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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論兩個老胖子在房間里可以干些什麼

「速度不慢嘛」陳謀仁從天而降,順手摁暈一名紅衣士兵,抬頭笑眯眯地看著氣喘吁吁的埃齊奧和另一名紅衣士兵械斗

一邊的路人驚恐地叫喊著什麼,後退著像是要跑開

「噓」某人笑眯眯地豎起食指貼在嘴邊「別吵哦」

路人快要昏過去似的翻著白眼,忙不迭點著頭遠遠跑開了

「惡趣味,白眼」初音不屑的嗤鼻聲

「你的聲音要是沒那麼好听就好了」某人假心假意地用月復語嘆著氣「被你罵著都快要覺醒奇怪的愛好了呀」

「有,有那麼好嗎,對手……才才沒有對手指!」初音似乎有些害臊地說

「當然是騙你的」陳謀仁笑眯眯地繞到紅衣衛兵的背後,抱著膀子饒有興致地看著埃齊奧奮力殺敵的樣子

埃齊奧看著某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本就勞累的他一個趔趄差點撞到衛兵的劍鋒上

雖沒有就此英勇就義,但是也就此陷入了被動

無視了耳邊「啊啊啊」像貓咪怒吼著地某幼女,陳某人看著埃齊奧和衛兵練著情意綿綿劍似的你來我往,搖了搖頭,從背後用腳狠踹衛兵膝彎,讓他躲過埃齊奧致命的一劍同時狠狠地挨了一下某人的一記膝撞

衛兵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鼻血橫流

「哎呀糟糕了內出血了」某人惡趣味地戳了戳衛兵的後腦勺,嘴角掛著惡質的微笑

「你這家伙……呼呼……都不會累的麼」埃齊奧撐著膝蓋,一副似要斷氣的模樣

「嘛,在下一年前也是你這樣」某人聳了聳肩,並指成刀戳在了正在急促呼氣的肋部

埃齊奧呼吸中猛受刺激,下意識的長長吸了口氣

「呼吸要綿長,才能更好的排除疲勞」陳某人笑眯眯地指導著

「你就不能用點正常的方法麼」埃齊奧捂住肋部,一臉的糾葛「這樣會岔氣的你別和我說你不知道」

某惡質男聳了聳肩,給埃齊奧讓開了門

門是一扇浮雕著聖母像的木門,普通但是挺厚實

陳謀仁背靠在埃齊奧身後的大樹上,拉起背後僧侶長袍的兜帽,擋住了自己帶著惡意的目光,卻沒能掩去弧線收尖的下巴上嘴角的扭曲弧度

[忍住忍住]初音似乎被某人的情緒影響,聲音拉尖,甚至帶著些許的恐懼[要跟隨埃齊奧.奧迪托雷的‘報仇’旅程,千萬不要動手啊]

句尾的習慣性動作都被忘記,看樣子十分擔心

「唱首加州旅館來听听吧,不然真是怕按捺不住了」某人嘴角有些抽動,抱著膀子的右手尾指微微地上下顫抖著

[on_a_dark_desert_highway,]初音生怕某人暴走,二話不說就唱了起來

平緩的音調讓謀仁也安定了許多

半年前,還是胖子的胖子為了提前一年訓練的完成,以便早日可以回家,相當暴戾地徒手收拾了用作實戰訓練的五名死囚

滿地的腦漿和血

于是冷面的教官走進來,面不改色地宣布胖子心性不過關,加訓半年(本來是半年可以結束訓練)

憤怒狀態下的胖子向教官出手,結果兩招就被收拾在地上動彈不能,清醒過來後大吐一頓,抱著身體顫抖了大半夜才在初音的安慰下睡去……他的尾指骨在攻擊死囚時似乎有些裂開,因此留下了後遺癥

「啊啊,還真是首曲意糟糕的歌啊……」陳謀仁看著埃齊奧和胖子烏貝托交談著遞出信件,烏貝托身後,一個紅黑色的兜帽身影一閃而過,低垂的眼楮和死死盯著的謀仁對上,閃過一絲冷光「真是好想……好想回家啊啊……」

埃齊奧和烏貝托交談結束,見謀仁背靠大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靠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回過神來已經躺在地上,仰面朝天了

「抱歉抱歉」謀仁笑眯眯地伸出了手「下意識了,在下不是故意的,還請原諒」

「……好吧我會記住的」埃齊奧苦笑著拉著某人的手站起身來,拍了拍刺客袍,安心地和某人說出了自己和胖子的交談

「注意到背後一閃而過的另一個胖子了嗎」某人模著下巴,笑容微妙「家豬和野豬開會啊……兩個大胖子晚上在房間里除了陰謀還能是什麼呢……」

「嗯?」埃齊奧奇怪地看著某人,沒有听清某人的後一句話

「沒什麼沒什麼」陳謀仁笑眯眯地道「那今天也不早了,先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我知道有個還算安全的地方」

爽朗的船長在某人下船之前給了某人一張紙條,上面是一所普通商人的住宅——這個數據一定是假的

埃齊奧點了點頭,一臉疲憊地點了點頭,突遇劇變的富二代沒有那麼高的心理素質來從容面對這一切,他很累……

「走吧」某人丟了一件僧袍到埃齊奧身上「看你這樣也沒有力氣走屋頂了,快點到那里去休息吧」

埃齊奧套上僧袍,耷拉著肩膀跟著某人離開了烏貝托家的路口

轉彎進入人群,兩人失去了蹤影

————次日—————————————————————————

埃齊奧和謀仁蹲在廣場附近的房檐上,下面的是一個正在說些什麼的傳令官,一群路人圍著他似乎在關注著什麼

埃齊奧向謀仁點了點頭,一矮身躍入了一車稻草中

謀仁眼角一抽,看著這號稱全刺客最不科學、無視高低和重力加速度的信仰跳躍,一縱身也跳了下去

降落過程中順著牆壁跑了一段,控制不住掉下去時又蹬了一腳牆壁,落地一滾一撐

拍了拍沾了灰的僧袍,埃齊奧正好從稻草車里鑽了出來

「明國的錦衣衛都是怪物麼」埃齊奧表示無言以對

「走吧」謀仁抖了抖披風,從階梯走上了廣場

和埃齊奧擠進人群,只听得一個高亢的身音宣判著罪行

「喬瓦尼.奧迪托雷,你和你的同謀被指控犯有叛國罪名,你有沒有什麼證據來進行抗辯」烏貝托的右手伸向喬瓦尼,面色正義

謀仁拉著埃齊奧擠向絞刑台,他想試試將喬瓦尼救出來,他和埃齊奧相識雖短,但關系不錯

「有,就是昨晚送給你的那些文件!!」喬瓦尼見烏貝托沒有拿出證據,也感覺到了不對,圓瞪雙目大聲怒吼著,一邊的費德里科和小妹低垂著頭,看起來十分恐懼

「恐怕我對這些文件一無所知」烏貝托張開雙臂走向一邊,低垂著眼楮似乎有些愧疚

「他在說謊!」埃齊奧一听此言掙月兌著人群向前疾行,聲音卻被人群淹沒,陳謀仁也咬牙加緊步伐

「由于沒有令人信服的相關證據來抗辯,我必須宣布你有罪,特此判處你與你的同黨死刑」烏貝托看向喬瓦尼,眉飛色舞地吐出了殘酷的字眼

年輕的費德里科和小妹驚恐的看向父親,面色恐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才是叛徒,烏貝托—你是他們的一員!今天你可以殺了我們,但總有一天我們會殺了你的!我發誓!我們會……」喬瓦尼睚眥欲裂,尖聲怒吼,話語里的怒火像是要焚盡烏貝托一般洶涌,雙目之中唯獨沒有恐懼,僅有漲紅的,獅子一般的暴怒

行刑手的一只手已經搭上了木棍的翹板開關

烏貝托輕蔑的眯著眼楮,低低的一揮手——可見行刑者的手臂將要開始用力

「啐」謀仁向地上唾了一口,雙腿用力蹬上前方群眾的肩膀,手中不知何處模出的薄薄飛刀銀光般地射向行刑者的喉間,銀光沒入,行刑者不敢置信的模了模喉嚨,血涌如注

扳手,卻已經呆在了另一邊

人群尖叫著胡亂跑開,埃齊奧推開人群瘋也似地沖向刑台

只能看見三顆頭顱軟軟地低垂在刑台上

羅德里格.波奇亞在烏貝托的耳邊低語著,烏貝托點點頭,猙獰地向著埃齊奧呼喊

「衛兵!!抓住那兩個小子,他們是同黨!」烏貝托手指兩人,唾沫橫飛

「父親!」埃齊奧被沖出人群的兩名紅衣衛兵扣住手臂,他將兩兵慫恿在地,悲傷的哭嚎著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埃齊奧的聲音里帶著無邊的怨恨和仇視,奮力拔出長劍,卻發現已經被衛兵們包圍,長劍被持著重斧的重甲步兵一下彈飛

「打倒他!」烏貝托眉飛色舞,神態里盡是瘋狂和殘忍

「呸」謀仁抽出唐刀,一刀從鎧甲男的頭身接縫中揮過,鎧甲男人頭飛舞,血涌如泉

謀仁看也不看地向後一靠,像是依偎在高舉著騎士劍的紅衣衛兵懷里——拔出長刀,一側頭,左手的短匕向著一邊的紅衣衛兵胸前揮舞過去,只見衛兵胸前一道血花彈出,頓時捂著胸口、雙眼圓瞪、嘴唇烏黑得軟軟倒了下去

謀仁抽出連弩,向著羅德里格和烏貝托連射了三矢,從腰間拉出一顆圓圓的拳大彈丸,向地上一摔,煙霧頓時彌漫,他轉身拉著埃齊奧迅速奔向廣場外

羅德里格擋也不擋,細長的連弩擊打在胸前發出當當的兩聲,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飛遁離開地兩人,眼里帶著寒光

烏貝托只被射中了肩窩,哀嚎著倒在羅德里格的腳邊

羅德里格眼中閃過輕蔑,踹了烏貝托一腳,轉身離開了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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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陶殼的彈丸被擲入衛兵群,炸開一片的鐵蒺藜,衛兵們頓時損失慘重

謀仁一錯步繞開一個輕甲兵的刀刃,左手持匕向後一戳,撲哧一聲,匕首便沒入了輕甲兵脊椎縫隙,謀仁拔出匕首身體順勢一轉,躲過重甲兵的重斧揮擊,右手舞袖般一揮,一道袖箭化作烏光頓時沒入前方另一名輕甲兵的臉部

謀仁一腳踹倒前方一名紅衣兵,拉出陷入戰局的埃齊奧向前沖去,隨腳踢襠,陀螺一般滴溜溜的背靠著一名彎著腰捂襠的高大重甲兵的背繞了過去,行雲流水般的一揮手,結果了那個圓瞪著雙眼的重甲兵

飛也似的跳上靠在路邊的一個手推車,猿猴一般地抓著橫嵌在牆上的燈桿,繞過拐彎,一拉一蹬攀上了房頂,兩人消失在佛羅倫薩棕褐色的緊密屋頂上,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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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明天的份,這樣明天就能好好復習了xd……

大節操啊大節操……

後天要把刺客信條2的流程視頻看一遍,順便寫個大綱……我可不想完全按照游戲流程來……

ps︰明朝就有人研制出了定時炸彈和既爆式地雷這是歷史書上寫的可不是我瞎掰的啊……

ps2︰加州旅館其實內涵毒_品的信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听得我毛骨悚然呢……

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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