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被他的這份淡定給弄懵了,「你來接他回家的?」
「我倒是不想啊,可是我爸爸說了,要是他來,老媽寧願喝醉了赤腳回去,也不願意坐他的車!」秦暄又打了一個哈欠,對自家母上大人用胳膊圈住別的男人的脖子選擇了無視!
朝歌低頭看了一眼懷里酣睡的女人,隨即沉聲道,「你以後在路上放幾根釘,保證她不敢赤腳了!」
「噗——我可不敢,她會磨刀霍霍向秦暄的!」小孩子的作息很規律,估計在這里等了有一會兒了,現在十分的困。舒
朝歌默,這都是什麼媽,教出來的什麼《木蘭詩》?
「你們家的車停在哪里?」朝歌看秦暄接連打哈欠,又想著他年紀還小,並不適合在這樣的場所多待,決定先送這一對母子離開!
秦暄攤手,轉了個身來,朝歌就看到他背上的書包,「事實上,我爸讓人將我送來,車就回去了。唔,我平時得跟著老媽四處游擊的!」
朝歌已經糊涂了,他完全弄不清秦滌非和宋夜弦的關系,似乎兩人的關系十分緊張,可是秦滌非此舉似乎又透著對她的無限關心與尊重!
「跟我來!」朝歌皺了眉,決定先送醉了的人去休息,其他的,他有時間慢慢磨出來!
朝歌將夜弦綁到了自己的車副駕駛座上,又讓秦暄坐在了後排,正準備開車的時候,旁邊的綠化帶上多出了一個人影,朝歌微微皺眉。
「需要我們母子下車麼?」秦暄在座位後面出聲問道。他討厭那個只會裝無辜的女人,更不喜歡朝歌和她有什麼接觸。
在他的認知里,凡是宋夜弦喜歡的,那應該就是宋夜弦的。
听了秦暄的話,朝歌微微皺眉,有些不悅,「不用,我讓人送她就可以了!」
朝歌直接在車里撥通了霍澤的手機,簡單的交待了幾句,看到霍澤從車里走出來將陸煦妍接走,這才發動了車子。
「秦暄,你媽媽經常喝酒?」
秦暄托著小腦袋,「事實上,這個問題我也不太清楚,因為她從來不在我面前喝酒。」
「你媽媽很疼你。」
夜弦是被噩夢給嚇醒的,她夢到她好不容易把唐朝歌給撲倒了,然後陸煦妍沖了進來,後來秦滌非也沖了進來,跟著秦滌非和陸煦妍打了起來,最後秦滌非贏了。
屋里就剩下三人了,然後秦滌非將她綁了起來,然後她看見秦暄進來了,喊秦滌非爸爸,喊朝歌媽媽!
她氣的一聲怒吼,除了將自己吼醒了之外,還將隔壁的秦暄給嚇醒了!
因為她這聲喊得是,「朝歌,你敢搶我的兒子!」
當秦暄抱著枕頭撲倒她懷里的時候,她才醒悟過來,這里是酒店,而不是朝歌的車里,更不是自己的夢里。
「媽媽,你做春夢了?」因為才早上四點,秦暄並沒怎麼睡醒!
「什麼春夢,那分明是噩夢!」夜弦著急的解釋道。對于自己怎麼來這里,夜弦覺得並不需要怎麼推敲,就知道答案。
「可是,媽媽,你竟然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夜弦模了模秦暄的頭,「媽媽夢到你爸爸和我搶男人,激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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