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冉冉升起,陽光以最快的速度輻射整個海城,小鳥吱吱喳喳的脆鳴,人們開始一天的忙碌。
看似風平浪靜的早上,其實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啊!!!!」
尚南的一家快捷酒店里的某個房間里,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叫聲,徘徊在酒店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酒店的工作人員只是抬起頭看了看天,就繼續做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這種尖叫聲,在酒店里,每天都會發生,他們已經听得麻木了,也許偶爾會感嘆一聲,有一個黃瓜大閨女被人糟踐了……
「啊?」
坐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的胡作非一下子就被驚醒了,一蹦老高,慌亂的左右環顧。
胡作非只看見一個黑影朝自己飛了過來,「砰!」的一聲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胡作非,你個魂淡!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沈天真撕心裂肺的大吼道,眼眶里滿是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一邊哭著一邊拿起身邊所有能扔的東西扔向胡作非。
「姑娘,你听我解釋好不好!」
胡作非一邊躲避著飛來的茶杯,枕頭,被子,茶壺,一邊大喊道。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就是個禽獸!」沈天真哭喊著,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盒子扔了過去。
胡作非當場接住,眼楮一掃,哇朝!精裝dls!胡作非趕緊扔到一邊,急聲解釋道︰「姑女乃女乃啊,事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樣啊!」
沈天真哪會听胡作非的解釋,她早上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身上只穿著一套內衣,還是自己不認識的內衣,她當場就嚇壞了,又猛然看到斜坐在沙發上睡的正香的胡作非,傻子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別看沈天真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性子可剛烈了,她發現自己**于胡作非這個猥瑣男,哪還受得了,當場就爆炸了!
「好,好,你還不承認。」沈天真聲音沙啞,眼角帶淚,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看的胡作非于心不忍,可是他要承認什麼啊,難道說自己做完不小心把她「推倒」了?尼瑪那不是瞎搞嘛!
沈天真瞪著紅腫的美目,突然笑了出來,說道︰「好,很好,胡作非,你個魂淡!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沈天真話音剛落,轉身就沖到了陽台上,作勢就要跳下去。
這可把胡作非嚇個夠嗆,尼瑪!這可是十一樓,沈天真要是真跳了,胡作非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眼看沈天真就要跳了下去,胡作非急了。他能不急嗎,這可關乎到他的人品問題。•
胡作非幾個箭步,迅速沖進陽台,一把將爬上陽台的沈天真給抱了下來,兩人雙雙倒在地上。
沈天真像發了瘋似得在胡作非懷里掙扎,撕咬。
胡作非緊緊的抱著她,怕她做出什麼傻事。
沈天真掙月兌不開,竟一口咬在胡作非的左手臂上,狠狠的咬著,不一會沈天真的嘴邊就見了血,想必是把胡作非的手臂咬破了。
胡作非倒吸了一口冷氣,但他的手還是沒有松開,他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他知道,這個時候沈天真是死了心的認為自己把她怎麼樣了,這個時候解釋,她肯定听不進去,胡作非只能等沈天真冷靜下來的時候再解釋給她听了。
沈天真又掙扎了一會兒,可能是累了,竟在胡作非的懷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胡作非也不敢動彈,他抱著睡了過去的沈天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可是很快,問題來了,沈天真由于心情太過激動,導致忘了自己身上基本沒穿多少衣服,這可苦了胡作非。
沒听說嘛,男人早上都會一柱擎天的,更何況現在沈天真那渾圓的小就緊緊的貼在胡作非的小弟弟身上,而胡作非的胳膊又正好壓在沈天真那飽滿誘人的峰巒上。胡作非感到小弟弟的脹痛,一時苦不堪言。
「mlgbd,這叫什麼事啊,唉,鳳姐鳳姐鳳姐鳳姐……」
無奈,胡作非念起來小弟軟化咒……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沈天真醒了,她發現自己竟躺在胡作非的懷里,也不掙扎了,她冷冷的說道︰「你放開。」
胡作非愣了愣,心道這姑娘前後反差怎麼這麼大了。
「你不會再跳樓了吧?」胡作非小心翼翼的說道。
沈天真點了點頭,道︰「不會。」
胡作非這才放心,半信半疑的松開沈天真,小心戒備著,生怕沈天真再跳樓。
誰知沈天真剛爬起來,突然就拿起桌上的一個台燈,猛地就砸向了剛坐起來的胡作非。
「禽獸,你去死吧!」
胡作非壓根就沒想到,當他看到的時候,台燈已經到了眼前。
「啪!」的一聲脆響,台燈照碎片當場就散落一地。
胡作非模了模額頭,嘿,沒流血,胡作非真得感謝酒店里的廉價台燈了,這要是真材實料的台燈的話,胡作非的腦門準得見血不可。
「尼瑪!這個瘋女人!」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是胡作非,見沈天真這麼不可理喻,胡作非的暴脾氣也上來了。
胡作非起身瞬間撲向沈天真。
「啊!」
沈天真嚇得一聲尖叫。
客房門外,兩個保潔人員,其中一個年輕的擔心道︰「不會出什麼事吧,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另一個年長的保潔搖了搖頭,說道︰「放心,一會就沒事了,女的都這樣。」
年輕保潔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
胡作非把沈天真撲倒在地,壓在她的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有毛病啊,我昨晚要是把你那個了,我今天還會在這嗎,啊!昨晚在海天會所,發生的什麼你都忘了,啊!真不知道你腦袋是不是被**搞傻了!」
胡作非連珠炮似得大喊,把沈天真吼愣了,也把她吼冷靜了。
沈天真躺在地上仔細的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她記得昨晚在海天會所,張耀庭又對自己表白了,自己拒絕了他,他就遞給自己一杯酒,自己喝了以後就開始迷糊了,在之後的事,沈天真就記不大清楚了,她只記得,昨晚自己很熱,就像燒著了一樣,後來,燥熱的感覺好像減輕了很多,她模糊的記得,昨晚好像有人給自己洗澡來著。
沈天真慢慢的把昨晚的事情回憶了出來。她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胡作非,問道︰「昨晚是你給我洗的澡?」
胡作非一愣,支吾道︰「呃……這個這個…事出突然,我也是…,那個,迫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