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餓了.鳳若離竟然覺得宮梵陌烤出來的兔肉.是她吃過最好吃的了.忍不住夸獎他一下︰「不錯.手藝很好.可以和頂級御廚烤出來的媲美了.真想不到你那麼能干.宮神醫也不是只會治病嘛.」
「對啊.為夫的手藝一直都很好的.而且也很能干的.以後.你就會慢慢的體驗到了.」宮梵陌說這句話的時候滿面春風還帶著笑容.故意貼近了鳳若離的耳邊輕輕的說著.甚至還加重了能干這兩個字的音調.讓鳳若離听了以後頓時滿臉黑線.
她決定.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要輕易的夸張宮梵陌了.輕咳了兩聲.鳳若離不再理會他.自己吃著自己的烤兔肉.宮梵陌見鳳若離不理他.于是也自己低頭吃著另一只兔肉.許是都餓了.很快兩人就把兔肉給解決掉了.
鳳若離吃飽了而且身子又累.干脆就又躺下了一動不動的.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這種生活還真是愜意啊.不過對于她來說卻頹廢了些.不過想起剛剛發生的一連串事情.雖然不想承認.不過事實就是她也是有進行過運動的人.
閉上了眼楮.鳳若離腦海中想起了自己的過去.童年的她根本就沒有享受到任何家庭的溫暖和平常的孩子該有的童年.小的時候她就開始被殺手組織的人收養.接受著非人的訓練.為了活下去.她拼命的承受著.終于成了一名優秀的特工.
作為一個頂級的特工殺手.情感對于她來說絕對是一種不可泯滅的羈絆.她從來就不敢相信任何人.也不敢輕易將感情托付他人.她以為.她這一輩子也不會愛上一個人.卻沒想到最終還是無法自拔地陷進了感情的漩渦中.
而鳳若離更沒想到的是.原來愛一個人.還同時也被那個人愛著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美好.想到這里.鳳若離感覺有人貼近了她.不用想都知道是宮梵陌.睜開眼楮他正在俯視著自己躺著的模樣.
鳳若離伸出手攬著宮梵陌的脖頸.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她只是想抱著他.緊緊的抱著他.宮梵陌似乎讀懂了鳳若離所想.摟著她的腰身帶著她起來.連帶著把她緊緊地摟入了自己懷中.鳳若離把手也回抱著他的腰身.整個臉都埋入了他的懷抱之中.
聞著他身上獨有的香氣.只覺得心神都逐漸沉醉了.兩人這般依偎在一起.鳳若離總覺得自己內心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圓滿.他是自己在這一世里最親的人.從今以後.她的命運便和他緊緊聯系在一起了.
一切如他所言.她是他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改變她愛他不變的心.除非是他先背叛了她.
這時候吃飽喝足.又是偎依在情人的懷抱之中.讓她不知覺中覺得有些困意.雖然他們剛剛才小睡了一會兒.不過畢竟運動的時間長過休息的時間.似乎也知道了她困.不過經過了剛剛的一番激烈運動.兩人身上都是黏黏的.十分不舒服.
為了能夠讓她的睡眠質量更好.所以宮梵陌慫恿鳳若離下去湖水中泡個澡.他發現過這個湖泊和一年前他們遭到圍困.鳳若離為了救他差點喪命那處的湖泊是一樣的.夜間湖水會自己升溫.變得好像溫泉一樣.
鳳若離顯然也發現了這個事實.所以當宮梵陌提議讓她在湖邊洗洗身子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獨自行至湖邊.鳳若離此時是赤/身果/體的只披著一件宮梵陌的大紅喜袍.而宮梵陌也起身.穿上了他的衣衫.
本來以為他也會要一起來洗身子.可是沒想到宮梵陌穿好了一件里衣之後.就只留下一句話便瞬間消失在了鳳若離的面前.這男人的輕功究竟是有多好.人都消失了.話還留在她的耳邊回蕩著︰「你在這兒等我.為夫的去找些東西回來.」
沒辦法.鳳若離搖搖頭.徑自朝著那湖水走了過去.看著這微微冒著氣的湖水.她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緩緩地蹲下了身子.只見那芊芊玉手緩慢地挑撥地水面.試了一下.水溫不燙不冷剛剛好適合她.
鳳若離想著先坐在岸邊泡泡腳.等著宮梵陌回來.孰不知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宮梵陌卻已經折返了.此時手中捧著一大堆的不知道從哪里尋來的花瓣.停留在一棵樹梢之上.看著在岸邊的鳳若離.
鳳若離卻渾然不知自己肩頭的披著的大紅喜袍一邊已經悄悄地滑落.露出可人的如玉般的香肩.以及那零星的吻痕.讓宮梵陌看了不由自主的喉頭一緊.一股yuwang從心底油然而生.手中的花瓣.也逐漸的隨風飄散.剛剛好落下的地方就是那湖邊鳳若離準備沐浴的地方.
仿佛感受到了宮梵陌那熱烈目光的注視.鳳若離轉過頭去.望向了宮梵陌.眸間帶有一絲詫異.一是看著漫天翻飛的花瓣.另外就是宮梵陌居然這麼速度的就回來了.只听他緩緩地問道︰「你去哪兒弄來的.」
「我的娘子沐浴.自然是要準備些花瓣的.不過這山谷間似乎沒有那茉莉花瓣.你就將就著點洗洗先吧.」宮梵陌語調剛剛落下.跟隨著的是他的人連帶著那從空中飄散而下的花瓣也都落了下來.
看著他款步朝著自己走來.鳳若離裝作詫異的說道︰「梵音.你不離開.我怎麼沐浴.」怎料宮梵陌卻對鳳若離的話是如若未聞那般.緩緩地拉開自己的衣帶.讓衣袍隨著走動的步伐擺動而月兌離自己的身軀.赤腳行走著.那樣子看上去充滿著無限的魅惑.
宮梵陌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孽男.讓鳳若離看了都情不自禁的臉色泛紅.扭過頭不敢再直視他的面容.這男人突然間爆發的氣場實在太過于強大了.似乎只在瞬息之間.宮梵陌就已經走近了她.
一把將鳳若離那縴細的身子摟入懷中.一手輕輕松松褪去了她那已經滑落了一半的大紅喜袍.邪魅地笑著.輕吻她的耳垂.輕輕地說道︰「娘子.難道你沒听說過有‘鴛鴦浴’這一說法嗎.」說罷.他狠狠地吮吸了一下她的粉女敕的唇瓣.貪婪地吸收著她唇齒間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