷;當時,因在叢林中,衛生兵給你取出子彈彈頭,進行了傷口處理。衛生兵因條件限制,沒有清除干淨彈頭的碎片;現在留在你內的這個微小的碎片,隨著時間和強烈運動,已經到達你的膝蓋上部。它所造成的創傷還可以恢復,但是它下一步的移動,就非常危險
再說說乙大哥的傷情,你現在左胸開始肌肉萎縮;你到很多軍區醫院就診過,一直沒有查明原委。實際是你在二年半前,背部受過刀傷;你的頸椎的左側神經沒有完全恢復,部分神經已經壞死;因此引起你的左胸肌肉萎縮」
2013年6月6日23︰0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