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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皇宮外的較量

南宮翼鶴看著從床上跳了下去的花蝶兒,他用雙手枕著自己的頭,嘴角露出開心的笑容來,與蝶兒在一起,他就覺得特別的高興,根本就不用去想那些心煩的事情。

看著花蝶兒從屏風里走了出來,南宮翼鶴跟著也下了床,拿起了桌子上面放著的衣衫,走進了房間旁邊的屏風里。

愛蓮院的門口。

花曉霜穿上了新做的衣裙,帶著身後幾個丫鬟,目不斜視的走出了愛蓮院,在小道上遇見了打扮得妖嬈美艷的側妃趙雪柳,花曉霜微微一愣,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典型的笑容來。

「柳兒見過皇子妃。」趙雪柳低頭恭敬的對著花曉霜行著禮。

「妹妹啊,我們兩個人還說這些干嘛,妹妹今天可真的漂亮啊。」花曉霜走上前一步拉過趙雪柳的手,輕笑的上下打量著趙雪柳說道。

「姐姐還不是一樣的漂亮。」趙雪柳微笑的看著面前做作的花曉霜說道。

「來,妹妹,難道我們能踫見,我們一起出去吧。」花曉霜拉著趙雪柳的手往皇子府的們口走去,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鳳君浩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在皇子府門口等著她們了,當鳳君浩看見花曉霜她們走了出來,他恭敬的站著馬車的下面對著迎面而來的花曉霜說道︰「見過皇子妃、側妃娘娘。」

「嗯。」花曉霜淡然的走了過去,當她剛想走上馬車的時候,忽然轉頭問著鳳君浩︰「三皇子呢?怎麼還沒出來嗎?不會是還在南苑里吧。」

「是,三皇子還沒出來,君浩不知道三皇子現在在哪里。」听了皇子妃的問話,鳳君浩的臉頰黯然神傷,但是還是很快的恭敬的回答著花曉霜,說真的三皇子現在住在南苑,他也是無法接受,但是畢竟三皇子與花蝶兒是夫妻了,行這夫妻之事也是應該的,輪不到自己來管現代武神錄。

「嗯,我知道了。」花曉霜臉色又陰冷了幾分,她冷漠的說著,轉身高傲的走上了馬車,南宮翼鶴一直都留宿在南苑這事,府上的人誰不知道啊。

後面的側妃娘娘趙雪柳,走跟著走了上來,抬眼看著花曉霜已經走進馬車里,她停了下來,站在鳳君浩的面前看了鳳君浩一眼,神秘而輕聲的說道︰「這三皇子幾乎天天都留宿在南苑,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還真受得了,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趙雪柳湊到了鳳君浩的耳邊輕聲的問道︰「我寫給你的信收到了沒有?」

鳳君浩訝然的退後抬頭看著趙雪柳,沉著臉頰陰冷的說道︰「側妃娘娘請自重,鳳某只不過是一個管家而已,不值得側妃娘娘如此的惦念。」

「是麼,難道你不怕我把你和她的事說出來嗎?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給你最後一個月的期限,要是你在不去我那,那我們就走著瞧。」趙雪柳冶艷的看了面前的鳳君浩一眼,輕笑的走上了面前你的馬車上。

鳳君浩看著趙雪柳的背影消失在馬車上,眼里涌現了復雜的神情出來,看來自己必須要找一個時間與花蝶兒好好談一談才行了,否著就來不及了。

馬車里。

花曉霜看著比自己晚點上來的趙雪柳,掩著嘴唇輕笑了起來︰「沒有想到妹妹也有失心的時候啊,怎麼鳳管家就那麼的能吸引你的目光嗎?夫君就沒有吸引力了嗎?」

趙雪柳嘴角微微翹,看了一眼主位上面坐著的花曉霜說道︰「我們各為其主,有些事情不該管的你還是不要管吧,反正你已經做好了決定了,其他的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嗎?」

花曉霜听了趙雪柳的話,微微一愣,撈起了車簾看了看外面,才縮回了頭沉下了臉頰說道︰「不要胡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說。」

「你知道就好,看見什麼事情你就放在心里就行了。」趙雪柳淡然的看著面前的花曉霜輕輕的說道。

「哼。」花曉霜瞪了趙雪柳一眼,拿起了面前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起來。

趙雪柳冷漠的底下了頭,專注的看著自己的腳目不斜視,心里卻是波濤洶涌啊,一段時間不見鳳管家,她發現鳳管家卻是越來越俊美了,他的俊美與三皇子是不同的種類,讓她反而覺得鳳君浩更加的實在。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與一個爽朗的笑聲,吸引住了馬車里的兩個主子,她們各自撈起了兩邊的窗簾,看著笑聲傳來的方向。

只見眼前一亮,從皇子府里走出了一對金童玉女出來,男的豁然就是她們的夫君南宮翼鶴,而女的當然是讓她們嫉恨的蝶夫人了,只見夫君身著一身銀白色的衣衫,那薄紗隨著清風的吹拂,自然的在身側的兩邊飄逸著,而薄紗上面用那黑線勾勒出來的一支奇怪的花竟然是那麼的自然、美麗。

而夫君旁邊的花蝶兒則是身著淡藍色的衣裙,在走動的時候,衣裙上面的那朵與夫君身上繡著的那一模一樣的花跟著清風也飛舞著,兩個的衣衫搭配起來還真的好看,讓馬車里的兩個女子也忍不住點頭稱贊了起來。

「哇,他們的衣衫還真很配啊,就如同觀音座下的金童玉女似的。」花曉霜喃喃自語的說道,看著他們的衣衫,想比之下,自己的衣裙竟然顯得庸俗不堪了,花曉霜這下後悔自己選擇的衣裙了。

「早知道我也讓關師傅幫我做一件好看的衣裙了。」女人本身愛美,趙雪柳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這件桃紅色的衣裙竟然不及花蝶兒身上那一件淡藍色的衣裙,特別是她身上的那一朵白色的花,竟然看上去是那麼的舒心典雅。

轉眼之間南宮翼鶴已經拉著花蝶兒走到了馬車的下面,南宮翼鶴輕聲的對花蝶兒說道︰「來,蝶兒,我扶你上去吧榮耀法師。」

已經恢復了鎮靜的花曉霜站了起來,帶著身邊的趙雪柳,端莊的走出了馬車外面,站在馬車上對下面的南宮翼鶴微微行了一個禮說道︰「臣妾見過夫君。」

馬車下面的南宮翼鶴,冷漠的抬頭看了看馬車上面的花曉霜與她後面的趙雪柳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起來吧。」

「是。」花曉霜與趙雪柳恭敬的站了起來,站在馬車的上面。

「蝶兒,你上去吧。」南宮翼鶴戀戀不舍的看著手中拉著得到花蝶兒說道。

花曉霜听著南宮翼鶴對花蝶兒的溫柔,自己竟然從來都沒有享受過,她嫉火中燒的對馬車下面的南宮翼鶴與花蝶兒說道︰「夫君,臣妾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南宮翼鶴抬起頭看著馬車上面站著的花曉霜不耐煩的說道。

「夫君,蝶夫人畢竟是姬妾,這皇家最講重的尊卑有別,您讓她與我們同坐一駕馬車,不怕別人說我們皇子府沒了規矩了嗎?我看還是讓蝶夫人與丫鬟們擠在後面的馬車里吧。」花曉霜一看見下面的絕美的花蝶兒,妒忌就自然的涌上了臉頰,雖然她已經對南宮翼額死了那份心,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嫉妒花蝶兒得到南宮翼鶴的獨寵。

「你……。」南宮翼鶴本來笑容滿面的臉頰很快的布滿了陰沉,他冷厲的看著花曉霜,那眼光就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樣。

「好了,不要置氣了,我就去後面坐吧,反正這坐哪都是一樣的。」花蝶兒拉住了正要發脾氣的南宮翼鶴,輕聲的勸慰著他。

「只是,蝶兒,讓你與丫鬟們坐在一起太委屈你了,怎麼說你比那些丫鬟的身份要高多了。」南宮翼鶴拉住了正要往後面馬車走去花蝶兒。

「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所謂的身份地位,我覺得我與後面的那些丫鬟們都是一樣的,同樣有兩只眼楮、一個鼻子、一個嘴巴,手與腳都長得一模一樣,我有哪一樣比她們就高貴了呢。」花蝶兒轉身看著拉著自己的南宮翼鶴認真的看著他,在花蝶兒的眼里從來都沒有高貴與低賤之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覺得自己比誰就高一等。

花蝶兒提起了身下的裙擺往後面的馬車走去,根本就不去注意後面花曉霜那得意的臉頰,也沒有在意呆呆看著她的背影的南宮翼鶴。

一個侍衛把馬牽到了南宮翼鶴面前,恭敬的說道︰「主子,馬來了,您請上去吧。」

南宮翼鶴聞聲轉過頭看著身邊的駿馬,嘴角忽然邪魅的笑了起來,他躍上了身邊的駿馬身上,揚起了手中的馬鞭,兩腿一夾馬肚子,身下的駿馬揚起了蹄子,隨著南宮翼鶴撥轉著的方向跑去。

南宮翼鶴在駿馬與後面馬車交匯的霎那間,一把摟住了正要爬上馬車的花蝶兒,把花蝶兒放在了自己馬匹的前面,開心而爽朗的湊到花蝶兒的耳邊輕笑了起來︰「你認為我會讓穿得這麼漂亮的你藏在馬車里嗎?我要讓所有的人看見我們的相配。」

南宮翼鶴撥轉了馬頭,揚起了手中的馬鞭繼續抽了腳下的駿馬一鞭,身下的俊馬仰天嘶叫了一聲,如箭般的沖了出去。

趙雪柳很快就已經從呆愣中反應了過來,她冷漠的看著前面呆愣著看著遠處的花曉霜說道︰「怎麼?還舍不下他啊。」

「你胡說什麼?」花曉霜收回了自己那戀戀不舍的眼光,瞪了身邊的趙雪柳一眼,轉身走進了馬車里。

趙雪柳揚起了頭看著遠處已經沒有人影的地方,冷冷的一笑,把自己的眼光轉到了旁邊一直站著的鳳君浩身上,若有所思的輕笑了一聲,跟著走進了馬車里。

鳳君浩黯然的看了一眼前面已經沒有人影的大道,低嘆了一聲,抬起頭交代著車夫說道︰「你們也走吧邪神降臨。」

「是,鳳管家,駕。」車夫對著鳳君浩抱拳說完,便揚起了手中那長長的馬鞭,對著面前的四匹駿馬吆喝著。

鳳君浩看著已經走了出去的馬車,才默默轉身往皇子府里走去,在剛踏進皇子府門口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交代著身邊的心月復什麼,然後才抬起頭繼續往皇子府里走去。

今天的南漢皇宮的門口,車水馬龍、熱鬧非凡,所有的大臣們都帶著自己的家眷來到了皇宮,今天是皇後娘娘的壽辰,這誰不知道啊,誰不敢來啊。

一部精致的馬車停在了皇宮的門口,馬車里的人才走了下來,幾個大臣就迎了過來,嘴里職業性的說道︰「花丞相,你這是才來啊。」

花博濤臉上很快就露出了職業性的笑容,看著面前的同僚還是臉露幸福的說道︰「還不是小兒,臨出來之前餓了,所以就先喂飽他先了。」說完,花博濤也顧不得身邊的幾個詫異的同僚,轉身溫柔的對馬車里的月吟華說道︰「夫人,皇宮到了,你就出來吧。」

「嗯,我馬上就出來。」月吟華撈起了車簾走出了馬車,那妖嬈的身姿與那絕世的容貌還是花博濤把身邊的幾個詫異中的同僚給電了一下。

趙尚書好不容易眨了一下眼楮,對花博濤說道︰「花丞相好福氣啊,你的夫人美絕人寰啊,怪不得花丞相現在很少出府了,大概是每天都忙著陪著丞相夫人吧。」

花博濤輕快的笑了一下,像月吟華伸出了手,關切的說道︰「夫人,來為夫扶著你下來。」

月吟華淡然的接過了花博濤的手,走下了馬車,後面跟著抱著小寶的女乃娘。

「各位同僚們,我們先進去了啊。」花博濤朝旁邊的幾個同僚打著招呼,自己則拉著月吟華往前面走去,只是他還沒踏出腳步,就听見「哇」的一聲哭聲,那哭聲如同軍號一樣,讓花博濤職業性的轉過了身子,接過了女乃娘手中的兒子,熟練的輕輕拍了起來,嘴里還自然的哼著兒歌,哄著懷里的兒子入睡,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同僚們張大著嘴巴驚訝看著他的眼光。

「我這孩子就是這樣的,一哭起來除了我以外,就沒有人可以哄到他的。」花博濤自豪的對身邊的同僚說道,心思全部放在懷里的孩子身上。

「沒有想到花丞相竟然還會哄孩子啊,看來花丞相的夫人還真的享福啊,這帶孩子哄孩子的事也要花丞相親自做啊。」趙夫人嫉妒的看著花博濤身邊的月吟華,說真的,她生了幾個孩子,她的夫君還從來都沒有哄過一次孩子們。

月吟華淡然的輕笑了一下,她早就看慣了那些色眯眯男人盯著自己的眼神,也听慣了那些男人的妻子對自己嫉妒的語氣,這些話她從來都不往心里記,依然還是自然的摟住了花博濤的胳膊表揚著身邊的花博濤說道︰「那是我的夫君好,能干。」

花博濤抬起了頭看著自然偎依在自己身邊的夫人,滿足的輕笑了一下,說道︰「夫人謬贊了,這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當然我們兩個人應當分擔啊。」

「是啊,是啊,花丞相說的有理啊,這要是我也有花丞相那般的艷福,我一定也會像花丞相那般疼夫人的。」趙尚書瞪了一眼身邊夫人,轉頭獻媚的看著花博濤恭維的說道。

「呵呵,趙尚書說笑了。」花博濤開心的回答著趙尚書的話,他怎麼不知道周圍的同僚是怎麼羨慕自己的啊,自己不但有一個美絕人寰的夫人,而且這個夫人還是全南漢最出名的紫月公子的女兒,這些都已經夠他在同僚面前挺直了胸了。

正依偎在花博濤身邊的月吟華忽然感覺到了心里一冷,背脊骨一寒,她連忙轉頭四處打量著讓自己心寒的來源之處,只是當她抬頭四處打量的時候,那讓自己倍感壓抑的感覺竟然奇異般的消失了,讓她無法找出讓自己心寒的來源一品家族。

「怎麼呢?夫人,你的手怎麼忽然這麼的冷啊。」花博濤感覺到了月吟華的異樣,連忙轉頭問著身邊月吟華。

「沒事。」月吟華沒有發現什麼,她連忙轉頭應付著身邊的花博濤,只是心里剛才的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心寒極了。

「沒事就好。」花博濤雖然感覺到了月吟華的異樣,但是他沒有放在心上。

「見過二皇子、皇子妃。」幾個大臣恭敬的對著花博濤的後面恭敬的行禮著。

「見過二皇子、見過皇子妃。」花博濤听到了同僚們恭敬的聲音,連忙轉身拉著身邊的月吟華恭敬的也給南宮翼旻行禮著。

「這個是花丞相你的兒子嗎?長得還不錯。」南宮翼旻伸出了手,輕拂著花博濤懷里的小寶說道。

「謝謝二皇子的贊美。」花博濤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旻,現在他已經明確的站著自己的女婿三皇子那一邊了,他當然會對三皇子敵對勢力都有一定的警惕。

「夫君,你喜歡孩子啊,臣妾一定會努力幫您生一個的。」二皇子側妃周玉珍連忙緊緊的拉著二皇子的手臂愛嬌的說道,自從她嫁進了二皇子府以後,竟然奇異的得到了二皇子的青睞,這讓她的身份水漲船高起來。

「咳咳。」南宮翼旻身邊的皇子妃王燻瑩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本來緊緊摟著二皇子手臂的周玉珍看了一眼二皇子身邊的皇子妃,連忙退了下去,她可不敢造次,雖然二皇子比較喜歡去她那里,但是二皇子的脾氣是她不敢觸怒的。

二皇子微微對著身邊的皇子妃點了點頭,轉頭繼續與花博濤聊了起來︰「花丞相真的好福氣啊,兒女雙全啊。」

「托福二皇子您的吉言啊。」花博濤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旻,心里可是忐忑不安啊。

「可以給我抱抱嗎?」南宮翼旻只是盯著花博濤懷里熟睡著的小寶,伸出了他的雙手。

周圍的人看見眼前一幕都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這花丞相哄小孩,他們已經夠驚訝的了,如今二皇子竟然也要求抱這個小孩,這怎麼不讓大家驚訝啊,要知道二皇子的脾氣大家都知道,他從來都是雷厲風行,陰冷毒辣的,什麼時候听說過二皇子說過要抱孩子啊。

「這……。」花博濤抬頭看著面前的二皇子,心里可是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他不明白二皇子這是懷有什麼樣的心,但是他知道二皇子一貫都是心狠手辣的人,要是兒子給他抱了,這萬一他摔了兒子自己可就哭都沒有眼淚啊。

「怎麼?你的兒子我抱不得嗎?」南宮翼旻臉色一沉,不爽的看著花博濤問道。

「沒有,沒有,微臣只是擔心小寶不懂事沖撞了二皇子您而已。」花博濤嚇得連忙對南宮翼鶴解釋著,他怎麼敢得罪面前這個變幻無常的二皇子啊。

「放心吧,我不會與你的兒子計較的,他只是一個嬰兒。」南宮翼旻接過了花博濤懷里的小寶,仔細的看了起來,小寶那與某人相似的臉龐就是自己想抱他的原因,看著面前的小寶,就好像看見心中的麗人一樣,南宮翼旻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撫弄著小寶的小嘴,臉上露出了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笑容來,不知道她今天會來嗎?這皇後娘娘的壽誕,一般姬妾是不能來的,自己現在想看她基本都看不到,三皇弟的府邸也去了幾次,都沒有看到過她,就是花蝶兒開的那個店鋪,他也去過幾次,跟本就沒有見過花蝶兒。

「哇,你們看,那邊是誰啊。」忽然一個人指著遠處漸漸飛馳而來的馬匹驚訝的呼著。

大家都順著那個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遠處的馬匹越來越近,終于眼尖的趙剛大聲的叫喚起來︰「呀,那不是三皇子嘛?他摟著的那個女子是誰啊?飄飄欲仙的好美啊霸道獨尊。」

「你笨啊,那個是三皇子的姬妾——蝶夫人,不過這蝶夫人可真美啊,怪不得三皇子去哪都帶著她呢,假如是我的姬妾,我去哪也一定會帶的。」另一個年輕的男子羨慕的看著由遠而近的南宮翼鶴與花蝶兒,感嘆的說道。

說話之間,馬匹已經到了大家的面前,南宮翼鶴攬著花蝶兒從馬上掠了下來,小心的讓花蝶兒站穩了,才抬頭看了一眼周圍已經呆楞著的人群們。

「好美啊,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真的太配了,特別是那衣衫,簡直是絕配,這樣的衣衫去哪里買的啊?我怎麼沒有看見過,特別是他們身上的那一朵花,真的好美。」一個千金小姐握著雙手,羨慕的看著花蝶兒身上的衣衫,羨慕的看著花蝶兒身邊的三皇子,如此俊俏的郎君,如此絕美的衣衫,都是自己的那該是多麼的好啊。

南宮翼旻听了大家驚訝的話語,抬頭看著大家都看著的方向,一對金童玉女站著自己正面放的不遠處,只見一貫在自己眼里都是嬉笑浪蕩的南宮翼鶴,雙眼竟然充滿了自己都不了解的情感,特別是他身上穿著的銀白色的長衫,讓他訝然,只見那長衫上面罩著薄如蠶絲的輕紗,輕紗上用黑色絲線勾勒出了一支奇怪的花朵,這種花,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但是就這花卻是奇異的讓整件衣衫亮眼奪目。

南宮翼旻把手中的孩子遞給了花博濤,緩慢往前面走去,而花蝶兒身著的衣裙卻是淡藍色的花緞綾做底,周圍繡著零星的而不知名的花草,最吸引他目光的還是那支與三皇弟身上一模一樣的花,竟然也會出現在花蝶兒的裙擺上,而且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典雅,與三皇弟的衣衫竟然是如此的相配,如此的讓他眼紅,他真想一腳踢開自己的三皇弟,自己站在蝶兒的旁邊。

南宮翼旻走到了南宮翼鶴的身邊,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三皇弟,沒有想到今天你也有空來為皇後娘娘祝壽啊。」

「二皇兄不是一樣有空嗎?」南宮翼鶴不是沒有看見南宮翼旻盯著蝶兒看的眼神,他略微不滿的把花蝶兒拖到了自己的身後,對著南宮翼旻淡笑著說道,現在的花蝶兒在他的心里可是寶貝了,他根本就無法接受南宮翼旻看花蝶兒的眼神。

「皇弟,你們這身衣服是在哪里買的啊,看著真的很相配。」南宮翼旻雖然很想想看花蝶兒,可是在這皇宮,他還不敢如此的造次,所以拉開了別的話題問著南宮翼鶴。

「請京城第一剪做的。」南宮翼鶴淡然的回答著南宮翼旻。

「是麼?本皇子也是請她做的衣衫,本皇子怎麼沒有看見她給的款式里有這麼兩套衣衫呢?看來這個第一剪是敷衍本皇子了。」南宮翼鶴劍眉倒豎,眼里涌現出了一抹的殺意。

「是我們請京城第一剪做的,但是設計的人可是蝶兒,所以你們當然看不見這兩套衣衫啊。」南宮翼鶴根本就不在乎南宮翼旻眼中露出的殺意,不在乎的接著繼續說道︰「我看這時間也不早了,皇兄,我們也該進去了。」

南宮翼旻看了南宮翼鶴一眼,眼中的殺意收斂了起來,淡笑了起來︰「皇弟說得有理,走,我們一起進去吧。」

「皇兄請。」南宮翼鶴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與南宮翼旻一起往皇宮里走去。

花曉霜緊跟在南宮翼鶴的身後,往皇宮走去,當她路過花蝶兒的身邊,忍不住心中的嫉妒輕哼了一聲,用那只有她與花蝶兒才听得見的語音說道︰「現在能夠光明正大的走在他旁邊的是我,你只是一個妾,必須要走最後面。」說完,挺了挺自己那顯懷的肚子,得意而輕笑的走了過去。

側妃趙雪柳跟著也路過了花蝶兒的身邊,停下了腳步,冷漠的看了一眼花蝶兒,然後抬腳跟在花曉霜的後面過去。

「喲,這不是丞相的嫡女花蝶兒小姐麼?哦,我都忘記了,現在已經不是丞相的嫡女了,是皇子府的姬妾蝶夫人了,呵呵,只是本妃還是要走在你面前的。」二皇子側妃周玉珍嘲笑的看著花蝶兒,笑得陰陽怪氣的,那尖銳的話語讓周圍的人都側面望著花蝶兒重生之永恆道藏。

原本就嫉妒花蝶兒美貌的那些女孩們,都忍不住相互交頭接耳起來,那譏笑聲音傳了出來。

當然走在前面的南宮翼旻與南宮翼鶴都听見了周玉珍的話,南宮翼旻听了周玉珍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只是沒有一會兒,他的眉頭有舒展開來,就好像沒有听見似的,招呼著身邊的南宮翼鶴︰「請,皇弟。」

南宮翼鶴的臉色卻是跌了下來,他冷漠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南宮翼旻說道︰「皇兄,看來你要整頓一下你的後院才是了。」說完,南宮翼鶴轉身大步走到了花蝶兒的身邊,一把拉起了花蝶兒的手沉聲的說道︰「跟著我走,我看誰敢欺負你。」

南宮翼旻听了南宮翼鶴的話語,尷尬的看了一眼周圍,抬起頭低沉的對身後的皇子妃交代著︰「好好管管珍兒。」

「是,夫君,回去以後,臣妾一定會好好說說側妃的。」王燻瑩恭敬的回答著前面的夫君,賢惠的回答著前面的夫君。

「嗯。」南宮翼旻低聲的回答著,他抬起頭看著已經拉著花蝶兒走近了南宮翼鶴,連忙說道︰「皇弟,家里的那些婦人不懂事,沖撞了蝶夫人,請你們原諒啊,不過,這南漢的潛規則︰姬妾沒有經過邀請不能隨便進入皇宮,皇弟好像忘記了似的,雖然皇兄知道這美人在懷,有時是忍不住,但是這尊卑,皇弟還是要注意才是啊,免得給人落下話柄才是啊。」說話之間他的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南宮翼鶴身邊的花蝶兒,眼里大有以前讓你做側妃你不要做,如今做這妾,當然要接受別人的嘲諷了的眼神。

南宮翼鶴看著南宮翼旻的眼楮,听著他的話語,心頭的火頓時冒了出來,臉色沉了下來,還沒有說話,就被身邊的花蝶兒輕輕的拉住了,只見花蝶兒淡然鎮定的看著南宮翼旻說道︰「二皇兄,真不好意思啊,蝶兒這次能進皇宮正是皇後娘娘的專門邀請,二皇兄不知道那是情有可原啊,夫君,你說是不是啊。」花蝶兒說完轉頭嬌嗔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說道。

南宮翼鶴會意的與花蝶兒一搭一唱的說道︰「是啊,皇兄,你想看一下皇後娘娘的請帖嗎?皇弟今日正好帶了過來了。」

南宮翼旻本來的目的是想讓花蝶兒知道,她跟了自己就是一個側妃娘娘,今天就不會被別人議論她了,誰知道花蝶兒竟然搬出了是皇後娘娘請她來皇宮的,讓南宮翼旻也無話可答了,南宮翼旻尷尬的對著南宮翼鶴笑了一下說道︰「原來如此,請,皇弟請。」

「不過,夫君,我看我還是去後面,畢竟這南漢的規矩可不能由我們破除,免得有人在我們的背後說三道四的,讓夫君難以做人。」花蝶兒話鋒一轉,話語尖銳直逼南宮翼旻。

「我,我不是著個意思,蝶兒。」南宮翼旻這下可焦頭爛額了,他慌亂的看著花蝶兒,想解釋著自己這樣說的目的,可是又無法開口。

「二皇兄,您叫錯了,畢竟蝶兒已經嫁給了您的皇弟,您這樣叫蝶兒會引起誤會的,我看您應該叫我蝶夫人才是。」花蝶兒忽然淡然一笑,看著南宮翼旻輕輕的說道。

「我——,這——,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下給忘記了,蝶夫人你可不要見怪啊。」南宮翼旻看了看周圍都盯著他的人,整個人可更加的狼狽了,他滿臉通紅的回答著花蝶兒,雖然自己確實是對花蝶兒有非分之想,可是畢竟她已經嫁給了三弟,畢竟現在在這皇宮里,他還是要面子的啊,這要是給這些人說他窺視自己的弟媳,給父皇知道了,可對自己以後的前途就不好了。

「雖然你是夫君的妾室,但是你也不能對二皇子如此的說話,你把皇室的規矩放在哪里了?還不給二皇子賠禮道歉。」花曉霜可不想看見花蝶兒的得意,本來她看見夫君把花蝶兒越級超過了自己,拉著花蝶兒倒了夫君的身邊,她就已經萬分的不高興了,現在正好,可以借著她對二皇子不敬的機會給花蝶兒一個教訓。

「是啊,沒有想到三皇子府的規矩可真的放得寬啊,竟然由著一個妾室,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說話,這還有沒有咱們皇室的規矩了啊,我看這三皇子也是太寵這個蝶夫人了,真虧了三皇子妃受得了啊類神。」周玉珍看見自己的夫君受癟,本來對花蝶兒沒有好感的她這下可借題發揮了。

「原來這皇室的規矩這麼的大啊,夫君,我看我這鄉野小民是不懂這皇室的規矩了,夫君,我看我還是不去皇宮了,您就對皇後娘娘說一聲,就說這個皇宮妾身是無法進去了,請她諒解一下,不是妾身不想進去,而是妾身真的沒有那個身份進去啊。」花蝶兒這下肯真的發作了,她輕拂衣袖,轉身往後面走去。

「看來大家都沒有把我這三皇子看在眼里啊,既然如此,我看這皇宮我也就不進去了吧。」南宮翼鶴臉色大變,冷漠的眼神凌厲的掃過了周圍的人,轉身追在花蝶兒的身後,南宮翼鶴的眼神讓周圍的人忍不住往後面退了三步,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三皇子有如此大的殺氣。

南宮翼旻看著花蝶兒拂袖而去的模樣,怒目瞪了一眼旁邊的周玉珍,轉頭飛掠到了南宮翼鶴與花蝶兒的面前,臉上露出了賠罪的笑容來,他連忙說道︰「三皇弟,你不會就這麼的生氣了吧,為兄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嘛,那些婦人說的話,我們男人是不會計較的。」

「我能不生氣嗎?沒有想到皇兄的側妃都可以這樣出來責備我的妾室,不把皇弟放在眼里,那皇弟還進這個皇宮有什麼意思呢,我看皇兄府邸的規矩真的比皇弟府邸的規矩嚴明嘛。」南宮翼鶴冷漠的回答著二皇子南宮翼旻的話。

「原來皇弟說的是這個啊,玉珍,你給我過來。」南宮翼旻伸手拉過了旁邊的周玉珍說道︰「還不給三皇子賠禮道歉,給蝶夫人道歉。」南宮翼旻也看到了花蝶兒真的生氣了,他可不想看見花蝶兒拂袖而去,畢竟著能看見花蝶兒一眼,已經是很奢望了的,要是讓自己的女人給說走了,他怕是自己忍不住自己心底的怒氣。

「夫君。」周玉珍不服氣的抬頭剛想跟自己身邊的南宮翼旻辯解,可是在看見南宮翼旻那陰霾的神情下,低下了頭,她當然知道南宮翼旻眼前的表情代表著什麼,那是夫君發怒的前奏,周玉珍連忙轉頭對著南宮翼鶴與蝶夫人不情願的賠禮著︰「三皇子,蝶夫人,玉珍說話有欠考慮,請你們原諒啊。」

「你說話不是有欠考慮,你是完全不把我三皇子放在你的眼底,看來我三皇子要做什麼還需要向你二皇子側妃備報一下才行了。」南宮翼鶴譏笑的看著面前的周玉珍,一個沒有大腦的女人,竟然敢出來做牆頭鳥。

「我——,我只是擔心皇家的臉面而已,我……。」周玉珍低頭委屈的說著自己的想法,心底的嫉妒當然是不會提起了。

「原來這皇家臉面就是由側妃娘娘來維持的啊,蝶兒還真的是首次听見,看來二皇子府的規矩也不怎麼樣嘛。」花蝶兒知道有些話南宮翼鶴是不便說的,當然由她來說了。

「我怎麼,也不由你這個賤妾來說,這件事本來就是由你引起的,如此一個賤妾,三皇子怎麼會如此縱容你,皇後娘娘怎麼會請你,我看你是胡謅的吧。」听見是花蝶兒的聲音,周玉珍抬起了頭,怒目看著花蝶兒,完全忘記了身邊南宮翼旻的怒氣了。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驚訝的看著聲音的出處。

原來站在南宮翼鶴與花蝶兒面前的周玉珍,已經躺子在了不遠處的地上,半天才爬了起來坐在地上,髻發紛亂的看著自己剛才站著的地方,捂著自己已經紅腫的臉頰,嘴角之處已經流下了一縷猩紅的血,人已經被嚇得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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