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別露著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徒兒不過是去凡間渡劫!會早日回來的!」
白暖撥開雲煙,望著腳下繁華的凡間城市,躍躍欲試,摩拳擦掌,一副興奮不已的模樣。
師傅沉思片刻,回了一句︰「你這麼沒心沒肺……」
那也是自己養的,所以師傅又換了個話題,「多加小心。」
話剛落音,白暖就「啪嗒」一下沒站穩,從雲煙的縫隙中掉了下去,轉瞬沒了身影。
師傅的手在雲煙上頭抓了幾把,額上青筋直冒,這白暖,還沒下凡就把自己給丟了!
怎麼可能讓人放心的了!
白暖,女,昆侖真仙雲中子的小徒弟。
其師傅雲中子所說,白暖?她死也是笨死的。
用昆侖山上修仙人們的話說,這就是個小白兔,拿個蘿卜就能給拐走的天真少女;
原本少女只要在凡間渡個劫就能順利飛升成仙,可惜了,她只顧著回身和師傅說話沒注意到腳底下的縫隙,踩了個空就開始暈頭轉向起來。
等到她睜開眼,就看見個鳳眼微挑,媚眼流光,三千發絲披泄于身的果男趴在她身上,舌忝來舌忝去。
白暖愣了下,突然發出了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為什麼她也是光月兌月兌的,這中間發生了什麼?
她不過就是踩空了掉到了下頭,怎麼會被個果男壓在身子底下這個那個呢?
師傅說過,男歡女愛是修仙阻礙,她可以知道,但絕對不許踫觸。
那男人見她叫的厲害,蹙眉說︰「阿盈,我這還沒進去呢,你鬼叫什麼?」
白暖垂下頭來,眸子里頭映出男人那碩大的凶器,頓時間打了個了激靈。男人看她發了愣,憐愛的撐手向前,在她嘴唇上吧唧親了下,柔聲道︰「放心,過了今晚你便不會有發情期的困擾了。」
這男人還是啃著白暖的胸處,咬的她渾身打著顫,那斷了線的腦子終于反應過來,一把抵住男人的肩膀,硬著頭皮問︰「阿盈是誰……發情期是什麼……」
這男人笑的如狐狸一般,惡意的挑唇微笑,「阿盈你在說什麼,不是你發情期到了,要來尋我救治嘛?」
白暖幾乎是聲淚俱下的露出一副可憐的表情,「我不是阿盈,我也沒有發情期……唔唔,不要進來啊……」
她拼命的夾緊腿,哭的天翻地覆,顯然忘記自己作為真仙子弟學過的法術。
這男人看她哭的這般慘烈,雙目一凜,也覺著有點奇怪,剛才還極盡纏綿的女人,突然間變了性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立時也跟著愣在那里。
什麼樣的法術可以在瞬間把人的靈魂對調?
這女人真的不是阿盈了,她體內如今法力充沛,哪里還是原先需要度情期的阿盈的體魄。男人緩緩坐起了身,將個薄衫披在身外,但依舊果的徹底。
白暖感覺到有點安全,這才跟著爬了起來,打量了下四周。
這里是處極大的洞府,上面用夜明珠連成一串,放著晶瑩柔光。如今她正與這個男人在一個用柔紫的冰蠶絲做出的紗帳圍在外面的榻上頭。
她驟然間捂住自己的胸口,眸光睜大,這胸……也忒大了點吧。
下意識的四處去模衣服,結果一件都沒有尋到,不覺苦苦的撇了撇嘴,沒衣服就算了,她居然不會變衣服。
白暖窩在那里護住重要部位,再伸出手化出一道光華。
這憑空而來的鏡子令男人瞬間眯住眼楮,果然這手法術不可能是原來那個阿盈。
白暖瞠目結舌的看著鏡子里頭已經徹底變掉的模樣,狐媚的小臉蛋傾國傾城的魅惑,一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哪里是當初她那把瘦削骨頭可以架出的身段,就算是兩條腿也是筆直光潔,令人血脈賁張的美艷動人。
白暖趴在那鏡子前頭看了好半天,打了個哆嗦,抱住胸部夾緊了腿,可憐巴巴的看向那個罩著外裳的美艷男人,「我真的變成了阿盈麼?那阿盈是誰?你能告訴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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