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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張濤卻不知道,九天一少此時正在一個風景秀美,小鳥依人的地方破口大罵,周圍鳥兒被驚飛許多,「忘記了,沒想到本少爺也會犯下如此低等錯誤。!」九天一少手中有著一本功法,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有。

「現在若是回去的話,豈不是很沒面子?」九天一少想到自己和張濤告別的模樣,若是回去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算了吧,小子,別怪師傅狠心了,事實上這本秘籍有還是沒有,對你來說影響不會很大的,未來就靠你自己了,未知精彩的未來在等待著你。」九天一少將這本秘籍化為灰燼,腦中不自覺的想到自己拷問影子秘籍的時候,滿臉都是無奈。

張濤回歸,古巍然大喜過望,不過卻只是下了一道詔書讓張濤參加明日早朝,休息一晚後,穿上便裝,張濤並未官服加身,以往二品工部的職位被別人勝任了,張濤此時可謂無官一身輕。

來到大殿之中,眾人都已經跪拜過後,張濤剛剛走進朝堂就听到一系列的認命,其中有許多都是古巍然的嫡系心月復,他們都是幫助古巍然成起大事的人,他們都是跟隨著古巍然患難與共的人。

如今兩個老將軍一左一右,威風凜凜,雖然年邁,卻更加的位高權重,但凡是押注正確的人都得到了無比美好的未來。

至于一些立場不堅定,開始幫助古巍然,而後大皇子古晉小人得志後就猶如牆頭草偏向的人,也被古巍然暗中抹除,不安定的人絕對不能留下。

讓張濤極為詫異的是,其中呂空,陳宓都也在其中,他們身為禁宮統領原本是沒有資格在里面上朝的,但是古巍然卻將他們拉入殿堂,雖然沒有直接任命,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們必然會高升,這只是給眾位大臣一個訊號,這兩個人就要平步青雲了。

「張大人,請稍後,小的這就去通報。」一個常應看到張濤,眼楮一亮,立刻恭敬無比的說道。

「有勞。」張濤微微抱拳,常應更加恭敬。

「宣。」古巍然的聲音張濤听得一清二楚,當張濤踏入殿堂的時候,里面的任命儀式早已經結束,但是古巍然此時卻面無表情,眉頭輕皺,雖然看不出喜怒,但是嘴角邊的一絲皺褶,好似極為用力,熟悉他的人可以感覺得到,這位新任的皇帝古巍然不是很高興。

至于坐在一旁的老丞相羅明,張濤見過幾次,不過因為這一次政變的原因,他直接退居二線,看起來不需要多久,丞相的位置就要退位讓賢了。

他之所以還有資格坐在這里,完全是因為古巍然手下新任的人之中沒有一個有資格可以坐上這個丞相的位置,雖然張濤名聲正盛,家喻戶曉,但是讓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人坐上丞相的位置,別人定然會說古巍然瘋了。

所以古巍然對這個丞相還是非常尊重,只不過他的權利都被收回,羅明的手中已經沒有任何實權了,但是這個在官海中飄蕩暢游了一輩子的老丞相卻非常明白自己的處境,自重古巍然回到皇城的時候,他就開始稱病修養,古晉登基之時他都沒有出現,唯有古巍然繼承大統後,將他請來,他才來到此處。

看樣子他是打定了注意,老老實實的站完最後一班崗,一旦古巍然找到合適的人選,他就可以回家享清福了。

只不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兩度皇帝輪流上位,時差不過幾月,無論是因為羅明的經驗,還是名義上的照顧,古巍然對于這個丞相還是相當看重。

但是看這位老丞相羅明,和古巍然一樣坐在椅子上,顯得有些虛弱的蜷著,一雙老眼半開半合,好似看透世事滄桑,卻又將嘴巴閉著。

場中,倒是看那個戶部大臣臉紅脖子粗,看那樣子胡子飛揚,怒目圓瞪。衣袖也被卷起,如此年紀的老人好似要和誰拼命一般。

和他真論不休,難分難解的居然是嚴剎手下的一位將軍,雖然是老將軍帳下的人,這個戶部大臣卻沒有一絲想要退步的打算。

「擴軍?擴軍?你們軍隊的人就知道擴軍!但是錢呢?」戶部大臣憤怒的吼道,「軍隊龐大,鴻浩國養了百萬的地方守軍難道就不可以用嗎?還要擴軍?難道我們戶部每年上千萬銀兩的軍費預算,養的那些地方守軍就不可以用了嗎?一到了有事情就說軍力不足?既然這樣不如撤了地方守軍!但是要軍費,我告訴你!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不等這個將軍說話,戶部大臣繼續說道,「你張口就是一百萬銀子?你知道一百萬代表著什麼?代表著一個大型城市一年的收入,今年北方雪災,南方大水已經花了兩百萬銀子,而且還影響了幾個城市,損失都沒有評估出來,再說軍費開支已經超標,現在你還要擴軍?你真的要用兵,就將地方守軍收編吧。」

這個將軍也被說得起了火,「廢話,那些地方守軍能夠和主力軍團相比嗎?難道你不知道北方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怎麼知道?」戶部大臣揚了揚頭,「既然你說地方守軍不行,那麼每年花費這麼多軍費來養著干什麼?不行的話就撤了,撤了之後我自然就有錢了,難道你不知道國庫有多緊張嗎?」。

看到這兩個大臣就這樣在朝堂吵起來,張濤一愣,這兩個還當這里是天子目下,朝堂之上嗎?居然在這里直接吵了起來。

陳宓和呂空向張濤投來一個無奈的眼神,古巍然看到了張濤,清了清嗓子,他這樣的一咳嗽,吵架的兩個大臣立刻閉嘴,各自退了一步。

「張濤,你終于來了。」古巍然原本淡然的表情立刻如同冰雪解凍,萬物復蘇,「來吧,這里的早朝你可是第一次看到吧?坐下吧,朕正好要听听你的意見。」

說完,只見古巍然喝道,「來人給張濤搬一張椅子來。」

古巍然的話讓在場眾人一愣,整個朝堂上唯有三把椅子,一把古巍然,一把沂听寒,還有一把就是老丞相羅明了。

沂听寒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好歹也是皇後,偶爾一旁听政,加上大家都了解沂听寒的來歷,也沒有人說什麼,但是現在居然還要加一把椅子?

不過皇帝發話了,自然立刻就有常應搬來精美華貴,雕工精細的椅子,正要放下的時候,古巍然笑著說道,「搬得靠近朕近一些。」兩個常應努力的將椅子往前靠了一些。

「再靠近一些,距離朕這麼遠干什麼?」古巍然似乎十分不滿。

兩個常應頓時會意,將椅子繼續向上搬。終于,古巍然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了,就在這里吧,張濤,和朕一起听听這件事吧。」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沒有絲毫聲音,雖然張濤極富盛名又是連續幫助古巍然的大功臣,甚至大家都知道,古巍然可以坐在皇帝的位置上,幾乎靠的就是張濤,但是這個椅子的位置實在是太過蹊蹺。

原本羅明坐著的地方就是左邊第一個位置,而這把椅子的位置居然是右邊第一個位置,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和羅明持平,代表著丞相之位!

張濤當然一眼看出其中問題,看著眾人的眼光,心中無語,這可是丞相啊?這可不是誰都喜歡坐的位置,也不是誰都能坐的位置,頓時椅子上仿若有了釘子一樣。

在眾人矚目之下,張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走了過去,仿若身體重若萬鈞一般的坐了下去,看到張濤一副不情願的模樣,古巍然的眼中有著一絲笑意,沂听寒也是用絲絹輕輕的無助自己美麗的小嘴。張濤當然看到古巍然和沂听寒的小動作,眼中透露出一絲幽怨,看樣子頗為委屈。

下面眾臣都是眼尖之人,這樣微妙的氣氛完全看在眼里,這根本不似君臣的感覺。不過他們看在眼里藏在心里,不會有絲毫表露。

就在此時此刻,老丞相羅明卻睜開了眼楮,原本昏昏欲睡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又隱沒了過去,然後繼續保持一副萎靡模樣。

眾臣看了看古巍然,又看了看張濤,一時間人人都有些古怪,倒是古巍然反而一臉輕松,開始嘴角的皺褶也消失無蹤了,好似完全沒有看出眾人的古怪,微微一笑,「好了,你們繼續說吧,只不過兩位的聲音稍微小一些,若是打擾了老丞相,那就不好了。」

古巍然好似在隨意的說一個笑話,但是此時誰敢發笑?眾人頓時噤若寒蟬,戶部大臣和將軍也閉上了嘴,縮著腦袋,老老實實的不發一語,然後輕輕退後看向古巍然。

「怎麼?都不說話了嗎?」。古巍然淡然一笑。

下面完全落針可聞,好似變了一個世界,「那麼好吧,我看你們說了半天也應該累了,既然不願意說了,那麼就讓我們听听張濤的意見吧。」

听到古巍然的話,張濤一愣,听听自己的意見?這是什麼意思?推自己去刀山火海嗎?支持戶部大臣得罪將軍,支持擴軍得知戶部大臣,這可是兩頭不討好啊。

所有人盯著張濤的時候,他無奈的站了起來,「我才剛剛坐下啊。」張濤心中無奈。

(九天一少走了,張濤將會獨自面對這個世界,不過月華相信陪伴他的還有你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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