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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是我的妾,當然由我說了算。」南宮翼鶴奪過了花蝶兒手中的托盤,看著花蝶兒霸氣是說道。

「好了,不就是一個儀式嗎?我做,我倒想看看我的妹妹是怎麼維護老祖宗禮教的。」花蝶兒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冷光,沒有想到花曉霜竟然這麼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只不過這下馬為給得還真不是時候,每次都是在南宮翼鶴在的時候給自己下馬威,這到底是有腦子,還是沒腦子呢,花蝶兒輕搖著頭,這花曉霜與真正的花蝶兒斗她會贏,只是與自己都,那可真是差太遠了。

花蝶兒搶過了南宮翼鶴手中的托盤,轉頭看著旁邊的兩個丫鬟問道︰「這個儀式怎麼做?」

「蝶夫人,你不會?」一個丫鬟驚訝的看著花蝶兒,這個儀式是南漢國古老的儀式,誰會不懂啊,怎麼這個蝶夫人會不懂呢,也許她是故意的吧,這樣好逃月兌皇子妃的折磨吧,只不過她是很難逃月兌皇子妃的折磨的。

「難道我一定要會嗎?」花蝶兒理直氣壯的反問著那個丫鬟。

南宮翼鶴看著理直氣壯的花蝶兒若有所思,按道理只要是從小在南漢國里長大的女孩幾乎都知道這個儀式,為什麼花蝶兒竟然不會呢,難道花蝶兒不是在南漢國長大的嗎?可是不會啊,據探子以前的回報,花蝶兒確實是在南漢國長大的啊。

「蝶夫人,是這樣的,您端著這個托盤走到皇子妃面前,不過要三步一停,然後跪下磕三個響頭,這樣一直走到皇子妃那里,要保證茶既不能冷也不能撒,要是撒了或者冷了必須要從頭做起,還有整個過程只能是你一個人做,不能有丫鬟攙扶。」另一個丫鬟連忙走了上前恭敬的回答著花蝶兒。

「啊?要這樣做啊?」花蝶兒不由得為這種折磨妾室的做法相當的反感,心里有一些退卻了,只是這答應了,可不能退卻啊,看來自己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

「嗯,對,就是要這樣做的。」那個丫鬟再一次點頭回答著花蝶兒。

「好吧,我現在就開始。」花蝶兒硬著頭皮端著托盤往前走了起來,她知道今天這關肯定是要過的,既然要她過,她就會過,只是這後果嘛,需要皇子妃來承擔而已。

才走三步,她就端著托盤跪了下去,放下手中的托盤,對著面前的那一條路磕頭著,磕完了三個響頭,花蝶兒端起了托盤站了起來,花蝶兒不得不慶幸,好在自己一直有鍛煉的習慣,否則這樣一路磕下去,還不知道後面會怎麼樣呢,看來自己這個妹妹是很關照自己了,自己不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還真的對不起她了。

花蝶兒才走到了一半路程,就感覺到了吃力了,好在自己是身體狀況還很不錯,要不真的吃不消才是,花蝶兒才爬起來,踉蹌的往前面走了幾步,嚇得旁邊一直跟著她的南宮翼鶴連忙扶住了她,關切的撫模著花蝶兒紅腫的額頭心疼的問道︰「蝶兒,你沒事吧,不要磕了,你看你的頭都磕腫了。」

「沒事,答應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我要讓皇子妃知道,我從來都不會依靠三皇子的保護生存的,也不會讓三皇子背上寵妾滅妻的名號的。」花蝶兒伸出一只手來輕輕的推開了面前的三皇子,抬起疲憊的步伐繼續往前面走去,她需要的就是三皇子的憤怒,現在看來,三皇子已經在漸漸的積蓄憤怒了,花蝶兒嘴角微微輕翹。

看著花蝶兒三步一叩首的走法,南宮翼鶴滿腔充滿了怒氣,同樣也充滿了心疼,看著花蝶兒疲憊的神情,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花蝶兒這麼做。

花曉霜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等著花蝶兒端著茶水走進來,她早就打算好了,今天是不會那麼容易給花蝶兒過關的,一定要好好的把昨天的恥辱一並報回來,反正自己肚子里有了三皇子的骨肉,相信三皇子不會不顧及自己的骨肉,維護花蝶兒而傷害自己的,想著自己肚子里的法寶,花曉霜撫模著自己的肚子,輕笑了起來。

終于花曉霜看見花蝶兒三步一叩首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只是當她看見了跟著後面的南宮翼鶴,心里一驚,怎麼夫君沒有出去,平時這個時候早就不在府里了的,這個府里一直都是自己的天下,今天怎麼他沒有出去呢,花曉霜心里開始驚慌起來,看來今天自己就是折磨到了花蝶兒,出了一口氣,只怕在三皇子面前自己是討不到好了,唯一就是希望三皇子看著肚子里的孩子份上,不計較自己今天的舉動了。

花蝶兒走到了花曉霜的面前,緩緩的跪在丫鬟早就鋪好蒲團之上,腿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精明的花蝶兒眼珠一轉就勢往旁邊跌去,手中的托盤弧線形飛起,準確的拋到了皇子妃的頭上,一杯茶水從皇子妃的頭上淋到了腳下。

「你——,你竟然這麼的對我,我看你是不打算把我這個皇子妃看在眼里了,夫君,這次我是不會原諒她的,一定要好好給她一個懲罰,讓她知道皇子府也是有規矩的。」花曉霜被茶水從頭到腳澆了下來,頓時氣得七竅冒火,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滿臉陰狠的看著跌在旁邊的花蝶兒,她本以為南宮翼鶴一定會先關心她,安慰著她,因為她的肚子里可是有了他的骨肉,只是跟著的事情讓她更加的氣傻了眼。

南宮翼鶴看見花蝶兒跌在地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大步走了過去,想扶起地上的花蝶兒。

「哎呦,疼。」花蝶兒雙腿無法站起來,她滿臉痛苦的看著南宮翼鶴。

「怎麼呢?」南宮翼鶴看見花蝶兒沒有辦法站起來,他連忙一把抱起了花蝶兒,滿臉焦急的看著花蝶兒。

「疼,我的腿疼。」花蝶兒指著自己的雙膝之處皺起了眉頭。

南宮翼鶴順著花蝶兒指著的地方看去,雙目冒火,只見花蝶兒膝蓋之處亮晶晶的扎著兩根閃閃發光的針,南宮翼鶴把花得兒抱住放在椅子上,大掌一揮,手中豁然躺著兩根小小的繡花針,豁然是女子才用的東西。

「說,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做的?」南宮翼鶴攤開了手掌,放在了花曉霜的面前,陰冷的問著她。

「什麼怎麼回事,夫君你看看你的愛妾竟然如此的忽視我,當著大家的面竟然潑水潑到了我的身上,夫君你要好好評評理才是。」花曉霜還在氣憤的說著自己丟失的顏面,當她看見南宮翼鶴手中靜悄悄躺著的兩根繡花針的時候,臉色大變。

「你給是說說,是誰把這繡花針放在蒲團里的,她想做的是什麼?蒲團里有這個東西,蝶兒怎麼會跪得下去,茶水潑到你的頭上還是小事,你既沒燙傷也沒砸傷,而想害蝶兒的人才是歹毒心腸。」南宮翼鶴冷漠的看著花曉霜逼問著,臉上根本就寫著這件事是花曉霜做的。

「我不知道啊,我沒有叫任何人放這個東西啊。」花曉霜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臉上露出了不明白的表情,她沒有吩咐自己貼身的丫鬟做這些事啊,為什麼蒲團之上會有這些繡花針呢。

自己明明是想趁著這次拜主母的儀式整整花蝶兒,讓她在自己這個愛蓮院里來回跪上個好幾次,好好滅一下花蝶兒的氣焰,讓她知道自己才是這個皇子府的當家主母,怎麼蒲團之上竟然有著那些繡花針呢,難道是身邊的丫鬟做的嗎?花曉霜抬頭看著旁邊的丫鬟們,只見她們的臉上也露出了莫名其妙的樣子,明顯這事就不是她們做的,既然不是她們做的難道是……。

花曉霜剛收回自己望向丫鬟們的目光,正好與花蝶兒得意的目光接觸到了,當她看見花蝶兒那得意的目光,終于明白了,今天這事是花蝶兒做的,而且還嫁禍給了自己。

「是她,這些針是她放的,是她嫁禍給我的。」花曉霜氣急的指著坐在椅子上的花蝶兒大聲的對南宮翼鶴說道。

南宮翼鶴順著花曉霜指著的方向看去,臉上更加的陰沉了,他冷冷的看著花曉霜說道︰「今天這拜主母的儀式本來是沒有的,你竟然想了出來,要花蝶兒去做,花蝶兒照做了,還很認真的三步一叩首的做到了,誰知道到了你這里,你竟然讓人在蒲團里放著繡花針,然後讓花蝶兒犯錯,你好責罰她是不,只是你以為本皇子出府了,才大模大樣的去欺負花蝶兒,讓蝶兒有苦說不出,你沒有想到的是本皇子今天沒有出府,還光明正大的看著你怎麼欺負蝶兒的,你自己說說,你這個當家主母是怎麼做的?看來你是不會做這個當家主母了。」

「冤枉啊,夫君,霜兒真的是冤枉啊,這件事與霜兒真的無關,霜兒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一定是姐姐做的,是她故意把這些繡花針放在蒲團只是,為的就是陷害我的。」花曉霜看著花蝶兒的眼神,知道自己這是上了花蝶兒的當了。

「蝶兒做的?」南宮翼鶴回頭看著椅子上面坐著的花蝶兒,花蝶兒那委屈的表情,讓他根本就不相信花曉霜說的話,南宮翼鶴繼續怒叱著花曉霜︰「你不要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在蝶兒的身上,自己敢犯錯,竟然不敢承認,當我這個三皇子是無用的吧,來人。」南宮翼鶴看著鳳管家帶著侍衛已經走進了愛蓮院里,他陰冷的招呼著鳳管家。

南宮翼鶴端坐在悅來廳的首位之上,旁邊坐著花曉霜,下首坐著沐菊院的側妃趙雪柳與受了傷的花蝶兒。

大廳的中央跪著愛蓮院里的全部丫鬟嬤嬤,只見她們都跪在地上磕著頭,大聲的叫喚著冤枉。

「三皇子,我們冤枉啊,我們真的沒有在蒲團之上做過手腳,三皇子您要明察啊。」

「你們冤枉?我親眼看見的事,你們也敢跟我說冤枉啊,看來不讓你們見識一下皇子府的家法,你們是不會承認的,來人,給我拖下去每人杖責五十下,我到要看看你們這些個下人是怎麼慫恿主子的。」南宮翼鶴親眼看見花蝶兒腿上扎著的針,整個人一點都不冷靜了,這當著他的面都要耍小計謀,那背著他的時候,不是要把蝶兒往死里整啊。

「三皇子,奴婢們冤枉啊。」大廳里的丫鬟嬤嬤們都被侍衛一個個的拖了下去,很快院子里就傳來了一陣 里啪啦的棍棒聲音,其中夾雜著丫鬟嬤嬤的慘叫聲音。

鳳君浩恭敬的站在門口,剛才他偷偷的看了花蝶兒一眼,知道花蝶兒被扎針了,心里充滿了憤怒,手下這些侍衛,哪個不是听他的指揮啊,憤怒的他對侍衛長丟了一個眼神下了命令,所以那些個侍衛都沒有軟手,一個個下手都相當的狠辣。

終于,領頭的侍衛長張走了進來,對著站著門邊的鳳君浩暗暗的點了點頭,才恭敬的走到了大廳中間,對著上面的南宮翼鶴說道︰「啟稟三皇子,那些個丫鬟嬤嬤們都不承認,已經都打暈了。」

「什麼,看來她們的骨頭到還挺硬的,看來不讓她們見到真格的,她們還不死心,給我打,狠狠的打,暈了潑醒來打,不打出是誰干的就不準停止。」南宮翼鶴暴怒的看著下面的侍衛,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天他心里的怒氣自己真的控制不住。

「是。」下面的侍衛長恭敬的走了出去,只是心里直嘀咕著,三皇子以前不是這麼容易暴怒的,今天這是怎麼呢,還有鳳管家示意他們下重手,這不是鳳管家平時的作風,難道他們都是因為蝶夫人受傷了,才是這樣的,只是這蝶夫人受傷,三皇子暴怒是情有可原,只是鳳管家有怒氣,那就很奇怪了,想歸想,只是侍衛長的腳步還是沒有停下來的,眼看他馬上就走出了大廳。

「慢著。」坐在一邊的花蝶兒忽然叫住了正要走出去的侍衛長,然後才轉頭看著上首位置坐著的南宮翼鶴︰「三皇子,請你手下留情,所謂法不責眾,畢竟這個院子里有幾十號人,這樣打也不是辦法,我看就算了,這五十杖責就算是責罰過他們了,我也沒有什麼事,就放過她們吧,我不想看見因為我這點小傷,而鬧出人命來。」

「饒了她們,都是她們這些個奴僕,一天到晚沒事就慫恿自己的主子做壞事,這樣打他們還算是輕的了。」南宮翼鶴可不想饒了院子外面的那些個丫鬟嬤嬤,她們竟然敢如此害蝶兒,他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是啊,夫君,你就看著我的面子饒了她們吧,她們真的沒有教我做這些事,我真的沒有叫她們放那些繡花針啊,我們真是冤枉的啊。」花曉霜听著外面院子里的那些慘叫聲漸漸的弱了下去,她的心里可是擔心極了,畢竟外面那些丫鬟嬤嬤都跟著自己快一年了,特別是那些貼身丫鬟與幾個嬤嬤可是自己從花府里帶過來的,與自己可是貼心的啊,打壞她們自己等于就被折斷了自己兩只手臂。

「你的面子,要不是看在你有身孕的份上,我連你都一起打,竟然敢在我這皇子府里做鬼作怪,當我這皇子是假的啊。」南宮翼鶴冷冷的看著花曉霜,這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面是柔弱的,可是背著自己確實狠毒,他算是領教了。

「三皇子,你就看著我的面子,不要責打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嬤嬤了,畢竟她們都是女人,而且還有年紀大的,算了,我不追究了,反正我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答應我,饒了她們吧。」花蝶兒可不想鬧出人命來,今天讓那些人知道她的厲害就可以了,至于人命她就不需要了,這下馬威可是嚇到了整個愛蓮院。

「你真的沒事了?」南宮翼鶴看見花蝶兒那絕美的臉頰,心里的憤怒竟然奇跡般的收斂了起來,他走下了座位,往花蝶兒那邊走去,抓住花蝶兒的腿,輕輕的推揉著檢查著,終于他輕聲的回答著花蝶兒︰「嗯,沒事了,好吧,今天就看著你的面子上,就不責罰那些個丫鬟嬤嬤了,要是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謝謝三皇子。」花蝶兒听見南宮翼鶴答應放過了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嬤嬤,她高興的笑了起來,一把抓住南宮翼鶴的手,那燦爛的笑容迷惑住了整個大廳里的人。

「嗯,來,我抱你回去休息。」南宮翼鶴同樣也被花蝶兒的笑容迷惑站了,他一點都不害羞的抱起了花蝶兒,大步往外面走去,才走到了大廳的門口,他忽然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說道︰「以後,蝶夫人可以不去任何院子請安,還有,也不要隨便派人去南苑打擾蝶夫人,否則,別怪本皇子對你們不客氣。」說完,南宮翼鶴大步走出了大廳,抱著花蝶兒往南苑走去。

鳳君浩听了南宮翼鶴說的話,他的心里一凜,從三皇子的態度看去,只怕三皇子也是喜歡上了花蝶兒,只怕自己以後要帶蝶兒走,會很困難了,鳳君浩臉上的神情異常的難看,他帶著侍衛們不聲不響的走出了大廳。

「啪」花曉霜看見南宮翼鶴消失在門口,才敢用力的拍著桌子,恨恨的看著大廳的門口,今天她算是丟了夫人又折兵了,今天怎麼看自己都是失利的一方,還賠上了院子里幾十號丫鬟嬤嬤們。

「喲,姐姐這是發什麼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夫君是喜歡你的姐姐的,你偏要與你姐姐斗,我看你姐姐就是一個十足的狐狸精,你怎麼斗得過你的姐姐啊。」側妃趙雪柳雖然一直都不說話,可是大廳里發生的事,與她得到的消息相比較,她已經十分的確定花曉霜只怕是被她的姐姐給坑了,而且還坑得相當的徹底。

看來蝶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每做一件事,都會把想害她的人逼到死路上,自己卻是又得到好又可以賣乖,自己與蝶夫人斗,只怕也壓不住這個蝶夫人,她太聰明了,趙雪柳對花蝶兒產生了警惕之心,看來,自己以後要當心才是了。

「你胡說什麼,你還不回去你的房間呆著,難道要我派人請你回去嗎?」花曉霜冷厲的看著趙雪柳,她當然知道趙雪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今天這口氣她還真的咽不下去。

「是,姐姐,雪兒馬上就回去了,你就好好在這休息一下,順便幫你的丫鬟婆子準備一些藥膏吧,要不服侍你的人都沒有了。」趙雪柳掩著嘴角,輕笑了起來,今天自己也算是有了收獲,一個她明白三皇子新娶這個蝶夫人在三皇子心中的地位;二個是她看見花曉霜吃癟,還真的很舒服,自己一直沒有做到的事,有人幫她做到了,她怎麼不高興啊。

「你給我滾,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花曉霜鐵青著臉驅趕著趙雪柳。

「哈哈,既然姐姐拒絕妹妹的好心,那妹妹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妹妹這就走,姐姐可不要太難過了,你難過,只怕有人會高興的。」趙雪柳臨走之前,還不忘記燒一把火。

「滾。」一聲暴喝之聲從花曉霜的嘴里溢了出來,她真的恨極了花蝶兒,還有那才走出大廳的側妃趙雪柳。

「娘娘,我們就這樣走回去了?」扶疏奇怪的問著趙雪柳。

「當然就這樣回去啊,你還想做什麼?」趙雪柳反問著扶疏。

「可是我們……。」憐落撓了撓頭,不知道下面該說什麼了。

「你是想問什麼,說吧。」趙雪柳掩著嘴角輕笑了起來,有時自己身邊的這個丫鬟是很蠢的。

「奴婢想問一下,這針到底是誰放的,這都沒有審完,怎麼就沒有下文了啊。」扶疏疑惑的問著趙雪柳。

「嘻嘻,你還真的沒看出來嗎?這針還真不是皇子妃派人放的。」

「那會是誰放的呢,難道是蝶夫人嗎?那蝶夫人太可怕了。」

「雖然我不知道這繡花針是誰放的,但是我懷疑十有**是蝶夫人放的。」

「蝶夫人放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可是傷著的是她自己啊。」

「這你就不懂了,她要不這麼做,她就會被花曉霜折磨,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拜主母儀式就針對那些妾室做的規定,就是要那些妾室懂得自己的地位,永遠都不會超過主母,要她們老老實實,規規矩矩,不要以為迷惑住了老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

「說你這腦袋有時還真的是榆木腦袋,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你想,要是蝶夫人不在這蒲團里放繡花針,下面會有什麼結果?」

「要是不放繡花針,那她就要一直跪拜下去,直到主母滿意為止。」

「那她放了繡花針以後呢?」

「那她就可以借著有人害她而逃過跪拜主母的儀式,哦,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啊,那個蝶夫人好狡猾啊。」

「是啊,她真的很狡猾,不但懲罰到了自己的對頭,還保護了自己,最讓她得利的是,夫君對她更加的寵愛有加,所以整件事情算起來,她才是一個大贏家,看來,以後我可要更加的警惕她了。」趙雪柳皺著眉頭輕輕的說道,花蝶兒的狡猾,是她都無法比擬的,就是自己也是剛剛明白這些都是這個蝶夫人所做的。

南宮翼鶴把花蝶兒抱到了床上,輕輕的把褲腳褪了上前,伸手輕輕的按摩著花蝶兒的膝蓋,仔細觀察著。

「好了,我沒事了,你放心吧,我可以走的,不過是兩根小小的繡花針而已嘛。」花蝶兒把腳伸到了地上,打算站起來走給南宮翼鶴看。

「主子,你的急件。」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遞給了南宮翼鶴一封信。

南宮翼鶴接過了信仔細看了一下,臉色微微一變,他轉頭把身邊站了起來的花蝶兒扶到了床上,輕聲的說道︰「沒事你也給我躺在床上休息,不要走傷了腳,我有事,要出去幾天,你就給我好好休養,等我回來要檢查。」

「好了,我會照你說的去做的,你就去辦你的事吧。」花蝶兒開始嫌南宮翼鶴婆婆媽媽的了,怎麼她以前就沒有發現呢。

看見花蝶兒沒事了,南宮翼鶴才大步走出了鳴珂軒,剛才收到的重要的事要去辦,不能耽擱了。

南宮翼鶴坐到了鳳君浩牽過來的馬匹上,對著鳳君浩說道︰「君浩,你可給我好好看著府里,不要讓人傷害到蝶兒。」

「好的,我一定不會讓那些女人傷害到蝶夫人的,等你回來的時候她一定是好好的。」鳳君浩苦笑著說道,說真的本來應該是他的女人如今竟然變成了兄弟女人,他怎麼說得出口啊。

「嗯,那我出去了,要不是這件事緊急,我是不會出去的,記住了,皇子府你一定要給我好好注意一下,我可不想看見蝶兒會傷在那些女人的手上。」

「好了,我知道了,會好好保護好蝶夫人的,等到你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完璧歸趙的。」

「嗯,那我走了,兄弟你的事,等我回來再說吧。」南宮翼鶴深深的看了鳳君浩一眼,撥轉馬頭往遠處跑去,其實南宮翼鶴也看出來了鳳君浩苦楚,他雖然不知道鳳君浩這是為了什麼,但是作為兄弟,他一定會幫助他的。

鳳君浩看著消失在遠處的南宮翼鶴,才走進了皇子府里,等他安排好皇子府里的事項,才大步往南苑走去。

「菲兒,過去一點,對了,就是那個大的,摘下來,什麼?模不到,等等,我爬上去幫你。」

南苑里傳出來的聲音讓鳳君浩心里一顫,怎麼三皇子前腳一走,蝶兒後腳就開始在院子里玩開了啊,三皇子不是命令蝶兒要休息的嘛,這個蝶兒,還真是太調皮了,她的腳還傷著呢,怎麼就想著要爬樹啊。

鳳君浩大步走進了南苑里,看見花蝶兒正準備要爬南苑圍牆邊的一顆老樹,嚇得鳳君浩飛掠而起,他掠到了花蝶兒的身邊,一把抓住了花蝶兒的肩膀,說道︰「蝶夫人,你這腿上的傷還沒好,你怎麼又要爬樹了。」

「我腿上有什麼傷啊,不就是兩個小針孔嘛,值得那麼大驚小怪的,更何況我自己下手當然知道輕重啊。」花蝶兒不在意的回答著鳳君浩。

「好了,去那邊休息吧,不要再這里鬧著要爬樹了,我還有話要交代你呢。」鳳君浩指著不遠處的涼亭擔心的看著花蝶兒,皇子府的水太深了,他真的很擔心蝶兒應付不過來。

「嗯,過去坐坐吧。」花蝶兒帶頭往涼亭走了過去。

他們才坐下,鳳君浩就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出來,遞給花蝶兒,並擔心的問了起來︰「你腿上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的,鳳管家,你放心吧,她想傷到我,還差得遠呢。」花蝶兒在自己家里人面前,終于放輕松了,她輕掩著紅唇開心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鳳君浩皺起了眉頭,心里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了然,只是他仍然無法相信,他不相信蝶兒會這樣的傷害自己,想著自己趕到的時候,看見蝶兒被針扎著的痛苦,他的心都疼了。

「嘻嘻,那是我自己扎的,當然我會知道輕重啊。」花蝶兒不在意的對鳳君浩說出了自己親手做的事出來。

「什麼?真是你自己下的手?你就那麼下得了手,那可是你自己皮肉啊。」鳳君浩劍眉一豎,說話也跟著大聲起來,他心疼的是花蝶兒不好好珍惜自己,臉上不知覺的露出了怒容來。

「表哥,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我要不這麼做,那個花曉霜是不會消停的,她不整死我她是不會罷休的。」花蝶兒可憐兮兮的看著鳳君浩,希望鳳君浩不要那麼的凶她。

「當時不是有三皇子在嗎?三皇子會幫你頂著的啊,你如此的傷害自己,我會心疼的。」鳳君浩看見花蝶兒可憐兮兮的模樣,無奈的放緩了聲音,責備著花蝶兒。

「當時三皇根本就不適宜出面,他要是出面就會被皇子妃說他寵妾滅妻,所以我才答應她們做那個儀式,話又說回來,那個儀式還真不是人做的,真欺負人,可惜的是,我才不會那麼傻傻的讓她整呢,干脆我先下手為強,讓花曉霜也嘗嘗被冤枉的滋味,只是可憐那些個丫鬟嬤嬤們了,沒有想到是連累她們被三皇子杖責了。」花蝶兒想起了那些個丫鬟嬤嬤的慘象,心里真的有些不好受。

「她們我才不管,我是擔心你,以後你不能這麼的傷害自己,你這樣怎麼讓人能放下心啊。」鳳君浩听了花蝶兒說的話,嘆息著,他也明白花蝶兒要是不那麼做,那麼今天肯定是要被皇子妃整得很慘的,只有這麼做,她才能逃月兌今天的折磨,只是這用針扎自己這招,蝶兒還真的敢做。

「表哥,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害到的,她想害我,道行還女敕呢。」花蝶兒倒了一杯茶,放在鳳君浩的面前,輕聲的說道︰「喝茶,表哥。」

「嗯,你啊,還是要注意一點,不管皇子妃與側妃的後面都有著牢固的後台,你在做任何事之前,必須要考慮到不能讓他們抓住你的把柄,這樣你才能好好的保護自己,知道嗎?有什麼事情,就讓你的丫鬟去找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到的,這個皇子府,我還是有一定勢力的。」鳳君浩拿著手中的茶杯,戲耍著,告訴花蝶兒皇子府里的情況。

「我知道了,有表哥你在,我就放心了,也會很小心的。」花蝶兒終于認真起來,她嚴肅的看著鳳君浩回答著。

「你明白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鳳君浩看著嚴肅的花蝶兒,發現花蝶兒竟然也有認真細心的一面,這樣他就放心了,畢竟他不能時時守著花蝶兒,這里是內院,而他呆著的時間也不能太長,這樣會讓別人說蝶兒的閑話的。

「好了,我也該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千萬不要再次弄傷了腳知道嗎?」鳳君浩交代著花蝶兒,看見花蝶兒點了頭,他才大步的走出了南苑。

愛蓮院里這時是寂靜無聲,那些個被打的丫鬟嬤嬤們都被抬到了下人房里,好在鳳管家還撥了幾個丫鬟過來服侍花曉霜。

整個院子里只有花曉霜的精神最好,只見花曉霜坐在椅子上,雙手氣恨的緊緊抓著椅子上的扶手,今天自己這悶虧吃得還真是冤枉,本來想整花蝶兒的不但沒有整到,反而讓花蝶兒倒打一耙,害得自己到是人仰馬翻的,怪只怪夫君竟然會听她的,相信自己會害花蝶兒,再笨的人都會想到這是一個明顯的陷害啊。

只有夫君才會被花蝶兒那個狐狸精所迷惑,竟然相信她說的話,讓自己整個院子受到毀滅性的打擊,如今自己想做什麼還真沒有辦法做,手下親信幾乎都被打傷了,這要養傷只怕也得十天、半個月吧。

花曉霜站了起來,氣憤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滿臉的怒容。

旁邊站著的四個丫鬟互相看了一眼,眼里則是露出了一絲只有自己幾個才明白的意思,終于其中一個丫鬟幻影走了出來,她恭敬的對花曉霜說道︰「皇子妃,你就休息一下吧,你的身子骨不好。」

「我休息什麼,反正沒有人會關心我,我干脆不要這個孩子了,既然他不在乎,我也不在乎。」花曉霜越想越氣,她忍不住舉起了拳頭,往自己肚子錘了下去。

「不要,皇子妃,你不要。」幻影急忙抓住了花曉霜的拳頭,丟了一眼神個旁邊的幾個丫鬟。

幾個丫鬟都接到了幻影的眼神,都圍了上來,魅香攙扶著花曉霜安慰著她說道︰「皇子妃,您就不要與肚子里的孩子生氣了,三皇子會過來看您的,你先回屋休息一下吧,也許等你醒來了,三皇子就出現在你的眼前也說不定啊。」

花曉霜听了魅香說的話,心里稍微舒服一點,不過她還不是真的想打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一時氣憤,才會做出如此的舉動,要知道她還有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穩固自己的地位啊,花曉霜終于點了點頭,在幾個丫鬟的攙扶下走進了房間里,說真的,這一鬧騰,她還真的很累了。

沐菊院里。

側妃娘娘趙雪柳正坐在椅子上,玩弄著自己的那芊芊玉指,听著手下的丫鬟在匯報著整個皇子府的情況。

趙雪柳听到了自己感興趣的問題,她坐直了身子問著扶疏︰「我們的人真的看見三皇子走了以後,然後鳳管家走進了南苑?」

「是的,據回報的探子回答,就是這樣的。」扶疏奇怪的看著側妃娘娘,不知道側妃娘娘問這個干什麼。

「那鳳管家再院子里又呆了多久?」趙雪柳關切的看著扶疏,詢問著她。

「大概有一盞茶時間吧,然後就走了出來了。」扶疏回答著趙雪柳,她不知道側妃娘娘這到底為什麼問得那麼仔細。

「鳳管家去南苑去干什麼,何況三皇子也不在府邸,這去南苑,也太奇怪了吧,難道他不明白這內院與外院的區別嗎?就是我或者是皇子妃的院子,他幾乎從來都不進去的,為什麼獨獨要進南苑呢,看來有問題。」趙雪柳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之中,今天她覺得鳳管家的表現好像有些出格了。

忽然趙雪柳抬起頭,對著旁邊的扶疏說道︰「你派幾個人給我好好查一下鳳管家的底,看一下他到底與蝶姨娘有什麼關系,本妃總是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

「是,扶疏等會就去布置一下。」扶疏恭敬的回答著趙雪柳。

「對了,皇子妃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趙雪柳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問著身邊的扶疏。

「現在皇子妃那邊是自顧不暇,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被打得很傷,只怕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得好透,听說皇子妃也是鳳管家派人去服侍的。」扶疏回答著趙雪柳,時不時偷偷的看一眼趙雪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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