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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郭哥眼神突然停留在另一個低著頭有些沉默的公主臉上,臉色慢慢變的發冷起來.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幾個人听到報警兩個字眼之後囂張的氣焰也是微微收斂了一些,不過還是沒有一點退步的意思,似乎認定了這里面的女人就是小姐,只要有錢就能玩。

「到這種地方就待知道這里的規矩,最後一次機會,幾位再不開竅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郭哥說著向前逼近了幾步。

包廂里的幾個人明顯都喝得有些暈暈的了,這個時候思維能力應該不是很健全。不然不可能不知道像這種夜店,多多少少也要和道上混的有些關系。敢來鬧事,一種是踢場子的,一種就是找死的。幾個人更傾向于後者。

郭哥把對講機從腰間拿了下來,拿在手中晃了晃。「我一句話你們今天就別想好好出去,當然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怎麼樣,想好沒有?」郭哥冷冷的說道。

幾個人有些沉默,這個時候兩個服務員又向這邊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男人似乎覺得很沒有面子,伸手又要去拉。郭哥直接跑過去,一把拽住了那人的肩膀一拳向著他臉上砸了過去。

頓時一聲痛叫,和一聲尖叫,尖叫是服務員發出來的,不過這個時候兩個服務員也跑了出來。躲在了兩個保安的後面。

包廂里面的幾個人這個時候也反映了過來。不過郭哥這個時候已經退了出來,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然後冷冷的望著幾個喝得醉暈暈的人。

很快這幾個喝得暈暈的人就被對講機叫來的人給處理掉了。我有些無趣。掏出香煙點上了一根。

「好了,沒事了。上面還有服務,要不要去看看?」程世林對我說道。

我這個時候忽然愣了一下,不是因為程世林的話,而是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剛剛郭哥帶兩個服務員走的時候,我听到郭哥喊其中一個叫季柔的。當時我沒在注意,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不知道怎麼聯系到一哥了。季強,季柔?難道剛剛那個季柔和一哥有什麼關系,一哥冒著危險就是進來找她的?

不過這個時候人已經被郭哥帶走了。我有些微微猶豫,很想問一下。不過轉眼一想,還是算了吧,一哥現在很可能就在這夜店里面。我還是少管閑事好了。

「很晚了,不玩了。我們先回去了。」想通了之後,我笑著和程世林打了個招呼。

程世林似乎還想再堅持什麼,最後掏出兩包煙塞給我和胡心柔一人一包把我們送到了門口,還很客氣的幫著攔了一輛出租車。

「一哥搞不好真的在這里面,剛剛里面那個叫季柔的服務員你注意沒有?」開往學校的出租車上我對胡心柔說道。

「不能以一個姓氏就決定,有機會的在程世林那里打听一下。一哥現在應該會很小心。還是那句話,學校是學校,社會是社會,社會上的勢力基本上都是根深蒂固的,沒有長期的計劃根本不可能崛起。當然不排除有意外的發生。」胡心柔皺著眉頭說道。

「而這個意外只能是本市兩方勢力的鬧翻。三方勢力還能牽制一下,兩方勢力的話就成了一山不容二虎的形式,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一哥要隱藏好等機會,現在怎麼敢出現在這地方?」胡心柔說道。

「可能我看錯了吧。」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同時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了24點了。現在學校大門肯定關了,一會還要翻牆。

胡心柔也是微微有些困,這兩天他記憶恢復了不少,肯定想起了很多東西。估計那段時間的記憶都是灰色的吧?整個人都沉默了不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出租車緩緩在一中門前停了下來,和胡心柔付錢下了車,沒有一點意外的,大門已經關了,而且學校里面靜悄悄的,學生基本上已經都睡了。

我和胡心柔也沒說話,很有默契的圍著學校饒了一圈,也沒走到後操場,在有圍牆的地方就翻牆進了學校。

「我回去了,你也早點睡。」胡心柔說著消失在了昏暗之中。我也是模著走到了學校操場和教師公寓的相連的地方。猶豫了一下,我沒走進去。

而是掏出手機猶豫著是不是和一哥在聯系一下,如果夜總會里面的那個季柔和一哥有關系的話那肯定是妹妹,或者堂妹了。在這種地方上班,安全的過了今天,還不知道明天什麼樣。早晚淪陷。

猶豫了半天給一哥發過去一條短信,說是我剛剛見了一個叫季柔的服務員。

一分鐘之後一哥的電話直接打了回來。我心里一跳,接通電話的同時向著操場中間又走了幾步。

「你什麼意思?」一哥過了十幾秒才說話。

「我只是想問問你那姑娘和你有關系沒有,他現在處境不太好,在這種地方打工。」我對著電話說道。

一哥又沉默了一會,「這事你先別管,因為我現在還不確定。說不定是個陷阱專門引誘我露頭的。」一個說道。

「那你今天還在那邊出現?」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今天你見到不是我,是我一個兄弟,側臉和我很像。你是看了側臉才懷疑是我的吧?看了正臉你就不這樣認為了。」一哥說道。

我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讓他進去看一下情況,你呢?听說社會上的人進學校了?」一哥說道。

「嗯,有點復雜,說不清楚,反正我現在沒什麼事情。」我對一哥說道。

「沒事就好,還有你想見我有什麼事?就在電話里說吧。這段時間其實很不方便。」一哥說道。

我仔細想了想,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哦,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感覺很久沒見你了,另外你啥時候要新身份可以聯系胡心柔。」我對一哥說道。

「知道了,沒事的話就這樣了。」一哥對我說道。

「再見。」我掛掉了電話。

我現在還在想著剛剛一哥說的季柔的事情。一個陷阱?心里有種微微難受的感覺,現在一哥已經基本上不相信任何人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對我竟然也有警惕之心。

這樣活著太累了,警惕任何人,還有黑白追殺,各種陷阱,走錯一步,就是死!一哥現在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

有機會的話在程世林那里打听一下季柔,沒什麼為題的就把她救出來。找工作的話,我超市飯堂正好招人。不過這樣也有點冒險,如果這真的是一個陷阱,就要考慮到程世林知不知道真相,如果程世林知道真相的話,那我去找他問季柔的事情,很容易恐怕就能聯想到我和季強有聯系,那樣我反而救人不成引火燒身了。

不過不找程世林問一下,我心里實在有點不舒服,明天再說吧。我這樣想著轉身進了教師公寓。把口袋里鑰匙模了出來。

打開門,客廳的燈還亮著,不過敏不在,應該是已經睡覺了。我有些口渴,倒了一水喝光,這才關掉客廳的燈回了臥室。臥室的燈還開著,不過敏恩已經睡著了。畫面很溫馨。我心里也是涌起了一股股溫情。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是眼皮打架困不不行了。月兌掉衣服輕輕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順便把燈給關掉了。

不過這一點動靜還是把敏恩給驚醒了,這段時間敏恩睡覺不死,估計也是因為心里有事,應該與方雨飛有關。

「幾點了?」敏恩有些睡意的朦朧的說道。

我伸手把敏恩柔軟的身子攬在了懷來,在敏恩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還早,睡吧。」

「你腿別壓我,討厭。」敏恩小聲說道。

我有些尷尬,也不在和敏恩玩了,擺好睡姿不過還是輕輕的把敏恩攬在了懷里,手也透過敏恩的睡袍透到了直接撫模在敏恩光滑柔韌的皮膚上面,就是睡覺也要過手癮。

第二天的時候被敏恩叫醒都有種睜不開眼的感覺,昨天睡覺的時候都快一點了。加上昨天還喝了點酒,現在頭有些難受。

「不行,太困了,早自習我不去了。放早自習你在回來叫我。」我閉著眼對敏恩說道。

敏恩在我耳朵上擰了一下,不過還是一個人穿好了衣服走出了臥室。

我翻了個身,很快又睡死了。

又睡了一個多小時,我自己醒了過來,拿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學校這個時候正好早自習放學,我連忙翻了個身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當我在洗手間里面洗漱好走出來的時候敏恩正好也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我已經洗漱好了,微微有些訝異,手里還拎著一份早餐,自己嘴里也叼著一杯豆漿。

我有些感動,敏恩真的很好。伸手把早餐從敏恩手里接了過來,然後抱著敏恩親了一下。

「今天早上班里沒什麼事情吧?」我吃包子的同時問敏恩。

「嗯,不過胡心柔好像找你有事,現在在操場里面等你。」敏恩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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