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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跟我來。舒殢獍」南宮翼鶴溫柔的抓起了花蝶兒的手站了起來,含情脈脈的拉著花蝶兒往窗邊走去。

站在窗邊的南宮翼鶴,轉身從花蝶兒手中拿起了黑色石頭自然的往天上一拋,只見那石頭隨著清晨那徐徐的風自然的往上竄,跟著空中傳來的爆裂聲音,從石頭里躍出了一抹青煙迅速的飛向了天空,越飛越高,最後在那天空的的最高處接著又爆開了來,一朵大大的黑煙迅速在天空中擴撒開來了。

隨著黑煙的散開,陸陸續續的從外面掠進了幾十個清一色的黑衣暗衛,只見他們恭敬的單膝跪在地上,對著南宮翼鶴抱拳行禮著︰「屬下見過主子。」

「嗯,你們退下吧。」南宮翼鶴對著跪在地上的幾十個暗衛揮了揮手,嚴肅的說道。

「是。」那幾十個暗衛有序的凌空騰飛,很快消失在花蝶兒的眼簾之中。

「好厲害啊。」花蝶兒咂舌的看著現在空無一人的院子,不得不感嘆那些人的迅捷身手。

「怎麼樣,我這訊號怎麼樣?」南宮翼鶴又從衣袖里掏出了一顆黑色的小石頭,滿含希望對著花蝶兒問道,他可是希望看見花蝶兒對他的肯定。

「嗯,不錯,很不錯。」花蝶兒接過了那枚黑色石頭,不得不贊揚南宮翼鶴的聰明,花蝶兒小心的放好了那一枚石頭以後,抬頭繼續問著南宮翼鶴︰「這訊號怎麼會自己節節爬升的啊,我看你只是隨便一丟,它就自己往上面竄,然後在自然的打開來?」

「嘻嘻,這個是秘密。」南宮翼鶴寵溺的看著花蝶兒,神秘的笑了起來。

「去,秘密就秘密,我才不稀罕了解呢。」花蝶兒轉過頭賊笑著,這個世界上沒有她不知道的秘密,只要她想去了解,就一定會知道,等明兒她讓菲兒去查。

「好了,我們繼續研究這些公文吧。」花蝶兒走到了書桌的旁邊,坐了下來,隨手翻了一下面前的公文,抬頭看著依然站在窗邊的南宮翼鶴說道。

南宮翼鶴微笑的走了過來,他在桌邊到了一杯水,遞給了花蝶兒說道︰「別急,你先喝點水,想比這些公文,我覺得還是你最要緊。」

「少貧嘴吧,快點做好這些吧。」花蝶兒微紅著臉頰接過了南宮翼鶴遞給她的水,輕輕的笑了一下,喝了一口,與南宮翼鶴專心的開始處理公文起來。

愛蓮院里。

冷漠的花曉霜淡然的看著千香才拿回了的信,仔細的看著里面的內容,臉上隱隱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來。

終于,她放下了手中的信,緊緊的拽著手中的一包東西,另一只手撫模著自己按微微隆起的肚子,喃喃自語著︰「不要怪我心狠,是你先背棄我的,既然你背棄了我,就應該為你背棄我的行為付出代價,孩子,他不要我們,我們也不會要他。」

花曉霜冷漠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丫鬟,交代著春兒︰「春兒,去里面拿個空盒子給我。」

「是。」春兒連忙走進了里屋,從屋子里拿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遞給了花曉霜。

花曉霜接過了盒子,小心的把手中的那一包東西放進了盒子里,然後鄭重的交代著春兒︰「給我放好來,要是有個閃失,我就要你的命。」

「是,奴婢馬上就去放。」春兒接過了盒子,恭敬的退了下去。

「千香。」花曉霜轉頭看著身邊的千香。

「奴婢在。」千香恭敬的回答著花曉霜,她現在對花曉霜有著更深的敬畏,自從上次三皇子從愛蓮院里走了出去以後,皇子妃的性情大變,再也不見她臉上有笑容了,整個人變得陰深莫測,性情也是喜怒莫測,讓人無法知道她現在到底在想著什麼。

「最近府里發生了什麼事嗎,側妃那邊有什麼動靜,還有那個賤人那邊呢?」花曉霜一提起花蝶兒,心里就涌起了強烈的怒氣,她恨花蝶兒,恨花蝶兒奪走了她夫君的心,害得她與孩子沒了依靠。

「稟告皇子妃,側妃最近根本就不出院子,而且也沒有去找過三皇子,整個人就是深居簡出,很少露面;至于蝶夫人這邊嘛,三皇子幾乎每晚都住在她的院子里,白天他們兩個人還經常出現在書房,不知道他們在干什麼,只是听說,他們的關系是越來越好了,如同一個人似的。」千香把手下最近看到的情況匯報給了花曉霜听。

坐在椅子上的花曉霜臉上沒有以前的那種暴虐,反而是冷靜如昔,只是那緊抓著椅子扶手的雙手,暴露出了她心里的恨,當她听說花蝶兒與夫君的關系越來越好的時候,那緊抓著椅子扶手的手露出青筋,特別是听得到了他們兩個人如同一個人的時候,她的指甲都被自己緊緊抓著椅子扶手給折斷了,也不自知,這些都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畫面,如今卻是歸別人所以,而她什麼都沒有。

想自己以前費盡心思搶到了花蝶兒的夫君,唯一失算的是自己一時手軟,沒有親自把花蝶兒弄死,給她有機會翻身,並搶到了自己夫君的心,要是再有一次機會,她肯定是不會再手軟了,她要親自弄死蝶兒,看著她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殞,看著自己最愛的他悲痛欲絕,跪在自己的面前,哀求著自己,自己這口惡氣才會出。

「皇子妃,貴妃娘娘給您的信。」露月從外面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恭敬的把信遞給了花曉霜。

「貴妃姨母的信?她不是昨兒才來了一封信嗎?怎麼今兒又來了一封信?」花曉霜疑惑的接過了露月遞過來的信,打了開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當她才看完信以後,嘴角露出了一種得意的笑容來,嘴里喃喃的在自言自語著︰「果然,老天還是有眼的,我等著看你的下場,現在不用我收拾你了,自然會有人收拾你。」

「千香,去請側妃娘娘來,就說我有要事商量。」花曉霜側頭吩咐著身邊的千香。

「是奴婢馬上就去。」千香恭敬的退出了屋子,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走去。

沐菊院里。

側妃趙雪柳同樣的也收到了一封信,深沉的她沒有像花曉霜那樣得意開懷,而是默默的看完了手中的信以後,把手中的信放在了桌子上面,側身倚在椅子上想著什麼。

「娘娘,皇後娘娘又吩咐了什麼事?」扶疏把手中倒好的茶水遞給了趙雪柳,輕聲的問著臉上沒有表情的趙雪柳。

趙雪柳接過了茶水,緩緩的喝了一口以後,玩弄著手中的茶杯,眼里露出了深然的表情來,雖然自己已經做了選擇,可是真要去做的話,自己還是有那麼一絲的不舍。

「你說我真的應該照皇後娘娘那麼說的去做嗎?只是再怎麼說我們也有了一年的夫妻緣分啊,說放手,真的放得了嗎?雖然他平時對我不怎麼好,可是晚上他是真心的疼我的,我可以體會得出來。」趙雪柳想著每個漆黑的晚上,臉上涌上了紅暈,她喃喃自語著,她低頭看著手中玩弄著的杯子,臉上終于顯現出了復雜的神情來。

「娘娘,皇後娘娘是要你……,可是他畢竟是你的夫君啊。」扶疏緊張的盯著趙雪柳關心的說道。

「是啊,我把他當做夫君,可他有把我當做妻室嗎?」听了扶疏的話,趙雪柳又痛苦的反問著自己。

扶疏無語的看著側妃娘娘趙雪柳,側妃娘娘說的有道理啊,是三皇子沒有把側妃娘娘當做自己的妻室,對她不聞不問,讓她自生自滅,現在三皇子的眼中心中只有蝶夫人,就是還懷著三皇子孩子的皇子妃又得到了三皇子的幾分關愛,更加別說自己的主子了。

「他就只知道那個蝶夫人,沒有蝶夫人的時候,他幾乎每天都在花街柳巷中混跡,眼里哪有我們這些個在府邸里苦苦等著他的姬妾啊,難道他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嗎?難道真的要等死在美人的身上,他才幡然醒悟嗎?都是花蝶兒那個賤女人,竟然迷惑三皇子,讓三皇子看都不看我們,眼里只有她。」趙雪柳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傷心,更別說心中那極致的嫉妒了。

「憐落見過側妃娘娘。」憐落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的給正激動著的趙雪柳行禮著。

趙雪柳看見了憐落,激動的心緩緩的沉澱了下去,緊緊的盯著憐落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側妃娘娘,已經有了頭緒了。」憐落獻媚的走近了兩步,貼近了趙雪柳說道。

「哦?有了頭緒了,那就給我說說。」趙雪柳收斂起了自己的情緒,再次冷靜的看著面前你的憐落吩咐著。

「是,奴婢已經查了出來,娘娘,你知道蝶夫人的背後除了花府撐腰以後,還有哪個家族為她撐腰?」憐落神秘的看著趙雪柳問道。

「還不是她母親的娘家——月家,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那個月家雖然是南漢首富,但是再怎麼說也不敢與我們官家相斗,不就是有那麼一些銀子而已,一身的銅臭味。」趙雪柳輕蔑的皺了一下鼻子,臉上布滿了瞧不起花蝶兒母親的娘家。

「側妃娘娘,我發現了鳳管家經常去一個地方,你知道是哪里嗎?」憐落的臉上更加的神秘了起來,她輕聲的問著趙雪柳。

趙雪柳听了憐落神秘的語音,臉上顯出了好奇的神情來,她坐直了身子,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來︰「照你這麼說,鳳管家還真的與蝶夫人有那麼一點關系了麼。」

「何止一點啊,我看有很多呢,奴婢讓人跟著鳳管家,發現他竟然經常去月家的。」憐落神秘兮兮的說出了她派人跟蹤鳳管家的結果來。

「哦?他經常去月家?是與月家有什麼關聯,還是他與蝶夫人本來都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我派人去查月家,你知道我了解到了月家的什麼情況嗎?」

「什麼情況?你說說。」

「月家老太爺叫月嘯海。」

「這我早就知道了,還需要查嘛。」趙雪柳瞄了一眼身邊神秘兮兮的憐落說道,臉上微露出了不爽的表情來。

「娘娘,你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啊,據說這個月嘯海生了兩個孿生兒子與一個女兒,大兒子叫月滄海,娶了老太爺一個姓鳳的好友的女兒,生了一個兒子;二兒子娶了一個苗姓女子,也同樣生了一個兒子;而老太爺的女兒則是嫁給了花丞相。」

「這些個消息本妃早就知道了,你想說的是什麼,就直說吧。」趙雪柳吩咐著憐落。

「娘娘,你大概也知道這丞相直臣月君然是月家老太爺嫡親的孫子吧。」

「當然知道啊,月君然是一個後起之秀,他的才識與相貌並排,僅次于三皇子,是南漢女孩們的夢中情人,這誰不知道啊。」趙雪柳皺起了眉頭,回答著憐落。

「那娘娘你知道,這月君然是月家老太爺的孫子,只是你不知道他只是月家的二少爺吧。」

「月家的二少爺?那月家還有大大少爺嗎?」趙雪柳很快的就抓住了憐落話里的意思,她皺著眉頭問起了憐落。

「對,月家還有一個神秘的大少爺,幾乎沒有人看見過,我可是費了很多的銀子,才弄到這大少爺的名字。」憐落得意的看著趙雪柳,這可是自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勁爆消息啊。

「哦?這大少爺叫月什麼?在哪里?為什麼是最神秘的?」趙雪柳一口氣問出了很多個問題,眼里卻是露出了急切的目光來。

「大少爺在哪里,月府上的人都不知道,側妃娘娘,你知道嗎?那個鳳管家每次進月家,都不從正門進的,都是從圍牆進去的,而且他不姓月,听說是跟隨母姓的,叫鳳君浩。」憐落把自己查到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部告訴給了趙雪柳听。

「鳳君浩?」趙雪柳听了臉上露出了笑容來,原來如此,原來鳳管家還有這麼一層秘密,看來她很快就知道問題的核心了,趙雪柳抬頭看著身邊的憐落繼續分析著︰「照你這麼說,那蝶兒只怕與鳳君浩早就認識了,還是表兄妹吧,這表兄妹當然不外乎什麼情情愛愛的,對了,你在月家查到這大少爺與蝶夫人有什麼貓膩嗎?」

「奴婢這到沒有查出什麼,只是听那些個奴婢說,好像月家老爺子曾經提過想為孫子討蝶夫人進月家,想親上加親,還沒等到他們向花府提起,皇上就給三皇子與蝶夫人賜婚了。」憐落想了一下,說出了自已無意中听見了花邊消息。

「看來這次你的收獲不錯嘛?竟然查出了這麼隱秘的事情出來,扶疏,去我箱子里拿出那只翡翠玉鐲出來,獎勵給憐落。」趙雪柳吩咐著身邊的扶疏。

「是。」扶疏嫉妒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憐落,轉身走進了里屋里。

憐落听了趙雪柳的賞賜,高興的跪在了地上,恭敬地對趙雪柳磕頭說道︰「謝謝側妃娘娘的賞賜,憐落一定為主子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嗯,希望你說道做到,只要你們誰對我忠心,我會記著你們的,好處不會少了你們,知道嗎?」趙雪柳接過了扶疏遞給她的玉鐲,套進了憐落的手腕里,眼楮則是四處環繞著,把每個丫鬟的表情都看著眼里。

「是,奴婢們知道了。」周圍的丫鬟們恭敬的回答著趙雪柳的話,眼里對憐落手腕上的玉鐲露出了羨慕的表情來。

「謝謝側妃娘娘,憐落一定會說道做到的,你就看著吧。」憐落連忙爬了起來恭敬的站在趙雪柳的身側。

「嗯,希望如此,你們也要像憐落學習,誰做得好我照樣有賞。」趙雪柳施展著她收買人心的手段來。

門口縮手縮腳的站著一個小丫鬟,她伸出了頭偷偷的看著屋子里面,當她看見了憐落以後,偷偷的像她招著手輕輕的喚著︰「憐落姐姐。」

憐落抬頭看著躲在門口那個小丫鬟,眉頭一皺,連忙對著趙雪柳行禮告退著︰「娘娘,奴婢有事,先告退了。」

「嗯,去吧。」趙雪柳也看見了門口的小丫鬟,她知道這個小丫鬟是幫憐落跑腿的,她對著憐落微微的點了點頭。

看見側妃娘娘點頭同意了,憐落連忙退出了屋子,走到了小丫鬟的面前,淡然的問道︰「有什麼是就說吧,曉玉。」

「憐落姐姐,你要的東西我哥哥已經全部弄好了,都在里面,你看吧。」曉玉看了一眼里面的側妃娘娘,害怕的縮了一下脖子,把手中的布袋遞給了憐落。

「嗯,你走吧,我知道了。」憐落接過了曉玉遞給她的布袋,從衣袖里掏出了一些碎銀子,交到了曉玉的手上,對著她揮了揮手。

曉玉拿著憐落遞給她的碎銀子,高興的放在嘴邊咬了咬,滿意收進了懷里,對著憐落連連行禮著︰「謝謝憐落姐姐了,曉玉這就回去了。」

「去吧。」憐落冷漠的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屋子。

「那個小女孩找你又有什麼消息嗎?」趙雪柳淡然的詢問著走到了自己身邊的憐落。

「娘娘,消息在這里,你親自看吧。」憐落把手中的布袋恭敬的遞給了趙雪柳。

趙雪柳接過了布袋,優雅的打開了那個不起眼的布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封信件及其一枚她再熟悉不過的玉佩來,看見那個玉佩,趙雪柳臉上大變,她陰沉著臉頰揮手示意周圍的丫鬟們都退下︰「你們都下去。」

「是。」周圍站著服侍的奴婢都退了下去,憐落與扶疏走在最後,悄悄的關好了門。

等那些丫鬟們退出去以後,趙雪柳才拿起了玉佩仔細的翻看了起來,嘴里喃喃的說道︰「是它,就是它,是我親手幫他帶上的,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想到這里,趙雪柳連忙從手中的信封里抽出了一封折疊好的信,打開來了仔細的看著,信上的內容讓她的臉色越變越白,越邊越可怕,趙雪柳顫抖著雙手捧著那封信,眼里露出了被欺騙的絕望來。

「好,你好,枉我對你付出一片真心,舍不得對你出重手,你竟然是這麼的對我,你不喜歡我也罷了,竟然讓那些個見不得天日的下人糟蹋我、侮辱我,把我當成了一個傻子了是嗎,哈哈,我終于見到你的真面目了,南宮翼鶴,我不會任由你如此的糟蹋我的,我與你勢不兩立。」趙雪柳看完手中的信以後,把手中的信用雙手撕了起來,直到把手中的信撕成了碎片,還不消氣的拿著手中的玉佩砸向地面,看著地面上片片碎片的玉佩,她猙獰的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被欺騙的憤怒與絕望。

站在門外的扶疏與憐落听見屋子里那猙獰與絕望的笑聲,她們抬起頭看了緊閉著的房間們,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膽怯的低下了頭,繼續看著腳下的地面,由里面的聲音所知道,側妃娘娘正在瀕臨崩潰的階段,而她們這時進去只是充作炮灰而已,而且沒有經過主子的吩咐,她們也不敢進去,這要是見到了什麼不能見到的事情,只怕她們死得更早。

在趙雪柳悲滄的笑過以後,屋子里,一片靜寂,靜寂得讓人心生害怕,扶疏看著對面的憐落說道︰「里面怎麼沒有聲音了啊?」

「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的,側妃娘娘有些事是不會讓我們知道的,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側妃娘娘的召喚吧。」憐落看了看面前緊密著房門,輕聲的對扶疏說道。

「嗯,不知道里面到底怎麼呢?那封信里到底說了什麼,竟然引起了側妃娘娘的勃然大怒。」扶疏看了看面前緊逼著的房門,對面前的憐落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啊,你也看見我這是一拿了那封信,就直接交給了側妃娘娘,還真的不知道里面寫了什麼,讓側妃娘娘生這麼大的氣。」憐落想起了那丟在地上清脆的聲音,膽怯的縮了一下,說真的,側妃娘娘從來都沒有在她們面前流露出這麼大的脾氣過,今天還是第一次。

「看來,等會側妃娘娘要是召喚我們,我們可要小心行事了,免得撞在槍口之上啊。」扶疏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小心翼翼的說道。

房間里靜寂了很久,在扶疏與憐落忐忑不安之中,側妃趙雪柳那冷漠的聲音再次從屋子里傳了出來︰「來人。」

扶疏與憐落互相看了一眼,扶疏首先說道︰「你進去吧。」

「你去。」憐落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領頭進去的。

「來人,你們都死了啊。」趙雪柳的聲音再次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兩個人一起進去。」扶疏看著憐落說道。

「好。」扶疏與憐落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硬著頭皮推開了面前的房門,瑟縮的走了進去,站在趙雪柳的面前︰「娘娘有什麼吩咐。」

「你們的架子到大了,是不是認為我這個側妃娘娘不能治你們啊。」趙雪柳冷漠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貼身丫鬟,沒有半點溫暖的說道。

「沒有,奴婢們不敢。」扶疏與憐落听了趙雪柳的話,嚇得連忙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答著她。

「沒有,我看你們膽子可大呢,我在里面叫了半天,你們竟然敢磨磨蹭蹭的半天才走進來,當我是什麼呢?以為我不敢治你們嗎?」趙雪柳滿肚子的怒氣全部發在下面跪著的兩丫鬟的身上。

「娘娘,奴婢不敢,你就饒了奴婢們吧。」扶疏與憐落嚇的連忙對著趙雪柳磕著頭求饒著。

「哼,要不是看你們還有用的話,去今天就治你們一個藐視本妃的罪了,趕你們出皇子府。」趙雪柳滿意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兩個丫鬟,靠在了椅子上,淡然的說道︰「起來吧。」

「謝謝側妃娘娘的饒命,謝謝側妃娘娘。」扶疏與憐落嚇得滿頭大汗的連連對著趙雪柳磕頭謝恩,然後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來,生怕這萬一又有什麼惹得側妃娘娘的不高興。

「好了,憐落,你拿著這封信讓人速交給皇後娘娘。」趙雪柳從桌子上面拿著一封已經寫好了信件遞給了千香。

「是,奴婢馬上就去辦。」憐落接過了信連忙退了出去,臉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扶疏看著憐落走出了房間,臉上更加的鐵青了起來,可以分擔的人走了一個,這要是側妃娘娘再有什麼怒氣,那只能自己一個人忍受了。

「扶疏,過來幫我捶捶腿,松松筋骨。」趙雪柳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的美人榻上躺了起來。

「是。」扶疏連忙跟著趙雪柳走到了美人榻上,蹲在了趙雪柳的身側,小心翼翼的幫趙雪柳捶著小腿。

趙雪柳閉上了眼楮,享受著扶疏細致的服侍,腦海里可沒有半點停歇,想著自己所受到的侮辱,這比她被三皇子不聞不問還要令她心寒,徒然,她發現自己身上好髒,而這髒竟然是她所愛著的夫君給她造成的,她一定要報復回來,她要看著三皇子痛苦的表情,看著他生不如死的臉頰,緊閉著雙眼的趙雪柳,臉上痛苦的扭曲著。

門口輕輕的敲門聲音讓趙雪柳睜開了雙眼,她冷漠的看著那緊閉著的房門。

「娘娘,我去看一下,外面有什麼事。」扶疏明顯的發現了趙雪柳的不快,連忙恭敬的對趙雪柳說道。

「嗯,你去吧。」趙雪柳看了一眼身邊的扶疏,冷漠的回答著。

扶疏連忙走到了門邊,打開了兩扇房門,看見面前站著的一個丫鬟楞了一下,才吶吶的說道︰「千香姐姐是你啊。」

「側妃娘娘在嗎?」千香看了一眼面前的扶疏,挺直的身子傲氣的問道。

「在,側妃娘娘正在屋里休息呢。」扶疏忍著心里的悶氣,回答著千香。

「你告訴側妃娘娘,就說皇子妃請她過去商量要事。」千香傲氣的吩咐著扶疏。

「現在?」扶疏皺起了眉頭,這側妃娘娘的心情都還沒好,只怕現在叫側妃娘娘過去只怕……,扶疏猶豫了。

「門口是誰啊?」側妃趙雪柳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娘娘,是皇子妃身邊的千香姐姐。」扶疏硬著頭皮對著里面通報著。

「是嗎?讓她進來吧。」

「是。」扶疏側身讓出了一條路出來,對著千香說道︰「千香姐姐,請。」

千香冷漠的看了一眼扶疏,在經過扶疏的時候從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出來。

千香走到了趙雪柳的旁邊,恭敬的對趙雪柳屈膝行禮著︰「奴婢見過側妃娘娘。」

躺在美人榻上的趙雪柳輕聲的哼了一聲,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知道皇子妃派你來有什麼事嗎?」

「皇子妃派我來請側妃娘娘過去商量一些事。」千香雖然傲氣,但是在趙雪柳的面前還是恭敬的。

「哦?皇子妃請我?我沒有听錯吧。」趙雪柳听了千香的話,淡然的笑了起來,皇子妃一貫都是以正牌夫人自居,竟然竟然有低聲下氣請人的說法了,看來,她只怕也是不好過吧,而且也是被逼著不得已了吧。

好在自己沒有像她那麼傻,自以為是的偷偷懷上了孩子,還以為是三皇子的,只怕她萬萬想不到肚子里的孩子還真的是野的呢,想到這里趙雪柳才找到了自己的平衡點,自己傻,可是有比自己更傻的人,好在她沒有像皇子妃那樣,自以為是的懷上自認為是三皇子的孩子,這點自己就可以有很大的轉圜地了,雖然身子髒,但是還不至于有一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孩子。

「側妃娘娘您听得沒錯,確實是皇子妃邀請您去商量要事。」千香低著頭,恭敬的回答著側妃娘娘。

「唔,好吧,扶疏過來吧,扶我起來,我現在就去拜訪一下我們尊貴的皇子妃。」趙雪柳對著扶疏伸出了手,讓扶疏攙扶著自己緩緩的站了起來,交代著面前的千香︰「你帶路吧。」

「是。」千香連忙恭敬的在前面帶路。

愛蓮院里。

花曉霜正坐在椅子上,撐著桌子面上打盹著,春兒悄悄的走到了花曉霜的身邊,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道︰「皇子妃,側妃娘娘已經在門口了。」

正打盹著的皇子妃迅速的睜開了眼眸,放下了托著自己下巴的手,整了整微皺著的衣衫,坐直了身子交代著春兒︰「去,請側妃娘娘進來吧。」

「是,奴婢馬上就去。」春兒眼光奇異的閃爍著,低頭恭敬的退出了屋子。

花曉霜才在桌子上面拿起了一杯茶水,優雅的喝了一口,淡然的看著門口,當她看見從門口走了進來的趙雪柳,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堆起了笑容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嘴里直說道︰「喲,妹妹真難請啊,姐姐都等了那麼久了,妹妹才姍姍來遲啊。」

「柳兒見過皇子妃。」趙雪柳看見花曉霜迎了上來,連忙恭敬的屈膝行禮著。

「喲,起來起來,我們都做姐妹那麼久了,還行那些禮節干嘛啊,來,姐姐扶著你起來,我們過去那邊坐著聊聊。」花曉霜連忙攙扶著趙雪柳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不斷。

「哪里哪里,妹妹這不是一听說姐姐邀請妹妹,妹妹我就連忙走了過來,途中都不敢停留一下啊。」趙雪柳同樣也笑著回答著花曉霜,順著花曉霜的手站了起來。

花曉霜拉著趙雪柳的手往椅子走去,嘴里直說著︰「來,我們聊聊,我們姐妹都有多久沒這麼聊天了,今天我們可要好好聊一下啊。」

「好啊,姐姐,我們今天可要好好的聊聊了。」趙雪柳意有所指的說道,臉上淡然的笑容只有自己才明白。

花曉霜怎麼不明白趙雪柳那意有所指的話啊,她輕笑著單刀直入的問著趙雪柳︰「不知道,妹妹接到了皇後娘娘的信沒有?」

趙雪柳听了花曉霜的話,眉頭輕翹,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笑意︰「妹妹已經接到皇後娘娘的信了。」

「妹妹看了以後,不知道妹妹現在心里怎麼想?」花曉霜專注的盯著趙雪柳,詢問著她。

「那姐姐又怎麼想呢?」趙雪柳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眯著眼眸反問著花曉霜。

「貴妃姨母已經交代了我,必要的時候配合你。」花曉霜在面對趙雪柳的時候,精明的那一面頓現了出來。

「好,既然你能開誠布公的與我交談,那我也就不藏了,我會遵照皇後娘娘的指示辦事的,我們的合作從今天開始,以前的種種譬如昨日死。」趙雪柳向花曉霜伸出了手,神秘的看著花曉霜笑了起來。

「好,我們的合作從現在開始,以前的種種譬如昨日死。」花曉霜也像趙雪柳伸出了手來,放在了趙雪柳的手上輕輕的拍著。

「只是我還想問一下姐姐,花蝶兒可是皇子妃你的親姐姐,我們對付的可是你的親姐姐,不知道你心里可否有什麼想法。」趙雪柳是一個不輕易相信任何人的女人,她盯著花曉霜的臉頰輕笑著問道,只不過眼眸的深處卻是充滿著深冷的冷漠。

「大概你不知道,我們可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就是她害得我母親發瘋,害著我兄長被趕出了花府,而她還奪走了我們的夫君,你想我會與她是同一條路上的螞蚱嗎?」花曉霜一提起了花蝶兒,眼里就冒出了憤怒的火花,被奪取夫君的恨在她的胸膛里燃燒著。

趙雪柳听了花曉霜的話,淡然的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後院的斗爭,姐妹之間根本就不會有親情,而那些所謂的妻妾之間的爭斗也是永不停歇的。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趙雪柳握住了花曉霜拍著自己手背的手。

「放心吧,我與她花蝶兒的仇是不共戴天的。」花曉霜冷冷的回答著趙雪柳。

「希望是如此。」趙雪柳半信半疑的回答著花曉霜,雖然有了花曉霜的信誓旦旦,但是她還是不會完全相信的。

「你會看見的。」花曉霜已經被嫉妒蒙蔽了眼楮,她雖然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但是她卻被嫉妒蒙蔽了眼楮。

正當兩個狼狽為奸的女子正在密談的時候,鳳管家帶著幾個陌生的女子走進了愛蓮院里。

「皇子妃,鳳管家求見。」春兒在房間外面輕輕的敲著門,通知著里面的皇子妃。

正在密談著的花曉霜與趙雪柳,抬起了頭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各自坐直了身子,花曉霜高聲吩咐著春兒︰「有請鳳管家。」

春兒連忙推開了房門對後面的鳳君浩招呼著︰「鳳管家,您請。」

鳳君浩抬起了腳步走進了屋子,看見了屋子里坐著的皇子妃與側妃趙雪柳,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這皇子妃與側妃一貫都不和睦的,今天竟然青天白日關在屋子里,看來自己要加強對她們監視才行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不知道鳳管家有什麼事嗎?」皇子妃端起了手邊的茶杯,優雅的看著鳳君浩問道。

「奴才是奉三皇子的命令來向找皇子妃的。」鳳君浩微笑的看著皇子妃抱拳行禮著,那翩翩公子的風度,傾倒了屋子里的所有丫鬟們。

「三皇子?他吩咐你來有什麼事嗎?」花曉霜听見鳳君浩提起了三皇子,一股怒意涌上了心頭,她滿含怒氣的問著他。

「來,你們上來。」鳳管家沒有直接回答面前的皇子妃,而是吩咐著後面跟著的幾個陌生女子。

那幾個陌生的女子恭敬的從鳳君浩的後面走了上前,站在了鳳君浩的旁邊,對著花曉霜屈膝行禮著。

「憐兒見過皇子妃。」其中一個秀麗大方的女子走了上前,恭敬的對花曉霜說道。

「她們是什麼人?」花曉霜疑惑的看著面前屈膝著的幾個陌生女子,抬起頭看著鳳君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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