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們煦妍,這屋里單身的女士可只有你一個了,你可別錯過這次機會啊!」有人笑著道。舒
其實剛剛就有人拿陸煦妍和唐朝歌開玩笑,且不說兩人是一起來的,後來唐朝歌又處處小心的維護著陸煦妍,落到有心人的眼底自然成為了另一層意思!
陸煦妍繼續扮演著羞澀兼識大體,將在座各位唬得一愣一愣的!
宋夜弦咂巴咂巴嘴,又喝了一杯酒,「哎,霍澤,你是不是有個方案要和秦滌非合作啊,要不要我給你透露點消息?」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表面上的冷靜,其實內心多半在抓狂。
在這個當口,她不願意听到那個陸煦妍的聲音,夜弦知道霍澤的心思,這樣團結合作扯開話題的機會怎能放過!
「那老同學,求照顧了。」霍澤笑著接話,兩人坐在旁邊,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思。
夜弦雖然不愛管秦滌非的事情,但是對于如何讓人順利的和秦滌非順利的談案子,卻還是有幾分了解!她怎麼激怒秦滌非的,別人反過來做,就肯定能讓秦滌非開心了!就算這個方法不靠譜,秦滌非也還不至于駁她的面子!
a城嘛,說大也不大,尤其是那幾家大的公司,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人,秦滌非就屬于那幾個人之一。
起初還有人對夜弦反感,可是隨著夜弦談的多了,又牽扯到了她和秦滌非的那點事,誰還記得包廂角落里還坐著的那個陸煦妍?
到後來,說話的女人,反而比男人還要多!
這就是人心底的渴望,明知道和秦滌非是不可能,但是心底卻還會止不住的想,嘴上也會止不住的要說。
宋夜弦也不阻攔,任由著他們討論。
趁著大家都聊得熱鬧的時候,她也借著上洗手間的空檔,走了出去。
這是一場貌合神離的聚會,大家早就過了青春幻想與激情洶涌的年代,大多數的人聚到一起,除了談男人,就是談生活。
她的男人不想談,因為一談到秦滌非,就有不少人將同情和好奇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關于生活,她更沒有什麼可說,她就只有秦暄。
說到底,要不是昨天她打陸煦妍一巴掌,她壓根不會來這里。
「你看起來過的不錯?」從洗手間走出來,宋夜弦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靠在牆邊的唐朝歌。
宋夜弦洗了手,理了理頭發,「我就這樣沒什麼好與不好,我就是一只米蟲,你可以隨便將我怎麼想,我無所謂!」
「那你為什麼又口口聲聲說要離婚?」唐朝歌繼續靠在不遠處問她。
夜弦將手洗了干淨,走到了唐朝歌的面前,攤手,「如你所見,我過膩了這樣的日子!」
討厭和秦滌非吵架,更加討厭和秦滌非貌合神離的生活!
雖然秦滌非給她絕對的自由,但是卻是在精神上更大的束縛著她!每天她都要看到他的各類新聞出現在報紙上,而她只能住著他送的別墅里和秦暄一起吃飯!
每個人都有情感需要,秦暄還小的時候,總朝她喊要爸爸,而那時候秦滌非不知道正和哪一任情人正在滾床單!那時候是她最恨秦滌非的時候!
「我看你不是想離婚,只不過是想和他鬧脾氣而已!」
宋夜弦輕笑回他,「也許是,其實說起來,我不過也是秦滌非養的一個小情~人而已,只是恰好我佔據了他正妻的名分,還有一個他疼愛萬分的孩子而已!」
(哎呀,看文的親人們,我要不要建個群神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